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中国教育闹剧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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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新吾

　　2007年，中国教育闹剧纷纷。下跪，洗脚，渲泄，你方唱罢我登台。不可否认，目前的中国教育，早已是伤痕累累了。这架超负荷的机器，虽然在运转着，但已经是十分的沉重不堪了。这些闹剧的出现，在网络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策划这些举措的人，不管是怎样的心态，总让人觉得，这不是教育本来应有的理念，更不是教育现在应有的动机。

　　点击之一：下跪


　　郑州晚报6月26日报道：为提倡国学，郑州市晋唐书画学校校长张森，从昨日开始，把自己印制的10万本《弟子规》，无偿赠送给市内小学，作为学生自律和书法选修课。昨日上午，在黄河路第三小学赠书现场，赠书方的张校长面对要赠出的5000本书，虔诚跪下。面对众人惊异，张校长说：“他对国学的下跪，是希望国人从孩子开始振兴国学，与异域优秀文化百家争鸣。”

　　8时50分，台上的张森宣布开始赠书。他突然跪到面前摆着的长长“书墙”前，令现场的人惊讶不已。随后，他跪着，对每一位上台的学生代表，虔诚地把一叠叠赠书交到小学生手中，上台领书学生代表，也都恭敬地向跪在地上的张森鞠躬致谢。赠完书后，张森介绍，他坚持推广国学10馀年，由于历史中的“批林批孔”，使国学一度沉沦，而一些外来文化以及近利文化“抢滩”国人思想，真正的国学一度没落。现在很多国人都认识到了国学的好处。“越是民族的，越是国际的，我对国学下跪，是我要推广国学的决心和诚心。振兴国学必须从孩子们抓起，这正是我免费赠书的缘由。”

　　老刘点击：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古以来，中国的男子就被这句话所折服。除了在等级非常森严的旧中国，男子要面对天地、君主、父母、长辈及先人下跪，其他场合的跪，均被视为奇耻大辱，有损人格尊严。跪的文化背景，是早就定性了的。

　　在进入21世纪的今天，男子主动下跪的情形，更是少之又少。太多的人，别说是长辈，就是自己的父母，生前也不能跪上一回。中国春节，过去有小辈为长辈下跪拜年的习俗，现在别说是城市，就是特别偏远的乡村，也很少见了。张校长为弘扬国学，自己印制10万本书，再无偿赠送，的确可敬可佩。但这一跪，其实大可不必。

　　中国是礼仪之邦，这跪是有特定含义的。张校长说的是对国学下跪，而面对的却是学生，而且又是小学生。其实小学生，对跪并不能有十足的了解。也许你这一跪，在现场，他们“也都恭敬地”向你“鞠躬致谢”。可是出了学校，他就把你当成了笑话。因为，我们的学校，教育是什么样子，大家很明白。那些上台的孩子，他们的恭敬，不一定就是发自于内心，而是上台前老师的嘱托！

　　明确地说，中国教育，不缺的是学习成绩，最缺的是习惯礼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尊老爱幼”，也是国学中人之素质的重要一环。既然是跪为尊，那就得有尊的规则。我们的孩子，已经被家庭教育溺爱得过分了，你这一跪，大跪 小，老跪少，岂不正好扇了国学一记重重的耳光？再说了，你跪的目的，最终是为了教育。可是这样的教育，能让学生得到些什么吗？
　　教育不论怎么改革，有些规则，是万不能破的。这正如家庭中，父母可以和子女平等。做错了事，可以给孩子道歉。但绝不能因着什么事，就给孩子下跪。周校长为弘扬国学，给学生下跪。你总不能因着让孩子考上大学，给自己的孩子下跪吧？退一步说，如果我们这个社会，做什么都要下跪，那还成什么体统！

　　《贵州都市报》9月25日报道：面对调皮学生无心向学、校风日下的状况，为了感化学生，重新唤回学生的向学意识，海南省海口市旧州镇中学周常德校长三次跪在讲台上为学生上课。在全校的早操上，面对千馀师生，他也曾双手合拢重重跪下，发自肺腑地大声呼喊：“求你们了，不要再玩闹了，好好学习！”。

　　“现在的孩子越来越难教了”，曾有师者发出这样的感叹。的确，新时代、新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或许真没有前辈们所期盼的那样朴素、勤勉、好学、知甘苦。对此，那些备受升学压力煎熬的师长们时常束手无策，要知道现在的孩子可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按这位校长的说法，他的下跪“是自己动情所至，一片心就是为学生好，全心的投入，自然会为学生付出，并不在乎什么，也没有觉得损害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并非是一件耻辱的事。”有人认为，从这一意义上来说，这位校长的一片苦心实在令人感佩。

　　该校的一位领导向记者介绍：145班去年才毕业，当时临近中考，145班的学生很调皮，上课不但不听课，反而在课堂上“大闹天宫”，扰乱课堂秩序，政教处抓两名学生处理过，老师和校领导多次专门做145班学生们的思想工作，一些孩子屡教不改，周校长也多次做过他们的思想工作。学生们介绍，周校长跪着授课，给学生们很大的震撼。一些很调皮的学生确实不再“闹课”了，都安静了下来。“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闹’，全班同学都会不答应的。”一位学生说，一些很“闹”的学生都很自责。在课堂上，大家都劝校长站起来，但是校长坚持不肯，很多同学都是噙着泪上完课的。

　　老刘点击：如果说张森校长的下跪，是为了国学。那么周常德校长的下跪，就完全是为了学生。教育的方法，是“条条大道通罗马”。尽管中国目前的教育，依然是“自古华山一条路”。周校长的下跪，其实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教育要“跪”，教育要“求”，我们的教育，还有什么希望。我们不妨想一想，你校长下跪，还要教师做什么？校长的职责是统领学校，管理教师。面对一所学校，你要有自己的理念，你要有自己的方法和措施。我们不总是说要“以人为本”吗？你为何不在教师身上下功夫，而要直接去面对学生？
　　尽管有人说，老师的责任，原本是教学生读书做人，现在教育体制，想让老师教学生做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其实，这不客观。我不否认我们的所有学校，都以成绩为重。而太多的老师，只能教学生读书，而不是教学生“想读书”。这是教师本身的问题。教师教学生做人，不需要太多的说教，只要自己的理念到位了，课堂上足够完成这一个环节了。
　　校长下跪这一事件，看上去根源是出在目前的教育体制上，出在教师没能因材施教上。其实不然，真正的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我对周校长下跪的另一个解释，那就纯粹是做秀？俗话说，有本事的校长搞管理，没本事的校长把校门。如果哪一天，周校长心血来潮，忽然让老师们在课堂上跪着上课，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情景？

　　记者倒是写得很到位，说学生们介绍，周校长跪着授课，给学生们很大的震撼。一些很调皮的学生确实不再“闹课”了，都安静了下来。“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闹’，全班同学都会不答应的。”一位学生说，一些很“闹”的学生都很自责。在课堂上，大家都劝校长站起来，但是校长坚持不肯，很多同学都是噙着泪上完课的。

　　搞过教育的人，就清楚，教育其实不是这样的。真正的教育，应该是教师与学生心与心的交流。而不是你设一个局，让学生陷入进去，让学生自责，让学生流泪。我们的教师，在大学里是学过心理学的。可我们的中学里，最空白的就是心理教育。许多人在课堂教学中，完全丢开了心理教育。如果周校长能在这方面做些研究，没准儿还会走出一条全新路子来呢！

　　还要补充一点。现在网络很发达，中学生上网，已经严重地危害到中国教育的正常发展。对于一些上网成瘾的问题学生，别说你校长下跪，就是所有老师下跪，甚止于他的爹妈下跪，也不起丝毫作用的。

　　点击之二：洗脚


　　人民网四川视窗6月20日讯：6月19日，四川绵阳市高新区的创业学院大操场上，出现了令人感动的一幕：两名老师为51名即将走向社会的学生举行洗脚仪式。据了解，这是该校05级电子实验班的51名学生举行毕业典礼的一部分。众多学生在“洗脚仪式中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表示如果有机会，愿意给老师洗一次脚。”“如果给老师洗一次脚，感觉肯定是幸福的。”

　　对于旁观者“为何不是学生给老师洗脚”的疑问，发起这次“洗脚仪式”的05级电子实验班班主任邓老师说，古时候也有老师给学生洗脚以勉励其用功的故事。“洗脚仪式”是学生即将步入社会的情况下，老师向学生表达关爱，祝福的活动。

　　老刘点击：洗脚仪式来自基督教的濯足礼。《圣经》记载耶稣被钉十字架的前一天晚上，面对最后的晚餐，给门徒们逐一洗脚以示关爱。前些年的高考作文，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出了一个《为妈妈洗一次脚》的题目，结果很兴盛了一阵子。为学生洗脚，其实是韩国人的发明。

　　韩国明知大学，是一所名牌私立大学。从2001年起，该大学为增进师生的情谊，专门选拔了一批教授，组成了“洗脚委员会”，每年举行一次洗脚仪式。明知大学负责人表示，“洗脚仪式”是在师生间的相互尊重意识大不如前的情况下，教授首先向学生表达关爱的活动。

　　创业学院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韩国与中国一样，是崇尚儒教的国家，学生从小就受到“尊师爱幼”的教育，对师长非常尊崇。然而，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师生间传统的相互尊重的气氛已今非昔比。他们对亲情师恩看得很淡。创业学院将洗脚这一仪式 引入校园，传达关爱和勇气。这也算是一种探索，对于即将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有一定的积极意义。那么，真是这样的吗？

　　中国教育，学别人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动不动就美国，动不动就日本。其实，教育的本质，不是去转一圈，看一下，就能学来的。中国教育学美国，学来就去，人家的没学好，自己的也弄丢了。中国与美国的文化背景不同，它的教育方法，又怎么能适合我们的学生？个人以为，关爱教育，方式很多，并不一定非要让教师给学生洗脚。人家韩国，学校里现在还沿用中国过去的“打手板”，你为什么也不学一下呢！

　　还有一点，不知创业学院的领导知不知道？在韩国，不仅老师为学生洗脚，也有学生为老师洗脚的。2004年5月13日，韩国教师节前夕，釜山东西大学学生们为教授洗脚，以表达对老师的谢意。

　　南方网9月11日报道：昨日上午，在体育路小学的课室里，多了不少塑料盆，修指甲刀、毛巾等摆得整整齐齐，原来该校将今年的教师节，定为了学校的爱生节，组织全校的老师给学生们洗脚、修指甲。体育路小学的一位老师介绍，在“爱生节”活动中，该校根据不同年级的特点，开展了形式多样的活动。高年级各班的老师为每位学生梳头、剪指甲；而低年级学生，就由老师亲自为每位同学洗脚，老师们打来了一盆盆清水，端到孩子们面前，不管女教师，还是男教师，都像孩子们的爸爸妈妈一样，不嫌脏、不怕累，为孩子把脚洗得干干净净。

　　老刘点击：把教师节定为“爱生节”，够别出心裁的了。也许这则消息说的是小学生，因此影响并不大。国家为什么要定一个教师节，用意很明显的，那就是要实出一个“尊”字。而我们的教育者，却用反了。其实教师对学生的关爱，并不非要体现在洗脚这个形式上。“不少的塑料盆，修指甲刀、毛巾等摆得整整齐齐。”多壮观啊？那倒是新闻媒体的好材料！网上的照片，的确是清晰无比的。

　　有人为此发感慨，说北京市海淀区某职业高中一个班的学生在上地理课时，肆意侮辱嘲弄年逾六旬的地理老师，一位男生甚至上讲台对老师进行肢体上的攻击，舆论哗然。加上现在不少学生“唯我独尊”、“个人利益至上”，对亲情师恩看得很淡。那个“课堂”的录像在网上很流行，我看过！学生的确可恶，但学校也有责任。现在的学生，对亲情师恩看得很淡，我完全认同。

　　体育路小学组织这样的活动，也许就是针对这个。正如该校一位负责人表示，师生之间通过梳头、剪指甲、洗脚等活动和唱歌、讲故事、诗朗诵、游戏等方式，表达了师生间真挚的感情，体现了师生间平等的关系。其实，我们的文化背景，师生之间是不可能有绝对的平等！即使会有有些人心目中的平等，我们的教育，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有人在网上怦击，说中国教育时至今日，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在社会转型之时，道德的底线正在不断溃退，加上功利心的驱使，师德师风日渐败坏。近年来，教授抄袭学生论文事件就时有耳闻，“教育红包”、“学术腐败”则成为一种不良风气，为人师表者正陷入了“信任危机”。不仅师生之间传统的相互尊重的气氛日益淡薄，而且师生之间更是形成心灵的隔膜和普遍的信任缺失。所以，在这种习气之下，不少学生对亲情师恩看得很淡。

　　这些问题，无须回避，是我们教育的现实。然而，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仅仅靠教师为学生洗一次两次脚，就能解决吗？说白了，即使从小学洗起，一年一次，或者再多一下，一学期一次，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这倒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河西张掖的一所中学实习。那所学校是农村中学，但学生和教师有一个多年形成的习惯。当然了，这也是学校坚持不懈要求的。学生在任何场合见了教师，都必须行鞠躬礼，而教师在学生行礼时，必须面带微笑。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一个月后，就自然了。
　　以后走上教学岗位，时不时总能想到那所学校，那所学校的学生。教师对学生的关爱，要体现在平时的生活中，比如说一个微笑，一句鼓励的话语，而不是风风火火的洗一次脚，搞一次什么大型的活动！润物细无声，这才是教育的根本！

　　占击之三：渲泄

　　《河南商报》9月25日报道： 日前，河南省郑州市39中建立了一间教师宣泄室，该宣泄室是一个六七平方米的小房子，中间吊挂了一个大沙袋，沙袋上粘了一张校长的画像，旁边放有拳击手套，角落里还堆满了泡沫块和充气塑料锤等。 对此，校长宋奇说得明白，社会、学校、家庭等，带给老师各种心理问题，这些问题处理不好，会影响到教学工作和老师的身心健康。于是，他决定捐出自己的画像，让对他有意见或想发泄的老师发泄。

　　老刘点击：多年前，日本企业就发明了宣泄室和橡胶人。那就是公司专门辟出一个空间，按上司的身体尺寸，做成橡胶人。谁若对上司有意见，只要进去对着他的“真身”拳打脚踢，狠狠发泄一番就行了。有文字申明说，效果不错，大大提高了公司的效益。后来，据说有的欧美公司也在使用。我通过各种渠道，打问过一些在美国公司任职的人，他们声称还没有遇到过。

　　关于这个渲泄室，记不得在哪个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字，真假不辨。说咱中国，有家公司，也学日本，花大价钱弄了一个渲泄室。把中层以上的领导，都“做成”橡胶人，放了进去，让职工们发泄。可是不到一个星期，领导们发现，那里再没有人去了。进去一看，原来是那些橡胶人，早被卸成了大块小块，现场惨不忍睹。看着扔得遍地都是的“自己身体”的物件，领导们除了感叹自己职工的素质低下外，倒也别无良策！

　　宣泄室和橡胶人在发明国日本，却得到了真正广泛的应用。这里面，其实有民族文化和企业文化的原因。日本企业等级制度严格，下级对上司毕恭毕敬，有不满的话，基本上都是生闷气。但人是憋不得的，宣泄室和橡胶人，正可以满足心理需要。大和民族的风格，我们常在电视电影上看到。日本鬼子，上级对下级，一不满意，就是嘴巴左右开弓，容不得你开口分辨。这些小鬼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拿杀中国人出气。

　　事实上，在美国的公司，等级观念比它的日本同行淡薄多了。员工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找上司谈心，或者找上司的上司去申诉。完全不必到宣泄室里找橡胶人“施暴出气”。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一般说来，日本员工不会轻易辞职。在这方面，还真有些“忠于天皇”的意思。当他们穷途末路的时候，宁可切腹自尽。而美国人不同，如果他不愿意“伺候”自己的上司了，袖子一甩，便可以立马走人。

　　拳击校长的画像，固然泄了一时闷气，但这种诉诸暴力的发泄，是不利于教师的心理健康的。它还会诱导教师更多心理障碍的发生。再说学校里，将矛盾集中在校长一人身上，也是盲目的，不科学的。 校长是学校的管理者，并不是所有矛盾的制造者，让教师心理负担过重的诸多问题，都是现行的教育体制弊端和社会竞争剧烈造成的。学校有经济实力，还不如开健身房、娱乐室之类的，让教师们放松一下。这样张弛有序，劳逸结合，也许会更利于学校的发展。
　
　　《光明日报》曾有报道说，福州八中心理教师在给高三学生上心理辅导课时，发现有的学生患有“考试忧虑症”，为缓解学生的压力，该校设立了“心理渲泄室”。该校心理教师介绍说，高考前夕，来“渲泄室”的同学很多，他们发狠地击打沙袋，有的还会大声地喊叫，这是正常发泄压抑情绪的一种方式。

　　老刘点击：高考，是中国教育的重头戏。几乎每一个高中生，都要在这座独木桥上比拼一把。中国的家庭教育，以溺爱为主。挫折教育，可以说完全是空白。学校教育，又以成绩为主，忽略了学生的做人。高三学生中，确有患“考试忧症”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渲泄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样的症状，到了高三才关注，不是太晚了吗？

　　其实，何止是高考！现在的中小学生，处在生活在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时期，生活节奏的加快、纷繁世事的影响和课业负担的沉重等，使他们存在一些不正确的想法，出现一些心理压力，是正常现象。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家长和教师的正确引导和耐心说服等方式来解决。教育不是一朝一夕日的事，循循善诱的教育，任何时候都是帮助学生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主要途径。

　　日本人设置“渲泄室”，也只是成人，而且是在公司，不是在学校。在中小学开设心理“渲泄室”，教师不可，学生就更不可了。中小学生正处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时期，可塑性很强，如果受到一些挫折、一些委屈，就大打出手，天长日久，岂不是养成暴躁、粗鲁等不良性格？将来到了竞争激烈的社会上，遇到心理失衡，又该发泄到哪里呢？网络游戏中的暴力，对中学生的心理诱导，已经为害不浅了。

　　就教育规律来说，中小学生中存在的压力、负担，有些是成长过程中必需的，所谓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只有增强学生的耐挫能力、抵御困难的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他们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仅但靠击打物体来放松心理压力，只能是暂时的，只能使人的心理更加脆弱。怎样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发展，其实正好是中国教育的软肋。

　　我们的学校教育，最不重视的，就是音体美教育。而音体美教育，是最能激发学生创造力的，也是最能让学生心理健康发展的。个人以为，学校里，与其开辟心理“渲泄室”，让学生去发泄，还不如加强音体美，多举办这方面的活动，让更多的学生参与，让他们在适合于自己的活动中，放松自己，发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