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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姿倩影图》
明 文徵明 纸本墨笔 纵76.9厘米 横24.5厘米 南京博物馆藏
文徵明作为“吴门画派”的掌门人之一,其绘画在明代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他不但画山水是一绝,画梅兰竹菊也是别有风味。无论从立意构图还是绘画技艺,都是首屈一指的。此图状写曲梅一丛,梅花不多,梅枝却很遒劲粗率,很有气势。画家用浓墨渲染梅枝,用淡墨勾勒梅花的轮廓,使原本洁白无暇的白梅越发显得冰清玉洁,很是高雅脱俗。
《双柯竹石图》
明 文徵明 纸本墨笔 纵76.9厘米 横30.7厘米 上海博物馆藏
文徵明多受赵孟頫影响,即以书法入画,石多干笔、飞白,竹叶用笔比较饱满丰肥,兰叶则细润飘逸,尤其墨兰更具笔墨意趣,有“文兰”之誉。此画以淡墨写兰和石,浓墨画竹,夹以荆棘和麦冬,疏密相间,浓淡得宜,形体结构虽简单,却不显单调和重复。尤其在笔墨上,粗劲、细秀、凝重、飘逸、干枯、滋润的丰富变化,更显出隽永的韵味。艺术表现手法上,用笔细腻严谨,山石仅用渴笔微抹,以点苔显出明暗,经营位置,得写生之助,化出清幽境界。
《兰竹石图》
明 文徵明 纸本墨笔 纵25.7厘米 横357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此画山石、兰竹多用行书的笔法,勾、擦、破、染大多中锋参以侧锋,工细中见尖峭。刻画精细,但在工细之中寓质朴,于沉着之中见灵动。笔墨则于干枯中见秀润,在熟练中见生涩,有很强的抒情意味。然构图密中有疏,山石勾勒少皴,多干笔而不见渲染,形成规整而略具装饰性,用笔尖细中带工拙,墨色干湿相间而总体清淡。这些画法都体现了文氏的自身特色,呈现出浓郁的文人书卷气,工秀中具清逸苍劲之韵的风格,也反映了他晚年的典型面貌。
《斗鸡图》
明 文徵明 纸本墨笔 纵55.4厘米 横30厘米 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
文徵明的画,大体可分两种:一为细笔,秀丽柔密,一为粗笔,苍劲朴茂,都为人们所称赏。他的及门弟子很多,画风影响于后代很大。此图描绘笔墨苍润劲健、朴茂多姿,同时又端庄工丽,是文徵明的经意之作。画面精心安排有竹、菊、石和一只生机勃发的斗鸡。画中新篁含风,竹竿行笔遒健劲利,竹节之间,笔意贯穿,墨色停匀。全图物象不加淡墨烘染,更见明快爽朗。特别是吸收书家笔法的节奏,韵律,轻重徐疾,提按顿挫富有
《一梧轩图》
明 卞文瑜 纸本设色 纵100厘米 横44.5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卞文瑜,生卒不详,明末清初画家。本姓徐,后改卞,字润甫,号浮白。江苏苏州人。此画描绘一屋轩及其周围的景色。画中有一座草堂,前有梧桐一株,高高矗立。梧桐树叶勾染精细,枝叶穿插自然得体。勃勃而有生机。屋外一只仙鹤似乎在闻声起舞。院落之中鲜花盛开;草堂四周,湖石环绕,皴法细密,苍劲润泽;左边小桥流水,水上荷萍点点,散落有致。整幅作品在花木的表现技法上多用双勾法,敷色清淡。
《仿苏轼寿星竹》
明 项元汴 绢本设色 纵56.8厘米 横29.2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项元汴(1525—1590),明代收藏家、画家。字子京,号墨林,嘉兴(今属浙江)人。早年为国子生。他家境富裕,广搜法书名画,收藏之丰富,甲于江南;因而熏习既久,书画自通。他善作墨竹梅兰,天真雅淡,富于逸趣。此画虽为临摹之作,却也不乏画家的自我风格。
《墨梅图》
明 唐寅 纸本水墨 纵95.9厘米 横36.1厘米
此画画折枝梅花,其花用浓淡水墨点成,颇有质感。自题:“黄金布地梵王家,白玉成林腊后花。对酒不妨还弄墨,一枝清影写横斜。公堂看梅和王少傅韵,吴趋唐寅。”唐寅的这幅折枝梅花固然有孤芳自赏自命清高的一面,但整个画面清新的意趣,却给人一种秀雅的美感。唐寅的这幅墨梅,主干虬曲劲挺,用笔潇洒劲健;枝干或斜刺而出,或扶摇而上,苍劲挺秀。梅花疏而有致,错落组织自然,用浓淡的水墨点出,质感传神。
《枯槎鹧鸪图》
明 唐寅 纸本水墨 纵121厘米 横39.3厘米 上海博物馆藏
唐寅的花鸟画传世不多,但水平之高却是格外引人注目。他用笔劲健爽利,与林良相近,但精纯洗练,同林的板刻琐碎大相径庭。他用笔苍润秀雅,对徐渭不无影响,然而唐寅的风格灵动清刚,同徐的恣肆和有失狂躁又意趣迥别。此图描绘出空山雨后,鹧鸪歌唱枝头,富有诗意。画面用笔不多,抑扬顿挫、自由洒落,落墨清润华滋、浓淡得宜,技巧精练,表现了他在花鸟画上的卓越才能。
《立石花卉图》
明 唐寅 纸本水墨 纵52.6厘米 横28.6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唐寅(1470—1523),初字伯虎,更字子畏,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鲁国唐生,逃禅仙吏,均为他题画的别号,吴县(今苏州)人。赋性疏朗,任逸不羁。曾经刻其章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此图用笔抑扬顿挫、自由洒落,落墨清润华滋,浓淡得宜,塑造了一突兀奇峭而造型别致的湖石,左边所绘花卉既能点缀巨石,又起到平衡整个画面的作用。整幅作品,秀逸疏简,意趣清丽劲爽。
《风竹图》
明 唐寅 纸本墨笔 纵83.4厘米 横44.5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唐寅是一个饱尝了世态炎凉的滋味的画家,29岁时因为科场舞弊案被无辜牵连,蒙冤入狱。家里变得“僮仆据案,夫妻反目,归有狞狗,当门而噬”。画家在给文徵明的信中说:“昆山焚如,玉石皆毁,下流难处,众恶所归,海内遂以寅为不齿之士,握拳张胆,若赴仇敌。知与不知,皆指而唾,辱亦甚矣!”画中迎朔风而傲然挺立的风竹,几乎就是画家所处境况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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