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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听说雅典“人权圣火”活动需要人手帮忙时,我们不加思索就买了环球机票。在纽约博物馆看到希腊雕塑时,回想起在国内其他想赴雅典的同修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相比之下我们这一组人却极其顺利,我们都感到了自己与雅典有一种我们说不出的缘。同时我们也悟到了这种缘是促成我们赴雅典完成救度与我们有缘众生的使命的因素。
下了飞机,语言和文字的障碍似乎对我们并不产生太大的影响,当我们顺利到达旅店时,随队的两个小弟子显得非常兴奋,“我们可以长期的住在这儿吗?”
当我们在街上发资料时,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与当地民众的一种亲密感。我们发的单张几乎人人接,不接的是极少数。有的同修还看到了这样的有趣事:“有的人从广场一路走来,经过一两位同修发单张,都没有接,却接下了我递上去的这张。好像是看着我的这张脸在接。”
还有一件使人感动的事,一位在发资料的弟子遇到一位当地的希腊人,他主动上前与这位弟子交谈,并友好的提出请这位弟子吃饭,当这位弟子婉转的谢绝时,他诚恳的说:“等你发完了资料,行吗?”“晚上有时间吗?”“那明天呢?”最后,他还是诚恳的留下了名片。15分钟后又回来再次嘱咐:“你一定要给我回电话啊!”……
当我们游览雅典卫城遗址和博物馆时,那久远的记忆开始展现。10岁的小弟子看到那突出的大石柱时说:“我来雅典之前梦见过这里,我走在一个长长的走廊中间,两边的柱子就是这样的。”13岁的小弟子对剧场的遗址是那样的熟悉,她说她曾似站在剧场看戏台的走道上,向座台的高处望去,有几个暗暗的灯光,似乎“戏剧”马上就要开始。当一位同修站在山上观望台俯视山下那一群群居民区时,不由得发出一念祝愿有缘人快快得法。面对卫城遗址,几个弟子同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废墟”、“荒凉”、“被灭绝的痕迹”、“无生命的苍白”……
10岁的小弟子触景生情的说出她的梦:我当时是一个皇后的侍女,她看上去很像我在博物馆中看到的雅典娜的雕像。她身后有大大的翅膀,它的翅膀是透明闪光的又像羽毛。我走在走廊里,另一个宫中的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检查每一个房间里面有没有人,我近处的房间里都没有人,但我能看见远处有人慌慌张张互相碰撞,因为宫廷里只有烛光,窗户也不是很多。这个仆人看到我后就慌慌张张向我奔来说:“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他并没有止步,继续向前检查每一房间。我安慰自己说:“你要平静,你要平静,我知道皇后一定会很平静的,那我着什么急呢?”我向皇后的屋走去,路很长很长,因为皇后住得很高。我终于走到了皇后的门外,我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皇后的门推开,因为皇后的门很难开。它是一个很大的石门,先往前推再往旁边推。我当时很受皇后的宠爱,当我一推门时,皇后就知道是我来了,她吩咐给她扇扇子的侍女从里面帮我把门打开。皇后坐在一个圆的石凳上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有很多的金银珠宝。她冷静的问:“现在宫中怎么样了?”我说:“他们已经到了。”皇后平静的走到阳台上向外望去,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是来了。”我出了皇后的房间后向下走去,去马棚,那里的马都有翅膀,我牵了那匹皇后赠给我的马。我飞到空中去观察敌情,周围还有其他人也在观察敌情,他们还时不时地回去向宫中汇报。
第二天,当小弟子看到射箭者的雕塑时说:我梦中的射箭手都是这样的姿势,都是女的,她们的身边都放了许多箭,有的是站着的,有的是跪着的。这些女箭手是在宫中的阳台上,而男士兵们则在敌人的外围包围了他们。
同一天,当小弟子看到晴朗的蓝天时,脱口而出:当卫城毁灭时,天也是这么蓝的,没有神在上面用锤子敲它,它自己就突然从中间塌陷了。柱子开始出现裂痕,然后向外倒塌,有的半个柱子立在那里,还有一些没有倒塌的柱子。地下到处都是尸体,横七竖八的,很可怕。皇后是被长剑从背后插死的,死前皇后微微一笑,然后倒下。有的人震惊得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倒下。
那象征绝对权威、不可一世的皇权瞬间的解体是天意,也是历史发展规律的必然。眼望这历史的遗迹,人们是否能从中体悟出这一历史的循环还会上演,当人们叹息着历史无情的时候,是否也能意识到自己也许会被后人以同样的方式哀叹。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明智者也许会从历史的教训中找到答案。
然而,我们的确发现了我们眼中的智者,那些倾听我们讲真相的雅典居民们、请求我们帮他们上大纪元网三退的雅典华裔们、热情支持法轮功学员的游客们。
当我们即将离开这片恋恋不舍的国土时,我们才明白我们来此地的使命。我们的责任不只是救度我们生活中周围的人,同时还有其它地区在历史上曾与我们结过缘的人。他们在等我们去接缘,从此被救度。我们体会到了我们手中小小真相资料的珍贵,她能救度一个个有缘的生命。我们希望同修能珍惜历史上曾于我们结过缘的所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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