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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史实大揭密---中华名将张灵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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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 09:12: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领取了满满一车药品、纱布后,萧云成带上吴妈妈和灿灿离开长沙,返回木子店要把吴文晋的妈妈当自己的亲娘、把他的弟弟妹妹当自己的亲姊妹,这是萧云成在吴文晋牺牲前对他许下的承诺。萧云成在武昌读书的时候,吴妈妈对他不也像亲生儿子一样吗?现在,是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了。他将吴文晋生前遗留下来的薪水、奖金和两颗金牙,一个子儿不少地交给了吴妈妈。

吴妈妈一家是在遭到日军轰炸后来长沙找娘家姐姐的。一路上他们身无分文,全靠讨乞,历尽千辛万苦,老二死于伤寒病。孤儿寡母的好不容易到了长沙,姐姐没找到,却偏偏遇上一场大火,老三又丧身于火海之中。这悲惨的遭遇,让失去双亲的萧云成格外地同病相怜,他发誓要赡养吴妈妈,把灿灿带大,让她们过上安定的能够把饭吃饱的生活。

一脚踏三省的幕阜山距长沙一百多公里,那里是萧云成的故乡,是他悲伤欲绝、在梦中无数次要回去报仇的故乡。自几年前父母被共邪红军处死、村庄被红军占据,他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白云深处的竹林人家。如今的他,已在淞沪、南京、武汉等数次惨烈大会战中百炼成钢,从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成为骁勇善战的一名国军营长。

一个多月以前,七十四军从万家岭向幕阜山转移,终于踏上回家的路,望着那熟悉的山岭迎面而来,他的心一路上跳动不己。到了木子店,离他的老家官刀铺也就只有十几里路了。

听说当年的成伢子和大军一起回来了,身上挎的还是盒子枪,儿时的玩伴一个接一个来了,羡慕得不得了;他的舅舅正巧也驻防在木子店,闻讯赶来,摸着他两杠一星的少校领章,唏嘘不已,老泪纵横。成伢子才一年多光景啊,就和自己一样,也是营长了,队伍里清一色的“五连珠”德制步枪,还有轻重机枪小钢炮,兵强马壮,再也不用怕共邪红军了。共邪红军现在挂羊头卖狗肉,当上寄生虫,成了国军的新四军,但却专找国军及地方的麻烦,从不打日军,现在据说窜去了皖南,着实可恨,应该进剿才对。

舅舅还在民团里,可他的一个营还不满三百人,鸟铳、长矛、老套筒都有,机枪却只有一挺,扫荡几个土匪可以,用来剿灭谋财害命的共邪红军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以前,幕阜山里闹共匪,先后爆发过毛匪泽东的秋收暴乱和彭匪德怀的平江暴乱,使得这里成为湘赣共匪的巢穴。物以类聚,之后,附近流氓地痞纷纷向共匪巢穴聚集,这些东西都是亡命之徒,温文尔雅的地方民团岂是它们的对手?最要命的是,共匪红军发动民众斗地主、抢田地,一下子煽动起每个人的劣根性,传统的道德观念全部颠覆,没地的可以抢到地,没穿的可以去抄家,借钱的可以不还钱,连平日那些瞅都不瞅流氓无产者一眼的高贵小姐、还可以到她们的香床上去打个滚、撒泡尿,有这等不劳而获哪个不想参加!淳朴的民风于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仇富心理,几乎所有的穷人都被共匪骗了,之后就被送去当炮灰。匪军黑压压一片,民团无法防守,全靠正规军上阵和宗族势力的维系才能勉强自保。

萧云成家里有一百来亩田,在官刀铺一带,虽不算首富,但他父亲却是远近闻名的能人和善人,口碑很好。起先,家里并不富有,全靠父亲和几个叔伯兄弟的勤耙苦做,省吃俭用,农忙下田耕地、薅秧、割谷,农闲则做商贩,将山里的桐油、木子、茶叶远到长沙,再换回城里的电筒、洋布、胶鞋,家产才越盘越殷实,后来靠勤俭持家,开拓荒地,最后就有了一百多亩地。

发家致富后的萧家,仍和过去一样克勤克俭,对乡邻十分客气。平时,家里的雇工一个月打两次牙祭,忙起来天天有肉吃,雇工的小孩和自家的成伢子一样上私塾,分文不收,村里的祠堂、村口的石桥也都是萧家出钱修建的。别的不说,就说萧家救济赖子周遗弃的儿子,方圆几十里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赖子周本来就在村里最穷,可还成天打牌、游荡,不事农作,你糊弄庄稼,到头来庄稼糊弄你的肚皮,萧家一亩田可以收三百斤水稻,而赖子周能够收到一百斤就了不起了。有一次,为赌博翻本,他押上全部家产,最后连房子、老婆都输了,没脸见人,丢下七八岁的儿子不管,一个人跑了,不知去向。萧父见孩子可怜,拿出自家的棉被,把孩子接进祠堂住,又安排全村两百多户人家轮流派饭,逢年过节则到自己家里去吃。后来,官刀铺办起了小学,萧家又出钱,让他和自己的儿子萧云成一起上了正规的小学。

赖子周的这个儿子,就是后来当了共匪红军、害死自己恩人的匪头周志坚。

小学毕业以后,萧云成去了武昌读师范,而周志坚则读不进书,还没等到毕业就一个人到长沙谋生去了。在校期间,周志坚成天想着心思捉弄先生、欺负比他小的同学,有一次上课,他说他要拉屎、来不急了,老师知道他是故意的,偏偏不让他去,他就在老师的讲课中连连用嘴巴放屁,气得老师冲过来狠狠扇了他两大耳光。结果,第二天老师没有来上课,听说是早上一出门就掉进陷阱里,摔了个鼻青脸肿,同学们议论纷纷,只有他一个人偷着乐,

当然,大家都猜得出来,挖这个陷阱的,没有别人只有他。对这个顽童,学校拿他没办法,几次要开除他,最后都是萧父冲着校方作揖说尽好话才算罢了。周志坚的不辞而别,让校方如释重负,萧家也觉得他走了也好,仁至义尽,没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反正他也大了,有十五、六岁了。

然而,不到三年,周志坚竟扛着钢枪、领着一支举着共匪红旗的队伍回来了。

共匪红军的队伍直奔萧家,萧家上下忐忑不安。父亲努力地笑着,杀猪宰羊,款待匪红军,他已经听说谋财害命的共产邪党、共匪红军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他念叨着当年曾接济过周志坚,再怎么着也不会翻脸不认人吧?善良的老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吃了喝了,周志坚把嘴巴一抹,果然翻脸不认人了,拿枪顶着他的脑门要钱。

所有的银圆被洗劫一空后,接着,萧云成的父亲、母亲被反捆起来、戴上纸糊的高帽子,共匪红军一边押着他们在全村敲锣游街,一边把他家的谷仓打开,要全村的人都来抢米,当抢劫犯,当然银元全被周志坚把持着,老百姓是抢不到一个的。乡亲们起初都不出门,一来萧家平日对众人不薄,拉不下情面来,再加上萧家的舅舅在民团里,万一共匪红军走了,民团来了怎么办?匪军便挨家挨户做工作,说红军就是穷人的队伍,来了就不走了,今后大家都是红军,有枪有刀还怕什么,黑狗子胆敢反扑我们就一起打。终于,有一两个说动了心,探头探脑地走出门去萧家抢米,后来又有几个兴冲冲地抱了一大堆绫罗绸缎回来,人们的不劳而获、自私贪婪的丑陋特征一下子被点燃了,魔性大发,很快全村都沸腾了,不拿白不拿,你拿我也拿,你抢我也抢,男女老少蜂拥着冲向萧家……。世上没有白沾便宜的,之后,全村所有参与抢劫的,都被共产邪灵附了体,被诱骗当炮灰的更是层出不穷。

声势浩大的批斗会在打谷场上隆重召开。被共邪附体的乡邻们全变了脸,匪军喊打倒土豪劣绅、台下被附体的一起响应:“打倒土豪劣绅!”
匪军号召大家站出来诉苦,台下被附体的就一个接一个上来揭发萧家的罪恶,有的说那年大旱,方圆几十里都断了炊,可他萧家发了财,买了我们手中多少地、造成多少人家失去命根子啊;有的说萧家是假善人,表面上是为大家修桥,实际上是为他家的马车运货方便;有的说萧家给长工吃的好,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目的还不是想让长工多出苦力。

共匪头目周志坚也在台上“痛诉”起自己悲惨的童年,说到伤心的时候“呜呜”直哭。

“乡亲们哪,我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我感谢大家!可是这个万恶的萧老财,是怎么对待我的?他故意让我和他儿子一起去上学,就是想让我出丑来突出他的儿子!有一年下大雪,因为没有棉鞋穿,我在上课的时候冻得直跺脚,老师就揪着我的耳朵骂我捣乱、破坏课堂秩序,还要我好好向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萧云成学习。可是乡亲们哪,我周志坚能和他萧家的大少爷相比吗?他有棉鞋穿、还有狗皮大衣穿,他当然暖和,当然可以坐着不动,可我冷啊,脚冻得又红又粗,我要是不跺脚的话我会冻死的啊!人都是平等的,为什么他萧家有吃有穿的,我们穷人就要挨冻受饿?!”

匪头周志坚的表演,激起全场被共邪附体的抢劫犯们的愤怒,“打倒土豪劣绅”的口号此起彼伏。

最后,萧云成的双亲被拖到村口,周志坚一马当先,操起梭镖就扎,将这两位曾接济过自己的恩人活活扎死,然后把尸体扔进了河沟里……

往事不堪回首。

萧云成最想知道的,就是共匪头目周志坚的下落,但舅舅说改编匪军、点检人数的时候,他都在场,但就是一直没有发现周志坚。他所知道的,只有周志坚在匪军内部的职务是湘赣边区特委书记。“唉,没想到过去的一个小痞子,当了共匪也会成大气候啊。”
舅舅无可奈何地感叹道。

萧云成恨得牙痒痒地问:“这狗日的会不会已经死了?”

“不会,这兔崽子花样多着呢。肯定隐藏下来了。” 舅舅忧心仲仲地说。

当萧云成回到木子店、正准备将吴妈妈和灿灿送到舅舅家的时候,噩耗传来:他的舅舅和几个团丁在回家的路上遭到共匪游击队绑票,索钱未果,被当场击毙。据侥幸逃脱的一名团丁回来报告说:开枪的那个人就是共匪游击队的头子周志坚。它用手枪顶着李营长的脑门问,你拿钱不拿钱,李营长刚说了一句老子就是不拿,他就二话不说,真的一枪放倒了李营长。

整整两天,萧云成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吃一口饭,除了上厕所,人就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床上,已经虚脱得变了形,眼睛深凹,目光时而痴呆,时而闪动火光。

得知他的舅舅遭此不幸,高进、陈胜利等人也从医院赶过来,想安慰几句,又觉得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只好默默地坐在一边叹着气,他们两人的伤势已基本痊愈。

忽然,高进打破沉默,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这太过份了!不能再忍受了!”

“对!不能再忍受了!”
陈胜利也站了起来,拍着枪伤刚好的胸脯说:“兄弟我也是跟萧大哥一起在汉口当的兵,生死知交了,萧大哥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灭那几个共匪毛贼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你要不下命令,老子带弟兄们出去!还反了它们,不抗日不说,还尽它妈的捣乱,在抗战的弟兄们后院里放火!”高进年轻气盛,把枪都拔出来了。现在的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喊几句抗日口号的他,硝烟早已熏黑了他白净的脸庞,阅历的丰富已经引起他对共匪在抗战中附体国民党的全面反感,对国民党的这种让共匪附体的行为也是极为厌恶。

萧云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声叹息:“唉,还是蒋委员长说得好啊,攘外必须安内,可偏偏还有那么多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高进接过话题,深有感触地说道:“唉,学生单纯不懂事,情有可原,本人以前不也一样上过街游过行吗?问题就出在像七君子那样的一些呆逼身上,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就是不开窍,还有张学良、杨虎城,一个个拿着国家俸禄,都不为国家着想,总以为政府不抗日,跟共匪一个鼻孔里出气,成天由着自己的性子在社会上胡闹,结果害得被共邪附体,放虎归山。”

“兄弟我是粗人,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至少晓得一条:杀人要偿命。”
陈胜利已经不耐烦了,催促道:“萧大哥快下决心吧,你说怎么打,兄弟我都冲在前。”

怎么打?怎样打?萧云成这两天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是本地人,他知道幕阜山方圆几百公里,山高林密,找人就像大海捞针。而共匪游击队飘忽不定,又有被附体的民众作了望哨,今天在山上,明天在山下,你打不着它,它却可以随时偷袭你。总结以往剿匪经验,最关键的一条就是要锁定它们的位置,然后层层合围,才能叫它们插翅难飞、一网打尽。

第三天清早,四十多个身背竹篓的山民离开了木子店,萧云成又精神抖擞地走出了营部,目送着他们两人一组地向四面的大山深处散开。

这些山民,由当地的团丁和他的士兵伪装而成,以采药为掩护,寻找共匪游击队的踪迹。

然而,一个星期以后,带回来的消息竟是一无所有。走得最远的几个小组,已经走到了江西的修水、湖南的平江,不得不利用当地驻军的电台传递音信。

难道共匪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萧云成不相信,一个个仔细询问,结果还是没有一条线索,弟兄们既没有在山上遇到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人活动的痕迹。

高进有些疑惑地问道:“会不会是网撒得还不够开?”

“恐怕不是这个问题,网已经撒得够开的了。”
说到这里,一个逆向思维在萧云成的心中跳了出来:“按正常的想法,应该是逃得越远越安全,所以我们都尽量往远处找,其实,它们会不会就躲在我们附近呢?”

“哎呀!”陈胜利在一边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它们肯定就在老鸦岭上!”

老鸦岭,就是野战医院背后的一座大山,海拔有一千多米高,山上没有人家,终日里只有白云缠绕在山头上。

“此话怎讲?”萧云成、高进急急追问。

“有一天半夜,我起来撒尿,发现老鸦岭上有火光。”

老鸦岭上有火光?一句话提醒萧云成,他恍然大悟:“对,肯定是在老鸦岭,老鸦岭上面有一个山洞!”

“嘿嘿、嘿嘿,你这家伙……”高进却别有一番用意地笑了起来,目光直逼着陈胜利说:“病房里有尿桶,怎么不怕麻烦还要跑出去撒尿呀?”

“出去透个气,透个气未必不行?”陈胜利的话很硬,目光一点都不发虚。

“好啦好啦,闲话少说,我们得赶快制定作战计划。”
萧云成扭头又叫着在堂屋待命的传令兵:“通知各连连长,速来营部开会!”

当天夜晚,一营除只留下一个排以外,全都换上民团的军装,在团丁的引路下,兵分四路摸上了老鸦岭,静悄悄地埋伏在了各个要点。

当黎明的曙光来临之际,枪声响了,是萧云成他们被共匪游击队发觉了。共匪游击队拼命想逃走,但也是因为坏事做绝,到了见阎王的时候了,萧云成命令轻重机枪牢牢封锁住山洞,往外窜的共匪游击队员一一被击毙,争先恐后见阎王去了。

不一会儿,老鸦岭上枪声四起,想从其他几个洞口往外窜的共匪游击队也被机枪狠揍了回去。高进爬到洞口,向里面喊话,要里面的人举手投降,不料回答他的竟是一颗手榴弹,差点炸到人。萧云成见这帮东西给脸不要脸,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命令陈胜利出最后的招:

大捆大捆的、半湿不干的稻草、松枝,点上火以后,被推进了山洞里。

滚滚的浓烟直往山洞里面灌,被熏得鬼哭狼嚎的共匪游击队员只得往外逃窜,被萧云成他们一个一个的打成了马蜂窝,瞬间见阎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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