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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2日上午11点左右,我的驴友(户外旅游者对自己的戏称)“大力哥”给我电话,说他的自行车队已经在离南京27公里处了,正在休息,很快就要进城了。
“大力哥”是浙江省景宁县地税局稽查科科长,是当地著名的驴友。2005年1月,我穿越浙江十万大山中的最艰险的金牌峡谷“炉西峡”的时候,“大力哥”担任我的向导。“大力哥”临危不惧、吃苦耐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在电话里说,他和他的驴友们骑自行车路过南京,我立即表示愿意为他们接风洗尘。下午3点半,“大力哥”给我电话,说他们住在了南京雨花台附近的一个路边旅馆。我说,我6点前与你们回合。
不料,我5点下楼,三名中共警察就堵在了我家楼下。开车把我带到了南京汉中门派出所,出示了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的刑事传唤书。刑事传唤书上没写任何案由。讯问7小时后,当晚12时,开车送我回家。
7月23日上午,我在浙江的另外两位超级驴友来南京看我,一位是2005年和我一起砸日本人非法在中国境内修建的明朝倭寇首领王直墓的浙江丽水学院邬伟民老师,他的网名叫“流浪兔”;另一位是2004年3月24日,登上中国领土钓鱼岛的七勇士之一的王喜强先生。他的网名叫“黑皮”,但是,就在他们登上钓鱼岛数小时后,就被日本逮捕并移交日本“那霸”警署审查。
“流浪兔”和“黑皮”到南京后给我电话不久,有关部门就给我电话,约我吃饭。众所周知的原因,我被告知,不得接见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特别是外媒记者。
我知道我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了。但是,这是我的宿命,我视死如归。
最近在听陈国华先生作词、作曲、编曲, 杨培安先生演唱的《爱上你是一个错》,其中有一句歌词“我爱你就像那飞蛾扑向火”,让我感慨万千。
我想,所有的爱,其实只有两种,一是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另一个是爱你“就像那飞蛾扑向火”。
“老鼠爱大米”,是一种生理需要,是一种世俗层面的爱。因为老鼠爱的是大米而不是别的。米除了是食物外,在80后的话语系统里还是钱的意思。例如我一个80后的朋友买了一碗面条,立即用手机拍了照片传到她的QQ空间,抱怨说:“18米,不值哇~!!!”我才知道原来“18米”是“18元”的意思。
而“飞蛾扑向火”,却是一种“向死”的追求了。舍弃生命,追逐理想,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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