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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共产党员的退党申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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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0 23:49: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退党申请书
中共莱芜市委:
我原来是莱芜市广播电视局主任记者,名叫王永义,2004被同事王亮和张恒国打伤致高位截瘫,2007年3月,被单位逼迫退职,而王亮至今也未受到任何形式的处分。我的身心遭受双重蹂躏,现郑重提出退党申请,理由如下:
一、自从我1997年入党以来,没有一次党员集体生活,感觉不出在市广电局党员和非党员有什么区别,入党也就是一种形式吧。
二、王亮把我打成重伤未受任何处分。
王亮把我打伤致残,后果如此严重,证据也十分确凿,虽然法律未判其有罪,但我仍然没有放弃对他追究法律责任。并且,我还多次向广电局党委提出申请,要求对王亮给予处分。但是,这个党委不仅没有处分他,反而提拔他担任莱芜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副主任,把正在担任主任一职的杨松昌调到另一职位上,让王亮主持新闻部工作。全广电局人都知道,主要原因是单位主要领导与王亮的姐姐王霞是同学关系而且平时与王亮称兄道弟。
在对待王亮的处理上,市广电局党委部分人员充分暴露了其间的
帮派关系,其完全凭个人喜好任用重要部门干部的领导作风,令人生厌。这样一个否认打人事实,百般推托责任(张恒国指证:事发后,王亮先和张恒国串供,然后对张恒国承诺说,他已经找了关系,只要赔偿王永义就行了,事后又百般抵赖),这样一个“赖子”,有何德何能胜任新闻部主任的位子?试想,他会起到什么带头作用呢?是带头打人?带头拉帮结派(这是王亮的一贯作风)?还是带头拉关系,靠门子?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痞子”似的人物能够被重用提拔,让人感到非常失望,不过是一般人敢怒而不敢言罢了。更令人担心的是,这件事会起到一种示范效应,还会生出更多的王亮、张亮、和李亮们来,他们根本用不着考虑什么党性不党性,只要是与领导拉上关系,就可以随便打人杀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就是所谓的莱芜市广播电视局党委提拔重用的“共产党员”干部。可笑!可怜!可悲!可叹!
有时候我想,要想愚弄人也得把戏演得复杂一点、高级一点吧,不过反过来一想,在这样一个所谓的党委里面,领导们也犯不着费那么多脑筋,以免损害自身健康,耽误了千辛万苦得来的乌纱,那可就划不来了,凡正在这个“家”里,又有谁敢对党委的决定说半个“不”呢?
三、局党委两个标准甚至多个标准处理问题的方式令人不解。
事实真的就象刚刚说的那样,示范效应也在不断地重复上演。在市广电局,先后有多人打架斗殴,有在社会上打的,有在单位内部打的,好在后果没有一个象我被打这样严重。有两个同事在单位内部打架,其中一人被处分,当我问有关领导,打我的王亮为何没受处分。那人说,人家是在单位里打的架,你们的事是在单位外面发生的。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局党委是两个标准处理这种问题的,意思就是:党员干部在单位外面怎么打人也行,只要赖着别承认,找关系推掉就行了,即便在外面撞死多人撞伤多人也无妨。
高手,实在是高手!在市广电局党委的地盘上,什么高手都有,领导是高手,手下也就高手云集了。强将手下无弱兵吗!怪只怪自己明白的太晚,不能够体会领导的意图,那就对不起了,只好诛杀你了。就象广电局的领导说的那样:什么人性,什么人情,现在都谈不上了,拜拜吧您呢(套用一句北京方言,没用广电局流行的莱普,实在对不起了。)。
四、党委也会耍赖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被打伤后,局党委派段熙曾同志代表单位处理有关事宜。先不说党委如何压事了,对一件事我是听得非常清楚:局党委答应等我出院后就给我安排适当的工作。但是等我出院后,领导又说,我家离单位太远了,上班不方便,让我最好在单位附近买套房子。我只好听话,在单位附近买了房子,再去找领导时,领导就有了各种借口,一个字——等。
等来又等去,从2005年7月等到2007年1月。2007年春节前,广电局党委派一个张副局长和办公室李志勇来到我家,向我宣布一件事:根据规定,你这种情况应该办病退,否则给你发病假工资。两天后,我在广电局看到了这个规定,山东省关于事业单位推行全员聘用制中的一条是:非因公损伤致残达四级以上的,应当退职。这个规定写得很清楚,是“应当”而不是“必须”,何况我还能够从事文职工作,何况单位也曾给过我承诺,主要领导曾答应让我去《赢周刊》作编辑工作。
在被张副局长冷脸责备后,心里更是凉透了,这个从部队复员的军人嫌我: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到单位来呢?没叫你来你来干啥?这个我受伤之后才从部队大熔炉里“炼出来”的干部,显然是火力十足。我这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到单位去,让他们看着不舒服,碍眼,麻烦!广电局是什么地方,没有领导的批示,谁也别想踏进半步!你王永义原来是单位工作人员,虽然现在还是,但你是残疾人,我是副局长,而且是部队转业的!哈哈,一副泼妇嘴脸吗,这样的泼妇我可惹不起。随后,这位副局长把沙发坐实了,膀子一抱,倚在沙发靠背上,露出“将军肚”来。他说,在广电局,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是经过竞聘上岗的。听到这里,我就纳闷了,记忆中广电局只搞过一次竞聘,那就是前任张局长临卸任前搞了一次大规模科级干部竞争上岗,一般人员从来没有过啊。我差一点就问他:“你也是竞聘上岗的?”好不容易才忍住,心想,得罪这样的大人物,那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吗。一会儿,另一个更大的“大人”物——于运永上场了。当时,不知他当的什么官了,这人官运亨通,好像那时正在准备着去干一个更大的官,还没公布,先到新单位摸摸底,所以就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个“大人”了。反正听口气似乎是在局长之上的样子。他一进门就训斥我说,你好生孬看看(莱芜土话),这是规定。其言辞之严厉,脸色之难看,比那个张副局长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毕竟,他是老坐地户,张是后来者吗(只是他们俩相比)。于运永临走扔下一句话:“我的意见是按规定办事”。说完,“嘭”的一声摔门而去。我心想,坏了,这个“大人”一生气,广电局的地皮还不得抖三抖啊,我工作的事准没辙了,后来事情的发展也验证了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得罪于运永“大人”啊,仔细一想,可能是我姐姐在广电局干食堂时,不会办事,没有让他满意的缘故吧,也难怪啊!现在这世道,平时不烧香,就别怪这些“大人”们落井下石了,真可谓是大鬼好拜,小鬼难缠,人生最怕的就是得罪小人了!
实事求是地讲,失去工作并不可怕,只可惜,我辛辛苦苦干了十年,创办的莱芜电台历史上的第一档法治类直播栏目——《法治时空》也于我受伤后不久停播了。在做这档节目时,每个星期天,我都会坐在办公室里,为那些慕名而来的听众解答一个个法律疑难问题。为了胜任这项工作,我还系统地学习了我国的法律法规,参加了全国司法考试,觉得这项工作很有意义。我集采访、编辑、播音和广告创收于一身,有时候还干着导播的活,满以为是干着世界上最高尚的工作,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连法律追求的最起码的公平和正义都得不到,工作也因为残疾而失去。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我就好比是一头驴,老了,病了,主人就会踢开你,甚至会煮了吃。我是这个下场,也难保全广电局的普通员工不是这样的下场。照此推断,那么,还苦干什么,不如给领导烧好香,工作干好干孬一个样,照样拿工资,发奖金,照样当官发财了。那些埋头苦干者不会有好下场的,就好像是被人玩弄的傻子一样。凡正在广电局不上班的人照样拿工资,这样的人可是多的狠噢!
哈哈,有意思,到这里,领导也许看出点眉目来了,欺负人是有些人劣根性的本质,也是其身为动物的本能,更何况是那些“大人”物欺负一个无还手之力的残疾人呢!!他们在做在说时, 潜台词是:我就欺负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动物,纯粹是动物,只能这样称呼他们了。
当这些人在各种场合推杯换盏时,可曾想起他们领导下的广电局内,两名记者把另一名记者打成高位截瘫。当这些人在用公款干这干那时,他们是否会想起曾经勒令那个被打成“瘫子”的记者下岗,让他陷入生活困境。这时候,我真替这些道貌岸然的“动物”感到万分可耻!在全国乃至全球媒体大力倡导文明新风的背景之下,鼎鼎大名的地方媒体——莱芜市广播电视局率先打破常规,干出此等不文明的事来,真好比是“人咬狗”一样的新闻。不过,对于不要脸的人来说这也许算不了什么。他们也不是完全失忆,只不过是摄于各种利益的威胁罢了。当他们坐在价值几十万的豪华轿车里时,也会时刻担心自己有朝一日小命不保,最难看的莫过于横尸街头了。因此,他们得格外小心,以防报应发生在自己头上。我相信会有报应,而且迟早会发生。那些丧尽天良,公然欺负残疾人的人,难保不会死在车祸上。对不起,这样说也有点泼妇嫌疑,但是,有了前面“大人”们的引导,发扬点泼妇传统,好像就是听市广电局党委的话了,这样做,也未尝不可。
五、广电局党委安排工作令人费解。
不说别人,单说我们三个人的事。王亮和张恒国把我打伤,打人者不仅照常上班,王亮还被提拔重用,而被打伤者却被勒令下岗。用香港话说,这好像是树立了一种风气嗳:欺软怕硬。是不是领导们也怕王亮再找些黑社会分子,手持匕首要了他们的命。死了还不是最可怕的,怕只怕,有了打王永义的经验,王亮依葫芦划瓢,找几个打手或者干脆自己下手,于夜深人静处,打一闷棍,弄出一残疾来,和王永义似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不就麻烦了。到时候连证据也找不着,凭王亮的关系,公安局也能被他摆平了。你的案子就是拖着不办,你去问,就答复你正在查,没证据。莱芜的公安局也就那么回事吧,多少简单的案子都破不了,人们都习惯了。照这样推算下去,岂不是连市委书记也不敢得罪王亮了。不敢想,真是不敢想了。看来,王亮早晚也要坐上市委书记的位子了。
六、广电局党委欺负、歧视残疾人。
就在广电局党委让魏传杰紧锣密鼓地逼迫我写下了退职申请书后不久,广电局就出台了一个新政策:五十岁以上的工作人员不用上班,可以照样拿工资。
这些人离六十岁退休还有十年,而我已经四十岁,离五十岁病退也只有十年时间,为什么我就不能享受同样的待遇呢?在我积极要求之下,局党委也是答应让我上班的。如此出尔反尔,充分暴露了他们欺负、歧视残疾人的丑恶嘴脸。
从这里来看,我骂他们,是应该骂,而且骂得还太轻,应该这样骂:他们不仅是动物,而且是动物中最下等的角色——畜生!!!
当他们有朝一日或因贪污,或因受贿,或因挪用公款,或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东窗事发时,他们会从高高的“大人”位置上重重地摔下来,摔得比我还要惨,从脖子以下都不能动弹,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身陷囹圄的他们,会想起曾经欺压一个辛苦工作十年的残疾职工,他们会受到良心和道德的遣责,就象遭受剐刑那样痛苦,每天不得不忍受一刀的煎熬。
人们不用担心,也不用过分期盼,随着社会的发展,广电局里的“大人”们的那些肮脏事,迟早会有一天被揭穿,只不过是缺一个导火索而已。这就好像古代王朝的兴衰与更替一样自然。当那一天到来时,那些平日里埋头苦干的员工们就象当初人们欢呼解放那样奔走雀跃,庆祝自己终于迎来了晴朗朗的天!
尊敬的市委领导,我现在很慎用“尊敬的”这三个字了,原来用它来称呼广电局领导,但是,他们做出来的事实在有辱这三个字,现在再称呼你们,或许会有不同的结果。再喊一声吧,“尊敬的市委领导”,我在你们领导下的市广电局辛苦工作十年之久,被同事打伤致高位截瘫,单位竟然连最起码的处分都没有给予打人者王亮,我感到所谓的局党委处事不公,感到再在这样一个党委领导下做党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盼望你们能够深入调查清楚,同意我退党。提醒领导们注意:你们要是调查时别忘了问一问受害者本人——我,否则仅凭他们一面之词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那个和王亮称兄道弟、提拔王亮的
台长会向你汇报说,法院没有追究王亮的责任。其实,他连判决书都没有看一眼。我再一次申明:(一)、判决书明确写着,经本院查明,王亮与王永义发生撕打。(二)、我仍然在追诉王亮,也就是说,王亮有没有罪,还没有最后确定。单从这一点来说,一个待罪之人,怎么能够从事新闻事业单位的领导职务呢?!
当然,如果你们的作风也和广电局一样走马观花,应付公事,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说是莱芜境内的党组织都是这样的传统了,那时,我只好再向省党委求援了。要是给我拖着不办,我也会那样做。
最近我在想两件事,一时拿不定主意,向领导汇报一下。一是要不要把我的《退党申请书》在网上公开发表。二是要不要让移民加拿大的哥哥通过华侨组织或者其它组织关注一下我退党的事呢。
再说吧,回想起来,我在广电局工作的这些年,得到的是屈辱,也只有屈辱,再也不愿意呆在说话不算数的党组织里。朋友们问我工作单位是哪一个,我甚至不愿意说是莱芜市广播电视局,我丢不起那个人。我为曾在那样一个“金钱至上”的单位而感到可耻!为曾在那样一个不讲道德廉耻的单位而感到羞耻!我总是回答他们说,我是个体户。这很符合我的现状:没有党组织来问我这个党员的任何情况,没有单位领导来关心我,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单位领导的面,其实,我也真不想见到。我怕自己见到他们后会感觉恶心甚至呕吐,那会很扫“大人”们的兴致,再弄出些子丑寅卯来,我可承受不起。
最后声明:这次提出退党申请,绝不是感情用事,我思想很清楚。“不干无意义的事”是我一贯的原则。盼望市委领导能够认真审查,给予答复。
被市广电局两名记者打伤致高位截瘫
申请人:被市广电局逼迫退职 王永义
原莱芜市广播电视局主任记者
2008年6月3日
毛主席.jpg
发表于 2008-11-12 01:31:5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对共匪的认识目前还处在表面现象.
不过也不错。体制内的人敢公然站出来退党.勇气可嘉.
继续学习.深入了解认识共匪们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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