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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史实大揭密---中华名将张灵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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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8 11:35: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二十世纪的华夏诞生了一大批卫国及驱逐共产鬼子的英雄,他们象耀眼的群星闪耀在旷宇中,在共产邪党用间谍作弊方式窃取华夏,祸乱中华50余年后,在中华民族驱逐共产鬼子,天灭中共的重要时刻,重新提起他们,有重要的意义。我们将利用各种机会,将这些名将的事迹整理汇集成册,以激励华夏民众在五千年中华文化的复兴及超越中“元亨利贞”!这这里首先介绍的是张灵甫将军。


孟良崮武灵遭劫

______________

经过三天三夜前赴后继的血战,芦山、雕窝等要点终于失守,共匪踏着堆积如山的匪军尸体窜入了山脚下,距国军整编第七十四师师部已不足500米。阵地上一片混乱,火光和硝烟经久不熄。激烈的枪声、爆炸声和嘶哑的喊叫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自凌晨起一直到下午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令人惊心动魄。

用沙袋垒起的防御工事早已被炸得七零八落,七十四师警卫营的官兵们只得利用弹坑、岩石和战友的遗体作掩护,以步枪、冲锋枪顽强阻击。水冷式重机枪由于缺水早已被打红枪管,初以人尿代替进行冷却,后来尿亦无所出,
终于无法继续使用,再也构织不起强大的火力网。美制汤普森冲锋枪的装弹量只有30
发子弹,杀伤力也只在200米以内,匪军不顾自身损失惨重,一批倒下去,又有一批扑了上来,国军顽强的冲了上去,以刺刀、枪托和牙齿、拳头展开最后一搏,山上山下到处都是浓烈的鲜血和尸体。

“弟兄们!小鬼子咱都不怕!还怕这些共匪吗!跟我上啊!”

七十四师师部设在半山腰上的山洞里。尽管外面枪声震耳欲聋,师长张灵甫在山洞里仍分辨得出,这是警卫营营长萧云成在奋力呐喊。打光最后一个弹匣后,眼看又有一个连的匪军蜂拥而来,身高一米八的萧云成头戴钢盔,再一次高举军刀,跃出弹坑,犹如一头怒吼的雄狮直扑敌群,扎在军裤中的白衬衣被硝烟和鲜血染得黑一块、红一片,为他更添几分英雄色彩。“冲啊!冲啊!”众弟兄也不甘落后,纷纷抄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再一次迎着匪军顶上去。“弟兄们杀呀!痛快呀!够本了呀!”白刃战中,萧云成左劈右砍,一连斩倒四五个匪军,这把当年在上高战役中缴获的日军名刀早就他被砍卷了刀刃。

孟良崮峭壁千仞,怪石嶙峋。反击成功、打退匪军的进功后,来不及首先抢救伤员,萧云成赶紧招呼弟兄们就地隐蔽,自己也弓着腰身,正准备闪到左边一堆岩石后面时,忽然,一阵沉重的喘气声吸引了他的目光:不远处,三连连长高进低着头跪倒在血泊中,白花花的肠子已流淌到地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拄着步枪,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站起来,旁边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身穿灰色军装的匪军士兵。萧云成心里一搐,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个箭步向他跨过去,边跑边喊:“我来了我来了!”听见营长的声音,高进眼睛一亮,刚抬起头来,山脚下就骤然响起一阵匪军马克沁机枪扫射声,萧云成本能地想顺势卧倒,但已经来不及了,在铺天盖地而泼来的弹雨中,他的全身顿时像触电一样猛烈地扭动起来,十几发机枪子弹从他的后背横贯而去,十几注鲜血从枪眼里飞溅而出,滚烫的热血洒了高进一脸一身。

“营长啊!”亲眼看到营长为救自己而壮烈牺牲,悲痛万分的高进张开双臂,仰头长啸。他张开的双臂,既像是在责问命运的不公,又像是在接住营长倒下的身躯。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张灵甫已抱定必死的信念。

山洞里一片匆忙、嘈杂。副师长蔡仁杰开始焚烧文件和地图。坐在弹药箱上,张灵甫静静地将笔记本摊开在膝盖上,手心里默默地搓揉着几颗大红枣,内心深处波澜起伏,思绪万千:

自一九四六年八月全军在南京誓师,出征苏北,清剿共匪以来,连克淮安、淮阴、宝应等重镇和十几座县城,十二月强攻匪军盘踞的涟水,歼敌数万,战后共匪从苏北逃窜。七十四军乘胜追击,又攻克匪军盘踞的沛阳、新安、郊城各要点,直取临沂与蒙阴。一路兵威浩荡,使共匪望风披靡。七十四军的接收临沂入城式,尽显美械装备的抗日铁军的军威,多少年后,临沂城的老人提起当年的七十四军仍然是激动万分,自豪感仍然荡漾在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尽管经受了中共党文化几十年的摧残,
那种耳闻目睹的震撼,那种抗战胜利后看着国军战功赫赫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凯旋的民族自豪感是刻骨铭心的。

接收临沂后,自己及七十四将士都不愿意将重装备部队投入山区作战。不想,国防部指挥调动全国国军的第三厅厅长刘斐(注:当然那时候张灵甫还不知道刘斐是中共间谍)竟然让重装备的整编七十四师由孟良崮渡汶河,攻取坦埠。鲁南山区尽是崎岖的山路,七十四师人马拥挤,宿营、补给均极其困难。因为到处都是岩石,很难构筑工事,大炮不能灵活运动,拉拉推推,几乎变成了累赘和废物。对这种“逢山不能开路,遇水(汶河)搭不成桥”的绝境,全军将士都有怨言,自己曾经对随军国民政府官员毛森说:“我是重装备部队,如在平原作战,炮火能发挥威力,陈毅二,三十万人都来打我,我也力能应付;现在迫我进入山区作战,等于牵大水牛上石头山。有人跟我过不去,一定要我死,我就死给他们看吧!”

孟良崮地区战役开始后,自己即向汤恩伯报告:“我军少数渡过汶河,即被共军伏击。现陈毅倾巢南下,向我两翼包抄,似有十个纵队之众,对我取包围之势,左翼一部,直趋垛庄,截断我军后路。我已命令各部队,一面应战,一面从速退回原驻地。但是大炮、马匹挤在山地、河边,敌军向我密集轰击,秩序相当混乱。”,汤恩伯当即命令“切实控制秩序,集中火力,压制敌军人海冲杀。”同时还命令李天霞立即日夜兼程增援。但李天霞部增援不力,国军丢了垛庄,终使七十四师在孟良崮地区陷入了二十万匪军的重围。

共匪用人海战术消耗七十四师弹药,用迫击炮炸破岩石,使拉大炮的千百马匹狂奔,秩序打乱,危急时刻,自己组织部队进行了顽强而严密的抗击,共匪不惜以人海战术作代价组织了一次次冲锋,均被第七十四师逐次击退,匪军进攻部队的伤亡已经非常惨重,远远超过了几个七十四师,仅被击毙的就达数万人,尸体都堆成了山,想必已经打得心惊胆寒,但七十四师的弹药也要用光了,匪军已经逼近师部。

整整三天过去了,距自己不过几公里的整编八十三师、六十五师、二十五师等部仍然没有突破过来,只有距离最远的胡链整编十一师突破的最快,但已经来不及了。经过了三昼夜的惨烈搏杀,官兵们没有吃一口饭饮一滴水,
已经弹尽援绝,几乎伤亡殆尽。少数轻伤的官兵,仍然坚守阵地,纷纷用刺刀、拳足齿牙和匪军展开肉搏。三天以来,这个北地战场,眼见它堆积着无数尸骸,硝烟弥漫号角悲泣里,仍然有零星的枪声,也还有三五名战士,同冲到山头的匪军作殊死的搏斗。

孟良崮虽山势险要,却地域狭窄,全是岩石,一缺水,二无法构筑工事,一发炮弹落地,弹片和炸起的碎石就火光四射,官兵们毫无办法隐蔽,现又粮尽弹绝,在战场上军人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打胜仗,二是奉命撤退,三是殉职,现在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此次出征山东前一天,老父亲背着一袋大红枣,千里迢迢从大西北来到南京,只为让自己的爱子尝一尝他最喜欢的家乡特产。然而军情紧迫,父子俩只在南京车站的月台上匆匆见了一面,自己就得乘火车奔赴前线了。一个才下车,一个就要上车,慈祥的老人颤抖着双手,急急地去解口袋,哪知越急越解不开,还是在一旁的妻子王玉龄乖巧,一下子明白了父亲,连忙搂起旗袍,蹲在地上和老人一起把口袋解开。抓起一大把红枣后,老人巍巍颤颤地站起身来,一个劲地往儿子怀里塞,当着卫兵的面,自己想接又不好意思接,想示意妻子接过来,可妻子仍旧蹲在地上,歪着头,两手托着香腮,一双会说话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这一幕天伦之乐的情景,此时此刻让他格外的刻骨铭心。

来不及安顿老人,也来不及多看一眼已有身孕的玉玲,站台一别竟成永别!

张灵甫的嘴角无声地搐动着,摊开手心里的红枣久久地凝视着,这一颗颗红红的枣儿,是故乡的亲情、是亲人的嘱托啊,被刘斐陷害,剿灭共匪不成,怎么有脸回去见家乡父老!想到这,张灵甫匆匆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派克钢笔,
在笔记本上唰唰写下遗言:

“十余万之匪,向我围攻数日,今弹尽援绝,水粮俱无,我决定与仁杰战至最后以一弹饮诀,上报国家领袖,下对部属袍泽。老父来京,未克亲侍,希善待之,幼子希善抚之,玉玲吾妻今永诀矣。”

下午三点,警卫营伤亡殆尽,师部与各旅团全部失去联系,匪军的炮火已经打进了山洞,阵地上只剩下不到20人的参谋和勤务兵还在坚持战斗,形势已是万分危急,而援军仍在数里之外。

一架运输机在孟良崮上空无奈地久久徘徊。机舱里,焦急万分的整编十一师中将师长胡链正趴在窗前不停地望下看。然而,地面上方圆十几里都是翻滚的硝烟,什么都看不清楚。几个报务员一起围坐在报话机前,有的在不停地调换频率,有的在不停地呼叫七十四师,个个急得满头大汗。为救张灵甫,最高统帅部一再严令山东前线各部火速向孟良崮靠拢,救援七十四师。十一师虽距孟良崮最远,但救援却最积极,两天来已不惜一切代价连克土共数道防线,突进几十公里,眼看距孟良崮不到10公里路了,不想第七十四师已经进入了最后关头,和七十四师的联系中断了。胡链心急如焚,只得找空军借了一架飞机,要亲自上去看一看。

终于,有人兴奋地大叫一声:“通了!”胡链一阵惊喜,一把抢过话务员手中的话筒,连耳机都不顾上戴就呼叫起来,话务员们连忙七手八脚地帮他戴好耳机。

“灵甫灵甫,我是伯玉,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听见没有?赶快回答!赶快回答!”

一阵熟悉的、微弱的、断断续续的乡音从耳机里陆陆续续传出来,首先是那一句陕西汉子们最亲切的称谓:“老伙计是你呀,我是……灵甫。”可接下来的消息却又令人是那么的沮丧。“槽透了,现在粮尽弹绝,已经到最后关头了……”胡链的表情转瞬间由晴转阴。

胡链和张灵甫同为诤诤铁骨的陕西汉子,泰山压顶都不曾皱个眉头。在驰骋沙场十几年的并肩战斗中,胡链更从未听过张灵甫像今天这样的话。想当年,面对日寇飞机、大炮和坦克的疯狂进攻,国军几乎凭血肉之躯战上海,守南京,保武汉,数战长沙,扬威赣北,喋血鄂西,撕杀常德,驰援衡阳,威振湘西,
夺得万家岭大捷、长沙大捷、雪峰山大捷……多少次恶战都挺过来了,难道今天真的是无力回天了吗?今天的国军身经百战,又全是美械装备,兵强马壮,难道还打不过共匪吗?胡链实在是不敢相信,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他急切切地追问道:“能不能再坚持半天?!可以立即空投弹药,要多少有多少!”
胡链当然不知道国防部刘斐陷害的事。

此时,通话短暂中断,耳机里响起枪声。“哒哒哒!哒哒哒哒!”又一阵马克沁机枪的扫射如急风暴雨般刮进山洞,打到岩石上火光飞溅,吊在空中的马灯摇晃不停,着一身黄呢将官制服的师长张灵甫站在电台前纹丝不动,肩章上的两颗金星在摇晃的灯光中格外醒目。身材挺拔的他神色冷峻,手拿话筒,继续向胡链、向南京作最后的诀别!副师长蔡仁杰、参谋长魏振钺、58旅旅长卢醒、副旅长明灿、团长周少宾等众将校眼含泪光,默默地肃立在他周围。

“不用了,请回去转告校长,咱是有气节的革命军人,不成功,便成仁,决不投降。伯玉啊,好伙计,你多保重,咱来生再见了!”

耳机里再次响起猛烈的枪声和爆炸声。最后关头,张灵甫命令随从副官刘立芷向自己及众将领扫射,全体壮烈殉国,时为一九四七年五月十六日。

通话至此彻底中断。

飞机上的胡链心如刀绞,泪流满面,双手抱着话筒仍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好弟兄、好伙计:”灵甫啊灵甫……我的老伙计……八年抗战咱都坚持住了,为什么这一次咱就……”然而,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除了静默,还是静默,偶而只有一丝刺耳的尖啸声。

此时,
老天震怒,原本数天来一直晴朗的孟良崮上空倏然几声霹雳,天地昏暗了,从天上降下一阵冰雹,霎那间天昏地暗,电闪雷鸣,狂风呼号,飞沙走石,暴雨、冰雹倾盆而下,张将军的英勇壮烈,竟使天怒人怨,风云变色,草木凄悲。孟良崮的黄昏,转瞬间被罩进了一片黑幕,遍地是天地呜咽,山河咆哮!

当时天象的变化,在整编第七十四师幸存将领林伟年及朱
夜的回忆文章<<张灵甫壮烈千秋>>、<<孟良崮的黄昏
(纪念张灵甫将军)>>两文中都有记载。中国的古人讲天人感应,从这一点上说,后来人对张将军用何种方式成仁的争论可以告一段落了,中共版本的‘击毙’谎言也可以被揭穿了,因为非壮烈成仁,非武灵下世,不可能有此天象。

胡链已是泣不成声,报务员们也在掩面痛哭,机舱里的气氛是那样的悲哀。

直到油料将尽,在最后一次低空绕过孟良崮雷雨区后,这架标有青天白日的运输机才依依不舍地向南方缓缓飞去,将孟良崮永远留在了身后。

历史记住了这一天: 1947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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