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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我的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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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7 22:35: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出生:
(1)        日期:
            农历:1964年(龙年)六月初一
             阳历:1964年7月9日
(2)        时辰:午时
(3)        地点:河南省淮阳县
原名:齐老公社于集大队于老庄西队;
现名:齐老乡于集行政村二组;
于老庄被消号。
2、        住我家后院的于春苗(本不姓于)在我出生不久就将我的出生日期和时辰向上级禀报,后逐级上报到周恩来和毛泽东;
3、        我几个月大时,毛泽东或周恩来派人到我家,告诉我父母,要么把我害死,要么把我弄成傻子;
一中年男子几次携药到我家,此人很有良心和良知,且为我父母逼我吃药的场面所感动,把药埋在我家院子里,没让我吃,此人不久即被杀害;后来到我家的男子告诉我父母之前来的男人已死。
4、        住我家前院的于春兰、张秀花夫妇乃毛泽东的死党,思想特红,于春兰长期是于集大队的一把手,一手遮天;张秀花只有一个亲妹妹张莲花,莲花在我学刚学说话时跑到我家,戴着口罩,用围巾把脸遮挡着,只露出眼睛,反复教我说“大白逼”,对我说“大白逼”多好多好,让我给大人要大白逼。莲花这么干在为毛泽东将来杀害我一个孩子制造出借口,毛泽东可以告诉大家,我长大后不会是好人,刚会说话就说脏话。
5、        我外公领我去东边几华里的一个村子,之前他求人给我起个小名,这次是让人家看看我,并问起好没有;在村外,两三个男人在场,一个中年男人对我外公说,名字起好了,叫:福临,是比着清朝的一个皇帝的名字起的;我外公起身就走,生气地说:不知道能活多大呢?他那个人追着说,你们敢叫不敢叫,还有俩更好的呢,康熙和乾隆;我外公是个文盲,撇下我已经走远,我感到我外公别走啊,有什么不敢叫的呢,还有俩更好的呢。
此次经历估计被人禀报了。
我两三岁就过继给我的伯父伯母(养父母),后来发生陌生人在我上学之后在我的生父母家逼我说大名想叫什么?之前林立果稀里糊涂地跑到我家,我的养父母回避,在我家西侧的南北胡同里,林立果反复规劝我家西南对门的于长海夫妇把自己大儿子的小名改为老虎,说这样我的生父母和养父母早晚会同意把我的小名改为狐狸。
     6、1966年底或1967年初(2岁半),在于老庄与于集之间的土路上,毛泽东派遣的人逼我仍硬币,为毛泽东搞文革占卜。
          我妈警惕地小声问:(扔钱)干啥的呀?
           他回答说: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指罗荣桓和刘亚楼),老头(指毛泽东)很为难啊。
           我仍两次,结果不同,陌生人非逼我再扔一次不可,我坚决不扔了,天比较冷。
          陌生人逼我随便说句话,我说:“让他干去吧,肯定错”。
7、于老庄西边是杨庄,杨庄西边是个南北走向的河,河东是淮阳县的地盘,河西则是西华县的地盘,我外婆家就住在河西大王庄的西头,南北走向的河向北几华里则向东延伸,于老庄在河湾东南侧。
      记忆中被大人抱着我曾去过我外婆家几次,后来外公家在村外盖了一间土墙草房,东半间是厨房,西半间放张床,很狭小但很干净,我的好几次与毛泽东、林彪有关的经历就发生在这里。
我外公用麦秆做了一个帘子,可以上卷到高处,放下来屋里则漆黑一片;靠近门口东侧南墙上贴有一幅毛泽东和林彪的画像,贴得很低,专门给我一个孩子贴的;
有一次,陌生人和我外婆在门口说话,他说:“别人已经选好了,但不能告诉你们;我来的目的是看看他(指我一个孩子)选谁”。我外婆和我大舅极力回避,把我弄到屋里,立即出屋,但还需要掀点帘子,透光、透气,我在屋里不知道干啥好,一会陌生人进屋了,啥话都不说,给我比划一下墙上的像,看我不说啥话就出屋了,接着大人把我弄出屋外;我外婆和陌生人商量,就算选个大个吧,问我同意不同意,等我明白是指墙上的画时,我说两个都不大;陌生人笑着走了,我估计算我选了毛泽东;后来于集大队的土路边上树立一个特大的毛泽东在北戴河的画像,比人大多了。
再后来,我看到我外婆家的毛泽东和林彪的画像中林彪的眼睛被挖掉了,我确实说过跟在毛主席屁股后面举个语录的林彪是个哈巴狗,小心别被他害了。为啥说那话,我也不知道,并没有受大人的影响。
8、1968年底或1969年初(4岁半)
      在我家门口胡同里,于世明问我:“见你振兴(于长勇的小名)哥没有?”
      我回答:刚才还看到。
       于世明又问:“他去哪(儿)了?”
       我回答:“不知道,肯定走不远”。
       于世明转身走人,很快于长勇露面,问我:“给人捎封信中不中?”
       我回答:“中啊”。
       于长勇又说:“你还看不看呀?你也看不懂!”,立即走人,向北走去。
        我往前(南边)望,看到于世明已经走远了,我大声喊,于世明不理我。
        我以为于长勇在问我他帮人一个小小的忙中不中。
       天哪,于长勇和于世龙竟然拿着两封信跑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硬塞给了苏联人,差点导致苏联人对中国实施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这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我听到的传闻有,中国人打算核打击苏联,苏联人开始根本不相信,但通过核实信中所提供的情况,认为十分可信。于长勇和于世龙曾被带到天安门西边的哨所,所带东西被短暂没收,因此不能排除两封信被掉包的可能。这个哨所就是1976年天安门事件时被火烧的岗楼。
(1)        第一封信来自周恩来;
周恩来派遣周培源的大女儿(40—50岁,大家都管她叫老周)常驻于集,老周秘密地把于集的于天荣拉下水,于天荣写得一手好字,不爱说话,但特爱琢磨事,很会琢磨。
周恩来在中南海西花厅写好信,传到老周手里,于天荣抄写后交给和我家门第很近的于长青,于长青让自己尚未结婚的亲弟弟于长勇去干;
(2)        第二封信来自林彪;
于世明是齐老高中的语文教师,父母是于老庄的唯一地主,妻子黄守庭出生在于老庄东南5、6华里的黄楼村(东黄楼或西黄楼),于长勇的一个亲姑姑就嫁到了黄楼村;黄楼村有个男人参军了,大约在北京军区;
林彪的信—〉黄永胜—〉黄姓军人—〉于世明。
9、1969年3月(不到5岁),中苏珍宝岛冲突打响;
      毛泽东或林彪派人到我家,要给争抢的那个小岛起个名,在大人的提示下,说就叫珍宝岛吧,珍宝就是宝贵的意思。曾想领我去观战。
10、1969年10月(5岁多),一天上午9点左右,我父亲领我到于集的老周家,在门口15米左右远的地方停下来,我父亲对我说:“老周家有好吃的东西,快去!慢了就没有了。”我跑步到老周家,她住的是旧社会地主的房子,房子高、有台阶,老周不在家,刚出家取电报去了,和老周同居的男人让我坐在门口,问我干啥来了?我没好意思说吃东西来了。他给我吃一小碗肉,很香,但我没吃饱,仍坐在哪儿。我父亲喊我回家,我才离开;我和父亲沿着南北方向的胡同走了一百米左右,快到胡同南头了,被一个陌生人拦住,逼我俩往回走;我父亲哭了,要把我交给他;我俩又来到老周家门口,老周使劲比划大拇指,并示意我俩迅速离开,这时我看到一位推着自行车的邮递员。
这次经历使我父亲和我老家的人认为:
周恩来图谋毒死我,毛泽东及时挽救了我的生命。陌生人的作用是让老周自己告诉我父亲怎么回事。我听说老周曾哭了一个晚上,而且把装我的尸体的麻袋就准备好了,但老周担心杀害我之后,她立即也会死。
11、1970年8月23日至9月6日,九届二中全会在庐山召开,当年我6岁。
(1)        庐山会议前期(8月23日或9月3日):
林彪派遣一个40岁左右的女子跑到我外婆家,图谋枪杀我;早晨我妈给我穿件新上衣,然后领我去我外婆家,我知道要枪毙人,但完全没想到要枪毙我;
我妈让我前面走,她跟在我后面慢慢悠悠,我摆手让她快点走,看枪毙人;
毛泽东派遣的女子早几分钟赶到,躲在厨房里,林彪派遣的女子一到,神情紧张地问:刚才来过人没有?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我外婆说没看到。她问我:“想不想看枪毙人?”我回答:“想”。她说:“我马上要枪毙你!”,我吃惊和不解地说:“我有啥错呀?”。这时她命令我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毛泽东派遣的女子立即出现,命令她放下武器!她立即哭了,哭着说:“(林彪)马上就要接班了呀”。
毛泽东派遣的女子让我唱支歌:我爱北京天安门。我只唱了两句,她就让我打住,不让我唱“伟大领袖毛主席”,她对毛泽东也有看法、她担心自己也活不长。她很快和我外婆商定:“一年后再来(杀我)”。毛泽东为何南巡呢,他心里有个时间,我外婆天天烧香祷告,913事件的发生离我外婆担心害怕的那一天只差20天(或10天)。
(2)        庐山会议刚结束:
林彪亲赴我老家,指使于老庄于世亭的大儿子打算活活掐死我。
这次是我养母领我去她娘家--西华县东夏亭,如今叫东夏镇;天黑前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俩走到我们村北面东西方向河堤北侧的玉米地里,她也是让我前面走,和我保持百米左右的距离,我俩走的是小道,这次主要是我自己逃生的。
1)        很多乌鸦在飞叫;
2)        我告诉要杀害我的人,我刚才看到一个男人拿个枪在玉米地里,我确实看到一个人拿个冲锋枪;他害怕了;
3)        他抓我时,我张大嘴咬他!他一松手,我飞跑到河岸上;林彪就在西边二十米左右远的地方等结果,很快“委屈”得哭着走了。
当时我完全不明白有人要杀害我,很多年之后,我还是没想到于世亭的大儿子那次想杀害我。于世亭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后来都打了光棍。
12、1970年9月或10月(6岁多),开始上学。
(1)        上学的第一天,大人给我安排一个小女孩名叫刘玉红,她给我磕头,我也要给她磕头,但被阻止。刘玉红和我同学好多年,默默地对我怀有感情,但我却不知道、不明白。
(2)        在我生父母家的院子里,陌生人逼我说大名想叫什么名字?我说叫于长河,他想让我叫于长江,我不干,我嫌他管得多,我也不认识他,我父亲站在一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陌生人是谁。
(3)        刚上学几个月,我父亲领着我到学校,让我跟我俩对面十几米远的老师上二年级去,我前几个月上学趴的桌子由泥土堆积而成,很凉;上了二年级,桌子都是木头做的。
13、在我家门口,只有我养父、陌生人和我三人在场,我听到竟然有人故意下毒药害我养父的腿,就生气地说:“也给他下药,出了问题我负责。”,陌生人立即溜掉了,我问我养父:“谁是林彪呀?林彪是哪个村的人呀?咱们找人打他去!”。我养父让我问刚才那个人去,我跑到胡同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跑远了。
14、在我父亲上班那排瓦房的东南几十米远的地方,一对陌生男女(黄永胜和叶群)问我他俩好中不中呀?我回答:“中啊!”,他俩立即走人。这时我身后西北方向十米左右远的于世兴微笑着问我:“哪俩人是哪的人呀?问你啥话了?”,我如实相告。当时我不明白男女好是通奸的意思,我听说:他俩等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他俩流露出想跑到外国去。后来有人议论他俩,还说:早知道则给他俩找张床了。
我结婚后,我老婆的“亲”妹妹(真实身份是叶群的亲人)谈春熠曾在唐山市东矿区(后恢复旧称:古冶区)林西汽车站向我打探于世兴;我现在有点弄不清他究竟是叫于世兴还是于世清,反正他家是我家的东隔墙邻居,外号叫小方头;他只有一个儿子,名叫于天俊,于天俊曾是我的政治和体育老师。
15、1970年冬到1971年秋[暑假之前],我的四个同班同学断断续续地几次拉我放学后商量事,竟然是商量帮毛泽东整林彪,但当年我并不知道林彪是谁,我只知道毛主席,而且概念十分模糊。
我的这四个同班同学是:于品中(小名:东亚)、于昌中(后改名叫于运昌)、于环中、于灵昌。
我不明白他们在精心套取我的话,我以为是他们的事,只是拉我听一会儿;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全部是根据听到的话凭良心良知作答。
主要对话有:
(1)        东亚:“接班人经不起考验怎么办?”
                        “接班人靠不住怎么办?”
            当时我坐在东亚身边,并不是坐对面,他也没有对着我说,因此我完全不认为在质问我,当有人示意我谈看法时,我问:
              “谁的接班人呀?”
              “怎么考验的呀?”
              没人说话,我老想知道谁的接班人出事了,一个家伙一挥胳膊,我理解是于集东北十里八里一个村里的接班人,我还问到底是哪个村庄?
(2)        有次在室外商量事,我感到特别扭,我起身走人,我刚走几步远,我身后一个人说,一个人干了卖国的事,是卖国贼;我听到这句话就转身回来了,我明白他们在商量如何收十一个人,我说:“这么干最狠了,把人打死,仍到飞机上,然后跑到外国去”,他们很高兴,并不敢说话,但我问他们:“有证据吗?千万别冤枉人了啊”;我说完又走了。
(3)        商量把一个人的全家人都害死,我感到他们太坏了,竟然想害死人家全家人,我拒绝参与;他们曾说:“是全害死还是不全害死,留的话,究竟留谁?”
我接话说:“谁愿干坏良心的事谁就干去,反正我不干,谁坏良心谁不得好。”
东亚曾感叹说:“他(林彪)不是活该就是天大的冤枉”。这四个家伙也不知道多少真情,也老分析和猜测。
                   (4)“咱们的河南老乡邓颖超亲自来了,让再商量一次,林彪有战功”。
                             我一听林彪有战功,问有没有才吧?他们认为我问的是废话,还用问吗;我明白肯定有才。他们四个家伙认为我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傻瓜。
                             我说:“留着,留着,将来好好给国家做贡献”。
                             大嗓门于昌中说:“留着,还怎么用呀?谁还敢用呀?那天下也不是他一个人打的”。
                            我嘟囔着说:“都不用,我用”。
                            他们都笑了,认为我一个孩子怎么可能用得上林彪呢?认为我在说梦话。
我认为因担心害怕我乱讲,泄漏了秘密,从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家人和同学就开始给我偷下抹掉记忆的药。

16、1972年2月尼克松访华前夕,在于老庄和于集之间的土路上,陌生人和我说话;说外国人想见毛主席,我说我也想见毛主席呢;我问:“外国人长得什么样?”,他说:“鼻子大”,我说:“鼻子大有啥了不起,又不能用锯锯掉”。我比划着用小钢锯锯人的鼻子。
他说,美国鬼子炸死了毛主席的大儿子毛岸英,我问:啥时候的事呀?我咋没听说过呀?那还让他们见啥呢?
后来毛泽东用个替身愚弄尼克松。
其实我俩说话的地方北面不到五十米远的两间瓦房就是于集大队综合厂的木工组,两个木匠于世亭和于作邦老在屋里干木匠活,我多次去屋里玩,我的用锯锯鼻子的话根源于此;后来他俩特害怕我,不欢迎我去玩了;我估计他俩听到什么传言了,万一我说锯他俩的鼻子可就掺了。
17、913事件后,毛泽东曾亲赴于集学校,我现在说不好究竟是哪一年了,大约是秋季,毛泽东身材高大,校园里很空荡,于天喜躲在一个教室里偷看,有人示意我和陌生人说说话去,毛泽东给我行个大礼(作揖磕头),我没明白在给我行礼;后来让东亚和我与他合影,他问我:“小朋友,怎么想到飞机的呀?”,我指指天,当时天上刚好有架飞机在飞。但我现在认为有可能是毛泽东的替身,很难断定。
18、1974年1月,许世友、叶剑英指挥的西沙自卫反击战,之前问过我,我非常支持;许世友1977年10月22日杀害叶剑英存在保我的命的因素,担心叶剑英日后害死我;许世友的亲女儿许慧玲长期和我同一个楼上班,我在二层,她在一层,我多次去她家,有次她提及西沙自卫反击战。
当时认为是个大好机会,南越要完蛋,北越还没坐大,但对苏联、美国拿不准。曾想领我去观战,但我不会游泳,也许只是玩笑。
离菲律宾很近的一个小岛,我坚持划到中国版图,我说习惯了就好了。
19、大约是1973年或1974年夏,那几天天下大雨,雨停后,有人让我到离于集学校很近的于集大队第四或第五生产队的一户人家去,新盖的两间瓦房,一名军人站在院子里和另一个男子说话,这个男子大约是于集学校的老师,问军人:“啥时候下手呀?”,军人回答说:“晚上行动!”,男子又问军人:“现在下手不行吗?送上门了,晚上抓不着了咋办?”,军人回答说:“有安排!”,但军人立即引起了怀疑。我被指使开,我回到家里,我的养母立即问我,我说听说:“晚上行动”,但我完全不明白那位军人要杀害我。
那位军人老家是于集的,两间新瓦房是他父母为他结婚盖的,他很快就要结婚,他在上海当兵,毛泽东考验张春桥,张春桥上当受骗后指使我老家的这名军人回家完成杀害我的任务。毛泽东又指使我老家的人保我的命,同时抓住这名军人图谋杀害我的罪证,毛泽东后来据此决策“新总理姓华不姓张”,张春桥当总理的美梦落空。
我老家的这名军人晚上溜到我和我父亲居住的那排瓦房的中间那个房间附近,被于成海、杨万太等人活捉,嘴里被塞个毛巾,捆起来被扔到那排瓦房的后面,他很后悔,他说白天问他话时他已经感到不妙了,他坚持要看毛主席的手谕,他死前提出两个要求:(1)看我一眼,说白天没有看清我;(2)死后埋葬在我和我父亲晚上休息的那排瓦房的后面,并正对着我和我父亲休息的那间房子,要保卫我;这两个要求我老家的人基本上都满足他了。他特不想死,天亮前我老家的人开枪将其打死,因为我老家的人需要保密,需要尽快向上级汇报和交差。
这名军人死后,他的未婚妻曾想赖上我,不嫁人了,等我长大了则嫁给我;我当年9岁或10岁,她20多岁;一天中午,我从于老庄到于集上学,路上我遇到她,周围没人,她老看我,但不敢说话,我不明白。
长相还不错,比较高。
20、1974年9月或10月,在于集大队的大队部,建筑是旧社会地主的房子;只有毛泽东、于天荣和我三人在场,但我不知道陌生人竟然是毛主席。于天荣在门口里侧靠南的屋檐下精雕细刻标语,于天荣说:一定要抓阶级斗争,不斗不中,不斗咋纠出坏人呢?不斗怎么查出坏事呢?我说:你斗得再多、再会斗,只要国家没有建设好,老百姓的粮食打得不多,将来历史上还是评价不高。
毛泽东离我有一二十米远,也不看我,说:“说得对,回去就改”。但那次我见到的毛泽东身体并不高大,事后有人很轻微地问我看清他的下巴没有,我说:没有,离得远,他也没面对着我。
毛泽东去过我老家好多次,我的同班同学于成芹的父亲亲眼看到过。那个年代,谁要是见过毛主席,可不得了啊。
10月毛泽东发出指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八年,现在已安定为好,全党全军要团结”。
但毛泽东开始玩七擒孟获的把戏,教训万分惨痛。
毛泽东把林彪释放出来,存在让林彪和周恩来相互揭发或厮咬的用心,如此想问题大错特错。
21、周恩来在批林批孔暗示批周公的时候,曾不想干了,周恩来竟然跑到于集学校找我,全是误解,我也听不懂普通话,我只是听到过国家领导人的名字,没有啥具体的体会或感受,也不上心。周恩来拉着我不上我上教室,同学都回教室去了,我害怕老师批评我;我生气地说:“干啥呀,总理还是总理”,他说:“我犯过错误啊”,还瞪着眼吓唬我:“于天荣!”,我回到教室还在纳闷,问同学们:“总理是啥家什呀?”,这是我老家的土话,意思是:总理是个啥呢?一个同学上前要教训我,我说刚才一个人说另一个人是总理。
22、于长魁在他新盖的两间瓦房里给我讲七擒孟获的故事,我不喜欢听,强忍着听了两三次捉了放、放了捉,没听完,我说我的心情不好受。于长魁探问我:要是把林彪放出来,他翻了天翻不了?我回答:他翻不了天!于集学校贴的到处是批判林彪的大字报,都知道他是个坏人。于长魁问我:于集学校贴好多大字报,你见过其它学校贴没贴大字报?我回答:那我可没见过。
于春风立即进屋说,已经放出来了。于长魁立即和于春风吵架,于长魁气愤地说:既然放出来了,还让我问啥呢?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然后就是室外有人喊我,说我娘[我养母]让我快回家。
回到家里,我养母问我,我说别放,没意思;但我劝我养母别管闲事,我们不管。
第三次是在于老庄和于集之间的土路上,总是在那个地方问我问题;陌生人对我说:“把人放出来,你害怕?!”,我生气地说:我不害怕,我害怕啥?
回到家,我的养父母再次问我这次经历,我仍然说我害怕啥呢?我凭啥害怕呢?
当时我还是不明白哪是哪,营养不良,知识贫乏,老给我下药,那时的判断远不如现在。
23、我的三姐的一个同班同学,家大约是于集大队第九生产队,这个同学思想很红、很积极(多年后被逼死),于集学校几乎没啥人,有人指使我去一个教室里,到了教室,他对我说:“给他贴上!把这张大纸报贴到学校门口的墙上去!”,我拿着大纸报跑到于集学校门口,贴在了西墙上;我身边来个陌生人(被毛泽东释放出来的林彪),问谁让我贴的,我如实相告;他感慨地说:“哪儿都有坏人啊”;我问他:“叔叔,批林为啥还要批孔呀?”,他说他也不知道;他很快走了。我1996年研究生毕业后回到原单位上班,一次同事屈尔庆(粟裕的亲孙子)和张继德(张春桥的亲儿子)笑着对我说:“你的问题终于有答案了”,张继德还说:还没法说就是正确答案,但肯定是答案之一。后来我听到的传言是:毛泽东在自己的大女儿李敏出嫁给孔令华之后感到很失落,感情受到了伤害,后来发动全国人民批孔!借助揭批孔老二发泄对姓孔的人的情绪。我完全不知道狡猾的林彪是如何打探年迈的毛泽东的。
24、1975年8月几号,林彪亲自跑到我们家,那些天老天下大雨,我家很穷,屋里空荡荡的,但屋里打扫得很干净,林彪哭诉自己很冤枉,我听不懂他的话,但他多少会说几句我老家的土话,如果他想让我听懂,我差不多能听懂,如果他不想让我听懂,我是啥都听不懂;我让他喝水,他怀疑水里放了毒药,问我谁让我让他喝水的,没人指使我,他怀疑屋里有窃听器,我认为不可能;他一连说出很多他打败的国民党将军的名字;他说他要干件事,让我保佑他办成,我问啥事,他立即拍屁股走人,边走边说:“干啥事不能给你说”。林彪一走,毛泽东的耳目(大约是我们村东队的高个子于百林,多年后被逼死),问我:“他说干啥事没有?”,我说:没有,我一问他就走了。这个高个也没多说话,立即走了。
我养父和我小姑的大儿子肖长民回家了,也没敢问我话,我喜欢提问;我认为他俩是高兴林彪亲自跑到我家,我养父这个人真的不记仇,他说话重,但人不记仇;我说好像他(陌生人林彪)会打仗,我问肖红民:他和红斌(我三姑的二儿子在辽宁兴城当兵,连长)比起来,谁(更)厉害?肖红民立即说:“红斌给他擦屁股就不配!”,我偏向我家的亲戚,立即说:“他(陌生人林彪)给我擦屁股也不配!”,肖红民开始比划武术,一拳打到我的嘴,其实他是堵我的嘴呢,令我很气愤,很快我跑出家玩去了。
林彪走后没几天就发生河南驻马店地区的板桥水库垮塌,活活淹死几十万河南人,有人讲述场面,太掺了。
25、1975年底,周恩来亲赴我老家,地点还是在那段土路上,我父亲上班地方的正南边,在场的人只有周恩来、高个陌生人[40岁左右]、我妈和我,当年我因营养不良,身体很瘦,11岁的人了,被周恩来轻松地抱起,如果按当时周恩来的身体状况,他再活15年没问题,看不出有啥大病,大约是心太累。我身边的那个陌生人对我耳语,我根本不知道、也不相信马上要抱我的人竟然是周恩来;陌生人对我耳语:“他要是抱你,千万别让他抱,他很快就要死了,霉气;”,还对我说:“如果你跟毛主席亲,就别和他亲”,果然,周恩来要抱我,我不让他抱,他还是把我抱起来了,我挣扎着下来,一是我听了别人的话,二是我害怕弄脏了他的衣服;周恩来说:“我是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死的”,陌生中年男子立即狠狠地说:“你是为你自己死的!”,周恩来说粟裕逼他死,我妈没听说过粟裕,周恩来接着说:“林彪在逼他死”,我妈吃惊地说:“他不是早死了吗?”,周恩来说:“还活着呢”,我妈好像还说过这话:“那咋没弄死他呀?”,我妈是个文盲,很容易伤人,我不是文盲,伤人更多;周恩来说:“你儿子不让害死!”,我妈说:“他知道啥呀?”,周恩来说:“毛(主席)[老头]听你儿子的。”。
我判断周恩来偷搭过林彪毒害我大爷的便车,周恩来对我大爷的腿表现出内心有愧和有鬼,林彪后来偷搭他的便车,估计与林彪认为我大爷的腿不全是他林彪毒害的有关。周恩来派遣自己的江苏淮安老乡长住于老庄好几年,姓严,身份是棉花技术员。
26、1976年1月5日左右,在于集学校大门对面的篮球场里,陌生人[20到30岁]逼我为一个人的死选个日子,我死活不干;我让他选,他不选,他非让我选不可,我说你不干的事却让我干,我不干;我明白一个人本来可以不死,如果治疗的话,死不了,现在不治疗了,让我说啥时候让这个人死,我能干这种事吗?他说我心狠、没良心,我说咱俩不知道谁才心狠、没良心呢。我哪儿会想到是周恩来这么大的人物呢。他自己嘴里说1月8日,还说要拔掉针管。我现在忘记这个人的长相了,但我清楚地记得他年龄不大,20多岁,中等身材,我记得这个人当时哭着离开了,但不是真哭,是在耍两面派,毛泽东和周恩来这两头他都不想得罪。
27、周恩来逝世后,毛泽东派人问我一句话:“总不能参加卖国贼的追悼会吧?”,我接话:“那当然!”,问我话的人不给我提问的机会就走了;地点就在于老庄和于集之间的东西土路上,北面就是窑厂,再北面就是我父亲上班的那排瓦房。我回到家里,我的养父母在我面前说:“那是自然的了,不用说了”,并没有问我啥。
毛泽东确实没有参加周恩来的追悼会。我1987年8月到唐钢上班后,同事刘建新还问我:“毛泽东为啥不参加周恩来的追悼会?”,我回答:那不知道。
28、提拔华国锋
(1)        于春兰在他家里,试探我对让华国锋接班的反应,说华国锋有省地县三级工作经验,我说有可能他能力不强,一步步地升。于春兰看我的反应不是太好,就是是江青提名的,还含糊地说华国锋和江青之间有事,有个女孩,我当时不明白男女之事,坐在屋里的齐老公社的副书记[翟书记,高个子]出于对毛主席的深厚感情说,应该让他[华国锋断子绝孙],他认为华国锋胆敢和江青通奸,是侮辱了毛主席,我不知道毛泽东是否听到了这句话,若听到了,是否对他后来的决策起过作用。我1987年8月上班后,我的同事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向我打探这次经历,我判断于春兰如实汇报了。
(2)        在于集学校,那四个家伙拉我商量给华国锋提什么官,这次我明白是中央的大人物,我感到荒谬,我拒绝掺和,不说话了,开始抱着只听,后来不敢听了,知道了没啥好处。
大嗓门于昌中说:“都不提,我提,第一副主席,加国务院总理”,我憋不住地笑;东亚感到他太莽撞,但马上明白不会是他自作主张,很可能是受指示了,东亚没有反对,只是说:“你们看这么干行吗?先弄个代总理,等表现好了,再把代字去掉”,我始终没掺和。
实际演变是:
1976年1月21日华国锋任国务院代总理;
1976年4月7日华国锋任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
29、1976年3月下旬到4月5日:天安门事件;
        这次商量事,我比较积极主动,当我听说有人在天安门广场烧汽车、烧营房时,比较气愤;我说:一是首都北京,二是在天安门广场,三是烧杀;性质变了,镇压!传达的时候都是我说的原话。
      后来一次就是询问派首钢民兵手持棍棒打他们行不行,我并没有很明确地说行还是不行,也没有很耐心地让我说话,只是让我知道一下。
26、要处分邓小平,这次我很不积极,因为我不知道邓小平究竟干还是没干啥事,我不懂官场斗争,我以为可以给邓小平一个处分,降一级还用;我还说:人家邓小平要是根本没在北京呢?据说邓小平和胡耀邦曾在北京饭店指挥闹事,这说明毛泽东处分邓小平并非空穴来风,有点根据,只是处分的太严重了。
给邓小平开除党籍,这是于天喜从后台跳到前台说的话,我可没说对不起邓小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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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7 22:40:32 | 显示全部楼层
27、接下来就是唐山核试验,相比之下,我的经历较多,如果我的意见或判断是错误的,他们早杀我了,老想嫁祸于我但老没有证据,可找到证据了;再说了,唐山核试验之后邓小平等人为何老寻求我的判断呢,还是因为我的意见正确,他们后悔死了,但无法挽回。如果掉回来个,别说他们找到我头上,我找到他们头上,他们理我吗?弃之如敝屣!

30、1976年:核试验。
0)        东亚等四个同学拉我商量事,问我是试验大的还是小的?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接了一句话:既然试验了,就弄个大的吧。东亚说核武器既可以打击外部敌人,也可以打击内部敌人;他们几个神神迷迷地说:(林彪)已经领兵打到安徽了,过不了几天就到我们这了,他(指我)没大事,咱们几个都得死。我听到他们商量核武器爆炸后会死几十万人,我拔腿就跑,与他们彻底划清界线。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想告诉我的家人刚才的经历;有人安排我到于春兰家去一趟,我走进院子,于春兰问我:“你们不是在学校商量事的吗?你咋怎么快就回来了?”,我气呼呼地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坏,他们在商量害死几十万人呢”,我养母在旁边,吃惊得吧嗒嘴,对我说:“以后不要理他们了!”,没人再说啥,我和我养母回我们家了。
1)        语文老师于文蔚(位)告诉我班同学:国家要在我们这里搞核试验,会死几百人或几千人,接着给同学们讲如何防御原子弹,耳朵里塞棉花,扒在地上,但心脏不能触地,等等。
2)        有个人问我喜欢我们班的哪个同学,我说于文民;曾想让于成芹(勤)问我问题,我不同意,我说“女的懂啥呀”,对方知道我喜欢于成芹;怎么说呢,我长大后慢慢产生了些许男女之情,我确实喜欢过于成芹,但她姓于啊,同姓哪能成夫妻呀?我的这一观念比较牢固;我和于成芹没怎么说过话,于成芹的亲哥于成义曾问我让她妹妹改随外公的姓行不行,我问为啥?我不管,于成义感到我并不懂男女之情,对他妹妹的感情被夸大了,就打住了。
      很快于文民在于集学校校门南面的空地问我问题。
(1)        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试验中不中?
       我问会不会死人?他说革命肯定会有牺牲。
       我问对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绝对不能让干坑害毛主席老家人的事。
       于文民生气地说:你不是跟毛主席很亲吗?为啥就不同意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试验呢?真奇怪。我坚持要搞清楚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试验对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只要有害处,肯定不中。
(2)        在林彪的老家黄冈搞核试验中不中?
       我还是坚持要是有害处就不中,我当时强烈地反对坑人害人。
于文民一再劝说我同意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试验,并没有反复劝说我同意在林彪的老家黄冈搞核试验,于文民当时知道黄冈离我们哪儿不远。
1977年10月22日叶剑英给我提到过于成芹、于文民的名字,还说:“你们这里的人命真大啊,两个人都没弄成事”,这有可能表明叶剑英多少对于文民问我话负有责任。
2003年春,我和王乃祥、穆经义在一家洋人公司种花,王乃祥先问我是否认识于文学,后高喊:“地主偷辣椒了!”,我理解王震的小儿子是想打探于文民问我话的这次经历,那句话是刘文学喊的,小学课本里的一篇课文,于文民确实有个亲弟弟名叫于文学,我不曾与于文学同班上学,我只和于文民同班上学好多年。
3)        毛泽东令人把一颗氢弹拉到齐老大街里,拉氢弹的车停在齐老公社衙门门口偏东北一点,衙门大门面向东,大街南北方向;北面50米远的地方[马路东侧]是齐老粮店,粮店门口里侧一点好几个男人在拼命挖坑,天黑后国家要搞试验了。“老”这个字在我们老家的含义是“死”,“齐老”被某些人理解为一块死(一起死)。
我二姐于素兰让我去齐老一趟,有人问我点事,不知道哪里人要在咱这里搞试验,弄不好会死人,让他们走,别吵架。
   我骑车去东边10华里远的齐老,自行车不好骑,链子几次出事,我生气又让我办事又不给骑个好车子,一路上不见人,可骑到齐老高中北门门口,碰到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青人,对我说几句爱国的话,提出让我先骑他的自行车,他等我回来,然后再换回自行车,还说全靠我了。他的自行车特好骑,我飞快骑到齐老大街,四处张望并没有理我的茬,只是看到齐老衙门门口有两三个人,路中间有辆不起眼的车,我根本没注意它,车边一个40岁左右的矮个瘦男子胆颤地问我:“在这搞氢弹试验中不中?”,话音低、语气平和,“氢”字故意说得几乎听不到。我上来就是质问:“会不会死人吧?”,他不说话了,但通过他的为难表情我明白免不了死人,我立即气愤地说:“不管驴蛋、马蛋,不许在我们这里试验!死一个人就不中,死一个人我们就前赴后继地报仇!”,这个人溜掉了。我西侧几米远的地方,一个人问我:“你说在哪儿试验吧?”,我大声说:“我可不管在哪儿试验,反正就是不能在我们这试验!’,他小声说:“不让在这试验,还不说在哪试验”;我当时明白他要害死人,还企图让我为他害死人承担责任;妄想!许世友接话说:“已经通过决议了啊”,我不知道他是许世友,我大声说:“通过决议怎么了?再通过个决议不试验了不就行了吗?”,他流露出我说得挺轻巧,含糊地说:话能改来改去吗?很有力地说:“吐到地上的涂抹总不能舔起来吧?”清楚地说:“你不知道(板桥水库垮塌)死了多少人!,惨透了”。
然后就是有人劝我快回去吧。就这么多话,和我说话的人鬼鬼祟祟,不敢直接面对我,我大声,他们小声。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先后多次有人试探我“齐老、齐老粮店、氢弹”这几个词。
再说给交换自行车的那位年青人,我1987年8月上班后,同事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打探到他,问我他曾说了什么话,我根本不认识他;后来我回老家,我的家人问我还记得让我骑他的自行车的人吗?告诉我他死了,还说他死前说是为大家死的。其实他没给我说什么话,我明白搞试验会死人,我坚决反对,这才是主要问题。
回到家,我二姐笑着递给我毛巾擦脸,说:让他们走就行了,别吵架。就这么多话。
我长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的老家人显然是精心策划应对非常险恶的局面。
4)        我养母让我去于春兰家,他找我有点事;我到了他家,张秀花说:“许世友说吐到地上的涂抹不能添起来,非争这口气不行,一定要搞试验”,说完她回屋里去了;于春兰拉个小椅子坐在院子里,我站在他面前;于春兰让我想几个地名,我问干啥呢?他不回答;我说的都是离我老家二十华里以里的地名,于集、齐老、东夏亭、曹河等,我只说4个地名左右;于春兰笑着说:“咱们的河南老乡纪登奎建议在许昌搞试验”,问我听说过许昌没有,我说烟盒上写有“许昌卷烟厂”。他让我回家,我就走了。回到我家院子里,我养母立即问我:你给他选地方了?我说没有,她问我都说了啥话,她还对我说:“千万别选,可不得了!”,她去追问于春兰。整个时间只有几分钟。
5)        林彪跑到我们村北边,在河堤南50米、南北马路的西侧,在场的有我、我妈、于百忍、于世林的大儿子于天臣、于老庄东队几个在田里干活的人,林彪说:“据说通过决议了,要搞核试验”,问:死几万人中不中?一会又问:死几千人中不中?死几百人中不中?
我说他不是好人,他装没听见,我说别说死几万、几千,死几十个人、几个人就不中!人家死得冤!又不是打仗死的,你怎么不死呀?我不知道他是林彪,于百忍知道,急忙说:“唉,他一个小孩知道啥,我给你考虑考虑”,林彪居心叵测地打探我的反应去了,还不直接跟我说话,跟别人说话,套我的话。我拉着我妈快走,我妈不想走,说你的好事别被别人枪走了;我妈几乎没说话,想听怎么回事;我使劲拉我妈回家,她很生气,但还是和我一起回家了,因为我老说我感觉不对头,不是啥好事,我妈相信了我的话;我还大声说:快回报毛主席,把他抓起来。
狡猾的林彪这次经历之后,自己决心不搞核试验了,但没有把这次经历告诉同伙,同伙则照干不误,后悔不已的同伙长期嫉恨林彪没告诉他们。
6)        一天中午,一个人告诉我有人在我们村北面等我,说有事找我,已经等好长时间了;我跑步去哪里,原来是两家吵架,还说不清咋回事,我也听不懂,我劝他俩家别吵架,有事好好商量,一家人说都是老乡还打人家老婆的鬼主意,让他取东西去了,专门取个最大的为难人,我问啥东西,他们不说,但说比较危险,我说快仍了吧;另一家人说,已经逼过他家人干坏事了,又逼他家人干断子绝孙的事,还有完没有?他们还问我,仍哪儿去?交给你好吗?我说仍哪儿不行呀?我不要,交给我干啥?危险的东西交给我干啥?我满心为你们好。有人喊我回家,我养母问我整个经过,痛骂他们竟然要把危险的东西交给我。
7)        有一天,天将黑不黑,很快就黑了,在我们家,陌生人、我的养父母,我外出跑着玩回到家里,我养父在屋里,我养母和陌生人在院子里,我先站在院子里,后拉个小椅子坐下;陌生人问我:“死好多人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很坚定地说:“肯定是坏事!还用问吗?还用说吗?”
  陌生人和我养母小声说,会死几十万人,我又大吃一惊,怎么还是这事呀?说布置好了,我气愤地说:快点撤了吧,否则会后悔的;他们说到毛主席,我心情沉痛地说:“毛主席啊,这可都是你的民啊,你总不能把他们都害死吧?!人怎么能这么干?早晚会后悔的,早晚会后悔的……”,我的心很难受,我一再说,不知道为啥,我心里难受。陌生人说,人家不愿意撤。我说你别在我家说这些了,你走吧;我的养父开始发火:“别在我家问我们这些,想去哪去哪!,走!”,我养母说有话好好说,别吵!劝他快走。他走了,因为天黑,我没看清他的脸,但我记得是个高个,40岁左右;学说我老家的土话。
他还曾经问我放深点还是放浅点,我问放深点和放浅点有啥区别?当我听到放浅了会冒出来之后,我生气地说:当然是放深点了。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问氢弹是放深点还是放浅点。
我记得那天我根本没吃饭,心情难受,提早睡觉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养父母因这一经历遭受了多少暗害?
其实我的生父母不了解多少核试验的事,我的养父母有重要经历,1978年4月20日他们害死我妈,是搞错了,更大的可能是杀鸡给猴看;如果害死我养母,则我家就玩不转了,我养父的整个大腿因林彪父子毒害而被截断,我年龄小,日子怎么过?
31、1976年9月2日或3日,在我生父母家房后的东西马路北侧,我的堂哥于长勤让我从9月5日和9月9日这两个日子中选一个,还说他们反复比较,难分究竟哪个更好,旧社会的皇帝有“九五之尊”,99这个数字很好,要是能把这两个日子的优点合在一起就好了,让我做选择,我问干啥呢?他不说话,只是问我哪个更好?他看我不想选,他大约听说过周恩来死前一个人逼我选个日子失败的经历,他说句为毛主席办事呢,我立即表现出没说的,当然我没相信,但他一提毛主席,我的态度立即很好,我说9月9日;他让我再想个时辰,我没明白,他说时间,我稍加想想,说零点十分;然后他就走了。
32、毛泽东在9月底曾亲赴我老家,在我们村北面的十字路口的东南侧,我因没考上高中而在菜园干农活,他对我说句:“我干了一件错事,算咱俩的”,说完就走,不给我搭话的机会;于长青的大女儿于素琴在附近,还问我看到他下巴上的猴子没有。
毛泽东往东走,我往南走回我家,刘全说:“刚才那个老头可真狠呀,连干两响”;但他提及毛主席,我又表现出没说的,算我俩的就算我俩的。回到我家,我的养父母责问我:“你问清楚什么事没有呀?算你俩的,你知道啥事吗?”,我说不知道,我来不及问他。
33、在于春兰家门口的胡同里,于春兰的三儿子于长城(小名叫国旗),一再让我同意杀掉于百忍全家,说他家才几口人,人家死了几十万!我不同意他的意见,我想弄明白啥事,我想知道于百忍干了啥错事,我反复说,百忍哥要是干错事了,嫂子(于百忍的妻子)有错吗?几个孩子肯定没错吧?凭什么杀人家的老婆孩子呀?于长城还说斩草要除根,我参加工作后华国锋的亲儿子王建平多次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于百忍是被逼死的,我们老家的人耻笑于百忍想当军师没当好,丢了命。其实我老家的人哪儿知道背后及其复杂的猫腻呢。我挽救了于百忍的老婆孩子的命,孩子的亲舅把我的养父“请”到他家,大吃大喝好几天。这里还有猫腻,我养父装着家里穷得没吃的了,外出要饭,要到于百忍的孩子的亲舅家,然后他们款待我养父。
34、1976年我考高中,尽管我平时很少学习,但脑子不笨,我考全班第五,我们班能考上几个人,让我猜,我猜33,结果果然考上33个,我落榜;说我思想不好。但后来又增加几个,我们班大约考上40个同学左右;没剩下几个人。
35、有人告诉我到于集学校一趟,有人找我;我高高兴兴地跑去了,在校园里,给我让座,身边有几个大人站着,我当时的兴致很高,原来是商定逮捕“四人帮”,先问是留文的还是留武的,我说留武的,万一有事好保卫国家;文的都是瞎写,抓起来;说出张春桥和姚文元,这两个人我知道,我家的东隔墙邻居于天俊给我班同学念过张春桥和姚文元写的小册子,有人说留一个吧,我说一个不留,都逮起来;有人接话说:“姚文元是个假积极,老想出席不该他出现的会议”。然后说王洪文爱打兔子,我感到明显是不务正业,留他干啥,抓起来;最后说到江青,我不知道是个女的,有人说是个女的,我说女的干不了啥事,女的好逮,我卷着袖子比划着伸手逮江青,有人说是毛主席的老婆,我不相信,但我认为如果是为国家好,应该逮她,要是为了毛主席就别逮;我说别亏待她,不让她干就行了,好好待她。毛泽东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结束后,毛泽东流露出苦涩,意味是他很无奈、我不懂事。其实逮捕“四人帮”主要是毛泽东的决策,根据何在呢?叶剑英所起的作用要比李先念大,而叶剑英在1977年10月22日对我感慨,“还有人让逮捕他老婆”,我听说那天江青对叶剑英喊:“叶剑英,你也有今天!”,叶剑英指指身边的毛泽东,对江青说:“他让我逮的,他不让我逮,我敢吗?”,江青大吃一惊,毛泽东很快溜了。和我一起住的人在现场,回到住的地方议论,没想到是毛主席让逮捕的“四人帮”。张春桥的儿子和我同事很多年,他长期嫉恨林彪和粟裕的亲人,他怀疑逮捕“四人帮”是林彪和粟裕逼出来的。
毛泽东喜欢玩颠复,深知干错了一件大事,然后就痛改。
这次的经历还有:有人说把华国锋也逮起来吧,我说:你们疯了吧?我是担心国家会出大乱。还有人说:把叶群也逮起来吧?我说叶群不是死了吗?死人咋逮哩?
有人还对我说:逮文的中,逮武的你也逮不了呀?
36、接着一次经历是:在于集学校的校门口,我被人领着看大字报,我离校门东侧下部的大字报有20多米远,我前面是好多小学生,毛泽东就在我身后,估计还有林彪;先贴出一张大字报:坚决拥护江青当选党中央主席,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我说,江青成不了第二个武则天,毛主席要是活着,肯定不同意;让她干,等于害她了。有人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等我转身之后,墙上的大字报变了,变成:坚决拥护粉碎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江青反党集团!
我感觉这个挺好;很快这个大字报也不见了。现在我认为毛泽东等人当时在寻求我的判断,他有几种选择,很后悔在唐山核试验一事没听我的话,这次要好好听我的话,非弄清楚我的判断不可;然后很快粉碎“四人帮”,因为担心泄密了。
37、1977年10月1日至1978年5月,我在苗集农高上学;这中间遇到这么几件事:
(1)1977年春,于天动劝说我的同班同学汤作龄,图谋杀死我,很多乌鸦在飞叫,那次没有害死我,我的腿被自行车小铁把深深地插入,他们迟迟不送我上医院,想疼死我,或在我疼昏过去之后再杀害我;我休学好几个月。
(2)1977年9月1日上学后,毛泽东在苗集农高院里给我玩个把戏:
一个同学问我如果有人给我要钱给不给他钱,我说不给,他说你说话要算数,我说肯定算数,我说根本就没钱,他硬塞给我一元纸币;接着毛泽东在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开始伸手给我要钱,他打扮成讨饭的老人,我不给他钱;我很快会教室了。
让我选个日子,建议我选10月6日或10月10日,一个是逮捕四人帮的日子,一个是国民党的双十节,我拒绝;我问干啥呢?不理我;没有办法,我说22日。
一个人在校园里给我量身高,还说要给我做棺材,我说给你做棺材,怎么骂人呀?
毛泽东完成杀害我的所有准备,他可以告诉别人,他本来想救我一命,可他一个老人伸手给我要一元钱,我连这点情就没有,还救我干嘛?如果我给了他一元钱,他会告诉别人,他说话不算数,没什么信誉的人不会有啥出息,留他干啥?他没必要救这种人的命。
(3)1977年10月21日晚,叶剑英来到我住的地方,住在一个类似于集装箱的大车上,早晨起来他先我几步离开,我亲眼看到他转身绕过我们所住那排瓦房的西头,住我东隔壁的魏云对我说:“快去追他去吧,给他好好说说”,我没去追,我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存在追的必要,我啥都不知道,把我彻底蒙在鼓里了。
叶剑英离开前,于天然领着十几个年青人高呼口号,坚决打倒希特勒!坚决完成任务!我听到屋外有人喊口号,感到比较兴奋,就问:希特勒不是外国人吗?怎么打倒呀?我还想干他们要干的事呢。
那时候我腿上的伤根本没好,走路疼,那天叶剑英坐在我们班最后面的一条板凳上,老师给我们念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提问许娟,她表现为华主席而死在所不辞、死而无憾,还问我毛主席和华主席比起来如何,我说华主席与毛主席不可同日而语;又问我自己和华主席比起来如何,我说哪有自己吹自己的呢,现在没法说。
中间下课,有人让我找坐在教室最后一条板凳上的老头,好好说说;我去找他,我让他看我腿上的伤,我说特饿,他指示人给我吃一块压缩饼干。
那天提前放学,我走出校园沿着南北方向的干涸河床向我住的地方走去,有2、3公里远。
(1)        先碰到和我一起住的同班同学于天动,他说:大家都说你是个好人,你死了我们会经常给你烧纸;一会你要是见到一个老头,不要理他,他害死了咱们这里的好多人;
       于天动说北边有解放军,要戒严了,他匆忙离开了。
(2)        王震的小女儿王姬,天突然打大雷、下雨,王姬给我打伞,时间两三分钟左右;我问她叫啥:她说叫王姬,“女”加“臣”,我问她哪里人?她说北京的,我不相信,我问她多大了?她说14岁。她对我说:“呆会开枪的时候你不要睁眼”,我理解成一会要枪毙人了,别人可以看,我却不能看。我表示不会听她的话,她管不着。
(3)        我离开王姬,走了十几步,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的挺好,给我多好。很快碰到许娟,许娟是许世友给我找的陪葬,只是可能,变化多端、各怀鬼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结果呢。许娟沿着高陵走,我在下面,她对我说:“还没一定呢,还不知道是啥结果呢”,我听不明白,她前面走了。
(4)        刚才下雨的时候和毛泽东厮打的叶剑英走到我身边,毛泽东逼叶剑英把丢失的氢弹找回来,说他承担不起责任。叶剑英本来是奉华国锋的命令亲赴我上学、居住的地方完成杀害我的任务去了,刚才天空突然响起大雷追着打毛泽东,叶剑英跪下来发誓,不杀我了,而要保我的命。我清楚地看见远处他俩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和王姬交谈,我看到和听到的会更多,那样的话我很可能活不到今天了,因为我结婚后老婆曾试探我那次听到两个老头说什么话没有?“丢失氢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5)        叶剑英一见到我就试探我:“刚才你见的那个女孩(指王姬)真好啊,谁给你找的呀?给我行不行?”,我对他印象不好就是因为这几句话,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就是课间休息时指示人让我吃饼干的老人了。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第一次认识,只说几句话,我感到你一个老头想得到那么年青的女孩,我不知道他在试探我,我对他的印象不好。
       我俩一路上说的话,我几乎都回忆出来了,我写了很多次,不想重复了。
叶剑英给我的感觉是:
很气愤搞团的胡耀邦、很牵挂刘永清、痛恨陈云,叶剑英给我提及的几个人名都很关键,王震、粟裕、黄永胜、肖克等,叶剑英刚过完80岁生日,他很渴望活下来,他说起叶挺,说起西沙之战,他也说起自己冤枉和害死的几个人,他感慨:高处不胜寒。他曾讥笑毛泽东也有这般境地,还说人真猴;还埋怨我不让杀害林彪了,弄到今天这种地步;提到叶群哭着给他打电话,对我感慨:“你老家的人可真命大啊,两个人费那么大的劲就没弄成事”;感慨附近的地真好,原来地都是他们的;让我脱下袜子,看我的小脚趾甲;提到于春苗、于天喜、于长魁;自言自语地说:“贼喊捉贼吧?”
我多次说得很详尽,不再重复。

我一直不相信他是叶剑英,叶剑英是多大的官呀,怎么能找我说话呢。他和我分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快和你的小伙伴们玩去吧,今天成历史了”。
我认为叶剑英并没想杀害我,他只是奉命行事,那天我俩的命被操纵在毛泽东、陈云等人手里,杀我的人改变了主意,杀他的人死活不放过他,至于日后给出的杀害叶剑英的种种理由,几乎都站不住脚;杀害叶剑英的人主要是为了掩盖害死几十万人的唐山核试验之真相,否则不会杀害叶剑英。
至于三人协议,当时并不叫协议,多年后起的名字,曾想叫合同;魏云只是对我说:“你是咱们中国的老大了”,我感到在讽刺我,回避。他若无其事地问,有个东西你看不看,我表示不看。那天我一直忍受着饥饿和腿疼,哪有心情粘连闲事呢?
魏云只和我说短短几句话,时间很短;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然后几十年就赖上我回忆不出啥名堂的那句话了;已经告诉我了,我是中国的老大,万分荒谬和邪恶。
坏事尽量让我承担责任,甚至硬拐到我头上;好事尽量没我啥事,没完没了地偷窃我的智慧和判断,还没完没了地坑害我,我连维持最基本的生命需求就总遇到困难和障碍。一个又一个罪恶滔天且无大才的特大杀人犯纷纷成了中国的主要国家领导人,八面威风,除了有大罪之外,要啥没啥,个个缺德少才!一窝贼!人类最邪恶、最疯狂、最无耻、最伤天害理的败类!

38、1977年冬恢复高考曾征求过我的意见,在我住的屋里,于天然在场;在我上学的路上,陌生人问我对恢复高考的看法,我大力支持,他还问不能啥样的人都报考吧?我说应该随便报考,地主富农的孩子不见得就是坏人,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因为父母就不让人家考。他说出一些担心,我说啥事都不会全是好处而没有坏处,要人干啥呢?发现不对再改回来;我来苗集上农高前,认为应该把地分了,这说过类似的话,我们村的领导想让我同意在我们村搞试点,看我的表情不是很积极,就没再说,后来有一次安徽的一个人跑到我们村,于世勋对我说:“万一出事了,把孩子给人家抚养到18岁”,我知道那个人是安徽的,中等身材,30岁到40岁,他啥话没说。我多次说应该把地分了,后来国家果然要下决心分地了,选择离我的老家不太远的安徽小岗村,小岗村的人在真干之前到过我们村。
恢复高考一事,于天然当时还感慨地说:就凭这一条,也应该让人家将来上大学。
在几个月内连考两次,也是听了我的话;我听到好多人都想上大学,第一次高考已经定下来了,我问再考一次来得及来不及?陌生人在我们住的地方能和外界联系,不多久说来得及,我说还有啥可说的呢,再安排一次高考。
后来,陌生人让我给我看两个题目,《抓纲治国》与《我的心飞向了毛主席纪念堂》,说是作文题,问我哪个好;我说《我的心飞向毛主席纪念堂》好,1977年第一次高考时不是全国统考,各省的题目不一样,部分省的高考作文题就是《我的心飞向毛主席纪念堂》。说起毛主席纪念堂,地方是让我选的,我知道天安门广场好,于是就是选心目中最好的地方,来人还说列宁也是这样。曾想起名为《毛泽东纪念堂》,我不同意,当年我难以接受对毛主席直呼其名,叫毛主席很自然、很亲切,叫毛泽东就感到不亲了,远了;还曾想让我写“毛主席纪念堂”几个字,我感到自己哪儿配得上写那呀,不同意写。后来还有人问我:要是毛主席家里再出个主席怎么办?这有点问住我了;我倒没有不想看到毛主席的后代人再当主席。
我对毛主席的深厚感情全来自舆论宣传与爱国心,我有不少与毛泽东有关的经历,但我不明白,我长期被蒙在鼓里。
39、1978年4月19或20日下午,我妈在家上吊自杀,这件事毛泽东、华国锋等人干得很恶劣,我迄今难以确信我妈那天究竟死没死?如果没死,近30年了,不许我妈和我交谈。
我被封为所谓的老大之后,于春兰的三儿子国旗就对我说:“坏事还让他干”,我听不懂,这些年我明白其意思是:胡锦涛的爸爸胡增珏曾点响明的那一响,干暗的那一响的人死不承认,逼胡锦涛的爸爸干与杀害我妈有关的事;胡锦涛的爸爸很快到我们村,打扮成讨饭的人,其实和我于春兰夫妇反复交涉杀我妈这件事,胡锦涛的爸爸曾在我妈家西窗户下对我说这几句话:
“你说是跟毛主席一伙呢还是跟林彪一伙?”,我认为老大爷糊涂了,他俩不是都死了吗?咋跟他俩一伙哩?
“唐山地震是核试验?”,我不相信,干嘛要搞核试验呀?
“几响呀?”,我更糊涂了,啥意思呀?
“孩子啊,将来把我女儿给你好吗?”,我当时不大懂男女之事,没有结婚的想法,我对老大爷及其家人几乎一无所知。
老大爷很委屈,脸上都是泪痕,还有点泥土。
我妈是听说过老大爷干过啥不好的事,很担心害怕被粘连上了,我的养父也是这个意思,极力回避,而我的父亲和养母怎么待老大爷的,我没看到。我妈让我把老大爷的行李拿走,别放到我们家,说不好;我把老大爷的行李拿到了对门于世成家,就这么多。后来老大爷跑到我家[我过继给伯父、伯母],我的养父回避老大爷。
我认为我老家的人都不想杀我妈,完全是毛泽东、华国锋、粟裕等人靠大权逼出来的,硬在我的亲人之间制造出矛盾和仇恨,之后大力利用之。
1)        杀我妈让我选人,我不知道干啥呢,问啥都不回答;
2)        我的养父母、我妈的干儿子、于春兰夫妇、于春苗等等都被粘连到杀害我妈;而且还把我们村几个儿子多的人也粘连上,给我制造出尽量多的仇人,看我将来如何对付?
3)        逼我的亲二姐于素兰选留我妈还是留我,我二姐选留我。华国锋的命令在晚上9点左右到,命令于春兰杀自己老婆的亲妹妹莲花,命令于春兰的老婆杀我;处心积虑地制造连环仇恨,用心极其恶毒。华国锋对第二响也负有责任,因为当年在我家里,我听到过这话:上一次他推辞,这次他可推辞不了吧。毛泽东曾逼华国锋选定在哪儿搞核试验,华国锋派人问我,我说:不干也不选,意思是:宁可不当官,也不选。后来毛泽东搞一明一暗,再次逼华国锋,华国锋推辞不了了,毛泽东搞核试验的主要用心之一就是给华国锋搞个断子绝孙,报复华国锋给他毛泽东戴绿帽子,当然嫁祸于林彪乃最大用心。
4)        于集有个兽医,名叫于克忠,竟然让这位兽医给我妈打强心针,抢救上吊自杀的我妈。
5)        为啥要选在4月20日呢?因为希特勒出生于4月20日,把我妈的死与希特勒联系起来。当年为啥给林彪搞个913而不是其它日子呢?13被西方人认为不吉利,9的含义是“久”,可见毛泽东多么恶毒。
6)        我妈自杀后,在河南漯河上班的罗干当天深夜跑到我家,罗干的任务是监督落实华国锋的命令,我判断王震、黄克诚、罗干等湖南人曾逼迫乔石、江泽民、周永康等江浙人和李鹏点响暗的那一响。粟裕的作用是精心策划了一明一暗,叶剑英在913事件中玩的两次假的曾令不少人认为很妙,粟裕要超越叶剑英,玩出更神奇的招数,可谓妙不可言;粟裕很可能并没有逼人点炮。
7)        综合我多年的所闻,很可能是这样的:我妈并没有上吊自杀,当时我正在苗集农高上学,但搬到我三姑(陈英村)家,每天上学要跑7、8华里的路;放学回到我三姑家,正要吃饭,我们村的于百领来了,让我先吃饭,我感到有事,吃几口不吃了,他和我三姑悄悄地说几句话,我三姑很吃惊;他看我无心吃饭了,就说家里出事了,回到家才能对我说;我坐上他的自行车就回我们家,快到我们村时,他说我妈死了,上吊自杀死的;当时我的心情呼一下痛苦极了,很快到家,我看到于克忠,看到我妈躺在东间大床上,一点气没了;我父亲又气、又急,团团转;我还有年龄不大的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我弟弟4岁左右,我父亲不知道将来日子该怎么过。
我妈当时没死,于克忠给她注射了国家研制的特制的药水,我妈处于完全昏迷状态,知情人应该少之又少,我父亲以为是真死了,我更深信我妈死了。有人在西间放了一茶缸水,里面肯定放了特制的药,是专门让我喝的,很好喝,喝后非常困乏,我很快躺在西间的床上睡觉了;夜间罗干、于春兰夫妇和莲花在屋里说话,我听到一些,他们害怕我听到了,就跑到我面前,听到我酣睡的声音,肯定是睡着了!我结婚后老婆问曾问我:“人睡着后,会不会有记忆呀?”,这肯定是罗干让打探的。真实情况是,那天晚上我确实在大睡,但他们喊我,问我几句话,我醒了一会,后来又听到一些话。
于春兰的老婆问罗干:“你是哪的人呀?”
罗干:“湖南的”;
于春兰的老婆:“你咋想起来干这事呀?人家躲还躲不及呢”,
罗干:“我也不知道让我干啥呢,让我天黑前必须赶到这里”。
莲花喊我:“你知道华主席的华怎么写的吗?”,我说:“我能写出来,但不好说。”
莲花说了几次华主席之后说,到现在这时候了,还喊他华主席干啥,华国锋的锋怎么写的呀?罗干持有华国锋的指令,莲花知道我被封为老大了,多少希望我能帮她求生;她也明白我这个老大算个屁,又要杀我妈,还图谋杀我呢。
莲花又喊:“你听说过罗荣桓没有?”,我回答;“罗荣恒吧?”,我把“桓”错读成“恒”,罗干立即接话说:“算了,算了,把人的名字就读错”。罗干还说过这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爹究竟咋死的”。
但我说这个人[罗荣桓]很好,我知道得很少,但感觉人很好。我还让待他儿子好点。
罗干接着问:“到底灵不灵呀?别弄半天不灵呀”,罗干这话是打听我呢,莲花接话说:“他连高中就没考上,看不出哪儿灵,刘红(于世成的儿子于天洪的小名)就考上高中了”;于春兰接话说:“他平时根本不学习,都是玩,考第五;刘红考前让和尚(我们村的一个年青老师的小名)给他天天讲考题,差点没考上。”,莲花大吃一惊,连说我太冤枉!她死前要告诉我真相。莲花的姐姐立即训斥莲花:“过去就不让你打听事,你就喜欢打听事,到现在了还不改!,知道的多了有啥好处?”
午夜时分,我三姐问我:“你想不想再看咱妈一眼?”,我害怕,深更半夜不敢看;我说:“不想看了,白天再说。”,我三姐又说:“将来你后悔可别怪我们”。
我判断这时候我妈起来跟着罗干等人离开了我家,我妈走到我家房后,开始大喊救命,开始她害怕吓住我了,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家;我妈骂于老庄的人没有良心,说:“我儿子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个个不出窝,不救我的命”。
我妈离开于老庄往南走,大约走一公里左右,我听到枪声,但我没想到是枪声,我醒了一小会,又睡着了。于春苗在现场,还有粟裕、罗干和李先念;我后来听到的话有:粟裕非杀我妈不可,李先念死保我妈的命。李先念的老家红安离我家不太远,李先念曾推荐自己的女婿江泽民,估计李先念很后悔;后来又坚持干件好事(救我妈的命)。粟裕枪杀我妈没有道理,粟裕、王震、黄克诚、罗干等人跟我家完全扯不上,他们在唐山核试验一事上干了什么,有我或我的家人屁事?
罗干的责任小不了,根据有:
(1)        我1987年8月上班几个月罗荣桓的妻子林月琴的亲人穆江就成了我的同事,我和穆江同事很多年,我很尊敬她。通常来说,没有责任的人,会躲得远远的,我的同事几乎个个因家人与唐山核试验有瓜葛而和我在一起上班。
(2)        罗干和于春兰、于世成、于世新这三家人有瓜葛,这表明罗干因某种原因而老打我老家人的主意;正常情况下罗干不会搭理他们。
(3)        罗干在处理法轮功、911等事上表现比较疯狂,不大正常。
我认为罗干等人比较难得,但不幸遭遇毛泽东、林彪等不是啥好鸟的玩意。熟知毛林的人不妨回顾一下,毛泽东和林彪不骗人、不害人的时候或次数有多少?太少了。
1978年6月我回于集复课,7月或8月再考高中,考上淮阳中学,这个学校是周口唯一的省重点中学,在周口是数得着的。我能考上淮中,多少存在点优待问题,因为有门考试曾延长一刻钟,于春兰的二儿子给于长魁给我讲的一个几何题后来考了,就这么多优惠。但我判断于天春、于天启、于恒勇等人考上淮中也存在着问题,有可能猫腻更大,尤其是于天洪从齐老高中又考上淮中,问题更大,我比较了解于天洪,他的高考成绩肯定是假的,为啥优待他呢?给我培养对手,同时给我老家的人看的,于天洪的亲爹于世成曾说:“死几十万人算啥呀?无论如何江山不能丢了呀”。
罗干和于世成家有交情,于世成的女儿曾是罗干的情妇,一次,于天洪曾寻求我同意让罗干当更大的官。罗干竟然看上一位种地的文盲,实在掉价啊,共同语言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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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7 22:42:09 | 显示全部楼层
40、我在淮阳中学上学5年,1978年9月至1983年7月,高一留级一年,82年没考上,83年复课才考上。这五年里我有这么几次经历值得提及:
(1)我很多次说别搞什么阶级斗争了,赶快发展建设吧;人斗来斗去能斗出什么名堂了?再能斗也不算有真本事,若有真本事,把国家变强大。陌生人和我争执之后,后来广播说停止以阶级斗争为纲,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陌生人老说不搞阶级斗争了,坏人怎么办?国家出了事你能承担起责任吗?我很生气,你先试一下嘛,先停一两年,发现不行,再改回去,这怎么就不行呢?反正他不想放弃搞阶级斗争这个好武器。
(2)改革开放,就不敢提什么改革,想叫作革新,后来对我说,在国家开放之前,把事收十停当,都盖好,再让外国人看;他的意思是国家秘密、国家的难处不能因为开放被外国人知道了。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唐山“地震”之后,华国锋等人曾打算把新唐山建设得特大,对唐山人有亏欠,想使劲建设新唐山,同时把建设规模搞得很大,放进去很多外地人;甚至曾幼稚地想给唐山人发钱,想收买唐山人,害死人家一条人命,给多少钱能搞定?我认为根本不是给钱可以搞定的事。新唐山的建设规模搞得很大,问过我,我认为不应该那么干,国家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应该用得很关键的地方;后来放弃建大唐山,改为建宝钢,我判断决策宝钢陈云起了重要作用,陈云的老家在上海附近,陈云是主抓经济的;我现在一时难以回忆清楚他们派的人是怎么问我建设宝钢的,反正有:矿石是外国的,万一外国人不供应矿石了,那么大一个钢厂不就抓瞎了吗?宝钢建设曾遇到过很大的问题,受到很多人非议,那个时候有人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过,指责过我;等后来宝钢变好了,没人说有我啥事,宝钢有我啥事?完全扯不上了。
(3)打越南,我反对打越南,原因是我认为不该打仗,应该好好发展建设国家;今天我仍然认为中国大陆根本没仗可打,台湾回归中国大陆完全不需要打仗;那些叫嚣打台湾的人基本都是败类。
但邓小平大年初一访美我觉得很对,没啥不妥;我还说我们落个实的,让美国人落个虚的;什么意思呢?好像邓小平过大年登门拜访美国人去了,那有啥呀?春节越过越轻淡。邓小平访美就是为了打越南而拉拢美国去了。邓小平还说美国、西欧、日本和中国团结起来,共同对付苏联霸权主义的威胁,这话在现在看来是愚蠢而幼稚的。中国没必要非和哪个国家为敌不可,犯不上、划不来。
关于打越南,我确实说过:“占领他们几个山头,他们肯定会收复失地,然后居高临下地打他们”,陌生人还问我:“那将来还给他们吗?”,我说:“还给他们,不是咱们的,咱们不要。”
几年后,中国确实这么干了,一次有个人对我说:他们出动师级规模。他的意思是,他妈的,出动军级规模也都是送死。
(4)一次,我班里有个同学告诉我淮阳县大街里有巨幅画像,说了好几次,几天后,有人领我去看,在淮阳县县城中心西北角的一个楼房上树立一个特大的画像,毛泽东和华国锋,下写:你办事,我放心。这次是给我下的套,利用我的话搞掉华国锋。我说华国锋没法和毛主席比,如果他有真本事就不会弄这个;我身边的陌生人说:你知道他(华国锋)干过什么事吗?他曾想杀害我们国家的国宝呀?还有别的事呢。他让我说该不该拿掉华国锋,我说如果能拿,赶快拿掉,他不行。就这么多,没多久,华国锋就开始歇菜了。我知道啥呀,他们不过是借我刀杀人罢了。我1987年8月上班后,和我住同一个屋、又同一个屋上班的王键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打探到我的这次经历。
(5)1979年9月至1980年7月我上高一(二)班这段时间,中国在新疆地区对入侵的苏军使用核武器,这次是我再三坚持的结果,如今我仍然认为是正确的做法。只要胆敢入侵只中国,没有不敢使用的武器,只存在有无必要使用的问题,不存在敢不敢使用的问题。
(6)审判“四人帮”,我很反对审判人家,非要审判人家不可,审判“四人帮”存在搞阴谋诡计或玩重大欺骗的可能。后来又逼我说张春桥等人受审时说点啥话好,我生气我说话啥都不算还问我这干啥呀?他安慰我,我好心对他说:一句话就别说!说一个字就显得弱。至于给江青和张春桥判处死刑,我认为更是胡整。现在看来,基本是骗人的,说好听点是考验人的,经不起考验的人日后被收十。后来毛泽东等人重用张春桥,这哪儿符合给张春桥判死刑的做法?
(7)黄火青跑到淮阳中学门口的南北柏油马路上大喊冤枉,高喊:纪念堂里的毛泽东是的假的,欺骗全国人民!很快有人给他戴个大白口罩,押着他。我身边的陌生人问我:你说他冤枉吗?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感到他是真冤枉,赶快找法院呀。我身边的人对我说:他是黄火青,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这话说得让我感到他上哪儿申述冤屈去呀。他那么大的官喊冤枉,找谁去呢?我感到当官真没意思。
(8)有人指使我看学校二校门里侧南端的橱窗,里面张贴的是审判“四人帮”照片,我当时感到毛主席去世了,妻子江青竟然受那么大的委屈,我说江青的好话,说彭真的坏话,我说江青哭着就比彭真笑着好看,我说彭真的大脑袋跟个南瓜似的,但我对彭真没啥坏感,只是同情江青;尽管我反对审判四人帮,但我明白人家彭真等人所指控的四人帮的罪行很可能属实。
我看过了,又有人让我去看;在橱窗附近,江青给我鞠一躬,还给我说这话:“死老头子,跟着他干一辈子,落个这!”,我想和她说话,那个人又喊我往前看,江青立即走了。江青穿个风雨衣式的衣服,我不知道她是谁。她还说一句感谢我的话,黄火青倒霉有可能来自我看橱窗。
(9)我的同班同学陈涛多次给我下药,陈涛受陈云的指使;而我的另一个同班同学孟庆军暗中记录陈涛干的事,孟庆军是毛泽东的耳目;不了了之;有次陈云亲自跑到我吃饭的食堂看我,陈涛等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我谈论国家大事,一次食堂里没啥人了,陈云在我前面露面,但没怎么说话,我看到他,他看看我;有人告诉我他是陈云。
(10)许娟跑到学校,在教学楼西北角,许娟哭着问我:“还记得我吗?还认识我吗?”,我说:“哪能不认识呀?”,许娟哭着说:“叶剑英是个大流氓,动手动脚的,以后你千万别理他”,我说:“我到哪儿见叶剑英去呀?”,许娟追问我:“你说话可要算数”,我说:“肯定算数,放心吧”,当时我完全不相信我能见到叶剑英。许娟最后说:“我不想活了,活着没意思,他们又给你找个田丽君,我在她前面,我找田丽君说去,把话说清楚”,我竭力劝许娟千万别想不开,我的心情很沉重,我很想多劝她,我一时找不出很合适的话,满心希望她别不想活了,我当时并没有相信许娟真的会死,因为我没明白怎么回事,不明白问题何在。她很快就走了。有一次我回家,于世勋对我说:“许娟死了”,我还是没有相信。于世勋的大儿媳妇也姓许,许娟和我只同学几个月,她问起过于世勋的大儿媳,但我认为这些关系是虚假的,因为许娟和许世友有关系,许娟不会是我老家一带的人。我上大学后看望我在苗集农高上学时的老师王新志,他曾生气地指责我:“许娟是因为你死的”,这里有误解,我对王新志老师很有感情,但他对我不冷不热,我认为于世勋、王新志老师所了解的情况很可能不真实。我一直认为田丽君是淮阳新站乡人,谁能想得到她竟然和田纪云这么大的官有关系呢。其实,田丽君的长相有点像叶群,原来我曾认为我的大学老师朱志强的妻子是叶群的亲人,这几天我发现我搞错了,是朱志强老师本人与叶群有亲情,朱志强是李克强的爸爸,叶群是朱志强的姐姐,林彪是李克强的亲姑夫,叶群是李克强的亲姑;林彪曾让我的前妻问我:(李克强)将来是跟他姑亲还是跟他姑夫亲?从感情上,李克强的亲妹妹谈春熠曾是我的小姨子,我当然对谈春熠很有感情,都是亲人;但我真真切切地很反感用人唯亲。如果我有钱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可以毫不含糊地给谈春熠,但我十分不愿意看到李克强是因和林彪夫妇有亲情而高升,都这么干,国家成啥了?
(11)在淮阳中学二校门外北侧,当时天刚下雨,四处有水,我似曾相识的一个人和我谈论国家大事,提到外国人,外国人真他妈坏,想欺负中国人;说着说着他向北走去,我提醒他:千万别滑倒了呀?他回头看看我。我又来一句:让外国人滑倒。他回头笑着看看我。我的这句话后来惹出大事了。什么事呢?82年高考我考428分左右,我的同班同学梁志强考370多分,我俩交换成绩,我落选,他上大学;这么干是落实我1980年回答张瑞雨同学的一句问话:“你将来能考上什么大学?”,我谦虚地说:“第一年我考不上学,第二年也考不上啥好大学”。张瑞雨让我说田丽君将来能上什么大学?我说北大,然后他又问我能上啥大学。
82年不让我上大学给我的老师和家人暗示:有原因但暂时没法说。
1982年9月24日上午9点,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和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会谈结束后走出来,高跟鞋和台阶相绊,栽倒在台阶下,皮鞋和手袋被摔在一边;这件事是中国人故意干的,把台阶搞得很滑,但却算到了我头上,说是我出的主意,根据就是我曾说“让外国人滑倒”6个字;这是否公平?是否荒谬?
中国人立即领撒切尔夫人到毛主席纪念堂,暗示她刚才摔倒是毛泽东的在天之灵在整她,其实毛泽东当年还活着,这么干是否邪恶?
(12)1983年春,我到淮阳西关的淮阳县种子公司找于天然,于天喜的大儿子于国栋躲在里间,在于天然给我吃的一个桔子中注射最毒的农药3911,图谋毒死我。于天然对我说,他刚从四川买种子回来,去了峨眉山,风景很好,顺便买些桔子,他们那儿的人都喜欢吃这东西;顺手递给我一个桔子,让我回学校的路上吃,告诉我如果感到难受就在路边找个地方呆会;我和于天然分手,刚出种子公司门口我就开始吃桔子,当时我不会吃桔子,是连皮吃;我吃一小口感到特苦,我身边的一个陌生人对我说:快扔掉吧,别有毒啊。我舍不得扔,我完全不相信于天然会毒死我。我又开始吃,还是特苦,我以为是不该吃皮,拨开皮吃一小口还是特苦,这时候我比较开始刚才那个人的话了,我骂一句,他妈的,还真有人想毒死我,把桔子扔得很远。我的肚子钻心的疼,我没走多远,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在一个小桥西头停下来,揉肚子,几乎要昏过去,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听到一个救护车的呼叫声,我没有精力和心情好好看,一个中年男子跳下车,递给我一个冰棍,让我快吃,吃完冰棍就好了;这个人立即走了;我开始吃冰棍,很快肚子就不那么疼了,等我吃完冰棍,在小桥边呆几分钟,肚子就不疼了;我开始往学校走。客观地说,那次我如果再多吃一两小口,我就会被毒死,还不是冰棍起了关键作用,而是我不会吃桔子,连皮吃,吃了吐了,感到特苦就没有掩下,但尝到了水。给我冰棍时,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那根冰棍肯定是起了好作用了,要不然我不会几分钟后就能正常走路了,一直走了5、6华里才到学校,啥事没有。
我1983年考上大学,春节回家过年,于春苗的大儿子于长线让我见了于天喜问问赵紫阳是否曾给他(于天喜)打过电话,让我策略地问。于春兰的二儿子于长魁领我看望于天喜老师,我还记得于长线让我干的事,我说:“于老师,赵紫阳给你打过电话?”,他问我:“谁告诉你的呀?”,我回答:(于)长线。于天喜立即说:“咱们庄轮到他(长线)兴(横)吗?”,于天喜在我和于长魁离开时比划着讲,他曾和刘永清母子发生性关系,俩人矮得只有他的腰高,于天喜身高1米9以上。后来于长线责怪我问话太直接,应该委婉地问。
毒死我这件事,主要嫌疑人是:胡锦涛、刘永清夫妇、邓小平、胡耀邦,赵紫阳究竟起了什么作用,我难以判断。于天然给我吃桔子,判断我很可能会被害死,他的话是间接告诉我邓小平在逼迫他家人毒死我;而于天喜的话又表明刘永清也在搞鬼。胡锦涛到贵州当书记刚几个月,我和刘永清认识,她问我:胡耀邦怎么样?邓小平怎么样?还提到于天喜。我在唐钢工作期间,没来一个新同事,都会问我一两个问题,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允许问几个问题,之后就不许随便问我问题了,除非是指示或命令。我现在十分清楚地记得,刘兵(刘永清的亲人)问我于天喜,我说他是我的小学老师。
大家会问,胡锦涛有那么毒吗?事实胜于雄辩!十世班禅就是被胡锦涛亲手杀害的!
(13)1983年高考前的一个半月左右,毛泽东、林彪、粟裕、陈云亲赴淮阳中学寻求我的判断,这件事的发生显然与一两个月前邓小平、胡锦涛(或者还有赵紫阳)图谋毒死我有关。
我住在两间房子的里屋,外面没门,走西边一间进去,屋里有个门,我倒没明白这是刻意安排。一天晚上熄灯之后,断电了,大家躺在床上,靠窗的一个上下铺住有雷震,另一个同学的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雷震提几个问题,让我们屋的7个同学说说自己的意见或看法,其实其它人是配合,是套取我的意见或判断。
要杀掉毛泽东,我坚决反对,说他罪大恶极,我说至少得到西藏的功劳不小;有人说那也不全是他的功劳,仗是别人指挥打的,还提到张国华等人的名字,他只是下个命令;我坚持不杀毛泽东。之前我养父在我家对我说:一个人曾多次救我的命,看你能不能救人家的命了;我并没有听明白。
让毛泽东出面领导中国行不行?让他纠正自己的错误?我感到变化太大,刚才要杀他,现在要让他公开领导中国,到底哪真哪假呀?
我问多大了?有人问我76年毛主席逝世的时候多大了?我说83岁;有人接着说:今年90岁了。我说,90岁年龄太大了,干不了几年;我接着说:昨天中国人化悲痛为力量,今天人又活了,这算啥事呀?人家外国人怎么看中国人呢?
窗外的人开始笑。
让林彪公开领导中国行不行?我说情况一样啊,还是死人又活了。窗外有人说:照你这么说,永远不能领导国家了。
哪让谁主政呢?让我说个人,我说邓小平。
这时窗外有个人表现出极力反对,问我:你说过没说过“邓小平也就那回事,他干不到好哪去”,我稍加回忆,说我说过;我想起来有一年我和一个陌生老头(叶剑英)一起走路时,他要当委员长,还有台湾也有个(蒋)委员长,让邓小平主政,我接他的话说:“你说的就是那个小个子吗?他干好不到哪里去;让他干,但他说话不算”,叶剑英笑了,很同意我的话。其实,叶剑英和陈云都不高看邓小平,毛泽东和林彪更不高看邓小平,在这四个人看来,邓小平有点傻,有点缺心眼,好愚弄。
开始追问我,为啥让邓小平主政?理由是什么?我回答:思想解放。有个人说,我们也能思想解放。
有个人并不真心地问问:粟裕行不行?然后立即说粟裕还是管军事吧,自己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倡议。我回忆出曾看过讲淮海战役的一本书,一个人很擅长指挥打仗。
一个声音问:“陈云行呗?”,另一个声音立即说:“不行!给人家下药了”;对方立即反驳说:“你给我下药哩”;这时候我们屋的周成建立即惊讶地说:“给人家下药,太恶毒了,杀了算了”,我判断我们宿舍参与讨论的人提前都有立场,并非中立,只有被蒙在鼓里的我没有感情用事。
后来问我:你小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到你家里,你说:“也给他下药,出了问题我负责”,我说我说过这话。
越扯越多,后来打住了。我还问:“外国有没有给人下药这种事?”,一个声音说:“外国也有”。
那次商量的结果是:我咬定让邓小平主政,其它人我都不同意,也别问了。
他们临走时,说让林彪和粟裕轮流执掌中国的军权,每次每次5年;还问我谁先掌军权?我说谁都行;他们很快商量好了;又问我从啥时候算起?我也没有明确说个日期,他们自己说从上个月算起。然后就是淮阳中学的团委书记梁书记恐吓大家,这么晚了,还胡侃什么?赶快休息!
多年后我听说那位梁书记死了,不知真假;我估计他当时并不明白咋回事;不可能让他知情。
第二天早晨我出宿舍到教室去,林彪让西屋(并没参加讨论,当时有无线电干扰,外屋听不到里屋在说什么话)的祈欣问我:“林彪主政行不行?现在说话还算数”,林彪在旁边,我生气地说:昨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而且我的话管不了啥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屋里好几个同学呢,我也说了我不承担任何责任(我广播两遍)。林彪说:“邓小平有可能有问题,你的问题啥时候解决哩?”,我纳闷:我有啥问题呀?
我没说林彪主政的话,我回避,不想掺乎。林彪很失望的走了,当时我不知道他是林彪,他的衣着打扮很朴素。我的几十年的经历使我认为,林彪深知自己的处境险恶,很孤立,一再对我寄予莫大的希望,但一再失望。林彪如果主政,他不帮毛泽东、邓小平等人解决根本解决不了的难题不行,很可能会发生更激烈的争斗。人家认可你林彪主政,但人家需要活命,你林彪得帮人家活下去,林彪根本解决不了活活害死49万唐山人这一难题,没有人能够解决得了。
他们干的就是嫁祸于林彪的事,必须继续嫁祸下去,否则自己完蛋;而林彪死活想摆脱嫁祸,这一对矛盾他们自己解决不了。
我的1977年的经历与1983年的经历多少类似,都是先图谋杀害我,我没死,后寻求我的判断作决策。
(14)1983年高考填报志愿,告诉我之前没有档案,这次一旦填好,今后就没法改变了。我的四个同班同学林涛、王锦桥、张亮等在争论怎么填,其实是故意给我听呢,还装摸作样地没搭理我。一个嗓门大的家伙说:“你先帮人家一个忙,人家才能帮你一个忙”,“年龄往大填,越大越好,想上什么大学就能上什么大学”,我本想如实填写,因为去年就没考上,如果弄虚作假被查出来了,不就完蛋了吗?不但今年完蛋,今后还怎么考大学?我上学全靠我的养父母做小生意供济钱,很艰难,但我多少感到高中竟然上了5年,实在丢人,因此心情比较矛盾。他们四个个个要虚报年龄,而且有人要小报4、5岁;有个家伙找我商量,把我的年龄往大报5岁左右,我感到扯蛋,我刚才想往小报,他竟然让我往大报;他们个个虚报年龄造成我也想虚报,但我就想虚报两岁,很快雷鸣(真实身份是陈云的夫人于若木的亲人)找我填报志愿,他的钢笔字写得好,他要替我填写,问我年龄是多少,我说属兔的,1963年生,他迟疑一下,我问能不能小报,他说那就看你了,他不管,我说啥他写啥;我说就写1965年吧,接着问我哪月哪日生,我说我需要查一下,农历六月初一到底是几号我不知道,填的是阳历,我只知道阴历;其实可以查出来,刚才我看到那几个家伙有万年历,雷鸣很不耐烦,我说就填6月1号吧,好记;雷鸣立即写上了,没法改了。
其实我长期并不知道我是哪年生人,几十年的经历使我坚信我是1964年(龙年)六月初一午时生人,问我问题常常选这午时,而且还看着表;很多次问我的属相和生日。我懂事不久,在我家里,我家里人问我把一个人的年龄往大报一岁好还是往小报一岁好,让我说,我问干啥呢?谁的年龄?问他去,不回答我,就问我;没办法了,问我是喜欢兔子还是喜欢蛇,我不喜欢蛇,很快于春兰家的人给我送来两对安哥拉兔子,我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我从记事开始就认为自己是属兔的,曾经多次有人让我问父母我属啥的、哪个时辰生的,我每次问,生父母或养父母没给过我好脸,反而问我谁让我问的?后来我就不喜欢问了,我知道我是农历六月初一生,是属兔的,时辰不知道;只有一次,我的养父瞎掰一次,可能是吃过晚饭再抽完一根烟的时候,马上说他也说不好,让我问我妈。没人指使我,我不会问自己的出生情况。

41、1983年9月我父亲和我叔叔于春兰陪我到北京上大学报到,他俩没去过北京,顺便看看。
报到日期是9月13日,我仨提前两天到;报到地点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校医院南边的东西路上,摆几个桌子;我去报到时没几个人,陈苏平在我后边,我谦让他到我前面,我看到陈苏平也是计算机83,家庭住址是:冶金部宿舍。陈苏平是陈云的亲儿子,陈云就在我俩前面(东北方向)十米左右远的地方;我没往那个方向看;看到我也不会想到他是陈云,而且想和我说话。我报到之后,立即跑回我父亲和于春兰呆的地方,于春兰问我刚才看到一个老人没有,我说没有。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那位老人开始很高兴,后来哭了;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这都是误解。
42、我仨去过故宫、中山公园、景山公园和北海公园,转过王府井,别的地方没去。去故宫时,参观太和殿时,也就是皇帝登基的那个大殿,竟然有人故意把档着人不让走的栏杆拿掉,且逼我沿台阶走,我感到很生气,大家都不走,干嘛非让我走,逼我干破坏文物的事;其实是给我玩猫腻呢,让我“登基”呢,荒唐!我看到皇帝坐的椅子,看两边柱子上写的字,想抄写下来;陌生人指示我到椅子上坐会,居心不良;我不干。
我仨上午逛北京市第一百货大楼、东风市场,上午11点左右他俩坐火车回老家。在第一百货大楼东边的马路边上,我仨吃冰棍,陌生人罚我父亲和我叔叔各一元钱,说把冰棍杆扔地上了,没有扔到垃圾箱,他俩说我们拣起来行吗?必须拣起来,但各罚一元钱不能少。我仨转悠东风市场时,我看到南头有卖便宜裤子的,大约10一条,我从农村来,穿衣打扮比较土,马上要上课了,我想买条裤子,我再三犹豫,还是舍不得买。我送我父亲和叔叔去北京站回老家,走在王府井南头长安街里,一个陌生女子(叶群)问我:“一会你还回来吗?”,我说我想买条裤子;她说:“我们家豁出去一个”,还问我让亲孙女还亲外孙女去,我听不明白啥意思,她一定在暗中跟踪我;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明明知道的事为啥还要让我问呢?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家里人说?”,对我说几句好话,问好我肯定会回来。我父亲和叔叔在候车室等车,我当时的心情非常难受,特想和他俩一起回去,但我是来上学来了。我闷闷不乐地坐车回王府井,下车就奔东风市场买裤子,人很多,有人喊着要排队,我跑到最后排队,大约7、8分钟之后,我站的地方离买裤子有好几米,这时候一个人非要让一个小女孩(中学生)加塞到我前面不可,我想拒绝,可他那么客气,我同意让小女孩加塞到我身后,不好意思加塞到我前面;一个妇女(叶群)出面说话,我没有强烈反对,就硬塞到我前面了,很快后来的人使劲往前挤!小女孩刺激我,说我找不到眼,我听不懂;我对她说: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个好大学。我当时满心是为她好,我感到她会学坏。等我排到买裤子,不买了!小女孩对我说:“我前面走,你跟着我”。我拒绝跟她走,刚出南门,一个40多岁的男子说我刚才耍流氓了,要扣起来我;我说你没看清楚,我没有办法,那个女孩应该好好上学;他说她是妓女,我还生气地说:首都北京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他说哪都有。他问我之前坐过公交车没有?我说坐过一两次长途车,我上学的县城没有公共汽车,而且在大北郊;他不相信我的话。坚持要罚我钱,我说我老家特穷,他表示没有商量的馀地,我记得我从里面的口袋里掏了几次5元钱,总共25元或30元;让我心疼好几个月。他让不要停下来,以免大家围观。我几次坚持和他到派出所讲理去,他也胆怯了,他给我暗示他是比警察更高级的特工。他还骂我是光杆司令。我刚到北京没几天,什么都不知道,连东西南北就转向。前后时间20分钟或半个小时。
后来他们通知了我上学的学校,有人很婉转地提示过我。
这事真不怪我,我防不胜防,躲就躲不掉。
我1987年8月上班后,认识林彪的亲人张后顶,这名字起得真逗乐,我结婚后分到房子,张后顶到我们家,还提醒我,一是我老婆家的人和河南75年发大水有关系,二是我在王府井买裤子,那个小女孩总想我,还问我他的名字的含义。到底是我流氓还是林彪家人流氓?不要颠倒黑白!“张后顶”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叶群在唐山核试验一事上有责任,关我屁事?至于说913事件,主要是毛泽东和林彪恶斗,能杀掉我,但毛泽东和林彪恶斗很难避免,所谓一国没有二君。就是说,没有我于长河,毛泽东就不整你林彪了吗?
可以肯定那个小女孩是林彪的亲外孙女,也就是我1993年9月上研究生之后见过几面的林慧慧,1994年10月在北京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的计算机展示会上,我们班的同学都去听计算机讲座,林慧慧让我追杨澜去,问我多久没有回唐山了,想和我做爱,对我说:“你在东风市场买裤子遇到的那个女孩长大了”,让我同意别让穆江给我捎工资了,我不听她的话;我上的是唐钢定向代培研究生,唐钢每月还给我开工资,我信任穆江,让她帮我拿工资。
罚我钱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林慧慧的亲爸爸,他竟然还说那个小女孩是妓女;他的长相比较像(不是很像)我的同事王诩生,林慧慧亲口对我说王诩生是她哥。
林彪一家人可以很有权、很有钱,但难有大伙的尊敬。操蛋玩艺!
一两年后,叶群的徒弟刘永清也给我玩这一手,事后长期说我干了不名誉的事。试问:北京市至少有八百万人口吧,怎么偏偏是你们两家?而且你两家人对我有所求,罚我钱的男人骂我是光杆司令,显然他知道“三人协议”,当年的中央委员就未必知道;我反驳说:我压根就没想当什么司令,什么意思?
老打别人鸡巴的主意,算什么鸡巴玩艺呢?
43、上大学期间我见过几次假叶剑英,假叶剑英找我多少是给我添麻烦,我1980年曾答应许娟不理叶剑英,说话算数。
(1)第一年,有次自动化系集会,假叶剑英就在学生队伍里,离我很近,有人让我找他说话去,我没去;学生会的头让讲几句,他不讲;后来走了。
(2)在主楼后面的东西路上,我和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亲弟弟)说话,假叶剑英对我说:“你的女人我用了”,我一时没明白“用了”是睡觉的意思,但我知道不是好话,他是个老人,我也不认识,就没在乎;我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还说:“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假叶剑英仰头大笑。
(3)孔令琛拉我去校园南边的新操场踢足球,就我俩,小球场,假叶剑英在我俩身后看,孔令琛拼命和我抢球,假叶剑英挑拨我俩斗,我才发现身后有个老人,我和孔令琛使劲抢足球,他不断在后面挑拨,我生气了,我对孔令琛说,咱俩不斗,合伙斗他;我还说:我一脚能把他踢进球门。假叶剑英走了,走前说:“你有罪,我救过你的命”。他这句话让我愣住了,我担心他要是真的救过我的命,我这么说他太坏良心了。
(4)一次我在西黄村东几站地的南北方向的公共汽车站等车,碰到假叶剑英,他对我感慨:“我也没啥办法了,一个孩子老大睡不醒”,我劝他别想不开,啥事可能都需要一个机缘,时间不到,开化不了,不要强行做什么;后来他们确实是这么干的,但做法是把我彻底蒙在鼓里,老给我下药。
(5)孔令琛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拉我到我们学校北面的田地里玩,一到地里,俩人疯跑,当时地里有庄稼,我转眼看不到陈传平了,我追孔令琛,一会又找不到孔令琛了,我往西走去,在没有庄稼的田埂上坐下,没几分钟,来了一个40多岁的高个军人和一位老人,高个军人拿个相机,对我说:“来,我给你和叶帅照张像”,照完像,我要和他也照一张,他对我说:“再说吧,以后有机会”;假叶剑英对我说:“今年他走,明年我走”,很快就离开了。此事发生在1985年9月开学不久。
1985年10月22日许世友“去世”;
1986年10月22日假叶剑英“去世”,假叶剑英假死,双假。
为啥要选在10月22日呢?真叶剑英死于1977年10月22日,被许世友开枪杀害。
许世友和假叶剑英“死后”又找到我头上。
44、上大学期间我也见过毛泽东和林彪。
(1)见林彪
1984或1985年春天的一个早晨,8点左右,我跑着到主楼上课,当时校园有大雾,林彪身穿披军衣、头戴军帽堵着我的去路,对我说:“你给我搞个遗臭万年,我恨不得一枪毙掉你!”,我反驳他:“吓死你!你敢!”,一个人拉着我往回走,走了十米左右,他对我说那个人是林彪,我困惑地问:“林彪不是逝世了吗?”,他也不想多说,就走了。
其实林彪是重复我的话,策划913事件时,当我听说一个干了卖国的事,我说:给他搞个遗臭万年,这么干最狠了…..;1977年10月22日我和叶剑英走路时,他提到林彪,我说:我就痛恨卖国贼,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林彪是想提醒我他还活着,没有多少恶意,另外是向搞他的一帮人表面态度。但当年我不可能明白,总有人给我偷下特制的药,就是要拼命阻止我想明白了。
后来我二姐于素兰又提醒我:“林彪不是去世了吗?”,我仍然不醒悟。

1987年春节过后,我们班的同学到宝钢实习,实习结束我想到南京找同学转转南京,从南京上火车回学校,在火车上遇见林彪,我没座,人很多,列车员买小板凳,我也想花几块钱买个小板凳坐坐,车票被列车员认为有问题,其实没啥问题,非要罚我钱不可,我内裤兜里还有钱,但进不了厕所,我又不能同着大家脱裤子;这时坐我身边的林彪对我说:“你摸摸你兜里还有多少钱?差多少我给你”,这话问得我不好回答,我内裤里还有几十块钱,但没法取,其它几乎不剩钱了,我摸了好几个兜,没啥钱了;林彪给我垫了钱;我问他老家哪的,他说山东的;如果说我瞎掰了,林彪也瞎掰了。我让他给我留个地址,我回到学校给他写感谢信,他不留。林彪那次给我的印象很好,可惜存在精心策划的可能,本没有困难,但制造出困难,然后帮我解决困难。
林彪很快走了,一个人对我说:林彪、林彪。我没明白他会是林彪元帅。我好像还顺着说,林彪就是卖国这事不好办,到哪说都不会是好事。
(2)见毛泽东
一天早晨,记得是星期天,我到市内去,等公共汽车的时候,一个30岁以里的年青人在我附近,他东边有一个老头,这位年青人问我:“你看这位老头怎么样?”,我立即接话说:“他心术不正!”,毛泽东看看我,表情的味道是:别说傻话了,我想怎么收十你就怎么收十你。
年青人质问我:“你小的时候就没有喊过他万岁吗?”,我生气地说,我喊过毛主席万岁,我喊过他什么万岁呀?
后来回家过年,于春兰的二儿子于长魁打探我这次经历,我说我想踢他一脚;于长魁吓得说:“坏了,踢了吗?”,我说没有、没有,他就那个样子了,穿个睡袍类的衣服,我不忍心踢人家,不可能踢人家,人家是老人。
我还是没相信那位老人竟然是毛泽东。
有这么一个问题,毛主席也好,我妈也好,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美好,我知道且坚信他俩死了,如果再崩出来一个人说是毛主席或我妈,我心理上立即不接受,会攻击对方。
45、1984年2月5日下午,粟裕假死立即找到我,可见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吧;地点就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西南一点的篮球场,学校的大喇叭在播送粟裕逝世的消息,粟裕就站在我面前,我流泪,他也流泪,他递给我手绢擦泪。我问:“咋死了?”,我说:“你看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吗?家属就不让知道”,他问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立即说:“能啊”,他立即转过脸偷笑了,他也不给我机会问啥事或啥忙。然后问我:“想不想参军?我教你指挥打仗”,他说他很快要去南方;最后问我:“想不想见一个老婆?”,我说我现在的心情特难受,我想回宿舍躺会,他让我赶快回宿舍。
我多次说粟裕是一时想错了,毛泽东是老干坏事。
为啥粟裕要选在那个篮球场呢?我曾经从南头把篮球扔进北头的篮框里,有人认为不可思议,我那么瘦小,怎么那么巧?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谁都不想死,谁都不想受冤屈,解决唐山问题只有现实且不粘连任何人,老子有责任,儿子毫无责任,不许动人家儿子一根毫毛。
1987年过完春节我们班去宝钢实习,那次我连夜找到也到上海的高中同学曹艳,曹艳是粟裕的亲人,我俩在上海外滩,一艘轮船在我俩前面鸣喇叭,粟裕有可能就在那艘船上,当时我的心情也是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后来有人给我提示这次经历。
46、1984年国庆阅兵,我在游行的队伍中从东往西走过天安门城楼中线西几十米远时,当时比较激动,我自言自语说应该让自由走,因为我在电视中看到外国人游行走路很放松很自由,我参加演练的时候老是正步走,我比较反感老玩这个;没想到我的自言自语一句话导致立即队伍乱了,有人对后面的人喊自由走;当时还有人想领我到城楼上见领导人去,我不去,我算啥人呢,这么重要的场面,我不能添麻烦,我没那个资格见领导人。
北大的学生在我们后面,打出“小平,你好!”,我们根本看不到,后来在电视中看到很乱。
这事令人哭笑不得。
47、“一国两制”的产生过程:
陈苏平拉我到到校园走走,对我说有这么一件事,有个外国老太太需要对付,非要我们中国人回答:你们中国人究竟是选择社会主义制度还是资本主义制度?这不明摆着给咱们中国人出难题吗?我一听就来气了,我说:“我们中国采用什么制度、采用八个制度,她管得着吗?”,我当时还以为那个外国老太太在附近呢,我还张望一下,因为我感到陈苏平在找人似的。其实陈苏平在找他爸爸陈云,整个场面是陈云布置的。陈苏平对我说:“先用俩(制度)”,我开始说:“香港、台湾还实行他们的资本主义制度,我们还实行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井水不犯河水”,陈苏平问:“我们许诺香港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多少年不变呢?”,他让我说个数字,三十年或五十年;我说:干脆五十年吧;他问我:五十年之后咋办哩?我神秘地对他说:五十年之后就不用变了,中国大陆在变,香港也在变,五十年后两边变得差不多了,都一样了,还变啥呢?陈苏平又问:那台湾怎么办呢?我说:台湾可以比香港更宽松、更优惠,可以有军队。我为啥没把这些话打双引号呢,因为我担心不是原话,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大意如此,我能肯定是原话的就打双引号。
在附近听的陈云大声说:“先帝啊,起个名字吧!”,我和陈苏平说话时我没留意别人,这时我才看到我前面不远有个老人。我对陈苏平说:“叫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或者叫:一国两制度”,陈苏平让我等会,他跑到陈云面前,然后回来问我:“这么叫好吗?叫一国两制”,我说:“无所谓,只是听起来别扭,但说多了,就习惯了”。陈苏平告诉我:“明天听广播”,我没听,我没当回事,第二天又忙别的事去了。
也许不是太全,但大致是这样的。
48、胡锦涛调到贵州当省委书记刚几个月,我在北京甘家口附近上公共汽车,时间在下午3点左右,车上人很少,我因为晕车通常都是呆在公共汽车的前部,和刘永清发生“不名誉的事”,这事我有责任,但责任肯定不到一半,是刘永清在跟踪追迹我,而不是偶遇;相比之下,在东风市场买裤子我的责任很小,我因为不明真相而没有拉下脸坚决拒绝加塞,我的责任只有这么多。
公共汽车开得比较快,只有一站路,我立即下车了,刘永清喊停公共汽车又追我到车下,我俩的对话大致有:
先问我姓名、老家哪儿的、出生日期、我的家人,说到我三姐,我说我三姐的命很苦,我三姐夫被判刑了,49年;她问我:“咋判刑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因为和刘永清母女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给她的15岁的女儿弄个大出血。
问起我的养父,我说我养父截肢了,刘永清问我:“会不会有人害?”,我不相信有人害,我听说是趟黄河水起个疮,家里穷,疮越长越大;
刘永清问我在北京有啥亲戚没有,我说没有,但我听说我有个很偏远的亲戚给叶剑英开车,她感慨地说:“叶剑英可把我一家坑害了”,我很吃惊,她竟然认识叶剑英。
她问我:胡耀邦怎么样?邓小平怎么样?
我回到学校跟我班的同学讲,他们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究竟遇到的是什么人呀?考察胡耀邦和邓小平。
她问我听说过胡锦涛没有?我说没怎么听说过,她说她俩是一家,刚调到贵州当书记几个月,她说她俩的感情并不怎么好;我劝她,全国才有多少省委书记呀?
她提到刘亚楼,她问我听说过林徽因没有?我说没有,我问干啥的?她说清华建筑系教授。我还问男的女的,她说女的,我感慨不简单呀。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她想给我留个电话,但我俩都没带笔。
基本上就是这些,后来刘永清开始多次找我,我已经记不得曾见过她了,显然有人暗中给我下过药,否则我至少会认识她。
50、1986年五一节前夕,我们班的部分同学去北京上房山云水洞游玩,因为需要赶火车,前一天晚上住在了同班同学周岚家,地点在北京西单,离教育部不远;我离校前同班同学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德亲弟弟)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在我们宿舍楼下(西北角)逼我吃一粒伟哥,我不知道是啥药丸,骗我吃下,说是花外汇买的;很快我们班的几个同学去周岚家,有杨书慧、王红雨等人,周岚本姓胡,是胡乔木的女儿;家里没有水喝,周岚让我们吃很咸的茶叶蛋,后来给我们喝能致人昏睡的水;周岚家屋里放几个行军床,又窄又矮,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后来周岚对我说:“这里太窄了,我们把你抬到宽敞的地方行吗?你不用动”,我答应了,我认为只要能凑合着睡就行了,但我很快又睡着了,她们把我搬哪儿去了、怎么抬的,我一点不知道;早晨起来明白是间小屋。屋里没电,刘永清和周岚玩我三小时。
这是毛泽东等人玩的神鬼把戏,事后在校园里,在场的有周巩、周岚、王继波和我;
王继波连连感慨:“我可相信有神了,真是神鸡巴啊”;
周巩连连说:“不可能,不可能”。
周岚生气地说:“我看着表呢!”
我说这些是想让同胞们明白毛泽东之流多么邪恶、多么流氓、多么欺骗成性,伟哥起的作用,竟然虚构出神来。这件事我的责任何在呢?是名誉的事吗?
51、一天中午,有人让我去主楼三层的一个教室去一趟,我去后,原来是让我参加一个抽查考试,屋里稀稀拉拉地坐几个“考生”,一张不白的纸上,有十个题目左右,什么题目呢?
你认为谁能当国务院总理?选择答案:李鹏、乔石、田纪云、胡启立等;
你认为谁能当委员长?选择答案:……
……
我答完后交卷,又递给我一张考卷,而且和刚才的考卷完全一样,意思是让我再答一遍,但不与我说话。
我再次交卷之后,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我想问问怎么回事,但人人回避;我看到一个比我年龄大几岁的人出来了,就问他:“你怎么答的呀?”,吓得他跑得更快了,连连说:“咱俩的试卷不一样!”;后来我并没有给我的同班同学讲,估计又喝失去记忆的药水了,把这次经历忘了。
52、在我们宿舍(306)房间门口,周巩(周秉德的儿子)逼我同意让李鹏当总理,我不敢掺乎这么大的事,周巩质问我:“国家的事你支持不支持吧?”,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等了一会,我小声说:“支持”;但国家的啥事,周巩并没有给我说清楚,他立即走人,达到目的;走时给我说一句:“你的老乡最近有可能找你”,他指的是赵紫阳。中国的重大人事安排过去常常是提前五年敲定。
我该不该为李鹏当总理承担历史责任?李鹏当了总理其个人或家人还利用李鹏的大权坑害我,什么道理?缺德玩艺!
53、在陈苏平的宿舍(303),郭红卫(大寨党支部书记郭凤莲的儿子)在场;问我邓小平和陈云哪个更强?我不想说啥,非让我说不可,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话能起作用,我也不知道他俩的真实身份,我说了“陈云不如邓小平”,之后我需要为我的这句话承受痛苦,我冤不冤?
陈云、邓小平是多大的官?我不过是一所比较差的大学的一名比较差的学生。
54、一天中午,我的同胞同学马晓琴让我给一位陌生女士改名字,原姓李,原来是江泽民夫人,江泽民要到上海当市长;我改成:王冶平(萍)。马晓琴让我改成我妈的名字,我坚决不同意。我说她有福气,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只是参加了会议,被粘连上了”,还问起我妈,说:“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根据这些话,很可能李先念曾救了我妈一命,我妈很想见我,但李先念没法再帮忙了。
从1978年4月20日到如今,差一个月10天就是整整30年,近30年不许我妈和我见面,搞成我妈早上吊自杀了;这就是毛泽东、华国锋等中共大人物干的事,他们哪个人没有母亲而是野孩子?!恶透了!
55、王震的亲女儿王姬很快学江泽民的夫人让我给她的亲人起个名,给我提供一句诗:“映日荷花别样红”,让我根据这句诗起名字,人姓王,我取第一字和最后一个字,叫王映红;1996年5月之后,王映红和我一个科上班,直到我离开中国移民加拿大。
王姬建议我起成王日荷,我感到要和我扯上,我不同意。
56、1987年7月分到唐山钢铁公司,我先到唐钢报到,然后回河南老家了,在家住20天左右会唐钢上班,我家东隔墙邻居于天俊让我给他的一个在唐山市锅炉厂质检科上班的表弟杨作敬捎封信,我上班没几天就找到了杨作敬,我在唐山举目无亲,这下认识个老乡;这事是情报头子乔石安排的,杨作敬的妻子宋丽君是粟裕的亲人;我到唐钢报到,唐钢人事处把握分配到唐钢计控管理处,我接着到计控管理处报到,负责人问我想去哪个科?一个是计算机研究室,另一个是计算机中心站,我了解到前者是搞工业控制,需要经常下现场;后者是搞管理项目,软件编程;我说我想去中心站,一个女士告诉我,中心站有个女的很厉害,不好惹;指的是高岗的女儿高兰琦,属于林彪派系,我没在乎,还是想去中心站。中心站并不在计控管理处大楼,而是在唐钢大院内钢铁研究所楼的二层,我走出计控处的楼,就碰到一个很热心的女士石玉芬,她说她来办事来了,刚好碰到我,她也在中心站上班,石玉芬是粟裕的亲人;她给我介绍中心站的情况,说站长徐永贵是个复员军人,人很好,很爱才;支部书记苏静也是复员军人,高兰琦很好,很能干,别看是个女的;从计控处楼到钢研所楼只有200米至300米远;我后来的感受是:徐永贵善待我,苏敬待我很恶劣,高兰琦很不是东西,徐永贵本性善良,为人讲道理,苏静乃一党棍,很呆板、很僵化,毛人凤之类的家伙;高兰琦是一恶棍,很霸道,高兰琦的劲来自计控处处长张文政,而张文政是林彪的铁杆将,张文政和高兰琦指望的、依靠的都是林彪,一手遮天;毛泽东的亲人使劲拍马高兰琦,这是表面现象,真实的东西,我不知道。
乔石的女儿于秋敏在计算机研究室上班,胡耀邦的儿子朱雷也在那个科上班,还有陈云夫人于若木的亲人于子庆,林彪的亲人杨俊1988年大学毕业后去了那个科;
我刚上班时,计算机中心站有姚晓燕(姚文元的女儿)、刘英薇(邓小平的亲侄女,邓垦的女儿)、刘建新(文革期间长期担任河南一把手的刘建勋的亲人)、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曹翠芬(叶剑英的亲孙女)、王玉明(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妹妹)、孙东琴(林彪的亲人)、童满芹(来路不小,真实身份我不知道)、马杰(不知其真实背景)、王玉娟(不知)、宁祥(朱德的孙子)、刘智杰(大约是刘华清的亲人)等,陆陆续续加人,几个月后张继德(张春桥的儿子),年年加人或换人,基本都是唐山核试验的亲人。
57、我上班后别人先后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
(1)唐钢高速线材厂的广播员赵丽?,真实身份是赵紫阳的亲人,大约是赵紫阳的一个儿媳妇的妹妹。
(2)石玉芬领我到她家认识一个毕业于天津纺织工学院而在唐山棉纺厂上班的女子,其实石玉芬的真正用心是让我追我的1978年9月到1978年11月的一个高中同班(六班)同学杨芳,杨芳1980年7月考上西北纺织工学院,杨芳乃粟裕的直系亲人,不是亲女儿就是亲孙女。1979年9月我留级,继续上高一(二班),我记得是秋天,我在教学楼三层班级门口附近,整个楼层只有三个人,我还有两个人,杨芳从西南方向的宿舍往教学楼走,上身穿军衣,让我拿意见,和杨芳将来结婚;我说我感到杨芳的家庭条件肯定比我的家庭条件好多了,我不想让杨芳跟着我受苦,这就是我的意见。问我的话很委婉、很策略。我当时认为杨芳是淮阳县王店公社附近的人,根本没往淮阳县以外想,因为我认为淮阳中学的学生都来自淮阳。
(3)唐钢生活处(或其它单位)的郭文成,领我去他家,给我介绍唐钢汽运处的一个女士,高中毕业,但人很精明,那次郭文成的主要用心是让我同意让邓小平的一个女儿到我们科上班。
(4)宁祥领我去他家,让我看到罗干的女儿,我感到人很好,但比较黑,还比较胖;我俩只是打个照面,根本没坐下来说话。
(5)我搬到唐钢小集体宿舍住后,和贾学军(我判断是贾庆林的亲人)、李毅平(我判断与李铁映有关系)同一个宿舍住,贾学军的女朋友侯志英给我介绍她同宿舍的邓玉平,我俩见了三次面之后,她把我甩了,一次下班后她声音哽咽地跑到我们科,把我的英语书还给我,说句“我走不进你的世界”、“自从认识你我老作恶梦”,我搞不懂那真那假,肯定有假话。我判断邓玉平还是和邓小平的家人有关系,她给很轻微地提及刘英薇,我倒没想到刘英薇和她认识。
还有几个,接触只有一两次,就散伙了。
其实曹翠芬对我有好感,她曾领我到唐山百货大楼买上衣,我身边一个女士问我和她谈恋爱成家行不行?我没说行,她生气地说:因为你,她爷爷就死了,你还不领情?我没明白啥意思。那个女士有可能是曹翠芬的亲人,曹翠芬长得有点和她相像,因此有可能是叶剑英的女儿,当然也不排除是曹翠芬的妈妈,年龄有60岁;没说几句话。
(6)我到唐钢工作不久就认识了毕业于北京工业学院(北京理工大学)管理系而在唐钢供销处上班的陈江珊,她下班后找计算机研究室的刘晓悦打牌,我俩认识的,后来她到我们科打牌,和我下跳棋,她的真实身份是毛泽东的亲外孙女,毛泽东的二女儿李纳的女儿;我感到她比较大气,我给她写过情书;后来研究的结果没批,林彪肯定反对,我听到的理由是:毛泽东和他再合伙整我怎么办呀?其实不过是滑稽的借口。
陈江珊曾给我玩一手,我星期天下午到计控管理处的会议室看电视,她找我去了;看的是交响乐,我很喜欢,她让我在屋里别动,她在门口的走廊里(给中央电视台)打电话,让再播送一次,我纳闷了,怎么电视又播一遍呀,也不是录像呀,是电视节目呀;她说她刚才在打电话,我跑到门口找电话,没有电话线呀,当时她用手机打的,我当时根本没有手机的概念,我以为电话肯定要有电话线,会议室也没有电话,她在门口刚才跟谁说话呢?闹鬼了。后来把钥匙要走了,不许我看电视了,不许我在计控处五层住了。陈江珊违反内部纪律了。她还说我土老冒。我确实不明白。
(7)1988年春我回老家,在我小姑家(西华县清河驿乡肖庄)东南的东西土路上,我小姑的三儿子肖长虹帮林立果的忙,肖长虹说:“这是林立果,你俩好好谈谈吧”,我笑着问他:“你真的是林立果吗?你找我有啥事呀?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到,没说的”,林立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提醒我:“东亚”,我纳闷,东亚咋了?他也不说了。一会两个年青女子走过来,我没好意思看,是林彪的亲孙女杨澜和亲外孙女(林慧慧),肖长虹问我看上哪一个了?我感到怎么这么问话呢?不能见个年青女子就这么想,显得我是个流氓似的;这么安排确实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啥时候看到陌生年青女子就想要了?说过笑话,没有当真过,人家有没有男朋友或丈夫一点不知道,肖长虹看到达不到目的了,就开始大骂,骂空,怎么骂的呢?你一个光杆司令有啥了不起?你在北京耍流氓!我感到不象骂我的,肖长虹是我亲姑的亲儿子呀,而且比我小好几岁呢;但他骂谁呢?他又没有面对着我骂,我当时要是知道肖长虹在骂我,我会立即打他,上去就是一耳光。这是林彪家的为人或行事风格。没达到目的不好好找原因,上去就是痛击别人;我为啥在网上一五一十地讲述“不名誉的事”与东风市场买裤子的经历呢,因为我明白不知道叶群和刘永清背后如何歪曲真相和诬蔑我呢,我连申辩的权力或机会就没有,完全听任她们肆意歪曲,因为我不明白嘛,我也不知道私下怎么流传的嘛。
我说的如果有任何虚假,她们可以打官司。其实不算很大的事,但若纯心借机诬蔑人就未免太不是东西了;东风市场买裤子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流氓?叶群在长安街里对我说,她家豁出去一个,要搞个试验,问我让亲孙女去还是让亲外孙女去,还要求我配合;事发之前就说这话,搞这样的试验,谁才真正是流氓呀?我判断加拿大的中下层白人就不会干如此低劣的事。
上流人物竟然如此下流,还骂我流氓,救你们的命了吧?什么狗东西?!
58、1987年10月国庆节我到北戴河唐钢疗养院住五天,我们科的申长宝不去了,把机会让给了我,我在鸽子窝公园里见到毛泽东,他就坐在刻有毛泽东诗词的石碑边,公园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就我仨;他对我说:“知道你来了,我还弄这些干啥呢?”,听起来像梦话,我理解毛泽东的意思是我俩都是神,但我比他的级别高;我不是神,真的不是神,我说不清神咋回事。
我在北戴河那几天,四处转悠,感到大兴土木建楼堂馆所太浪费,应该停建、关闭或取消,没差两天,新闻联播就播新闻检查楼堂馆所,停建或缓建。也许是巧合,我说话大人物怎么听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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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7 22:44:12 | 显示全部楼层
59、1988年冬我收到电报“父病危,速归”,立即赶回老家,我们科的薛振林和我们处的马义辉送我到唐山火车站(老火车站),马义辉特够意思,开个三轮车;我回到家得知我父亲晚上找我伯父(养父)说话去了,被绊倒在地,骨折。现在我认为这是假的。我第二天赶到淮阳县医院看望我父亲,就在我妈曾经看过病的地方,我在门口遇到我的两个姐夫张玉海和张宝林,还有一个陌生人;张宝林说:“这是林彪,老家黄冈的,离咱们这里哪有多远呀?”,我和林彪握手,林彪心情很好;张玉海立即接话说:“哎,屋里还躺着一个更大的呢!快进屋吧。”,我就进屋了,走进屋我就说,“想不到现在的人真胆大啊”,在我父亲身边坐着的陌生人(粟裕)温和地问我:“咋了?”,我说:“刚才门口有个人叫林彪”,我只顾看我父亲,突然发现身后有个老太,我问:“姨妈你是哪的呀?”,她指指我父亲,“我过去跟他一家”,这时候我还没明白她是我妈,我接着问陌生人(粟裕),“叔叔你是哪的呀?”,他说:“湖南的,我的伤是轻伤”,他只是胳膊上拖个绷带,我感叹地说:“没想到淮阳县医院还这么出名,湖南的人也跑到这看病”;这时候我父亲开始说气话,对我说:“那个人的病更重,汽车压着了,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活不长”,我没敢看房间东北角躺着的重病号,那个是毛泽东。
说心里话,我至今对毛主席很有感情,但没说到毛泽东的坏,毫不客气!我能理解毛泽东的心情或想法,我也能理解我父亲的感情;但毛泽东纯心坑人害人的一面是难以接受的,毛泽东为了国家和人民的一面是应该给予坚决肯定的。
很快让我出去(出屋),我的两个姐夫让我到东边南北街道的小饭馆吃顿饭去;他俩坐个什么车先走了,我步行跟他俩去。
在小饭馆里,我遇到陌生老人(陈云),张玉海在门口,陈云面对着我看我吃饭,陈云对我说:“现在是回到家了,否则没法说,邓小平偷你的东西”,我不高兴地问:“啥东西耶?”,他说:“一国两制”;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认为在淮阳县北关一个小饭馆里看我吃饭的人不可能是啥大不了的人物,连县长就不可能!邓小平是国家领导人,我是唐钢的一个小兵子,我当然完全误解了陈云。我很快吃完一碗面条,到门口找张玉海说话,张玉海问我:“刚才那个老大爷能不能当中国的一把手?”,这话我感到更荒唐。中国的一把手是多大的官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呀?能让在淮阳小饭馆看我吃饭的人干吗?你张玉海是文盲,你懂什么国家大事?我的意见很明确;不行!我心里想:开玩笑吧?你张玉海!况且我说话管什么事呀?
陈云听到我的话后,生气地说:“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小杯水喝了”,我立即一饮而下。大脑立即发作,象气球膨胀了一样。我认为全是误解!
陈云哭着说:“中国人的命真苦!”,我走出屋,张玉海对我说:“刚才那位老大爷说咱们国家很快会出大事”,我接话说:“他唯恐天下不乱!”,粟裕在门口问结果,张玉海告诉他之后,粟裕立即说:“上天有眼!”;张玉海立即问我:“我们将来到底是跟谁(一伙)呢?”,我没明白,他问是跟屋里老大爷一伙还是跟屋外的叔叔一伙?我感到屋里的老大爷办事稳妥,屋外的叔叔不够冷静,就说跟屋里老大爷一伙。张玉海然后对我说:“你知道他(指粟裕)干什么了吗?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张玉海不到一个半小时得罪了林彪和粟裕,张玉海是个大文盲,对国家大事一窍不通,1976年10月张玉海竟然把打倒“四人帮”喊成“打倒华国锋”,把大家吓一跳,其实张玉海也有心眼,是愚忠,他是跟毛主席亲,喊“打倒华国锋”也不是他一时冲动,暗中受人指使,事后啥事没有。
林彪和粟裕策划和促成911事件,选的拉登原形就是张玉海,可见二人多么痛恨我的这个大姐夫张玉海,拉登的长相类似张玉海。
我回到我父亲住院的房间,空无一人!张宝林说全撤了,我很想和我父亲说说话,但不知道我父亲去哪儿了。这时张宝林劝我到对面的太昊陵看看去,回来一趟不容易;我来到卖票的窗口,里面有个女士说:“听说毛主席来了”。我不相信,但我很想看到,惊喜。
买了票就往里走,看不到人,地面扫得很干净,就是看不到人;我一直走到太昊陵的最里面,在伏羲墓的前面,这时我碰到一个妇女,其实就是刚才我在病房里见到的妇女,可陈云给我喝的水已经让我完全记不得刚才见过她了,她说:“别说话,让他帮着解决咱们家的问题”;毛泽东立即走过来了,他就是刚才趟在病床上的重病号,我父亲说他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现在啥事没有;我没相信他是毛主席,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的瘊子,我立即说:“唉,这位老大爷下巴上长的瘊子跟毛主席的一个样”,我想让大家都看看,我可没有瞎说,周围没啥人;老大爷说:“提他干吗?还不如一个孩子呢”,我生气地说:“不许诬蔑伟大领袖!”,毛泽东一直走到伏羲墓下,那里有个垫子,他跪下磕头;我说:“他没必要为一个妇女弄那个”,我当时没想到那位妇女是我妈,我是同情老人;有啥大不了的错呀,是这个意思。很快传递给那位妇女的信号是否定,她立即嚎啕大哭,很快有人录像;我身边的陌生中年男子让我去劝劝去,我不好意思去,我问啥事?他说:“她儿子丢了”,我问:“她儿子多大了?”,他说:“和你年龄差不多”,还问是不是我;我很困惑,我问:那么大的孩子怎么会丢呢?咋丢的呢?
陌生男子对我说,你要是劝就快去,要是不劝,就快走;我迅速离开了;我认为完全是陈云给我喝的水起了作用,记忆被刷掉了,头胀;没走多远,碰到陌生人(林彪),我完全不认识他了,我急忙问他:“听说毛主席来了,我特想看看”,林彪不屑地说:“看他干啥呀?有啥好看的?”,我开始对林彪没有好感;林彪给我比划卷袖子抓江青的动作,是我1976年10月的表现;林彪问我:“刚才那个妇女是你妈吗?”,我说:“不是,我妈早就死了”,林彪问:“怎么死的?”,我说:“上吊自杀”。
我笑着对林彪说:“刚才我在小饭馆吃饭,一个老头想当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的意思是:你想不到吧,还有这样的人呢。林彪问我:“你是啥意见呢?你咋回答的呀?”,我感到这个陌生人也不正常,不跟他说这么多了,我就客气地和他告别了。
我认为陈云应该把自己的主要情况让我了解,然后找个比较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询问我,这样我会当真,会当回事;张玉海是个文盲、在淮阳北关一个小饭馆里,问的问题是一个人能否当十几亿人的一把手;这才是真正的悲剧,都是误解。如果我有足够的了解,现在若要我说出对每个主要国家领导人的看法,我能说出几条,正确性及重要性没有很大的保证,但能说个大概,有参考价值。
这次经历发生在1988年冬,1989年春就开始出事了,还是毛泽东、陈云、林彪、邓小平等人恶斗造成的。
60、1988年我在办公室说过我想到西藏看看,想看看西藏西部什么样;时间不久,刘英薇(邓小平的侄女)和另一个人就动员我申请调到西藏,还提示我胡锦涛要调到西藏工作,刘英薇说:“这次该带家属了”。胡锦涛调到贵州当省委书记家属没去,只是他一人去了。
我说我只是想到西藏看看,并没想去工作,况且调工作哪儿那么容易呀,到西藏哪儿工作去呀?没人接话。想到西藏、胡锦涛要调到哪儿工作,我说:“要是发生了动乱,镇压100%的正确,不能手软”。
想让我调到西藏工作存在很大的阴谋,有可能图谋把我害死在西藏。
后来情况的发展变化是:
十世班禅被胡锦涛活活杀害,当然胡锦涛未必想杀班禅,是打算大力提拔胡锦涛而搞政绩或考验胡锦涛。
1989年3月5日西藏发生骚乱,3月7日戒严,其实藏人并没有搞动乱,而是亡命徒派遣间谍打进去,搞事,然后找到借口而镇压;为日后提拔胡锦涛搞到了“政绩”,胡锦涛1985年至1988年在贵州当书记没啥突出政绩;1992年胡锦涛由西藏自治区书记一下被提拔为政治局常委。
61、我因为没按他们的意图行事,开始整我;冶金部团委要举办青年计算机比武,前两届出题人是我们科的高兰琦,刘英薇两次得冠军,当然这些情况有可能是虚假的,专门杜撰欺骗我一个人的,但当年我完全意识不到;马上唐钢要选拔一个人再次参加冶金部举办的考试,若考得冠军则提升两级工资。我天天复习,下班了还复习,大约复习了一个月,而我们科的同事都不怎么看书,唐钢的考试是计控处团委书记朱雷(胡耀邦的亲儿子)操持的,高兰琦出题,我们科的王建平|、刘建新、周天雷和我参加了考试,一个星期天我突然想到应该找刘英薇问问题型和复习经验,我立即骑车去她家,到了唐钢的龙华小区(大约是56楼1门402),我敲门,刘英薇的丈夫张宏新开门,刘英薇对我说:“正想你呢”,张宏新说:“轻点,否则我给你不客气”,刘英薇破口大骂张洪新,张宏新立即下楼跑了;刘英薇想和我做爱,但当时我不懂、不会,而且我一心想打听如何有效复习准备;张宏新很快又上楼,对我说:“咱们合伙整王玉明(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亲妹妹)”,我没接话,我没心思整谁,刘英薇立即说:“长河不是那种人”,刘英薇为了给我显示自己说啥是啥,对我说:“我看刘建新会考第一”,刘英薇也给我说不出该怎么复习考试的话,我就要离开,刘英薇说我跟你一块走,刘英薇陪我骑车到唐钢68小区,几公里的路程,对我说她要找高兰琦去。其实我到刘英薇家发现一个问题,屋里的气味很难闻、床上有不少尘土,细心的人会明白那间房子早就没住人了,刘英薇夫妇是及时赶来的。
后来的考试结果确实是刘建新第一,几经周折,朱雷曾对我说:“王建平答得很快,都答了,估计成绩很好”,这么说话显然是让我猜疑王建平呢,我们科的人除我之外都不复习,是否想参加考试就不知道。
后来刘英薇在办公室里说:“还有排名呢,看排名吧”,提醒我她说刘建新第一结果就是刘建新第一,同时给高兰琦出难题,看她如何排名?高兰琦试图让我排名,随便说,我感到荒唐。
后来给我排第四,刘建新第一,王建平第二,周天雷第三;我感到在活欺负我,人家不复习,我辛辛苦苦复习一个月弄个这,就是这次考试,上机考试占50分,是两个编程题,其中一个占70%,什么题目呢?
解方程:f(x)=0.
这是原题,就这么几个字符。
这题怎么来的呢?和我同宿舍住的王建平问我:“你说要是出个题目把人难住,出个啥题好呢?”,我脱口而出说:解方程f(x)=0,没想到这帮疯子和流氓考我来了。我大学三年级下学期或四年级上学期学过一门课《数值分析》,教师是陈德庄,50岁左右的女士;讲了插值算法等等,比较实际且有难度,先是理论、思路,然后是各种算法;又抽象又实际,王建平问我话时我突然想到解f(x)=0这个方程。这个题目如果提前没有准备,清华大学的博士拿到题目也会不知所措,而且不是笔试,变成了上机调程序。
用我的话整我,题目很刁。
我很气愤,跑到北京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杨书慧那里,想散散心;但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和陌生人交谈时,我委屈地说:“谁他妈害我谁死!”
两、三天之内胡耀邦去世,我2001年7月18日移民加拿大前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同时都有大背景,我是在加拿大多伦多慢慢明白的;因此当年我根本想不到胡耀邦在暗害我。
我从北京回到单位,中心站的支部书记苏静宣布给我处分:旷工三天。其实我离开唐钢前给同事曹翠芬说了,但说我没有书面申请,没有被批准;还说按道理可以开除我,三天旷工算成一天或两天旷工。
1988年冬我接到“父病危,速归”电报回老家那次,在家接到一封苏静给我写的信,命令我速回唐钢补办请假手续,我走的很匆忙,我们科的人都知道,好几个人在帮我的忙。我回到唐钢很快就是过春节,我一个人在唐山过年,根本没有过啥年,苏静安排我假期值班,规定每十分钟在走廊察看一次,若有电话查岗我不接则罚我钱,还有一些,极其恶劣!
1989年4月20日给我房钥匙,分给我一小间房子,使用面积25.3平米,唐钢68小区增10楼(又叫付14楼)1门502,顶层中间,西边是边三,住的是陈云的耳目,东边是两间,住的人大致为林彪卖命。
我立即收拾房子,在房间里铺几层报纸,我和谈昕熠睡在报纸上,4月21日中午我在家感慨:胡耀邦是个好人,应该好好纪念他;谈昕熠驳斥我:“人没死咋纪念呀?”,4月22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胡耀邦的追悼大会。
然后我老婆问我:“你的老乡对你很有感情,想到朝鲜躲躲,说就看你的了”,我也听不明白,但话里让我明白是赵紫阳。赵紫阳4月24日到29日访问朝鲜。
因为屋里啥都没有,我在小集体的宿舍还没退掉,谈昕熠时而到家住一次,我很关心北京发生的事,于是下班后就骑车多次跑,我曾跑到唐山市中心的纪念碑下看人演讲,给起哄似的,我对学潮印象不怎么好,怎么都是这种人呀?林彪那些天老跟踪我,有次一个长相很像林彪的人很平和地问我:“你看这事咋办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弄不好政府会镇压他们,他们确实也不行,国家交给他们更完蛋”。他不多说一句话。
我的老岳父谈小宁开始指责我:“我女儿长这么大没有睡过地上,你让她睡地板”,我忙不过来,我一直在考虑买家具的事;他这么一逼,我很快跑到唐山市中心的家具店买了一套组合家具,我们科的张继德、石宝英等人在我们家等着帮我往楼上搬家具呢,到家我发现他们都跑了;后来我找到住宿舍的几个熟人,高玉民、许成敖等,好像还有中华全国总工会到唐钢实习的小罗,许成敖是许世友的亲人,小罗和罗干有关系;他们很够意思。家具是花钱拉到家门口,现在需要抬到五楼。
晚上我还找住宿舍的宋海波,看赵紫阳会见出席亚行理事会的人的讲话电视节目,连续好长时间只有赵紫阳的定格画像,他说出不了大乱子等。
后来的情况是:
有人问我张继德怎么样、让张继德问我点事行不行,我表示我不喜欢张继德,我感到王栩生好。
很快,一天下午,大约是星期六,快下班了,张捷(毛远新的亲女儿)问我:“长河,姚师傅(我总管姚晓燕叫姚师傅)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啊”,她又说:“听说(王)栩生他们在(唐钢)工会排练节目呢,你不去看看?”,我表示快下班回家了,不想去看。
很快,快下班了,我收拾东西要走,姚晓燕进屋,找个靠门口、靠西墙的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本杂志,背靠墙,面向东,装模作样、没有心思地看杂志,远远地瞅手里杂志,这时候门口的走廊里有个人大喊一声:“国家发生动乱了!”,
我正站着面向墙壁收拾东西要回家呢,我的桌子在南北房间的东南角,姚晓燕坐在房间的西北角面向东,我立即接话:“镇压!”,我转身看看没人呀,姚晓燕也不说话,谁喊一声呀?很快王栩生微笑着进屋了,我看看他,他一句话不说;我问:“你说的是北京的事吧?这事我得好好想想,人家学生也是为了国家好,人家说的问题确实存在”,他俩谁都没说话,我下楼找自行车骑车回家。
一路上我在想北京的事,我深感学生不了解美国,学生更没有能力领导国家。回到家里,我老婆还没回家,我自言自语地说:“邓小平啊,你千万不能把毛主席打下的江山丢了啊,要尽一切可能不死一个人,但不惜死几万人,也得镇压”,我反复说,要尽最大的力量不能死人,但又不惜死很多人。学生都是为了国家好,腐败确实存在,但学生错了。
我老婆很快赶回家。她问我刚才说啥了,我说没说啥,我觉得她不懂国家大事,我当时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国家大事。
休息之后,她把我叫醒,说外边楼梯上有个人,你和他好好说说去吧,我问啥事,他说北京的事,我生气地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用商量吗?肯定镇压呀,要是我当大官,肯定镇压”,我老婆说:“人家拿不准主意,没有你会想”,我表现出这事还用说吗?还用讨论吗?就是镇压。我没有起床和屋外的人说话,那个人有可能是林彪,我没见人。
后来就是我老婆几次把我叫醒,问我:“军队咋能到天安门广场呢?”,我说:“坐地铁”;“从人民大会堂出来显得不好”,我说:“有啥不好?到这个时候还有啥不好的呢?”,“高音喇叭总喊叫”,我说“用机关枪打掉”,“有些学生就是不走,咋办?”,我说:“给他们喝点能入睡的药,然后弄到车上拉走”,并告诉他们:“你们错了,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明白。”
大致如此,我老婆一夜没睡觉,打线衣,说我睡得呼呼的,天亮告诉我:“广场没死一个人”,她及时给我喝了抹掉记忆的药;6.4这天是星期天,但我们单位通知我上班,我到单位后,只见到张继德等几个人,张继德说:“听说北京开枪了,昨天晚上开枪了”,我没说话;很快让回家了,没啥工作干。
一天中午,办公室里只有曹翠芬(西南角)、朱雷(门口)和我,朱雷刚从北面的机关食堂买了饭,在我们的办公室边低头吃饭边说话,“听说啊,他们有这么一种安排,还让赵紫阳干,但当政协主席”,我接话说:“当政协主席有啥意思?赵紫阳总理当得不错,当总书记不合适,还让赵紫阳当总理,再给他找个总书记”,朱雷急忙说:“那他们不能这么干,那能这么干呢?”,含糊地说北京这一场不是白折腾了吗?朱雷耳朵里塞有白色的耳机类的东西,他说的话未必是他的本意。朱雷走了,曹翠芬在楼道里的计算机房门口,追问我什么意见,我要买饭去;我说“我还是那种意见不变,还让赵紫阳当总理,再给赵紫阳找个总书记”,她笑笑没多说话。我认为我们说话管啥事呀。
一天晚上,我在半睡半醒状态下,我老婆问我让谁接班,先问乔石行不行,我感到乔石是个老实人,他没有魄力,让他领导国家不放心,我就说:“乔石阴险”,其实是我不想让乔石领导中国,我也不了解他;我听到声音说:老实人逼急了更可怕;大致是这样的话。然后说江泽民行不行,我感到江泽民也不是很理想,但比乔石强;后来想再拐到乔石,说乔石不姓乔,姓蒋介石的蒋,这一家伙起作用了,我对蒋介石没啥感情,对毛主席很有感情,现在弄出个蒋乔石要领导中国,更反对乔石了;还说将来让乔石解放台湾,我认为根本不该这么想;开始集中在江泽民身上,说江泽民捣毁了《世界经济导报》,我说那不算啥大事,表明人家有魄力,是林彪急忙问的,原话是:“你不是喜欢看《世界经济导报》吗?他给捣毁了!”,我说我看不看有啥,《世界经济导报》写的东西还行,不是很好。后来还想拐回乔石,有个声音说:“别拐来拐去了,越拐越乱”。我认为基本就想让江泽民接班了。临走时又玩一手,有什么话呢?
“江泽民是李先念的女婿,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不相信,“李先念救过一个妇女的命,你知道吗?”,我说:没听说过。“李先念的妻子姓什么你知道吗?”,我回答:“不知道”。之前我听说过李先念的妻子叫林佳楣,但当时忘记了。
先后顺序我需要好好想想,有个声音问:“你们怎么变了?”,回答是:“你骗我们,我们也骗你,给我们弄个断子绝孙”,问我有一年在我们村北面路边是不是见到一个人,等等,但很快打住了。

62、1989年冬,我跟着朱雷到唐山矿业学院的教授王银江家,在院子里,陈云夫妇询问北京镇压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回答:做对了。就说这么多,和我客气地分手,但对朱雷很不客气,朱雷想哭。

我总结一下我的一贯观点:
(1)        一定要珍惜真正的人才,大才要大珍惜,小才要小珍惜;
(2)        一定要干真事和实事,尽量避免弄虚作假;
(3)        犯了错误、干了错事并不可怕,一定要切实吸取教训,切实弥补损失;
(4)        将才干欠缺较多的人(更甭说低能儿)拒之门外;
人活着不就是依靠能力干利国、利民、利己的好事吗?
俄罗斯有多少个党、党或不党无所谓,真正有所谓的是俄罗斯实力、主要决策者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很强就可怕,不强就不可怕;其它国家也是这个道理。
人间的事:生存竞争、利益之争、实力、能力、博弈甚至较量,这些根本问题会始终存在。
63、1990年夏我回老家,在大树底下和林彪打牌,大热天他戴个帽子,我替他感到不舒服,想让他摘掉帽子;
64、        在郑州郊区见到毛泽东,他吃力地起身对我说一句话:“就靠你了”。
孔东梅还为我付出,我想起这件事感到很不是滋味,一是很感动于毛泽东及其家人对我的深厚感情,二是可怜孔东梅,不应该那么做,会造成一辈子的精神磨难;
我还是这样的意见:毛泽东有大错但也有大对,完美无缺的人从来不存在且永将不存在;害死毛泽东、林彪、粟裕这样的人肯定是错误的,因为他们有大才;人类在不断进步,那个年代很多很多中国人都那个样,我老家的个别人不也是那么认为的吗?
毛泽东的家人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动人家一根毫毛就不行!唐山人肯定也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别人若报复他们,他们将如何作想?
正确的做法是完全接受现实、绝不报复任何人,所有中国人吸取无比沉痛的教训,必然会获得很大进步。
65、        苏联解体主要是苏联人干的,其中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起了重要作用,其教训是:
(1)        戈尔巴乔夫:夸夸其谈(口若悬河)、百事不成;
(2)        叶利钦:幼稚、缺心眼,中国89年闹事的一些家伙还不如叶利钦;
不能说我把苏联玩解体了,我完全不懂俄语,我从来没去过苏联,我和俄罗斯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流,我在自己家里或办公室里说话是我的权力和自由,没有违犯法律;因此我不承担任何责任。
俄罗斯人应该多从自身找原因,不应该老责怪别人。再说了,国家分分合合很正常,多少类似于人结婚和离婚。

我不想比较详细地写了,仅仅罗列一下与我有点关系的大事(同时把前面遗漏的补上)
1、搞特区与我有关,我的意思是:弄一块地方,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试验,行了在中国逐步推广普及;我曾多次生气仅仅搞经济特区,不能仅仅是经济,应该是所有的东西,当然包括政治。
2、究竟开放几个沿海城市问过我,但并没有听我的话,我说13个,问我话的人说西方人认为13不吉利,担心人家不来投资,他说12,我说12也是个好数字,但他和另一个人交头接耳之后,说14个;走人了。为啥要搞4个经济特区(而不是三个或其它)、开放14个沿海城市(而不同意其它数字)呢?我最近认为主要原因是邓小平等主要决策者想时刻提醒自己唐山核试验这件事,别只顾发展,忘记了那件事,一旦被桶出来,不白干了吗?“4”的谐音是“死”,提醒自己要警钟长鸣。
3、邓小平为景山学校的题词“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几乎可以肯定是我的话,具体大致日期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如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局面,我沿着北京的一个胡同从北往南走,路过一个学校,看到书写的字,我感到写得不好,那能那么提呢,我说要这么写: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这几句话是我一时说出来的,学校门口根本没这几个字,我感到学校门口写的标语境界低。我身边的陌生人立即让我重复刚才说的三个面向,他问我先后顺序,我说没关系了。他往回(北面)快走20米左右,别人要给他录像,发生争斗,有人喊着训斥他:“你们偷的东西不少了!”
我走到南头,又有人问我,以给学校题词的方式发表行不行,我一时没明白;还提及北京四中,我没说话,他走了。
这次经历我至今历历在目,但那年的事我搞不清楚了,没想到我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
4、裁军百万与我也有关系,我看报纸知道中国的陆军规模很大,大约400万人,我认为要这么多人没用,应该搞现代化的武器,精兵;把军人复员回家种地,老不打仗,养那么多人干嘛?我倒没有说过裁减100万军队,我只是说让军人复员回家种地或做工,钱用来搞尖端武器,不是搞人海战术的年代了。
后来问我裁谁不裁谁,我啥都不知道,我说这点觉悟应该有吧,问我话的人立即走了。我确实对军队没啥了解,可谓一无所知。
5、1987年或1988年秋,唐钢在唐山市体育场举办运动会,上午开幕式结束我在体育场外西侧遇到刘英薇和张宏新夫妇,说几句话我和他俩都分手了,在之后的几天里,有人指示我再去哪儿一次,我在体育场外遇到两个人,周围没什么人,但打扫得很干净,一个老人头发没有收拾好,逼我追刘英薇,说:“你主动,我们家配合”;我感到他不讲理,我有老婆,刘英薇有丈夫张宏新,这怎么可能呀?另一个人对我说他是邓小平,我完全不相信;我上班后还想给我的同事讲这次经历,但没人愿意听我讲,回避了。
6、海南建省:我多次拿台湾和海南岛作对比,海南岛不比台湾小多少,看台湾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海南岛呢?老琢磨得到台湾,手里海南岛还没有搞好呢;是否说过建省,我现在没有印象了,但我说过将来在海南岛搞旅游、开会。
7、浦东开发:这我说过好多次,质问为啥不开放那一块地?我说我感到那块地很好,我当时说不出其名字,1987年过完春节我们班去上海宝钢实习,我到上海外滩找曹艳,我自己也跑去过,坐轮渡到外滩对面,又坐公共汽车跑着看,我说这块地好,后来多次说应该开发那块地;我也说过崇明岛,在宝钢转悠,看上海地图,我还问过陈苏平,知道那块地叫崇明岛,但我没去过;我去过浦东,不知道名字,但老提那块地。
后来有人对我说,派人考察去了;再后来又对我说,建设几个好大桥。就这么多经历。印象中他们派胡锦涛去考察浦东,我难以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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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7 22:44:59 | 显示全部楼层
8、三峡工程:我从办公室看报纸,感慨早该上马三峡工程。
(1)张继德在中午(午时)穿着白大褂(上机要求穿白大褂)到屋里看看,就我一个人,我收拾东西要回家吃饭,张继德在机房门口堵着问我:“长河,你说三峡工程是采取什么方案好呢?地坝、中坝还是高坝?”,我接话说:“高坝!”,他又说:“邓小平说采用低坝方案,怎么着也得中坝方案吧?”,我坚定地说:“高坝方案,越高越好!”,张继德说:“出了问题你负责?”,我说:“我负责!”,就这么多话,我回家吃饭去了。下午上班,张继德又问我:“长河,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呀?想淹人家的家呀?”,我感到太胡扯,我说:“我跟谁有仇呀?我从来没想过淹谁,我都是为了国家好!”。
(2)我回到老家,去我姐姐家,我大姐和我二姐在同一个小村庄;我二姐笑着问我:“虎临,你没想淹人家的家吧?”,我奇怪地说:“我淹人家的家干啥呀?想淹谁家的家了?”,我身边的一个20岁以里的小女孩冲到我面前说:“就(只)问一句吗?!”,我也不认识她,林彪就在我身后西南几米远的地方,我的二姐夫张宝林喊我回家。
林彪玩的把戏真没意思,反映了林彪的个人能力与品质。
(3)我老婆在我半睡半醒时问我,担心技术难关攻不破怎么办,我相信集中精兵强将之后能过关,有一个方案可以安装30多台机组,一种是26台,问我选用哪个方案?我说当然是30多台的方案了,还用问吗?反复了几次,我咬定是安装台数最多的方案,我十分不理解这样的问题竟然还问;我认为属于1+1=?,后来非要定26台的方案,说定好了,改不了了;我生气地质问:定好了,还问我干啥?!
后来又甜言蜜语地告诉我还可以多装6台,把山洞挖空。
这个教训极大!这是林彪独断专行所犯下的重大错误,不可原谅!
林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三峡工程完工,同时林彪还想玩911,林彪的担心与考虑几乎都错了。
那六台机组应另当别论,与三峡大坝安装的机组是两码事。三峡大坝的重大教训何在呢?
目前的形状是一个直边加一个斜边,曾经有个方案是:中间是条直边,两边两个斜边,类似于梯形,这样可以多安装8台左右70万千瓦机组,工期增加一到两年。每两台机组就能供应整个武汉市用电,8台就是4个武汉市!一年损失多少?30年呢?100年呢?300年呢?
林彪的自私多么有害!搞911没啥大必要,造假和欺骗搞得里外不是人!
三峡工程属于千年工程,至少属于百年工程,他林彪想亲眼看到完工,就造成如此巨大的遗憾。后来的做法是想弥补损失,水库搞得很大,水位尽量抬高。
三峡工程应该这么看问题:
a)        三峡大坝能阻挡任何自然灾害,没啥问题,只要不是人为的破坏,三峡大坝很可靠,不会出啥事;人间最大的风是多少级?20级大风也刮不倒三峡大坝!下大雨、下大雪、地震都没事。
b)        外部军事力量若打击三峡大坝,那不是三峡大坝的错,是中国人的军事实力和外交能力出了问题,军事打击三峡大坝与军事打击中国的城市等任何重要目标从根本上所反映的是中国的军事和外交不够强。
c)        泥沙等问题,你把大坝建130高与建180米高、你安装一台机组与安装50台机组所面临的问题基本相同,一样的事!安装一台机组就不存在泥沙问题了吗?
老老实实地依靠科技和管理根治泥沙问题,不要从三峡大坝上找闲茬。
9、1994年12月8日发生克拉玛依大火,325名中小学生和教师葬身。
我不知道为这件事负疚了多少次,这么多事涉及到我,唯独这件事令我难得心里平安。
是怎么回事呢?
我上研究生期间回到家里,我晚上很困乏的时候,我老婆又问我事,那些天我发愁的事很多,在学校里很难受,我老婆问我:“新疆出事了怎么办?少数民族想搞分裂”,我生气地说:“把他们的孩子集中起来干掉”,原话大致如此,我是出于爱国心一气之下说的这句话;很快又问我刚说的话,这时我说:“千万千万别干那事,我说着玩的,谁家没孩子呀?”,就是说,我曾说过一句错话,但后来竭力反对、再三反对、说得清楚明白,不要干!
后来这事还是发生了,但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学古丽松在我面前说:“没有死一个孩子!”,“孩子藏起来了,没有经得起考验的领导被抓起来了”,这下我才心里好受多了。但我在51网站老看到写克拉玛依大火的帖子,很感人,我多次回复:这是亡命徒搞的试验,并没有死一个人。但我还是为这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到底哪真哪假了;如果死一个孩子,我会永远负疚。我很爱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如此对待人家的孩子,我很后悔竟然说出那句话。六四镇压我迄今不后悔,唯有这件事令我负疚。
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林彪,林彪的亲外孙女林慧慧在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和我说话在10月份,之后我班的一个同学告诉我林慧慧找我,在学校门口呢,我跑去了,我问林慧慧找我有啥事,她问我:“想起来了吗?”,她指的是1983年9月15日左右我在王府井东风市场买裤子那件事,我当然想不起来。她又哭又笑地走了。这离克拉玛依油田大火不到两个月。当年我所知道的林慧慧是新疆人,丈夫是新疆石油学院的老师,当然都是虚假的。我上研究生的这个班来自新疆的同学有吴忠林(吴法宪的亲儿子)、张昊林(林彪的亲人)阎培涛(真实身份不晓,但和林彪关系近)、刘聪实(吴仪与粟裕的私生子),情况很可能是假的,不会是在新疆工作。
10、1996年台海危机期间,克林顿命令美国航母后撤300海里。这怎么回事呢?
我们科的张继德(张春桥的亲儿子)和屈尔庆(粟裕的亲孙子)在我们的办公室跟我讲美国人多坏,开来两个航母战斗群,我说:“派核潜艇从美国航空母舰下面钻过去!”,张继德立即说:“这个有难度!”,然后他俩说:“弄个假的钻行不行?”,我说:“真的啊,真钻!”,他俩说少上点人。第二天就告诉我,美国人的航空母舰撤了。我特奇怪,“你俩咋知道的呢?”,“咱们这里人消息还挺灵通。”
11、1997年2月19日邓小平“去世”,邓小平没去世,和粟裕一样,找我去了,但粟裕亲自和我说话,邓小平没有;早晨我到唐钢68小区的幼儿园里打奶,两排队伍,当时大雾弥漫,大喇叭广播邓小平去世的消息,我发现我身后西南方向几个人,其中一个老人象邓小平,身边有个女士搀扶着他,很类似邓小平南巡时候她的小女儿搀扶她的样子;我很想走过去看看,说说话,我身后的唐钢组织部部长王恩杰伸出胳膊阻挡我,当时我并没有相信真的是邓小平,只是像,我当然相信国家的新闻广播;我打奶回家家里,我老婆让我下楼找刚才我想见的人去,我不去了,一是五楼高,还得跑下去;二是我不相信真是邓小平,三是唐钢的组织部长挡我,我还找那个麻烦干啥呀;我比较尊敬王恩杰,知道的人多了;小科长就能整苦我,何况唐钢的组织部长呢?我不想自找苦吃,这才是我没有下楼的原因,我老婆特想让我下楼,但她也说不清楚哪是哪,她也没说啥话,只是逼我下楼,让我见刚才打奶时想见的人去。
后来遇到我老婆问:“能不能去香港?”,我说:“那怎么不能去呀?随便呀”,我要房子找到主管我们科的计控管理处副处长阮坤家,阮处长也策略地问我:“能不能去香港?”,我感到阮处待我很亲,只是我们之间有误解。
春节后我回到老家,住在我大姐家,一天我找我的亲外甥张建军,在我大姐家那个小村的东北角的麦田里,遇到张建军和陌生人(林彪),张建军说:“邓小平上当了”,我感到可笑,邓小平上啥当了?上谁的当了?他接着说:“大舅,江泽民不是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感到太奇怪了,那是谁呢?我猜邓小平,他说:“邓小平也不是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猜不出来了,我感到胡扯,根本不信;我这个外甥没啥文化,小学毕业,刚20多岁,他知道啥呢。接着林彪对我说:“你要管,我就交给你;你要不管,我还管着”,我以为管啥呢,等我明白要管中国这个国家,我感到万分荒谬;我说:“叔叔,我在我们单位连个科长就不是!”,其实连组长就不是。啥官都没当过。
张建军说陌生人是老二,我不明白啥是老二,张建军说他也不明白,林彪坚定地说:“你问他!”,要问我;都是梦话。我纳闷,那谁是老大哩?张建军说:“咱们国家的一把手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一把手”,我感到胡扯到头了,不给他俩瞎扯这个了。很快就回我大姐家了。那次我老婆和我生大气,找茬。
我从村东头的我大姐家向村西头的我二姐家走去,距离只有100米左右,小村庄很小,我在村的十字路口东边一点,东西土路上碰到陈云,陈云的身体还挺好呢,他并没有拦着我和我说话,但说给我听这么两句话:“几次阻止,阻止不了!”,“不给人改错的机会!”,我从东往西走,他迎面从西往东走。我到了我二姐家,一个小女孩说:“中央的陈云来了”,我认为不可能,陈云多大的官呀?这个小村这么小,他到这里干啥呢?我又一想,自言自语道:“陈云不是去世了吗?”,小女孩接话说:“喇叭广播一下的事”;待会儿又说,好像(村)后面戒严了,咋那么多兵呀?。我没看到,我没相信。
现在我相信了,但陈云如今有可能真的去世了,因为那是1997年春的事,11年了。
基本都是误解,老头们的思想认识和判断存在比较大的错误。
12、邓丽君假死前到过我家楼下,68小区增10楼1门502那个家,邓丽君知道我爱过我的高中同班同学田丽君,邓丽君问我:“我曾有过一个法国男朋友,你在乎不在乎?”,我曾在家多次听邓丽君的歌曲磁带;我倒没相信她会是邓丽君,邓丽君是台湾人,离我太遥远,跑我们家楼下来了,这可能吗?我有老婆,我不可能再找别的女子。她呆会就走了,一个星期左右就“死”了,我判断是假死。
13、董文华跑到我家西隔壁家里,我老婆给我放董文华演唱的《望星空》,然后让我到门口一趟,我出门,董文华从西边那家走出来,问我老婆姓啥,我说姓谈,她说姓董,我没明白,董文华心情忧郁地往楼下走,边走边说:“我也望见了你”,《望星空》这首歌有“望见了你”这句话;我回到屋里,我老婆让我下楼追她去,我不去,她吓唬我:“出了事你负责”,我感到混蛋;我不认识她,我还生气,你竟然让我追别的女子,哪有这样的老婆呢?奇怪。我没下楼,是因为我不知道说啥,素不相识,说啥呢?
14、宋美龄:我在楼下,她拄个拐棍,从西往东走,用话刺激我,我回家说:“她故意气我,说我身上有鬼,我想捡个砖头砸她一家伙”,给我老婆吓一跳。
其实我多次说宋美龄的好话,中华女子中我最佩服的也许就是宋美龄了。我哪儿会想到宋美龄竟然会找到我头上呢?
宋美龄先气我,没几分钟,在增10楼的东头,她坐个轮椅出现在我面前几米远的地方,问我:“孩子将来让古丽拉照看吧”,当时我没明白她的话;这些年我明白宋美龄想通过科技手段和我拥有共同的孩子,古丽拉是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学,古丽拉是宋庆龄和一个男人的私生女,宋美龄是古丽拉的亲姨。宋庆龄在我几岁时就想抚养我,我不原意离开我的父母。孙中山是客家人,我的身上具有客家人的遗传特征,宋庆龄一家人祖籍河南开封,和我存在这些关系。宋庆龄去世前曾让我说是和孙中山埋葬一起还是和她父母埋葬在一起,我说和她父母。后来有人在我面前说一个人多不是东西,说人家本来是两口子,硬把人家拆开。
宋美龄当天晚上通过我老婆问我几个问题。
15、王姬:跑到我家楼下向我发牢骚,“不公平,太不公平!”,实话实说,王姬的话意是一个老太太占便宜了,她给一个人生有女儿,孩子很大了,这个人啥都没管过,她啥便宜没占过;于是向我说不公平。王姬还让同意戈尔当美国总统,我不让她操闲心,美国人的事我们别管。
16、见到江泽民,江泽民在我家楼下住一晚上,我家住5层,江泽民住4层;江泽民晚上想和我说话,我没相信会是江泽民,我认为江泽民那么大的官,别因为我这个小兵浪费宝贵的时间。这都是误解,我要知道江泽民住我家楼下而且想和我说话,那根本没说的,聊一晚上就行;我一是不相信,二是喜欢为别人着想,更喜欢为国家着想。
我有啥不原意的呢?江泽民的官比我大哪去了?我啥官不是,他是中国的一把手。
江泽民第二天早晨堵着我,指着我的鼻子问:“于长河啊,于长河,你有啥了不起?”,我感到必然有误解,给我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粟裕就在旁边。都是误解。
17、还有一件不是那么令我负疚但终究不是好滋味的事:申办奥运会。
(1)我现在不清楚中国第一次申办奥运会失败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如果真的与我有关,我自然会心情难受,因为当年很多中国人非常申办成功。如果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我说啥话了,当年的台湾代表以及英国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破坏中国申办奥运会,和中国大陆是同伙。
(2)隔次又申办奥运会只是说给我听一下,没有征求我什么意见。后来问过我在莫斯科会不会成功,我希望中国申办成功,我就说会成功。
杨澜领着我那个儿子跑到莫斯科申办奥运会,公私兼顾,这么干很不合适!
18、1999年5月7日夜美国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3人死亡,20多人受伤。
这事我没啥责任,问心无愧。
一天中午,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边吃饭,张继德问我:“长河,咱们这么和美国人对着干,美国会怎么收拾我们呀?”
我回答:“要是炸你的(咱们的)大使馆怎么办呀?”,,我理解张继德是询问我美国可能会对中国采取什么手段,我是希望中国人提防美国人,绝对不是希望美国人轰炸中国的大使馆,这一点不要搞错了。
好像是当天就发生了美国轰炸中国使馆的事,第二天我坐在屋里,张继德在门口走廊里气愤地说:“我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要找我理论;有人拉着他;其实张继德明白找我争论没啥用,我被蒙在鼓里,他多少明白怎么回事,我连我们科干啥呢就不明白,我认为是开发软件的。
况且从我的答话中挑不出啥毛病来。
19、毛泽东真实地去世了,我老婆在我家让我选个埋葬地点,我随口说:喜马拉雅山脚下。可以这么说,不管毛泽东有多好或有多坏,也不管毛泽东待我有多好或有多坏,找我帮忙,我肯定不会纯心坑害人家;这一点请放心。
20、在我老婆上班的唐山大学图书馆,具体地点是图书馆书库里,我见到林彪和粟裕。
21、戴安娜之死:我在家看电视,从介绍戴安娜的节目我感到,戴安娜整天既不创造物质文明也不创造精神文明,老出来晃悠,当时我还不知道有“作秀”这个词,我说过这样的人死了得了。没想到不久即被搞死。可气的是:中国人竟然私下告诉英国人种我对戴安娜的死负有责任。
22、美国轰炸南联盟78天:在我们的办公室,屋里只有新来的张宝玉(刘伯承的后代)和我,张宝玉若无其事地看着西墙,站在屋里南头靠窗户的位置,我在他身边转悠,张宝玉让我猜美国轰炸南联盟会轰炸多少天,我说那猜不着,那咋猜呀?他非要我猜猜试试不可,我就随口说个数字:78。其实当时我不知道已经轰炸了多少天。后来又轰炸2-3个星期,正好78天,美国人停止轰炸。这说明什么?中美暗中勾结。
23、镇压法轮功:唐钢西门外侧北边曾有几个人挂个横幅,法轮大法,让大家入会,练习法轮功;我只是骑车上班时路过看到,到了办公室我说,他们早晚会倒霉,聚众;国家存在这么多问题,他们搞这个,会引起上面的人不安,我只是猜国家早晚会镇压他们;不久国家开始镇压他们。还问我:“这事让罗干干行呗?”,我一个小兵子,这么问我,我不好意思接话。
24、入世签字:朱镕基在美国访问时,我说过“入世签字应该在中国,到美国签啥呀?”。之前美国人阻挠中国入世,老刁难我们;我竟然认为是美国的英国人种在捣乱,应该拉拢德意志人刺激他们;中国邀请好多德意志人在故宫的午门观看重大演出,选这个地点没我啥事。
25、上海合作组合:该组织的成立没有我啥事,但该组织的名字叫“上海合作组织”而不是“北京合作组织”或“西安合作组织”与我有点关系,我不希望叫“北京合作组织”,不想让其他国家太感受到中国的政治、军事卷入很深,不让异己有压迫感或威胁感,比较平和,变个花样让异己愉快接受。这个组织的成立月日就是我儿子大海的出生月日:六月15日。
26、2000年7月9日,我的生日那天,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东校园一颗大树下,中午时分(午时),有人把我指示到那里,他们问我炸哪,世贸大楼、五角大楼、白宫、自由女神像等,我反对炸白宫和自由女神像,我只是说“五角大楼炸掉一个角还剩下四个角”,这么理解未必正确,有可能变成6个角了,不是减一个角而是增一个角。
我是毫无准备地赶赴,我是接他们的话;后来造了好多假,非给我拐上不可。
27、中美南海撞机:我的意见是把美国的好东西都拆卸了,想怎么拆卸就怎么拆卸,什么美国财产?甭管那个。
28、在唐山街道里见过:
基辛格  (相隔几米)
陈水扁(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温家宝(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胡锦涛(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赵紫阳:面谈一小会儿;
普京:相隔十米左右相视,然后普京从我身后转到我身前,握握手。
注:1、我并没有罗列我所遭受的大量坑害和我所蒙受的大量冤屈,我主要是帮助祖国人民搞清历史真相。
  2、总难免有所遗漏,比如,我们村的棒让我在一张白纸的最下面写我的大名的经历、银河号事件、何智丽和陈静争着出征奥运会等,至少还有3次见林彪的经历没写,1994年10月我与假死的胡耀邦乘坐同一辆面包车从中央党校坐到河北丰润;我曾两次见到朱镕基,离我有几米远,我去加拿大香港总领事馆移民面试,在地铁里碰到陈方安生;另外,上述内部不够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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