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便衣警察、城管、黑社会流氓正围着一妇女恶毒的猛踢猛打。四周一群武警战士围在外围,周围许许多多访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被打的妇女就快奄奄一息,却没一个敢吭声的,一双双愤怒的眼睛敢怒却不敢言,因为大家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谁要是出声,雨点般的拳头就会降临到你的头上,“打死你就像打死条狗”,畜牲们的声音始终印留在耳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我居然冲出围观的人群对着这群禽兽大喝一声;住手!(仿佛就像红色电影中的共产党员,总是在群众遭遇敌人生命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打手们举在空中的手遏然而止,一个个就像抽了筋似的呆住了。我压抑着心中满腔的怒火,对着武警战士哭泣并呵斥道;你们还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的职责不是保卫国家和人民吗?难道你们就这样忍心看着你们的同胞姐妹遭受如此残酷的暴行而若无其事地纹丝不动?武警们个个低头不语。脸上全无了表情,打手们恶狼似的向我扑来……
噼~啪~,噼噼啪啪,一阵鞭炮声响把我惊醒,原来我又做了一个恶梦。我睁大着眼睛躺在床上,傻傻地望着天花板,全身冒着冷汗。虽然只是场梦,但梦中的情景全是我在北京上访时的真实景象,(2008年在北京的救济站,市经办的便衣警察和几个外聘的社会流氓对着一妇女猛扇耳光,边上同行的访民说了一句;你为何打人,话音未落雨点般的拳头便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头上。被关在救济站的我们就像笼中的老虎完全失去了威力,看守们凶狠地对着我们训斥道;“滚进去,不许看!”),当时被震吓得没一个有勇气敢站出来制止。回到上海在200号信访接见站,大批的警察守候在门口,在穿制服的警察中我们认出了那个穿便衣的警察,却再没看见那二个妇女。
梦中的武警便是我在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里法官的真实印象(因为遭受杨浦区区政府恶狗-余强的暴力殴打向法院起诉杨浦区政府,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法官向领导请示三个月后居然无理由的不受理,私下里他解释的理由是;法院院长的官官衔还没杨浦区区长大,哪有资格处理区长呢?气得我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指着法官咆哮道;你们算什么法官!为虎附翼,助纣为虐!没有公平、正义的法院就不配挂人民法院的牌子?倾斜了的天平简直是对法官职位的亵渎!……年轻的法官垂下了头任由我疯了似地哭诉、责骂着)
(照片摄于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门口)
(官官相互 不顾百姓死活 上海冤民何其多?)
心里学家说;时间是医治创伤的良药,再大的伤痛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抚平,事实证明他们的言论是错误的。时隔快二年了,虽然,我的内伤痊愈了,但我心中的伤痛却依然犹存,我想起了杨佳,如果不是伤害在先,一个老实人怎敢铤而走险?在伤害久久得不到回应解决时,长期积郁在杨佳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用生命代价换取了做人的尊严,你不给我以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哪怕是遗臭万年,杨佳够本了。
天还是那个天,杨浦区政府驯养的恶狗----余强,仍然还留在杨浦区政府信访办和北京市经办充当着打手的角色,警署里很多警察被调遣去保卫世博了,沉默了一年的我正像杨佳当初期盼司法机构人员能依照法律、司法正义期待着他们能给我一个说法呢!滚雪球般的访民依然冒着生命和暴力的危险艰难地进行期望中的上访维权,2010年五月世博会,我们又不知道会在哪个“黑监狱”里重逢。
噼啪噼啪,噼噼啪啪,鞭炮把晦气留给了黑夜,把好运带到了黎明。朦胧间我看见一孩子手中点燃的鞭炮正好把那个恶狗余强炸了个粉身碎骨。呵呵,恶有恶报,余强走狗,终于得到了其应有的报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