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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逼供「嚴打」成招 共匪才是最大黑幫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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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1 00:36: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彭光興含淚請求聯合國、國際法庭伸冤。(圖)

酷刑逼供「嚴打」成招 共匪才是最大黑幫


彭光興 口述/江雪梅、家倫 整理

一年一度的全國人民兩會正在召開,他們(中共)一邊手握長槍戒備森、嚴防百姓靠近,同時一邊在北京南站等地四處抓捕攔劫冤民,他們設立的「人民兩會」只能讓人民更加流血流淚。中共政府處處以人民為前提,可參政議政從來沒有工人與農民等等納稅百姓的份!

我帶著滿身傷痛〈1983年鄧小平嚴打*註1,彭光興遭公檢法酷刑逼供,用燒紅的火鉤挖耳、電棒觸眼睛等,九死一生),從縣裡來到北京,多少次被跟蹤被抓回,多少次昏倒在省法院省政府門口,甚至在國家「兩辦」門口遭保安毒打,向中共中央寄出多少封控告信均石沉大海。

苦苦尋求的29年讓我絕望心碎!中國的《憲法》與種種法律都是虛設,是官府欺壓中國百姓一種工具,更是蒙騙世界與社會的一種障眼法。

彭光興滿腹的血淚和悲憤,痛苦難當,迫於無助只有依程序、依法理向《聯合國》、國際法庭提出申訴:「狀告您們的締約國之一,中共政府官員對堅持正義的中國公民實施報復打擊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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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嚴打時期的老照片。(圖)


我叫彭光興,湖南人。本人遵紀守法,敬職敬業,古道熱腸,從小熱學習雷峰,長大後滿懷理想加入共產黨。1970年10月我從學校畢業進入貴州獨山縣水泥廠工作,因為我依法舉報鎮黨委書記蒙澤芳的倒行逆施,被開除公職和黨籍,成了共產黨一黨專制暴政下的受害人!彭光興現在也宣佈退出共產黨!

1981年9月10曰早上,我與孟小福出車(北京130)為單位採購煤,在大河寨遭遇蒙澤芳(堯梭鄉副鄉長、鎮黨委書記)開著拖拉機耍霸道,我們忙趕路駕駛員小孟請他讓路,蒙卻十分傲慢的罵道:「老子在我的地盤上就是不讓你!關你屁事!」因此小孟與蒙發生爭執抓扯,在我勸解後各自離開。

可蒙澤芳身為鎮黨委付書記不是帶頭自我檢查,息事寧人,反而唆使其兄蒙澤元、哥蒙澤榮等十多個惡徒等,借晚上放露天電影,故意把座椅等擋在公路上等著。

當晚,我們車返回時小孟被迫停車,蒙澤芳當眾狂嚎叫:「就是這輛車,你們給我打,給我砸!你們不用怕,縣委、公安、法院都有我的人!」他們用挖地的鐵鋤頭、鐮刀、鐵尺、菜刀、棍棒、石頭來猛砸車窗、車燈、玻璃,拉開車門把小孟左手砍傷。

當時正在看電影的鄉親們嚇得四處躲避,多人被誤傷的。他們土匪的暴行讓我震驚,我向他們喊:「打人是犯法的,有問題找單位解決!我是水泥廠的採購員,有話好好講。」那幫匪徒馬上又衝著我如狼似虎地撲來,把我毒打得昏死過去,拖到附近的國道鐵軌上「臥軌」,欲毀屍滅跡。

幸得一好心的巡道工及時救下我送到醫院搶救,否則我早已不在人世。當時我顱骨被打破縫了四十多針,下顎骨被鑿穿,面容被劃爛,一個多月昏迷不醒,醫院診斷:「中度腦震盪,全身復合性損傷,額面,下顎裂傷。」(當年我的診斷書與公安拍的傷情照片,他們扣壓至今不給我。)

我因公受傷後,廠領導周代林等虎作倀,既不來探視垂危的我,也不給我報銷醫療費,還要逼我交出被蒙匪搶走的1百多元公款。我傷勢未好就多次派人來逼我去上班,否則要停發工資。當時我兒子才幾個月大,為了養家餬口只得強壓著心中的血淚,拄著枴杖去上班。

當時我下鄂還疼痛得吃飯吞嚥都很困難,怎麼也想不通我所嚮往「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怎麼會有披著人皮的豺狼存在?懷著這樣的疑問,我一有空時就拖著艱難的步子找縣政府、黨組織能盡快清除這害群之馬,反招來更大的陰謀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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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嚴打」中,電影明星遲志強因「流氓罪」獲刑四年。遲志強說:「二十年前,男女跳舞就是流氓。」(圖)

http://forum.edoors.com/attachme ... =1&d=1269099820
嚴打那會兒,天天槍斃人,用槍指著,一大排胸前的牌子,什麼強姦犯搶劫犯殺人犯流氓犯,死刑!立即執行!大X一劃!。(圖)


1982年中央「嚴歷打擊、打、砸、搶,整頓社會治安」,8月4日獨山縣政府、法院、公安、檢察院把還柱著枴杖正在廠裡上班的我強加上「盜劫槍支彈藥罪」抓捕,當時來到廠裡的抓我的李文明和鍾xx兩警察(如今李已升為獨山縣公安局長,鍾xx已升為黔南州公安局長),騙我說:「我們領導想找你談談,解決你的問題。」我很單純地相信他們就跟著去了縣公安局,誰料想這一去我就回不來了。

他們把我交給了公安局長謝懷雷、副局長鄧安德、大個子等,三人一唱一和要我交出鑰匙來,當時我還弄不明白他們什麼意思,我說:「什麼鑰匙?」謝懷雷說:「你盜廠裡槍支彈藥保管室的鑰匙」,我馬上反駁說:「我沒有盜劫槍支彈藥!也沒有什麼鑰匙。」鄧安德就說我是用鉅片鉅開了保管室的鎖,後又說我是翻窗進去偷的。

我大聲地呼冤,我不知道槍支彈藥在哪裡,我吃飯走路都困難!謝懷雷就用穿著皮鞋的腳把我左肋踢變了形,接著又用閃著電光的電棒觸傷我的左眼,當時就起了一個大血包!痛徹我的心尖與肝腸,到如今還時常發作。謝匪逼得我爬上桌子我真想跳窗死了算了,可是被匪徒把我按在地上,他們又把我關進了看守所。一進牢門,又被四五個土匪公安暴打一頓,他們拳打與穿著皮鞋的腳朝我又狠又猛地踢來,當時就踢斷我兩條脅骨,兩腿被打折……我好痛呵!我好痛呵……!

檢察院宋開舉把毒打我們的十幾個暴徒反說是「群眾行為」,公安局副局長鄧安德又來軟硬兼施套供說:「知道你為人還不錯,誰叫你敢與蒙書記較勁,你盜劫槍支彈藥報復行兇,你承認不承認都是你偷了槍支彈藥!」他還威脅我:「軍區大首長非常重視這個案子,已住在縣招待所了,你的父母已被帶到招待所問話了,你不為你父母著想一下嗎!」

我曾向縣法院起訴蒙澤芳仗勢殘害百姓不受理,鎮黨委書記要報復我,「人民的法院」卻是他們迫害無辜的得力幫兇!同年12月17日縣法院庭長韋明正又來審問,他不但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還一手把火鉤放入爐中燒紅,一手揪著我的耳朵要燙我,威逼我承認「包庇駕駛員孟小福肇事」、「盜劫槍支彈藥報復行兇」。在他們反反覆覆的對我拳打腳踢、高壓電棒、火鉤挖耳、要挾父母恐嚇套供下,我生不如死,想上天天無路,想入地地無門哪。整日整夜頭痛身痛大腦昏昏沉沉,任由他們誣陷擺佈,強按手印,成了劊子手們在「人民法院」判決書上欺騙世人的「供認不諱」!

他們要在法院公判我,當時轟動周邊幾個縣,我在心裡默默祈盼這一天早點到來,當眾揭露他們的罪行!1983年3月9曰的法庭上,當我剛開口呼冤枉呵!冤枉呵!這幫匪徒馬上就來把我往外拖,我拚著命的大喊:「強盜政府、土匪公安、流氓法院、法西斯檢察院!我要向全世界控告你們!」庭長韋明正馬上當眾污衊我的人格說:「他有精神病,不要聽他的,不要聽他。」

當時他們還想判我死刑,用摩托車拉著我去遊街示眾,脖子上給我掛上一塊隔濕用的黑色油毛氈,上面寫著「彭光興盜劫槍支彈藥」。我的父親彭順才拚命上前為我呼冤吶喊,我當時的妻子與週歲兒子淒烈悲慘的哭喊著,感動了荔波縣幾十個鄉親加上平時對我的瞭解,他們聯名擔保我,致使法西斯們改判我入冤牢四年,開除公職開除黨籍。

因為我不服,在縣看守所裡,我強烈要求上訢中級法院,可是中級法院官官相護維持原判。我決心以死抗爭!在牢中幾次上吊自殺,幾次都被牢中好心的難友救下了!由於我在牢中不斷的反抗,匪徒們不斷的給我換監牢,從獨山縣到凱裡自治州、都勻看守所、貴陽看守所等,幾乎貴州省的監牢我都去過,最後把我放在都勻勞改水泥廠當奴隸,飽受磨難和屈辱。

幾經靈魂的掙扎,既然上天不把我的生命帶走,排除萬難我也要活下去,等待那一天活著出這人間地獄!世界那麼大總有公正講理的地方。當我冤獄四年回到人間時,我的身體已不能自理了,母親蒙錫蘭為了醫治我欠下數十萬高利貸,一家人被法院逼債,房屋被沒收。

我愧對妻子兒子,兒子因我被學校趕出來無奈到鄉下唸書,我含著血淚送走她們去尋找一條生路,兄弟受我牽連失去工作,母親被逼得外出躲債慘死異鄉。誓死不放棄尋找真理人權的信念!讓我站立起來了,沒有房子自已蓋,沒有水自已挖井,四處打短工、撿破爛,別人不幹的我也幹。95年感謝上天又賜給我現在賢妻和兒子,給苦難的我帶來了新的力量!

96年8月聽說中央首長要到荔波縣考察,路過獨山縣,我激動得徹夜不眠,在中央首長的來路上喊冤!我悲憤的大聲哭喊著:「冤枉呵!我冤枉呵!中央首長為民伸冤哪!」嗓子喊啞了,喉嚨喊也破了,也沒有見到高高在上的中央首長!引來多少鄉親們為我傷心落淚。政法委書記於小忠搶走我的訴狀後,又像拖死人那樣把我拖走,嚇得我幼兒大哭不止,土匪公安再一次把我父子關押三天,再一次強拆我的住房,讓我們一家三口與老父無家可歸,丟棄在他人的爛田裡。

公檢法劊子手留在我身體與精神上的傷痛漫長的折磨著我,食不甘味,坐立不安,常常心靈深處百般的驚恐惡夢穾然把我從長夜熟睡中撕醒,壓抑不住的心聲衝出口去:「我的眼睛好痛呵!我的頭快裂了!我要伸冤哪!還我清白呵!」

天下人人的身體、髮、膚、血與肉都來之母親十月懷胎,與父親含辛茹苦的懷胞養大!我從小心裡熱愛的人民政府、人民公安、人民檢察官、人民法官,你們怎忍心對人民的血肉之驅下如此蛇狼般之手?怎麼去面對你們同有血有肉的父母與妻子兒女!用怎樣的心態去向他們吹噓你們用人民血肉換來的「政績和功勞」?

就在我這麼萬般痛苦不得解脫之下,每當北京開「兩會」、「十七大」、「奧運」、「國慶」官匪們還要把我家當成拘留所關押我,連累妻么兒子一同受苦受累。我好想與家人平靜的在一起共享天倫之樂呵!

我們苦難的心好需要您們與人間的溫暖和撫愛,彭光興懇請聯合國、國際法庭各位官員本著對人權的尊重,依照《世界人權宣言》、《國際人權公約》、《聯合國反腐敗公約》,為我中國冤民主持公道,伸張正義!還我人權!還我做人的尊嚴!

在此,彭光興向您們與世界所有同情關心我們的先生女士們深鞠三躬,謝謝!謝謝!謝謝!

中國冤民:彭光興敬呈2010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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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暴政殘害我的罪證如下:

一、中共貴州省獨山縣人民法院(83)法刑字笫5號形事判決書:[ 1 ] [ 2 ]



二、中共貴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83)刑一上字第44號刑事裁定書:[ 1 ] [ 2 ]



三、中共貴州黔南布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2009)黔南立復通字笫14號維持原判裁定書:[ 1 ] [ 2 ]



四、2009年7月18日中共最高人民檢察院舉報中心網回覆,稱本案最高人民法院無管轄權,發還地方檢查院答覆,又想把彭光興送回惡狼之口!:[ 1 ]


五、中共暴政酷刑後留在我身體上殘酷又不爭的事實,多處傷痕的照片。


在臉左邊和鼻子中間一條傷痕。(圖)



頭上多處傷疤。(圖)


耳邊上傷痕。(圖)

註:1.「文革」十年浩劫之後,龐大的知識青年陸續返城,農村人口湧入城市謀生,城市無業者眾多,鄧小平針對改革開放後的治安形勢提出「嚴打」,說「搞得不痛不癢的不行,這樣搞是不得人心的……在三年內組織一次、兩次、三次戰役,一個大城市,一網打盡,一次就打他一大批。……嚴就能治住……不搞整人的運動,但集中打擊嚴重刑事犯罪還必須發動群眾,這是不叫運動的運動。」

《九評共產黨》一文中闡述:「鬥爭卻是共產黨獲得政權和維持生存的主要手段。週期性地發動整人的政治運動,就是讓自己不斷充電,『煥發革命鬥志』。這種暴力與謊言的再加強再熟悉過程,也是刷新人們恐懼,從而維持其統治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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