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印尼大半年,出门的机会不多,基本都呆在工厂,所以很少发现有美女。法国艺术家罗丹说过:美到处都有,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名言就是名言,它总是会被印证。
在昨天的示威活动正进入高潮时,突然有位员工示意我往身后看。我回头一望,不觉眼前一亮:一个五官搭配得如此完美的女警察正威严地站在我的身后!以前看警 匪片时,几乎每部都有美女警察,那时就想,哪有美女干警察这行,都是那些导演吃饱了撑的,瞎整。可现在看看,警察中确有美女,美得惊人!想跟她打招呼,怕 显得突兀;想给她照张像,怕遭拒,那多尴尬!男人在美女面前好像总是不那么从容、镇定。迟疑了一会,想到碰到美女的机会难得,便鼓起勇气试探:可以给你照 张像吗?
警花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不过,神情还是那般冷酷。慌里慌张地给她照了一张,自觉很不满意,但又不好意思要求别人摆个pose或选择一个好的角度,只好将就了。
那么热的天,她的脖子上居然还带着围巾,我担心会整出痱子。
互相说了声“hi”之后,警花居然用日语跟我问候,真晕!看我没反应,她又用英语问我是哪里人,在得知我是从中国来时,她的脸上明显有一种若有所失神情。(再次晕!)不过晕归晕,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得聊下去。
她跟我说,她以为我是日本人,所以才用日语跟我招呼。我说怎么会呢,难道我长得还不够中国吗?她笑了,灿烂如花。她的胸前的警牌告诉我,她叫Endah. 我惊叹她既懂英文又懂日文时,她毫不掩饰其骄傲得意的神情。她说,她在日本留学过半年,在大学里学过法语和英语,还懂一点中文。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一个 中等城市的普通女警察,居然会说五国语言!我大胆地问她:“你每月拿多少薪水?300万?”“不,”她回答说:“一半吧。”
我说,像你这样有如此优越条件(言下之意是:你不光懂几国语言,而且长得如此有本钱),应该可以找到更高报酬的工作。
她说,半年前,她在离家很远的一家大公司,每月大约400万(印尼普通员工工资在80万),但一年才回家两次,孩子又小,才两岁,老公也是警察,忙完公务 回来,还得照顾孩子,因此抱怨特多。为了小孩,也为了和老公的关系更加牢固,她不得不放弃优厚的待遇,心有不舍地回家做警察了(让人钦佩!)。我问她做警 察的感觉如何,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有些厌倦。
印尼人的皮肤都很黑,她的皮肤咋就那么白皙?
Endah非常健谈,不知不觉中,我们足足聊了40分钟。这让我想起了相对论的祖师爷爱因斯坦的那句名言:一位先生和一位漂亮女孩在一起呆上一个小时,他 会感觉像一分钟。我们聊得正欢意犹未尽时,一个电话将她call走了,我这才意识到我在打扰人家执行公务呢。临别时,警花给我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并客气 地说,有时间上她家去做客。
看来下次还有机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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