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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看上那胖子
于波,一个东北姑娘,业余爱好是唱歌,铁道兵文工团团长焦乃积听了她的歌后,决定立即吸收她到文工团干专业,可于波的母亲当时不同意,说姑娘离家远了难找婆家,焦团长当时打了包票:“姑娘找婆家的事,我包了!”
1967年夏天的一个晚上,焦团长见到了于波,对她说:“小于,我知道你还没有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个。”当于波听到“马季”的名字时,一下子笑出声来:
“焦团长,您开什么玩笑,我十几岁就从广播里听他说相声,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找着对象?他是不是50多岁的老头呀?”可于波还是赴了约。一见面,果然印象不佳,那么黑,那么胖,个子也不算高,穿了件白衬衣,人显得更黑更胖了,再加上一般人对说相声的有成见———滑头、耍贫嘴、登不了大雅之堂,几句寒暄以后,于波站起来准备告辞,马季却对她说,他刚挨过批斗……于波的心一下子被拽了回来:这马季,还挺真诚。就这样,他们走到了一起.
图为1986年10月5日,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季和青年相声表演艺术家赵炎,在出席山东烟台举办的首届文化艺术节上,表演相声《四字歌》。
第一个听众总是妻子
“文革”结束后,于波调到中国唱片社任音乐编辑,马季的事业也迎来了新的高峰。虽然工作都挺忙,但双方十分恩爱。马季不在家时,于波会觉得冷清,马季在家时,她又觉得太热闹了。有一次,于波和马季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已经是晚上12点半了,马季突然对于波说:“今天在飞机上,我想了一个段子,你帮我听听,行不行?”于波总是马季创作相声后的第一个听众、第一个读者和第一个把关人。有时候,马季已经躺下了,忽然又爬起来,伏案疾书,写着写着,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于波这段时间正赶上进录音棚录制音乐节目,白天黑夜地连轴转,十几天来也没有好好休息,正睡得香甜,马季推她:“醒醒,我有要事商量。”于波明白这“要事”指什么,她假装睡得死死的。马季也真够绝的,你不醒我也照样念,于波不得不爬起来,不一会儿,于波就给马季指点上了,马季还真当回事,边听边记,边改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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