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壮族自治区环江毛南族自治县韦胜红

杨云峰

自2001年元月以来，在我们国家的广西壮族自治区环江毛南族自治县，有这样一位县委书记，名字叫韦胜红，是一个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猴不象猴的“三不象”。这样说，绝不是有意刻画他，而是他本身与生俱来的外形框架，也是他在环江人民眼中的基本形象。就是他这样一个人，在十年前的过去，一直很得到原中共河池地委书记莫振汉（因腐化堕落被判刑15年）的重用，并力荐他担任中共环江毛南族自治县委书记。2001年1月4日，是他到环江任县委书记的第一天。这一天上午，在全县副科级以上领导干部会议上，他作就职表态说：我说三句话，第一句话，我不当懒官；第二句话，我不当庸官；第三句话，我不当贪官。那么，他这位县委书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官呢？大家知道，陈水扁还在台湾执政的八年间，中央台办新闻发言人对记者提问有关阿扁的言论时，经常回答一句话是：听其言观其行。现在，我们对环江现任的县委书记——韦胜红，也来一个“听其言观其行”吧。一、懒不懒韦胜红就职表态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当懒官”，下面观其表现懒不懒。（一）奇跑百村。跑马观花过百村，自鸣得意第一人。韦胜红刚来环江任职不久，听老同志说，环江历任县委书记中，能亲身下到全县所有各个大队（1984年后把“大队”改为“村”）进行调查研究、检查指导工作的只有韦继松同志（1975•1—1983•11任环江县委书记），其他各位县委书记没有做到这样。韦胜红听说这番话后，突发奇想，突然决定，突击跑看全县140多个村，要跑到140多个村委会办公房子所在地。后来他可真的做到了。他一天坐车赶走五、六个村，有些天还要多。至于到各村去见不见人，他不管，他只管到村委会办公房所在的地方，即使不能进到办公房里面也行。到了村委会办公房子所在地以后，想办法马上离开，赶跑下一个村。他跑看完全县各个村后，立即决定召开全县领导干部会议。在会上，他宣布：我听说，过去历任县委书记中，只有韦继松同志到全县各个大队去检查指导工作，其他没有哪个县委书记做到这样；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到昨天晚上止，我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走到全县的各个村；而且，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走完全县的每一个村，作为县委书记，我还是第一人。可见其不“懒”。（二）在家办公。宿舍就是办公室，干什么事都方便。韦胜红到环江任县委书记后，县委办公室给他安排了一间很好的办公室，但他很少去办公室上班。平均每年去办公室坐一下的，可能就只有那么五、六次。平时需要向他汇报工作情况的，或者他点名要人向他汇报情况的，都要到他的宿舍里去汇报。久而久之，在县委办公楼里还有没有韦胜红的办公室，就没有人知道了。现在，就连县四家领导班子的成员，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里。只知道他的宿舍就是人们要向他汇报工作或请求解决问题的地方。到他的宿舍里面去，是汇报工作，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不管是男人去还是女人去，只要是比较愿意的，什么事情都方便。象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家里都还办公，你能说他“懒”？（三）南宁跑官。工作下乡干什么，南宁才是好去处。自从韦胜红到环江来突击跑完140多个村后，他就再没有下乡的那个劲头了。不说没有下乡的那个劲头了，就是在县里工作的日子也不是很多。有人为他统计，在2009年1—10月论300天的日子里，他在环江的时间不超过50天。县委书记不在自己所任职的县里工作就不是工作吗？当然不都是。不在环江去哪里？去南宁。是去南宁为环江争取项目吗？很多不是。因为他到环江任县委书记将近9年，他本人亲自出马为环江争取得的项目寥寥无几。曾有些单位的领导说：韦书记说带我们去自治区争取项目，但到南宁后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也不管我们了；我们只有为他买礼品、结住宿费和招待费的功夫，别的没什么能耐。他在南宁这么忙，你能说他“懒”？有人说：书记保（跑）官是第一，环江发展是第二。在这件事上，他确实做到既不“懒”又不“庸”。二、庸不庸韦胜红就职表态的第二句话是“我不当庸官”，下面观其表现庸不庸（一）目中无人。不懂礼节似非人，不讲礼节并非鬼。中国是礼义之邦，我们中国人历来有以礼相待的美德。韦胜红却是一个从来不讲以礼相待的人。他是一个阴阳怪气十足、偷偷摸摸度日的人。这里举几个例子来说。例一，他开会讲话，不管会场上有多少人，只要会场上没有级别比他高的领导在会上，他讲话从来不给与会人员一个应有的称呼，开头话连一句“同志们”的称呼都没有，更没有“同志们好”或“尊敬的同志们”，一来就是“我说三句话”。而且讲话声音又小又细，如果会场没有音响设备，听他的讲话真的很着力。例二，他去各乡镇走马观花，从来都不事先通知所去乡镇——这本来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到乡镇后，不见有乡镇主要领导来迎接他，他就不高兴，就记恨在心。一年到头不去乡镇几次，去了又偷偷摸摸去，还记恨在心，搞得乡镇领导不知所措。例三，他最爱在晚上偷偷摸摸去逛街逛商店。曾有几个店老板这样说：呀，这个人，看环江电视新闻后，才知道他是我们县的县委书记；过去见他进店里面来，鬼模鬼样的，还以为是小偷，叫人防不胜防。这种不讲礼义、不重礼节的官，算不算“庸”？（二）狂言不耻。学习活动是“骨干”，不抓经济是专家。韦胜红到环江任县委书记后，首先抓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根据中央的部署，组织全县干部开展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活动。他在全县开展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活动动员大会上说：我在中央“三讲”办工作了一年时间，抓学习活动，我不是专家也是骨干；你们必须注意，想在我面前蒙混过关是不得的；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学习，不允许谁有一点马虎，否则要就地免职。并要求各单位干部职工脱产学习三个月，否则不给过关。全县各单位几乎放弃全部工作来投入到紧张的学习活动。有人指出：学习是重要的，但光学习不做工作不行；应该统筹兼顾，做到学习和工作两不误。后来在一个全县开展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活动转段动员大会上，他强调指出：当前，必须全力集中到学习上来，工作可以一年不做，经济可以两三年不抓，但是不能不学习；工作不做，经济不抓，以后可以补上来；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现在不学习，以后就没有机会学习了。听了他的这些话，叫人哭笑不得。不过，从学习的角度来讲，特别是对“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学习来讲，他并不算“庸”。（三）官升数字。 “统计工作”是行家，“水分理论”见高明。韦胜红在环江任县委书记将有九年了。在这漫长的书记年月里，他最关心的不是人民群众的疾苦，也不是环江经济社会的发展，而是各项发展指标的统计数字。环江经济社会实际有没有发展，他很少过问。但是，各项统计数字必须要体现出环江这几年来在他的领导下，一直在大发展、快发展。为了确保各项统计数字达到这样一个目的，他有几个绝招。一是统计局局长必须听他的话，按照他的这一“发展”思路去做统计工作，否则换人。二是把那些懂得“官升数字、数字升官”哲理并善于做“数字游戏”的人提拔重用，以资鼓励。三是在统计知识方面发明一套“水分理论”，他说：统计数字有水分怕什么，没有水分才可怕；世界上有生命的东西都有水分，没有水分就是死亡；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分，没有水分你能行吗？稍微脱水，你就不好受；统计数字也是这样，没有水分的统计数字，是没有生命的统计数字。四是要经常关心、过问统计数字，要确保各项统计数字的连贯性、逻辑性和科学性。可见，在统计工作方面，他不愧是行家。如此精灵，能说他“庸”？（四）到处乱来。劳民伤财无所谓，折腾干部算老几。韦胜红到环江任县委书记后，亲自出马抓的第二件大事就是号召全县大力发展青梅，并在长美乡建立号称6万亩的青梅示范基地。在全县领导干部大会上宣称：今后，长美乡将因为有6万亩的青梅而成为全县最富裕的乡镇。建立6万亩的青梅示范基地，投资之大自不必说。其结果如何呢？现在的情况是：当时按计划从外面调进6万亩的青梅树苗回来，种植后，到现在到底有多少亩，谁也不敢说；这几年青梅结果了，几乎没有谁帮果农找销路，大量的青梅果白白腐烂在林地里，果农怨声载道；为了平息果农的怨愤，目前由林业部门用国家退耕还林资金补助果农；国家退耕还林资金用完后，又怎么解决果农的困难呢？这类事情很多。例如：要驯乐乡政府搞菜牛养殖场，结果发展到“以牛养牛”告终，亏损多少，乡党政领导自然不好说。强行乡乡镇镇种糖蔗，给明伦镇和龙岩乡党委政府到远离糖厂100公里以外的地方发动种植糖蔗。乡镇政府白白丢掉多少资金，乡镇领导有苦难言。又如，规定每旬（10天）一定要召开一次全县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赶退会，要求乡镇主要领导、分管领导、计生办人员和计生所人员全部参加。这个赶退会花多少经费且不说，开这么多会有没有必要、能否真正解决问题？难道不是拿人来折腾吗？掌权者随意愚弄民智、浪费民力、为所欲为，难道仅仅说是“庸”？（五）逞性妄为。团结民主都不要，独断专行还耍赖。环江县四家领导班子人员人人都懂得韦胜红是一个典型的不讲团结不讲民主的独断专行的人，个个对他既恨又怕。恨他，是因为他不尊重人，独断专行。怕他，是因为他是县委书记，怕在今后的提拔考核中挨他乱说乱讲乱搞（他确实是这样的小人），不得提拔重用。这里用几个事例来说。首先是利用“地委书记”牌子耍威风。韦胜红到环江任县委书记的第一年，利用他与当时是河池地委书记的莫振汉的特殊关系，把自己彰显为是环江唯一的一个得到地委全力支持的领导，以此来压服环江的领导干部。手段是：有会议必请莫振汉到场讲话，莫振汉也每请必到并作指示讲话，对他表示坚决支持；每个月都邀请莫振汉来环江和他在一起，亮相给其他领导干部，狐假虎威；邀请莫振汉以地委领导名义联系环江工作，直接为他撑腰。可是，后来莫振汉被判刑之后，就再没有哪个地厅级以上的领导来环江为他做上述的事了。其二是来环江当县委书记不但不关心群众疾苦，而且还长期跟县里其他领导争权夺利、明争暗斗，搞得全县受折腾，严重影响环江经济社会的发展。这是环江领导干部都深受其害的事情，也是全县人民群众深受其害事情。但不知道有什么，他本人却是全然不觉。其三是在全县科级领导干部任免上独断专行，一人说了算。他决定使用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用；他决定不用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用。如果有人提出不同意见的，他就耍赖。县委常委会人事会议有多次类似这样的尴尬僵局：他说：我提名用的人都不能用，难道你们提名的人能用吗！然后，要么谁也不再敢讲反对意见，要么沉默，一直等到同意并通过他的提名后，才能散会，否则，不管到什么时候，不能散会。其四是利用职权破坏全县科级领导干部公推任职工作。2009年4月，环江县委向全县公布推行部分科级领导职位实行公推任职的决定，决定拿20多个正、副科级领导职位来实行公推任职。公推任职程序是：推荐报名审核、正科级以上领导干部投票选举前5名进入县委全委会选举推荐、全体县委委员投票选举前3名进入县委常委会选举推荐、县委常委会投票选举前2名进入最后组织考核、组织考核、县委常委会会议决定任职人选。并规定所有公推任职程序要在2009年6月中旬前完成，所有任职人选要在2009年6月底前到位工作。结果是除了县委常委会会议决定任职人选这最后一个程序没有进行以外，其它各项程序都按照规定动作按时完成。为什么县委常委会会议决定任职人选程序没有按照规定动作进行？原因是韦胜红讲：这次公推考核上来的这些人，很多人选我都不认识，我怎么能组织讨论决定他们任职呢？全县科级领导干部公推任职工作就这样严重违反程序，看来要变成不了了之了。在要不要团结、要不要民主和领导干部任职等方面立场如此坚定的人，是“庸”还是“贪”？三、贪不贪韦胜红就职表态的第三句话是“我不当贪官”，下面观其表现贪不贪（一）最爱大款。大款叫啥就干啥，谁知里面是什么。韦胜红与“款爷”的关系有自己的特点；他从来不与小老板打交道，只跟大老板说经论道。领导为企业服务，只要是出以公心，从一个地方的整体发展出发，不分大老板小老板，一视同仁，平等对待，帮助企业解决问题，是完全应该的，也是大力提倡的。可是，韦胜红却不是这样的领导。他只跟大老板说经论道。这里拿三个例子来讲。例一，看看“环江人家”房地产开发的一些事情。今天的“环江人家”房地产的地产，原来是国有“环江滑石粉厂”的资产。后因企业经营亏损倒闭，县政府根据滑石粉厂的要求和企业职工的意愿决定以“招、拍、挂”等方式依法转让该厂地产进行房地产开发。对此，韦胜红立马引进外地一个房地产老板并私下许诺以土地转让金80万元转让这块地产给他进行房地产开发，同时许诺不用走“招、拍、挂”程序直接进行开发。有这样一个优厚条件，这个老板毫不犹豫地来了。无独有偶，此时，又有一个老板向县政府承诺，愿以200万元以上土地转让金参与竞买这块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可是，韦胜红却坚决反对走“招、拍、挂”程序，坚决不同意以200万元以上土地转让金转让这块地给这个不是他引进的老板进行房地产开发，而是坚持按低价转让给他原来引进的老板。他引进的这个老板来到环江后，对这块地进行几个月的“技术”处理后又转让给另一个房地产开发商，赚了1000多万元后，高高兴兴地离开环江。例二，看看宝成公司的铁矿石采购风波。2004年，铁矿石紧销。这对于日冶炼1400吨铁矿石的宝成公司来说，如何保证有足够的铁矿石供应以确保冶炼厂吃饱，是一个重大的考验。宝成公司老总非常英明。为了解决冶炼厂有充足的铁矿石供应，他两手齐抓，一手坚持每吨低于市价50元在环江采购铁矿石；一手立即找韦胜红帮助解决铁矿石供应量。后面这一手真灵。韦胜红马上着手帮助他解决。首先是在全县的大会小会上强调指出：宝成公司一年上缴税收400多万元，全县的铁矿要优先满足宝成公司的需要；矿产品是国家所有（在市场经济的今天还说这种话），政府讲卖给谁就卖给谁。其次是责成有关部门负责人，到铁矿石生产企业施压，要企业保证把铁矿石卖给宝成公司，否则，吊销采矿证。其三是及时组织召开有铁矿石生产企业的乡镇主要领导会议，要求有关乡镇领导要保证本乡镇的铁矿石一定要卖给宝成公司，否则，就地免职。搞得这些企业和乡镇领导怨气冲天，欲哭无泪。有人帮助宝成公司按前面一手计算公司盈利，仅仅前面一手即坚持每吨低于市价50元在环江采购铁矿石，就能给宝成公司带来纯利润：1400吨/日冶×50元/吨×300日=21000000元。这给人们更加容易理解韦胜红400多万元税收的概念了。例三，看看环江糖蔗扩种决策争议后果。2007年，环江糖蔗种植面积已有18万多亩。06/07榨季，到5月11日收榨；07/08榨季，到5月底，无法收榨，逼不得已，挨运送到金城江、宜州等地糖厂收榨。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环江远丰糖业老总为了确保今后有充足的原料蔗，向韦胜红提出再扩种5~6万亩糖蔗的要求。韦胜红当面表示：你讲扩种5~6万亩，我就给你扩种6万亩。2008年，四家领导班子在讨论决定糖蔗扩种面积时，绝大多数人认为，从土地、劳动力、粮食、桑蚕和综合发展各项产业的角度来考虑，糖蔗在稳定现有种植面积的基础上，还扩种3万亩左右比较合适。只有他一个人坚持一定要再扩种6万亩，并说：不扩种6万亩，今后糖蔗会议你们就不要请我参加了。搞得大家都不敢说，只好按照他的扩种6万亩的要求修改扩种方案，把糖蔗扩种任务解压到各乡镇。在环江种植糖蔗方面，韦胜红还发明创造了一条警句：“甘蔗不下田地，乡镇领导下台”。明伦、龙岩、驯乐等乡镇，为了完成糖蔗种植任务，不得不到远离糖厂100多公里以外的村屯发动农民种植糖蔗。结果表明，不管各乡镇领导怎么绞尽脑汁，怎么努力工作，全县糖蔗扩种面积最终只有到3万多亩，始终无法完成韦胜红提出扩种6万亩的任务。而且为此做了很多劳民伤财的事情。有一位老板酒后一语道破天机说：环江是个好地方，是值得投资的好地方；在环江投资，要投资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投资企业经营盈利；另一方面是投资给书记，以便企业盈得“超额利润”。这句话，虽然不能完全说明人就是“贪”，但也不能完全说明人不是“贪”。（二）五毒俱全。此人经典故事多，随随便便讲不完。韦胜红到环江前后亲手创作了很多耐人寻味的经典故事，叫人说也说不完。现在随随便便点几个经典故事来给大家欣赏。经典故事一：开车撞人不承认，嫁祸于人推责任。韦胜红在来环江担任县委书记之前，是在河池地委任地委秘书长，权力很大。韦胜红有个喜欢开车的爱好。他的这个爱好在环江也经常见到。他在担任地委秘书长的时候，有一天，他亲手驾驶车辆外出，由于不小心发生了撞人的交通事故。事故发生后，他“胆识过人”，叫其他司机去顶替揽过，承担事故责任后果。我们知道，没有权力或者权力不很大的人，即使胆识过人也好，也很不容易做到这一点的。经典故事二：逢年过节等什么，等到大年三十晚。环江有个细心人注意到韦胜红有一个特点。细心人说：韦胜红书记到环江工作将近9年了，平时在环江很少见到，就是在县政府大院也都很少见到；但是，在每年春节到来的前几天，却见到他天天晚晚在环江，而且每年都到大年三十晚夜才离开环江；觉得他好象在等什么，而且年年等，年年等到大年三十晚；不过发现每年的这几天来找他的人也特别多，白天黑夜都有很多人去他家；来找他的人又都是各单位的负责人。经典故事三：有钱有色给官当，会吹会拍给提拔。韦胜红担任环江县委书记以来，正科级正职领导干部队伍里有了维妙维肖的变化。一是老实干事、作风正派的人越来越少了，二是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人不用了，三是有钱有势的人上来了，四是漂亮的女人上来了，五是会吹牛拍马屁的人上来了，六是经常给他儿子送饭打菜的人上来了。这几个“了”较好地体现了韦胜红的用人经典了。前几个月公推任职的人不具备上述几个“上来了”的特点，因此，他还在环江任县委书记的时候要不了了之了。经典故事四：喝一个汤论千元，壮阳补肾他人钱。韦胜红有个喜欢喝壮阳补肾乌龟汤的爱好。这个汤他每周要一人单独喝一锅。如果环江没有这个汤，要派专人去金城江或南宁要回来。听说，这一锅汤没有千把元是买不得的。有个司机说：“有一天，去金城江要乌龟汤回来交给韦书记后，书记对我说：这个汤只能我一个人单独喝，如果连给你喝它就失效了，对不起啦，你看可以，但不能喝。搞得我哭笑不得。”这个汤虽然很昂贵，但是，有人爱喝，就有人愿意给他出钱买。对上述几个经典故事，大家欣赏之余，品味品味是否有点“贪”。（三）一丘之貉。老子后继有小子，传世秘方一丘貉。韦胜红有个儿子，跟他来环江，说是来环江读书，实际上这个儿子根本不把读书学习放在心上，而是打着老子的牌子到处行欢作乐。有个单位的领导说：“有一天，韦书记的儿子去找我要3万元赞助款，又说如果不能赞助就借3万元来；我感觉不对，就打电话给韦书记问他给不给；没想到韦书记回答一句话说：你看着办吧。”韦胜红的这个儿子爱去各大酒店请客。每次请客完后就打电话叫别的单位负责人去签单结账。有很多单位负责人已经不止五、六次为他签单结账了。很多单位领导，对这小子，虽然很有怨气，甚至心存愤恨，但却摆脱不了。韦胜红的这个儿子胆大妄为，曾绑架过街道居民的孩子。韦胜红的这个儿子根本不知廉耻，在社会上公然说：“现在觉得中学女生不好玩了，还是宾馆里面的姐姐好玩。”韦胜红可谓教子有方，后继有人。真乃一丘之貉，“贪”根相传不断“贪”。前几天，在广西电视台上、广西日报上、网上见到《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拟提拔干部任职前公示》，知道韦胜红要得到提拔为副厅级领导干部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起码对环江人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韦胜红终于要离开环江了。环江人民受折腾的日子终于不久了。韦胜红要离开环江了，作此文送之。（同意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