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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美国政客勾引宋美龄 蒋介石亲率卫队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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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7 20:30: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美国历史上有一位怪杰,叫做温德尔•威尔基(Wendell Lewis
Willkie),一八九二年生,律师出身。他崛起政坛,不循常轨,却得到许多美国人民的欣赏与支持,一九四○年,他成为美国总统共和党的候选人,与竞选第三任的民主党候选人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大抢总统宝座。当时威尔基声势极大,大到他自己都自信到甚至不必做竞选活动,就可进入白宫的程度。在竞选过程中,他甚至极诚实、极有风度地不讳言他赞同对手罗斯福的某些改革方案与外交政策,这样增他人声势、灭自己威风的干法,可真千古罕见。最后,他得了两千两百万票,仅以五百万票少数差距,败给罗斯福。

  威尔基为人豪侠热诚,他本是民主党员,在一九三○中期,改属共和党。早在他做民主党时,罗斯福就非常喜欢他,说要请他做国务卿。后来虽成了罗斯福政敌,但罗斯福对他的好感不灭。罗斯福说他绝不忽视曾有两千两百多万美国人支持的这位优秀政治家,因此,委请威尔基做他非官方的代表,飞访世界各地。

  一九四二年八月二十六日,威尔基搭乘四引擎轰炸机起飞,四十九天后(十月十四日)回国,他写了《天下一家》(One
World)一书,卖了一百万册,宣扬他的理想与游程。

  在《天下一家》中,威尔基以一连四章的大量篇幅,写他在中国的经历。首先他写他如何被欢迎:

  我是下午傍晚时分在一个离城几英里远的飞机场到达重庆的。我们的汽车还没有进城,人们早已排列在街道的两边了。在我们到达城中心以前,群众已挤满了店铺前面的人行道。男女成人和儿童,长须的绅士,有的戴着呢帽,有的戴着瓜皮帽,挑夫,走卒,学生,抱着孩子的母亲,衣着有的讲究,有的褴褛——他在我们车子缓缓驶向下榻宾馆途中十一英里的道上,挤得人山人海。他们在扬子江的对岸鹄候着。在重庆所有的山坡上——重庆一定是世界上最多山的城市——他们站在那里,笑,欢呼着,挥动着小小的纸制的美国和中国的国旗。

  任何一个参加过美国总统竞选运动的人,对于群众是习以为常的。但对这样的群众却不如此。我可以暗中依我所愿地减低他们的意义,但没有用处。人民挥动着的纸国旗是大小一律的,暗示出来那位殷勤而富于想像的重庆市长吴国桢博士在这个盛大欢迎的设计中曾参与其事。很明显的,并不是所有这些人民,其中有许多敝衣跣足的人,对于我是谁或者我为什么到那里,都具有明白的观念。我还向我自己说,那每个街头巷尾喧阗不绝的爆竹,毕竟不过是陈旧的中国人的热情表现。

  但是,尽管我这样努力减低它的意义,这个景象却深深感动了我。我在我所注视的面孔上,没有一点人为的或虚构的成分。他们看我是美国的一个代表以及友谊和即将到来的援助的一个具体希望的代表。那是一个群众善意的表现,而且它是人民中和情感中的单纯力量的动人表现,这个力量也就是中国民族最伟大的富源。

  威尔基这年正好五十岁,来日的政治前途非比寻常,备受欢迎,自在意中;国民党官方对他的巴结,更是要得。在蒋介石十月三日“欢迎美国总统代表威尔基氏致词”中,有这样的高帽:

  吾人从威尔基先生之言论中,深知其对于日寇所久蓄扰乱世界之野心与中国艰苦抗战之价值,有深切之理解,尤其对于吾国抗战建国之理想,有精到之认识,而其领导美国社会致力援华运动之热诚与成就,更使我立国精神共同之中美两大民族,增加感情上之密切联系。威尔基先生此来将亲见日寇五年余来在中国残暴破坏之遗迹,将亲见我中国军民坚忍不拔始终乐观之信心与决心,将亲见我中国在如何艰难状况中,努力充实战斗力量与复兴建设工作;将亲见中国军民如何为实现共同目标、争取共同胜利而奋斗,并将使吾国人民更深切了解美国政府与人民,对于战时工作一致努力之实况,而益加奋勉。

  有趣的是,更增加了中美“感情上之密切联系”一节,骨子里,倒真有外一章。据当时陪同威尔基访华的美国出版界大亨、《展望》(Look)杂志创办人迈克•考尔斯(Mike
Cowles)回忆,威尔基当时跟第一夫人蒋宋美龄的“联系”,倒真别开生面呢!

  迈克•考尔斯在四十三年以后(一九八五年),秘密出版了一部书,叫《迈克回望》(Mike Looks
Back),书中道及这一别开生面的中美“感情上的密切联系”说:

  我们旅程的下一站是中国。宋子文——蒋介石夫人的哥哥的那栋现代化豪华巨宅,是我们在重庆六天的总部。

  六天的活动相当紧凑,有威尔基和蒋介石委员长——国民政府领导人之间的数次长谈;有政府官员的拜会活动;还有委员长和夫人每晚的酒宴。其中,夫人的仪态和风度,令我和温德尔两人都感到心神荡漾。

  有一晚在重庆,委员长为我们设了个盛大的招待会。在一些欢迎的致词之后,委员长、夫人和威尔基形成了一个接待组。大约一小时后,正当我与宾客打成一片时,一位中国副官告诉我,温德尔找我。

  我找到威尔基,他小声告诉我,他和夫人将在几分钟之后消失,我将代替他的地位,尽最大的努力为他们做掩护。当然,十分钟之后,他们离开了。

  我像站岗似地钉在委员长旁边。每当我感到他的注意力开始游荡时,就立刻慌乱地提出一连串有关中国的问题。如此这般一小时后,他突然拍掌传唤副手,准备离开。我随后也由我的副手送返宋家。

  我不知道温德尔和夫人去了哪里,我开始担心。晚餐过后不久,中庭传来一阵巨大的嘈杂声,委员长盛怒狂奔而入。伴随他的三名随身侍卫,每人都带了把自动步枪。委员长压制住他的愤怒冷漠地朝我一鞠躬,我回了礼。

  “威尔基在哪?”礼仪结束后他问。

  “我不知道,他不在家。”

  “威尔基在哪?”他再次询问。

  “我向你保证,委员长。他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在哪里。”

  我和侍卫们尾随其后,委员长穿遍了整栋房子。他检查每个房间,探头床底,遍开

  橱柜。最后他对两个人的确不在屋里的事实感到满意后,一个道别的字都没扔下就走了。

  我真的害怕了,我见到温德尔站在一排射击手前的幻影。由于无法入眠,我起身独饮,预想着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清晨四点,出现了一个快活的威尔基。自傲如刚与女友共度一夜美好之后的大学生。一幕幕地叙述完发生在他和夫人之间的事后,他愉快地表示已邀请夫人同返华盛顿。我怒不可遏地说,“温德尔,你是个该死的大笨蛋。”

  我列举一切的理由来反对他这个疯狂的念头。我完全同意蒋夫人是我们所见过的最美丽、聪明和

  性感的女人之一,我也了解他们彼此之间巨大的吸引力,但是在重庆的报业圈已经有够多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了。我说:“你在这里代表了美国总统;你还希望四四年能再度被提名,希望竞选下届总统。”我还表示届时他太太和儿子可能会到机场接他,夫人的出现将造成相当尴尬的场面。威尔基听了气得踱脚离去。当时我已经非常疲倦,于是倒头便睡。

  我八点醒来时,威尔基已在用早餐,我们各吃各的,半句话没说。九点钟他有一个演讲。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他转身对我说:“迈克,我要你去见夫人,告诉她她不能和我们一起回华盛顿。”

  “哪里可以找到她?”我问。他腼腆地说:“在市中心妇幼医院的顶层,她有一个公寓。那是她引以为傲的慈善机构。”

  大约十一点,我到医院要求见夫人。当我被引进她的

  客厅后,我愚钝地告诉她,她不能和威尔基先生一起回华盛顿。

  “谁说不能?”她问。

  “是我,”我说,“我告诉温德尔不能带你同行,因为从政治上来说,这是非常不智的。”

  在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她的长指甲已经朝我的面颊使劲地抓了下去。她是这么的用力,以致在我脸上整整留下了一个星期的疤痕。

  由于蒋宋美龄的指甲可以朝老美脸上抓,可见她和他们厮混的关系,已经到了何种程度。威尔基不便带蒋宋美龄一起返美,他的失信,似是情非得已的。但他还是很够意思,他以他对罗斯福的影响力,促成了蒋宋美龄的访问美国。

  在《天下一家》中,威尔基写道:

  酒席过后。蒋夫人挽着我的臂说:“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另一位姊姊。她神经作痛,所以不能到户外来参加宴会。”进了房门,我们看见孔夫人有一只手臂系在一个吊带上,她很想知道她一度旅居过的美国的事情。我们三个人说得很高兴,简直忘了时间和户外的人们。

  大约十一点钟光景了,孔博士走了进来,轻轻地责备蒋夫人和我没有回到席间去。那时客人都已散去。他便坐了下来,我们四个人一道儿谈论宇宙世界各种问题。

  我们谈到弥漫东方的观念上的革命——这是一个我走到任何地方都会提出的话题——谈到印度和尼赫鲁、中国和蒋委员长,以及亚洲成千上万人民要求受教育、要求更好的生活,尤其是要求摆脱西方,享有独立自主政府的权利,这种向自由迈进的雷霆万钧、波澜壮阔的浪潮。

  这个谈话使我不觉神往。他们三位都知道他们自己的事实,他们三位,尤其是蒋夫人,都有强烈的意见,使谈话内容丰富出色。最后,当我们要起身辞出时,蒋夫人向孔祥熙博士和孔夫人说:“昨夜席间威尔基先生示意说,我应当到美国去,做一次善意的访问。”孔氏夫妇注视着,好像在询问似地。我说:“不错的,我想我提出这个意思是对的。”

  这时孔博士郑重地说:“威尔基先生,你真有这个意思么?如果有,为什么?”

  我向他说:“孔博士,从我们的谈话中你可以知道,我如何强烈地直信,使我们美国人了解亚洲的问题和亚洲人民的意见是很重要的,你也可以知道,我是如何相信世界未来的和平大约要靠战后东方问题的公正解决以为定。

  “现在必须在这里有一位有头脑、有说服能力、有精神力量的人,帮助教育我们关于中国、印度及其人民的事物。夫人就可以是一位完全的使节。她的伟大的才能——我知道她会原谅我以这样亲切的口气说话——她对中国的伟大忠诚,在美国是熟知的。她不但要受到爱戴,而且有非常的效果。以她的机智和才华,一颗慷慨而透彻的心,一种温婉美好的丰姿仪容,和一种炽烈的信念,她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宾客呢。”

  现在她已来到美国了,她对国会发表了娓娓动听的演说。她对总统做了令人向往,意味深长的“天助自助者”的警语。从那以后,美国对她的豪迈和她的任务,无有不钦佩的。

  照国民党官方资料,说蒋宋美龄访美,乃在八月二十二日与九月十六日两次受罗斯福之邀,才得成行。但照《天下一家》的透露,却明明是威尔基“示意”的结果。并且罗斯福邀蒋宋美龄访美,首见于八月二十二日致蒋介石介绍威尔基访华的信中,这一邀请,形式上只是客套话,能否成行,还有赖于威尔基的玉成。再从时间上看,威尔基十月八日离开中国后的第二个月(十一月十七日),蒋宋美龄就去了美国,这一紧密配合的速度,也正印证了蒋宋美龄的访美,乃得力于威尔基的暗中使劲。

  蒋宋美龄的访美,蒋介石是最大的受益人,受益程度,情见乎辞。但是整个事件的内幕,却跟蒋宋美龄的媚功有关。十月二十六日罗斯福写信给蒋介石,告诉他威尔基用“最热烈之语句”,讲了好话,从而以“深望能有一日欢迎尊夫人之来美”收尾,依稀看出此中文章。

  施特林•西格雷夫(Sterling Seagrave)在《宋家王朝》(The Soong Dynasty)有这样的话:

  在轮到宋美龄对美国展现魅力之前,她先对温德尔•威尔基考验自己的诱惑力。威尔基在一九四○年底的大选中,输给罗斯福,罗斯福为了安慰他,就派他在一九四二年秋天到中国做友好亲善访问。威尔基和宋美龄在重庆合拍了一张很有趣的照片,他的娃娃脸上顶着一头蓬乱的黑发,看起来好像是一位肥胖的男学生,却濒临中年的危机;她则操着乔治亚州的英语口音,动作卑鄙,活像一位年华老去的东方郝思嘉(a
fading Oriental Scarlett O’Hara)。当时美国驻重庆的“外国服务处”官员约翰•巴顿•戴维斯(John
Paton Davies),看到了宋美龄如何发挥她的魔力:

  毫无疑问地,宋家小妹已经轻轻松松地征服了一个人。在她主持的一项救济机构茶会上,她披着一件空军将领的大衣,以令人无法抗拒的女性温柔,娇滴滴地承认威尔基先生是一位非常“撩人绮思”的男人(a
very “disturb
inginfluence”),此种表白使这位罗斯福总统的私人代表浑身舒畅。……有趣的是,这番话对独身的威尔基和未来的政治发展都产生影响。

  中国古书有食指大动“必尝异味”的故事,记那位行家最后要“染指于鼎”,不尝异味,就是不罢休;中国谚语有“要劫劫皇杠、要玩玩娘娘”的壮举,说要抢财货,就抢皇上的物资;要玩女人,就玩皇上的老婆。看到威尔基所作所为,真依稀有染指异味玩娘娘的气派矣。虽然小受蒋介石捉奸的虚惊,这位老美毕竟很落槛,他不但向蒋介石辞行时,说出“数日盘桓,备受优遇,深感如对家人……实为本人环游世界,在他处所未曾遭遇之快晤”(《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录自总统府机要档案)的谢词,并且在返美以后,立刻报之以实利。美中不足的是,这一段中美“联系”,终因威尔基两年后(一九四四年)突以心脏病死去,而告难乎为继。否则的话,威尔基在罗斯福死后,极可能击败民主党而成为美国总统,那时候蒋介石的实利,才更风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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