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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第三者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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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1 10: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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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婚姻破碎的导火线
曾志和我是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大学毕业前夕,我和曾志一起参加校内老乡聚会。就在那天晚上,在酒后的豪情里,他当着很多人的面对我说:“灵子,我和你是同桌、同班、同校、同龄,遗憾的是,还缺一个‘同’。”我不明就里,傻乎乎地问:“哪一个‘同’?”他迫不及待地说:“同床!”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我的脸涨得通红。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才知道他一直暗恋着我。我们很快陷入热恋的狂潮。

毕业后,我们结婚了。婚后的一切是那么甜美,儿子君君的出生更给我们的生活添上绚丽的色彩。有时,一家人在夕阳里散步,看着丈夫和儿子在金色的余晖里疯成一团,我不由地想,生活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美好。

曾志30岁生日的那天,我和他一起买了同款的手机。想不到相亲相爱的象征会成为痛苦的导火线。那天,我匆匆忙忙上班,竟错将他的手机随手放进包中。没多久,我收到一条信息,字数不多,但每个字都如利剑穿心:“昨夜为你无眠,想你的人。”我很快回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听声音很年轻。我问她是谁,短暂的沉默之后是一阵忙音。

我不记得后来是怎样上的车,怎样追到曾志的办公室。面对我的责问,他显得非常颓丧,表情很是愧疚。他低声告诉我,那女孩是他的一个客户。我越想越伤心,从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我,决然提出了离婚。


他还算有良心,把家里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只用一个包装了他的衣服走了。临走,他还很有礼貌地跟我说了声“再见”,看起来不像离婚,倒像是出差。

有时我真的怀疑这是一场噩梦。


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爱他还那么深


时间如流水般潺潺而去。有时曾志也会到学校来看儿子,我总是尽量避开那个时间,因为,他的身影带给我的是无法言喻的伤痛。两年过去了,常有热心人给我介绍朋友,而我总是婉言谢绝。虽然有时我也会为在午夜变得清晰的欲望无所适从,但我却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

2004年12月,儿子在放学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他赶到的时候,儿子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看到我流泪,他假装转过身点烟,但我仍然清晰地看到泪水从他的脸庞滑下。 

儿子住院期间,曾志每天都到医院来陪他,给他讲故事,说有趣的笑话,我则强作欢颜地坐在一旁。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而事实上,我们只是两个令儿子欢欣的演员。我不知曾志的内心在想些什么,至少我的心是一次次被撕裂……

出院那天,曾志开车来接儿子。我本想走,但他眼中希冀的目光,还有儿子期待的表情让我忍不住跟他上了车。

我的思绪被窗外不断涌入的风吹散。想起那么一些日子,他用自行车载着我歪歪扭扭地骑行在郊区的小路上,一路上撒下我们欢快的笑声。而今,一切却已是那么遥远……


“你哭了?”他忧伤地看着我,内疚地说:“这些日子,我清楚地感觉到我错了,错得太多……能不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久久地沉默着,看着车旁的景物迅疾地远去。就在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爱他还是那么深。

车子停在一幢漂亮的小别墅前,曾志把一串钥匙放在我的手上:“以后你和儿子就住在这里吧。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儿子眼中的欣喜让我无法拒绝。

我和儿子一起搬进了别墅。曾志每次把儿子送进门就走了,照他的说法,能看到我们母子俩就已心满意足,他不想打乱我们平静的生活。


时隔三年,我居然成了丈夫的“情人”

2005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儿子像往常一样看完电视早早睡去。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喊“地震”,我拉住儿子就往外冲。外面全是人,从睡梦中惊醒的人们谈论着刚才的虚惊一场。

没想到曾志会来。他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离婚三年了,他第一次离我那么近,我几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后来,他对我说:“你们睡吧,我就坐在你们旁边,万一有情况我就喊你们。”

或许是真的害怕地震,或许还有别的一些什么,那一夜,他没有走。不知不觉中,我们又像几年前那样,热烈地拥吻……时隔三年,我们又融为一体,将所有伤害和顾虑都抛在脑后。

从那以后,我们成了特殊的情人。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到我这里来住几天,那是一段格外值得珍惜的时光。

那些日子以来,我们不谈他现在的家,不谈他现在的妻子,那是我们都碰不得的伤口。我也几乎忘了他已是别人的丈夫,尽管他有时睡到半夜要回去,尽管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女人的影子。

有一天,我正在给曾志整理他出差要用的一些东西。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她是曾志现在的妻子。她没有多言,却句句有力地瓦解了我的尊严,她说:“曾经是我的错,把他从你身边夺走,但这次是你错了,你成了可耻的第三者!”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现在沦为第三者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最痛恨第三者的我。整个晚上我都无法成眠。曾经她是我的敌人,但现在我又何尝不是她的敌人?两个女人的战争何时是个结束?我找不到答案,我甚至不敢去想答案。



为情敌,我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幸福

曾志还经常来看我们,有时留在我那里过夜。但这样的日子并不多,每次我都催他回去,我对他说:“我不能太贪婪。”他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我说:“我不能不用这个词……”他想辩白什么,我示意他别说了,因为我深知说下去只能再一次地让我受伤。好几次,他认真地跟我说:“我想跟她离婚,回到你们的身边。”在那一瞬,我为他的表白感动。但我的内心却在一次次地告诉我:“他还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他还是另一个孩子的爸爸。”

在这样的犹豫中拖了好几个月。一直到2006年8月,曾志一连好几天都没来看我,我打他的手机,他黯然地告诉我,她得了乳腺癌,可能要做切除手术。电话两端我们沉默又沉默,我只觉得心在一寸寸地陷落。那一晚,整夜无眠。多少日子寻找的答案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而当现实真的来临时,我才发现自己对她原本强烈的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残忍。

当她的伤势有所好转后,我对曾志说:“她比我更需要你的照顾。”不久,我将儿子托付给母亲,自己则申请去了单位驻深圳的办事处。我想离开那个伤心地,也希望过去的快乐悲伤都能云淡风轻地过去,自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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