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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邹引娇母子第四、五、六、七次赴天安门申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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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2 06: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西邹引娇母子第四次赴天安门申冤(图)
       2011年4月20日,邹引娇母子摆脱监控赴京上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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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acb 于 2012-5-15 06: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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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29 06:35: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图文)邹引娇母子第四次赴天安门申冤

(图文)邹引娇母子第四次赴天安门申冤
官逼民访,江西邹引娇母子四次赴天安门喊冤
知法犯法,宜黄县官员打击报复监控跟踪访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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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母子俩多次向县市省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等待的时间也早已超过了信访条例规定的答复日期,宜黄县官员仍是敷衍推拖或避而不见,对我俩的监控和打击报复却一直在持续。无奈之下,我俩摆脱监控于2011年4月21日到达北京。天安门城楼前东西两侧都有多名警察把守,拉起了警戒线,严密监视过往的行人和游客,觉得像访民就拦下搜查,确认是访民就扣留。我母子俩通过警戒线时,几名警察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我俩,觉得我俩不像访民,没搜查就让我俩通过了。中午12:00我俩来到天安门城楼前,母亲举写有“冤”字的状纸,我举材料,一起喊冤。周围行人和游客纷纷驻足观看,人群中夹杂有几名外国游客,其中一外国游客拿手机对我俩拍照。当时,附近的一名警察正在和一残疾女访民争吵,其他几名警察在调解。我俩连喊了几声冤后,这几名警察才回过神来,其中一警察说:“又有二个上访的在喊冤了,快把他们抓起来!”几名警察冲过来夺了状纸和材料,将我俩带到附近的警车内询问上访事由和登记身份证。那位残疾女访民随后也被带上了车。
       几分钟后,警车开到了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在分局里,警察再次询问上访事由和登记身份证,还用摄像头和数码相机对我俩拍照。一警察说:“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他拿出几张刚打印好的治安处罚书叫我俩签名按手印。我俩说:“宜黄县官员不但不跟我俩解决问题,反而在我家隔壁安插线人租店边开起了赌场做为监控点,还收买黑社会流氓地痞等跟踪监控和威胁恐吓我俩。我俩有冤无处伸,走投无路才到天安门喊冤。宜黄县官员知法犯法,你们为什么不去处罚他们?”这名警察说:“宜黄县官员犯不犯法我们管不了,你们不愿签名就算了。”分局内一间几十平方米的房间内关押了三十多位访民,几名警察和保安坐在走廊入口处把守。访民陆续被关进来,下午13:20已增至五十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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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0访民被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准备好的604路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到达久敬庄。久敬庄的几名工作人员手拿探测仪对访民进行逐个安检,然后将访民关在几间并排的平房内,访民有一百多位,每人领到二个馒头和一包榨菜。我打开手机发现没有信号。一位来过久敬庄几次的访民对我说:“久敬庄内装有手机信号屏蔽仪,电话打不了,短信也发不了。”下午五点多,几名省市驻京办人员将我俩领出带至江西省驻京点(潞安酒店)。我俩住在二楼205房间,房间天花板上装有监控摄像头,二楼出口处的大门锁了,饭菜由工作人员端进来,二楼共软禁了十多位等待遣返的江西籍访民。4月22日下午,两名宜黄县凤冈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将我俩领出,下午16:55上火车。次日上午十点到达南昌,中午11:40乘班车,下午15:00返回宜黄。目前,问题未解决,仍被严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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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acb 于 2011-8-14 06: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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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3 06:54:49 | 显示全部楼层

江西邹引娇母子第五次赴天安门申冤(图)

江西邹引娇母子第五次赴天安门申冤(图)
       2011年8月11日,邹引娇母子摆脱监控赴京上访。
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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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时间早已超过信访条例规定的答复日期,宜黄官员仍百般狡辩和推诿拖延,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对我俩的监控仍在持续(见图一)。我母子俩摆脱监控于2011年8月12日上午到达北京,再次赴天安门喊冤。天安门城楼前游客和行人很多,附近停有几辆警车。天安门东西两侧均设有检查点,发现像访民的人就拦下搜查,确认则扣留。我俩经过检查点时,几名警察上下打量,觉得我俩不像访民,没搜查就让我俩通过了。下午12:36,我俩来到天安门城楼前,母亲举写有“冤”字的状纸,我举上访材料,一起喊冤,周围游客和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一分多钟后,一名便衣冲过来夺了状纸和材料,将我俩带至附近警车内。两名警察登记我俩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几分钟后警车驶往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在分局里再次登记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后,几名保安手拿探测仪对我俩进行安检,携带的行李也被搜查。一名女保安搜出一团线和一根缝衣针,她说针是危险物品按规定要没收。
       在保安指引下,我俩进入一间由走廊改建成的狭长平房,平房屋顶安装了弧形透明塑料板,悬挂了五头节能吊灯和两台电风扇,平房两头装有监控摄像头。平房内关押了六十多位访民,还陆续有访民被关进来。下午13:30,四十多位访民被点名叫出,乘分局前备好的公交车离开。分局内剩下二十多位访民,又陆续有访民被关进来。下午15:50,一名保安拿四张打印好的“训诫书”(一式两份,我和母亲各两张)叫我俩签名按手印。我俩说:“宪法规定公民有游行、示威的权利,再说我俩是在有冤无处伸的情况下才到天安门喊冤,我俩没违法。”见我俩拒绝签名按手印,这名保安说:“你们不愿签字就算了。”下午17:50,关押的访民增至四十多位,其中有两个六七岁的小孩。晚上19:30,访民被逐个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分局前备好的68路公交车。半小时后到达久敬庄,再次安检和排队点名后,访民被关在几间并排的平房内,几名保安把守出口处。每位访民领到两个馒头、一个咸鸭蛋和一包榨菜。久敬庄内关押了百余位访民,各省市驻京办人员陆续来领访民出去。夜晚十点多,几名省市驻京人员将我俩领出,带至江西省驻京点(潞安酒店)。我俩住在二楼204房间,房间和走廊的天花板上均装有监控摄像头,二楼出口处大门紧锁,需要刷卡才能打开。
       8月13日上午,一自称姓唐的男子走进来,说他原来在凤冈镇人民政府上班,这几年请假在南昌经商,又说:“今天下午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和其他人会来这里和你们谈,接你们回去。”下午罗局长没来,又来了一陌生男子,自称姓熊,说他曾在县信访局工作过,叫我俩和唐姓男子今晚坐火车回南昌。我俩说:“今年四月我俩到北京上访,被带回在家等了将近四个月,问题还是没解决。我俩千里迢迢来一趟不容易,车旅费也要五六百,这次回去也不知道问题会不会处理。你给我俩五百元,安排一个我俩认识的人带我俩回去,如果回去问题还是没解决,我俩拿这五百元做路费再来北京。”他想了一下,然后打开钱包拿出一沓百元钞票,说:“我给你们五百元,今晚你们和姓唐的一同回去,我会提前通知他买三张卧铺火车票。”我俩说:“我俩和姓唐的不熟,罗局长和其他人到了北京,你叫罗局长跟我俩谈一下。”他听后把钱塞回钱包离开了。夜晚,罗局长仍然没来,凤冈镇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来了。她叫我俩当晚和她一同转火车回南昌。我俩说:“北京去南昌的火车有十多列,买明天的火车票也行,没必要中途转火车。”关于熊姓男子说给我俩五百元之事,陈主任说:“政府不可能会给路费让你们来北京上访。考虑你们经济困难,你们这次来北京的花费可以通过其它途径进行适当补偿。”她问我俩现在每月低保是多少,有没有交社保。听完我俩回答后,她说:“你家低保每月九百元,平均每人每月三百元,已经很高了。你母亲今年六十多岁,没交社保,也没退休金,可以拿户口簿和身份证到居委会登记,按规定每月还可以领55元养老金。”我说:“我家户口簿上有四个人,政府只办了三个人的低保(见附文)。县委县政府当初说安排我去县中医院上班,但现在既没安排工作,也没跟我办低保。我家的低保算不上很高,据我了解,有些家庭低保每月有一千多元。”陈主任听完说要去买东西,走了。8月14日下午上火车(T167),次日上午到达南昌,上午10:00乘班车,下午13:40回到宜黄。8月15日陈主任说县里会安排人过一两天接谈你们。截至目前为止,县里仍未安排人接谈我俩。
附文:
       99年家中谋生店面被县政府以市容整治为名拆毁,04年5月被县自来水厂征菜地330平方米。店毁地征后,04年6月起领低保120元/月,05年8月增至240元/月,06年3月增至320元/月,07年6月增至360元/月,08年7月增至540元/月,09年9月增至630元/月,2010年6月增至780元/月,2011年6月增至900元/月(母亲、父亲和弟弟三人的低保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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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acb 于 2011-8-26 06: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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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 18: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图文)江西邹引娇母子第六次赴天安门喊冤

(图文)江西邹引娇母子第六次赴天安门喊冤
       2011年9月21日宜黄县常务副县长叶峰针对我母子俩反映的三件事均给出了处理方案,但落实起来却一再拖延,直到10月26日才签定了熊学辉拆毁邹引娇房屋一事的赔偿协议。11月14日我俩打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手机,罗局长竟狡辩说:“叶县长讲的处理方案都已落实了。”11月22日我俩到县信访局询问叶县长给出的其它两件事的处理方案何时落实,罗局长仍推诿拖延。对我俩的监控和打击报复却一直在持续(见附文)。
       我俩摆脱监控于11月24日到达北京,再次赴天安门喊冤。天安门东西两侧均设有检查点,警察站在警戒线旁严密监视过往人员,发现像访民的人就拦下搜查。我俩经过警戒线时,几名男女警察上下打量,觉得我俩不像访民,没搜查就让我俩通过了。中午13时,我俩来到天安门城楼前金水桥旁,母亲举写有“冤”字的状纸,我举上访材料,一起喊冤。周围游客和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两名便衣冲过来夺了状纸和材料,将我俩带至附近警车内。几名警察登记我俩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几分钟后,警车驶往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在分局里再次登记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后,一警察叫母亲把状纸拿在胸前,随后拿出数码相机拍照。安检后,我俩被关入一狭长羁押区,里面关押了七八十位访民,十分拥挤。下午13:40,几十位访民被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分局前备好的两辆公交车离开。羁押区只剩我俩和其他几位访民,陆续有访民被关进来。一警察拿着四份(一式两份)打印好的“训诫书”叫我俩签名按手印。我俩说是在有冤无处伸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来北京喊冤,拒绝签名按手印。下午16:00,被关押的访民增至六十多位,所有的访民被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分局前备好的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到达久敬庄。安检和登记后,访民被关在几间并排的平房内,各省市驻京办人员陆续来领访民出去。晚18:20,被关押的访民每人领到两个馒头、一包榨菜和一根火腿肠(60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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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20:40,两名市驻京人员和熊姓男子(他自称是宜黄县驻京人员,但我俩在宜黄从未见过他)将我俩领出。熊姓男子说潞安酒店正在装修,提出带我俩去他租的地方住。我俩不同意,他们便将我俩带至省另一驻京点(襄阳宾馆)。我俩住在宾馆二楼808房,房间有里外两间,我俩住里间,两男保安住外间。两保安24小时严密监视我俩,禁止我俩出门,吃的盒饭也由保安送进来。11月26日上午,凤冈镇邓镇长、南门路陈主任将我俩领出,中午上火车(1453)。次日早晨到达南昌,上午9:00乘班车,中午12:30回到宜黄。11月30日我俩多次打罗局长手机,但罗局长均拒接。12月6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说过两天叶县长接谈。12月9日凤冈镇彭书记说下周叶县长接谈。12月16日我俩到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又说下周叶县长接谈。12月22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我保证下周叶县长接谈你们。”宜黄官员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拖延,截至目前为止,叶县长仍未接谈我俩。

附文:
       宜黄县官员安排吴氏夫妻租我家隔壁杂货店开赌场监控,包庇纵容监控人员(线人)聚众赌博。这伙线人经常边赌博边打桌子大声喧哗赌至深夜制造噪音骚扰我俩,还故意将摩托、电动车等堵塞我家门前出路,蓄意寻衅滋事。我俩叫他们把车挪开让出一条路,其中几名线人别有用心地怂恿我俩拿锄头将挡道的车“砸掉去”。我俩多次向县信访局、公安局、凤冈镇人民政府等部门反映,相关工作人员狡辩称:“这不是赌博,是‘娱乐’。他们也不是政府派的。”
       近几年,宜黄赌博盛行,大大小小的麻将馆遍布全县。有些麻将馆为招揽生意,每天备好酒肉热情招待,将赌徒奉为上宾。既然麻将馆到处都有,如果不是政府派的,这伙人为何舍近求远天天骑车从几里,甚至几十里外赶来这里赌博? 我俩在网上刊登监控照片后,当局指使这伙线人天天在我家门口寻找拍摄点蓄意寻衅滋事,企图报复和敲诈我俩:黑社会青年王明(1984年生)恶狠狠地说:“要是被我看到了(拍照),我要拿酒瓶朝他的头砸下去,砸得他脑袋开花……”;线人“缺牙齿”怒气冲冲地说:“要是被我抓到了(拍照),我要叫他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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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6:46: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图文)江西邹引娇母子第七次赴天安门喊冤

(图文)江西邹引娇母子第七次赴天安门喊冤
        2012年3月19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打手机通知我俩明天上午去县信访局谈。次日上午我俩到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接谈。关于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罗局长说:“困难补助分批给你,一年给你两千元,拿钱后不准去北京上访。”我俩询问总共给几年,罗局长拒绝回答。我俩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此事,罗局长说:“一次性给钱不可以,只有这样才能禁止你们去北京上访。”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罗局长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我俩问,已经协调了几年,到底何时解决?罗局长不回答。我俩摆脱监控于3月31日中午到达北京,抗议当局欺骗拖延、长期监控(见图)和打击报复。天安门东西两侧均设有两处检查点,警察站在警戒线旁严密监视过往人员,发现像访民的人就拦下搜查,确认则扣留。我俩通过检查点时,几名男女警察上下打量,觉得我俩不像访民,没搜查就让我俩通过了。中午13点20多,我俩来到天安门城楼前,母亲举写有“冤”字的状纸,我举上访材料,一起喊冤。周围游客和行人纷纷驻足观看。几名便衣和警察冲过来夺了状纸和材料,将我俩带至附近警车内,登记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几分钟后,警车驶往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到达分局,登记拍照安检后,将我俩关押在分局内过道羁押区,羁押区除我俩外,还有其他九位访民,陆续有访民被关进来。下午15点20分,一名警察拿着四张打印好的“训诫书”(一式两份),叫我俩按手印。我俩说是被当地官员逼得走投无路才来这里喊冤,拒绝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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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19点10分,被关押的访民增至二十多位,所有的访民被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分局前备好的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到达久敬庄,安检登记后,访民被关在几间并排的平房内,每位访民领到两个馒头、一包榨菜和一个咸鸭蛋。22点多,两名抚州市驻京工作人员(花主任、潘主任)将我俩领出,带至省驻京点“金鑫大厦”,安排我俩住在A520房间。4月2日下午,花主任、潘主任和我俩谈了一下,花主任说:“你们反映的问题我们已向市里和省里汇报,一年给两千元确实太少了,一年给两万元,总共给十万元左右。”我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花主任说他会再去沟通。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潘主任说这件事当地政府做得不对,市里和省里会再去协调。当晚,两名宜黄县凤冈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将我俩领出坐火车(Z65),次日上午返回南昌。4月3日上午9点50分乘班车,下午13点30多回到宜黄。当局对我俩赴京上访很恼火,指使亲戚邹某晚23点多上门对邹引娇说:“你的问题很难解决,你下次带汽油去北京上访,泼汽油去烧(自焚)……”
       4月9日我俩打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手机,罗局长说他在外学习。4月18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今天安排凤冈镇彭书记(党委书记彭武)接谈。我俩到凤冈镇,但工作人员说彭书记刚才出去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一名男工作人员走过来对我俩说:“彭书记今天不会来,你们可以去找李书记(党委副书记李惠兰)谈。”我俩说:“李惠兰不会做好事,信不得(见附文)。”我俩打罗局长手机询问彭书记会不会来,罗局长叫我俩再等一下。十多分钟后,彭书记来了。双方谈了一下,彭书记说下周答复。4月28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询问处理方案何时落实,罗局长说五一节后谈。5月2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叫我俩到信访局谈。我俩到县信访局,罗局长接谈。宜黄一中人身损害赔偿,罗局长说仍按照上次说的(一年给两千元)处理。我俩将花主任说的话讲了一下,罗局长听后说:“一年给你五千元,这五千元分两次给,6月给两千五,12月给两千五。”我俩问总共给几年,罗局长拒绝回答。我俩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罗局长说:“一次性给钱不可以,也不需要签协议,因为签协议对你们不起作用,以前签了那么多协议,你们还不是照样去北京上访?”我俩回答:“以前签的两份协议我俩都遵守了,已处理的事我俩没再提。倒是你们反复无常,一天一个花样。一年只给五千,又不说给几年,也不签协议,这纯粹是在耍花招。”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罗局长仍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不说具体何时解决。罗局长还说:政府对你俩很好。我俩回答:“好得觉都无法睡,政府长期收卖赌棍(线人)监控我俩,这伙赌棍经常打麻将赌到凌晨一两点,故意拍桌子大声叫嚷制造噪音,吵得我俩睡不着觉。”5月9日我俩打陈主任和罗局长手机。陈主任说彭书记这几天去了井大(井冈山大学医学院)。罗局长敷衍说,如果领导有空,我会安排领导接谈你们。5月11日上午,几名凤冈镇工作人员送来一台旧彩电(TCL,型号:AT2565A)。他们叫我俩手捧旧彩电摆好姿势,一名女工作人员拿数码相机拍摄。5月14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仍敷衍说,如果领导有空,我会安排领导接谈你们。我俩说:“已经等了几年,今年赴京上访被接回后又等了将近两个月,领导究竟什么时候才有空?”罗局长随即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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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5月16日,我俩打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手机,罗局长说在开会。5月21日(周一)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这个星期安排领导接谈。5月24日(周四)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叶县长(常务副县长叶峰)出差去了,下周一或周二接谈。5月28日(周一)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领导还没回来,来了我会打你电话。5月31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领导这两天没空,上面来了人在县里检查。6月4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他在省里开会,晚上回来。 6月5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回短信:在外地回来车上,到了再联系!6月6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在开会,周五接谈。6月8日(周五)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在市里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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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1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叫我俩下午到县信访局谈。下午,我俩到县信访局,罗局长又老调重谈。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参加了毕业合影(见图)
,因我俩上访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罗局长仍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不说具体何时解决。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罗局长说:“一年给你五千元,五千元分两次给,6月给两千五,12月给两千五。”我俩问总共给多少钱分几年领,罗局长拒绝回答。我俩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罗局长说:“一次性给钱不可以,也不需要签协议,因为签协议对你们不起作用,以前签了协议,你们还不是照样去北京上访?”我俩坚持要求签协议,明确总共给多少钱分几年领。罗局长竟狡辩说已经给了我俩几十万!我俩问罗局长几十万是怎么算出来的,罗局长不回答。事实上,我俩上访6年签了两份协议,将两份协议上的所有金额加起来总共也只有7.7万(见图):上海复旦大学医学院附属眼耳鼻喉科医院医疗纠纷信访救助金5万元;拿回因欠费被江西中医学院扣留的毕业证件花费1.5万元;补偿被县建设局拆除的家中谋生店面材料费6千元;熊学辉拆毁我家位于黄陂镇房屋信访救助金6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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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局不但挖空心思设圈套诱导我俩携凶器(菜刀、钢管等)上访,还多次指使线人甚至亲戚游说我俩去天安门自残和自焚(以后再谈),制造轰动性事件,引起中央高层重视,问题才会解决。去天安门自残和自焚有助于问题的解决?人最宝贵的莫过于生命,采取极端方式拿生命做赌注未必能解决问题,甚至可能适得其反。可见,当局对我俩恨之入骨,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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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惠兰,邹引娇弟邹怀刚的小姨子,现任凤冈镇党委副书记,是监控我俩负责人之一。在我母子俩这几年上访期间,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后详谈),李惠兰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地监控、欺骗和迫害我俩,现暂时谈两件事:
       一、邹引娇家隔壁杂货店系邹怀刚搭建,2008年12月李惠兰叫姐夫邹怀刚腾出杂货店租给线人方氏夫妻(2010年3月吴氏夫妻接替方氏夫妻租店监控)。这一诡计可谓一箭双雕:既离间了邹引娇和邹怀刚的姐弟关系制造亲属之间矛盾,又达到安排线人以开店掩人耳目实施长期严密监控我母子俩的目的。
       二、2011年5月9日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说:“你跟熊学辉之间的纠纷争取这个星期处理。”但过去了几个星期也未落实。我俩多次追问后,5月29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带我俩到凤冈镇人民政府党委副书记李惠兰办公室,在场的还有一名女会计。李书记说:“六千元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签字落实。这是县信访局拟好的收条,你按照这上面写的内容抄下来,签名之后我叫会计把六千元给你。”说完递给我一张巴掌大的纸条,纸条上有百余字。我仔细看了一下,收条内容与伍县长给出的处理方案大相径庭:强拆房屋之事一字不提,含糊其辞称“房屋买卖纠纷”;熊学辉强拆房屋赔偿款六千元写成“信访救助金六千元”;被强拆房屋相关证件归还一事避而不提;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所有权属于谁也没有提……如此一来,收条中“邹引娇领六千元后,保证不再与熊学辉发生任何纠纷”就暗藏玄机,可解释为: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属于熊学辉,“邹引娇领六千元后,保证不再与熊学辉发生任何纠纷”。可见,这是宜黄县官员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以六千元为诱饵骗我俩照抄黑收条并签名,将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所有权人变成熊学辉。我俩当即提出:“这不是处理问题,这是骗我俩签字,签字之后好狡辩我俩。要按伍县长5月5日给出的处理方案写成协议,各方签字后盖单位公章。”李书记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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