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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再婚自述:我的先生是一条河 给我一个“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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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1 22:4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他给我一个“家”

  和路云慢慢拉近距离时,我的日子处在一种很糟糕的阶段。

  我的前夫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那时,为了进入北京电视台,我放弃了在公安局的工作。因为工作忙,我越来越没有时间照顾他。不满和吵闹愈演愈烈,最后,我们的婚姻结束了。

  我在北大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重新安下了家,没有暖气,房东也不允许租客使用大功率电器,取暖器用不了。我去农贸市场搬回50斤木炭,下班回家就生个火盆。然后在炭火上烤两个从食堂带回来的冷馒头,再喝点开水,就是每天的晚餐。

  路云是我认识很早的一个朋友,当初因为北京市公安局不放我走,他帮了我很大的忙。离婚后,有朋友开玩笑说路云对我很不错,劝我考虑考虑。但我压根没往那个方面想。我那时满脑子都是事业,我渴望事业上的成功。

  路云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每次见面都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我都好,我有新房子住,各方面条件也都不错。



  1995年12月23日,我在电视台加班到晚上10点后骑自行车回家,快到北大南门的时候,一个坑把自行车颠翻了。我重重摔下来,手掌火辣辣的出了血,自行车的链条掉了,我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只能推着车走回去。

  家里像个冰窖,我把火盆生起来,把馒头架上去,然后从热水瓶里倒了一点水,用棉签小心地洗出手心的泥沙,消毒包扎。等到手包好了,我才闻到刺鼻的焦味,馒头已经烤得黑漆漆的了。

  把馒头外面烤焦的部分揭掉,我小口小口吃里面的馒头心。“咚咚咚”,门被敲响了,我问是谁,竟然是路云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想掩盖这种寒酸落魄的场面,可是,又能往哪里收哪里藏呢?

  路云手里拿着碘酒、药棉和纱布进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见我手里还拿着半片馒头,路云问我:“你晚上就吃这个?”他接过馒头塞进自己嘴里:“你的晚饭我吃了,我回请你,走吧!”

  路云说他今晚准备来接我,不想看到我摔那一跤,于是赶紧掉头到处去找24小时药店。

  吃完饭,他在电视台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间,他说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火盆没熄,我把备份钥匙给他,他去处理了。宾馆的暖气撩得我睡意浓浓,我香甜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想起还有串场台词搁在家里,回家去拿,这才发觉路云竟然就在冰冷的小屋里睡着了。我把他推醒,他睁开眼睛就是几个喷嚏,他说他体验了一晚,唯一的感觉就是冷,他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何况我一个女人。他说如果我把他当朋友,他今天马上给我换住处。

  当天我就搬到了路云的公司在昆仑饭店的长包房,他说先过渡一下。说是过渡,在我看来已经非常好了,很大的一个商务套间,每天晚上回去,10分钟以后就会有服务员推着餐车送餐进来,食物都精致可口。有时,路云也来,他会陪我在套房的客厅里吃饭。



  路云每次吃完饭,最多坐半小时,就会跟我告辞离开。临走前一定嘱咐我要关好门搭上防盗销。到家了,还会给我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安全。

  房费餐费都是路云每季度结算一次,这让我心里很不安,我跟他非亲非故,欠下这样大的人情今后怎么还呢?

  两个月后,路云开车把我带到了人大旁边的一个商住小区,电梯上了19层,打开门,他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家了!”

  房子并不大,只有60多平米,但是很精致:地板既不是石材也不是木质,是陶瓷的,上面再铺一层羊毛地毯,脱了鞋子,赤脚踩上去,竟然是暖暖的。他说我在台里高跟鞋一穿一天,回到家最好能赤脚放松一下,所以,这个房子安装了地热系统,只要设置好供热时间,每天就能自动开启,这样,我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可以打着赤脚满屋子走了。

  卧室正对着床的墙上掏了一个洞,电视就塞在洞里面,床头的靠背是电动的,看电视的时候是倾斜的,可以半躺着。想睡觉的时候,只要按一下床头的按钮,就会自动放倒,变回一张平整的大床。还附加震荡和叫醒功能,失眠的时候,床会悄然无息地轻微震动,起到催眠的效果;而到了起床时间,也会开始震动,而且震动幅度会越来越大,让人慢慢醒来。

  住进新房后,我还是忐忑不安。毕竟,这不是我名下的房子。

  又给我一份爱

  就在这一年,《综艺大观》换主持人,我成为了最后四个候选人之一。竞争激烈得出乎我的意料,可到了最后,入选的竟然是我!

  《综艺大观》很快让全国的观众都认识了我,短短一年时间,我就成了一线的主持人,并成为春节联欢晚会的主持人!

  我的收入很快就到了一个理想的水平,该到了我“偿还”路云的时候了。我说我想把我住的房子用目前的价格加上他装修的价格凑个整数买下来,虽然是朋友,也不能让他吃亏。路云说这样吧,他想换一辆车,如果我买辆车送给他的话,就当是用车换了房子好了。我找物业打听了一下,这套房子大概得要50万元左右,于是我决定给他买辆好车,作为对他的回礼。

  我在亚运村车市买下一辆VOLVO
XC90SUV,花了80多万。他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份礼物,他给我一份房屋产权证书,根本不用去过户,因为那套房子购买的时候就是用的我的名字。

  其实路云对我的追求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我一直都在回避,最早是因为婚姻的失败、事业的无成,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个人问题。1997年春节的时候,路云向我求婚,我踌躇再三拒绝了。像他这样的成功男人,需要的是一个能站在他背后默默无闻的女人,我太好强了,我习惯了站在台前受人瞩目,而且,结婚了就要生孩子。我不否认,拒绝他的时候我的心里很难受。

  路云很颓丧,不过他说没关系,他会等我,等到我想嫁的时候。

  虽然谈婚论嫁失败,但我俩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来越近。后来,我把父母接到了北京跟我一起住,路云经常去看望我的父母,他从不买那些贵重的烟酒补品,他会去一趟超市,买一行李厢的生活用品:黄花菜、黑木耳、粗粮、洗发水、毛巾、食用油、泰国米……他说买一些好看不实用的礼物是浪费,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家人喜欢什么,索性就买生活必需品,这些东西每家都要用。

  中国人讲礼尚往来,我也经常去他家,我也是一个不会挑选礼物的人。所以每次接我的时候,他的车上都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进了家门,他首先告诉他父母这个是我买的,那个是我买的——其实都是他买的。

  我们就这样交往着,我越来越觉得路云是个当老公的好人选。

  2003年初,路云的母亲病了,最后确诊为胰腺癌晚期,马上被收治入院。那段日子,路云没日没夜地守在母亲的病房里,我去探病的时候,总看见他捏着熟睡的母亲的手偷偷流泪。我也经常去看他的母亲,把电视台的一些趣事讲给她听,得知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上半身西装笔挺,可为了凉快下半身其实只穿着短裤的事情后,老人家哈哈大笑,精神就会好上一阵子。

  因为癌细胞已经转移,老人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临走前,她拉着我的手,说:“我希望你们能早点把喜事办了,将来添了孩子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想当奶奶呀!”

  嫁了吧!我对自己说,和路云认识9年,我已经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错过了,我会后悔的。

  2004年3月,我和路云终于组成了我们的小家庭。

  再给我一个女儿

  长期在镜头前工作,长时间保持笔挺的站姿,我的肌体劳损很严重,保健师说我最好能养成定期桑拿的习惯。

  当我们在房山买了一套两层小楼的独立别墅后,路云将别墅二楼的露台改造成了一个桑拿浴室。装修公司没接过这样的业务,最后是路云亲自操刀,从东北订购原木做成浴室的墙壁,用特种钢板做成烧木头的桑拿炉,然后布下全封闭的水电路,正对着房山景区的那一面墙安上了双层单透的钢化玻璃。路云在外面把炉子烧得热热的,等到温度合适了,将一勺清水泼到烧得通红的卵石上,“刺”的一声之后水汽缭绕,我坐在木头靠椅上,透过玻璃看着窗外,汗水淋漓尽致地涌出,用冬青树枝蘸着凉水在身上轻轻拍打,有一种通透的快感。

  出完大汗出来后,路云总会在这时架上一个小炉子,炉子上面搁一锅水,热水里浸泡着一个陶瓷酒壶,里面是活血化淤的陈年绍兴黄酒。温热的黄酒黏稠而甜美,就着一点小零食对酌几杯,不但满足口腹之欲,对身体也很有好处。

  经常会有熟悉的朋友来房山别墅小住,每个人都会对我们的桑拿浴室感兴趣。因此,只要我有朋友来,路云就马上变成伙夫,我们一堆朋友打打闹闹地在浴室里闹哄哄的,他一个人搬个凳子坐在浴室外面的角落里往炉子里面塞木柴。

  一次冯巩过来跟我谈春晚小品的事情,路云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等我们谈得差不多了才进来。冯巩离开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车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路云说:“你们谈工作,我也插不上嘴,闲着也是闲着,就顺手把巩哥的车给洗了。”冯巩啧啧嘴,对我说了一句话:“周涛,会嫁!”

  在这样的甜蜜中,我怀孕了,正好在我36岁的本命年。医生说我体质不好,再加上是高龄产妇,建议我尽早全休养胎。

  我很矛盾,全休养胎意味着我必须停止手头的工作,虽然我知道自己哪怕回家做家庭妇女路云也会像以前一样待我,但我不甘心,我还是想家庭事业两不误。我没有接受医生的建议,怀着孩子继续自己的工作。

  那段日子路云非常紧张,他把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助理,成了我的24小时保镖。从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我在台里工作的时候,他就守在摄像机旁边看着我,一下台,第一件事情就是轻手轻脚脱掉我脚上的高跟鞋,给我换上一双舒服的棉布拖鞋。

  怀孕4个月的时候,我在沈阳主持完一台晚会,回后台的时候摔了一跤。路云抱起我塞进车里就直奔医院。确认孩子没有事情,路云这才缓过气来。

  我觉得自己这样似乎太自私,再这样下去,孩子没事他会有事了。我也不忍心再让他跟着我遭罪,在怀孕5个月的时候,我终于暂停了央视的工作,一门心思在家养胎。

  回家后,路云的精神状态好到极点,他依旧没有恢复自己的工作,每天在家陪我。

  房山别墅区附近就是农村,路云弄了辆人力三轮车,经常载着我在村子里外转悠。顺路从农田或大棚里买点刚摘下的蔬菜水果,回家做个沙拉给我吃。乡下的路边有星星点点的野花,他经常去采上一大把,带回家用花瓶插起来,满屋子都是乡土气息。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我觉得自己的每一天都轻松自在,每天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孕妇裙和一双拖鞋进进出出,享受一下路云轻手轻脚的按摩和一盘他精心料理的营养餐。日子,就像我家门外的河水一样,淌得不留下一点印记。

  2005年10月15日,女儿香香顺利地成为了我们家的新成员。香香出生7天后,一家三口回到了房山的家。香香那时候很贪睡,只在吃奶的时候才会睁开亮晶晶的眼睛看看我们,小嘴用力吮吸着乳汁,我有一种非常快乐和满足的感觉。香香睡着了,我和路云一起看着她,分辨她的眉眼到底像谁。说着说着,我们会翻出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来和女儿比较,一个下午就会在这样左右打量的比对中飞快地溜走。

  香香可以坐着了,学会哇哇叫了,可以咽下蔬菜糊了……每一点进步都能让我们足足高兴好几天。我觉得作为一个女人真是奇妙——自从生下香香后,我竟然一点也不想念工作了——她就是我最大的财富和收获。

  我正式办理了辞职手续,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可我自己明白这绝不是一时冲动:首先,我欠路云太多,11年来,只要我需要,他总会及时出现,用他所有的心思来支持我、照顾我。现在,我想做个称职的妻子,学会照顾他;然后,我想做一个好妈妈……

  (摘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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