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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诈骗犯任安利把自己打扮成“公益慈善家”的模样,到处行骗作恶,现在就把这个恶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数一数其累累罪行!
一、2008年春节期间,任安利在澳门向澳门特别行政区治安警察局长李小平介绍自己身份时说:我是大老板身边的人。任看李没明白,又补充说:中央胡锦涛同志办公室,胡办的。承诺帮助李小平出任澳门司法警察局长。当天,以中央胡办工作人员的名义,向澳门治安警察局长借赌资数百万元。
二、任安利说:我是受最高领导,大老板旨派,表面是负责周天勇安全,实际是来监督周天勇的,周做任何事,到哪里去必须先和我打招呼。任安利说:“2008年秋天,周天勇私自离京被中纪委‘双规’,就是我把他捞出来的。”
三、任安利说:锦涛经常秘密接见我,听我的治国建言;让我在民间多为国家搞钱···。胡主席同我多次合影,还接见过我妈,同我妈照相。我早就被胡主席授衔为少将了,是内部掌握的将军名单。胡主席给我颁发了几次特级勋章,不信哪天拿给你们看看。胡主席去香港参加回归十年庆典活动的安全保卫计划都是我任安利一手安排的。我的官不大 ,干的都是大事。
四、任安利还说:胡主席多次建议军委,让我陪胡总书记一起参加国庆六十年阅兵。
五、任安利说:“大老板赐给我在紧急情况下可以开枪杀人,我可以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权利。”
六、任安利说:“我现在的职位相当于清朝的上书房行走,可以直接面见最高领导。你们能认识我任安利是你们的造化和福分,你们八辈祖宗烧了高香,祖坟冒了青烟了!”
七、任安利说:“2009年春节除夕我是在习近平副主席家过的,彭丽媛大姐亲自给我包饺子吃。我和大姐还探讨了有关“和谐”问题,这对基金会的未来发展很有指导意义。与时俱进,我们要把‘和谐发展基金会’改为‘发展基金会’,去掉和谐二字”由李瑞环或者叶选平来接任我的海峡两岸和谐发展基金会理事长的职位。
八、任安利经常说,自己是中央对台工作负责人,两岸很多重要活动都是他亲自策划、组织的(包括连、宋访问大陆)。
九、任安利说,中央每年给我5000万元的活动经费,配备了十个训练有素的警卫员,各个都是神枪手,身手不凡。
十、2008年任安利在江苏,对一名阻止女儿与任安利交往的厅级干部说:“你个小厅级干部算个啥,我五分钟之内让你下岗去当保安!”
十一、2009年初夏,许宗衡被“双规”后,任安利说,许宗衡这个人不听话,是我把他送进去的;现在许宗衡的案子没什么动静了吧,那是我又帮他摆平了。中纪委副书记干以胜是我舅舅,看谁不顺眼,想抓谁就抓谁。周天勇不听话,我让他七十二小时之内一定被“双规”。
十二、任安利说,深圳新市长王荣上任,是大老板派我去苏州接来的,现在我可以给深圳市当一半的家了。
十三、任安利说,有人指责我在境外赌博、嫖娼,那帮傻逼怎么了解其中的玄机?其实我是故意转移中联办的视线,吸引政敌。我赌博的目的是洗钱,这是政治任务。
十四、任安利说,我是境外六家上市公司的董事局主席,我个人有五十三亿的资产,在香港半山别墅就有几套。2011年1月任安利在《羊城晚报》公开承认自己早就是亿万富翁了
2009年4月,上海蓝鸟集团公司在深圳“危废”项目招标中没有中标。他们认为招标过程不公正,经人介绍找到任安利,看看能不能找到主持公道的途径。任满口应承,说他和市长许宗衡的关系非常好、同书记刘玉浦的关系也很密切,必要时甚至可以找到汪洋。任说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保证很快就会把旧标废掉,重新招标为蓝鸟把项目拿到手。 此期间他以项目运作车马费、公关、送礼为名多次索要达80多万元人民币。 两个月过去了,事情毫无进展,任安利编造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搪塞。期间他费尽心机诈骗钱财。先说:“我在北京抵押了一台奥迪A8车,车牌号是京A88590,这个牌号有特殊识别机关可以自由进出中南海,不能拍卖,要出大事。现在赎出连本带利要127万元,你帮我出100万元,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并用停办深圳“危废”项目威胁。上海蓝鸟集团只能就范。 过了一段时间任又说:“我在澳门当的手表有几块已经到期了,都是些名表,价值几百万元,死当就太可惜了。你帮我赎出来,表押在你那里,肯定不亏的。”还是以项目要挟。蓝鸟集团又出了70万元为他赎表。赎出来的表却放在他的口袋里。整整两个月,所办的事情毫无进展,任安利诈骗的钱却达到了500多万元。
2009年6月初,许宗衡被双规。任安利说深圳有一姓何的老板与许宗衡的关系十分密切。多年来何利用许的关系赚了很多钱。何在国内许多大公司都有股份,总资产大约有150亿。许的钱都放在他那里。何是许宗衡的“金主”。
任安利说,许宗衡被双规后,“金主”找到任欲逃往境外,任劝说现在逃走反而不好,不如先观望,万一被抓进去也不会有太大的事,任保证可以把他放出来。
几天后,任安利说,“金主”已被抓,羁押在广州。由于他及时的干预,到现在也没有办理手续,这样便于放出。但必须在一周之内放出,否则就没有机会了。他已同“金主”的妻子和小舅子陈贤达成协议,付5000万元人民币就可把“金主”放出来。他说,这5000万元就作为借款给上海蓝鸟公司做项目,让蓝鸟公司写好借款协议,到香港交接。。 人到香港后,他又说“中联办”人在跟踪无法交接。转了两天后便回到深圳。 他说“金主”在上海有存款。中纪委一行四人已到上海查账,这四个人中有一个是从河北省纪委抽调的孙处长,组长是中纪委第八室的王副巡视员。他们已查出属于许宗衡的钱只有380万元,做做工作其余的可以在封账以前转移出来。
到了上海后,他说把中纪委的人安排在上海波特曼酒店35层,他说:“我让我的女朋友小李带来几个音乐学院的女学生来陪中纪委的人吃饭、唱歌,每天一个人一万元钱,晚上这些女孩能不能陪中纪委的人睡觉,就看中纪委人的能耐了。他们也是男人,也想玩女人。”他说中纪委的人玩得很高兴,别看表面上一本正经,暗地里更色,因为他们也是男人。
任安利说,“金主”的小舅子陈贤也在上海,有关存款的手续都在中纪委的人手中,要想把钱转移出来必须花钱做通中纪委的人的工作。当时就有人怀疑,中纪委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时,他说:“你们不知道,中纪委的干以胜是我舅,我最清楚他们的内幕。可以说中国最黑的贪官就是中纪委。中纪委的人受贿被发现了后不会被双规,这样影响不好。最多是调离岗位。”
任安利说,给中纪委的人送钱不好,带在身上不方便,存银行又不敢,最好是送金条。买5根1000克的金条,组长两根,其余的3个人每人1 根。仅仅送金条还不够,要把前段时间赎出的名表给每人一块。这样才够分量。他要上海蓝鸟公司出金条的钱,蓝鸟公司感觉事情不妥不想出,他反复逼,说如果不出这钱,深圳危废项目就不能进行了。又说你只负责出107万元钱作为为你们企业融资的前期费用,其他的事不用你管,也不要你负责任。考虑到深圳危废项目已经支付给他250多万元,如果停下来,损失太大。蓝鸟只得就范。
6月19 日在上海石门一路78号中国金币总公司上海特约经销部,任安利用107万元买了5根1000克金条。他把金条装进包里时说,我今晚就送去。
第二天任说中纪委的组长王副巡视员已经收下金条和手表,很高兴。说中纪委三人已走,王副巡视员建议周一待留守人员办完冻结手续后,再接触办理相关手续较妥当。
6月21日任安利说,我昨晚和孙处(中纪委留守人员)在夜总会玩得正高兴,他接了个电话回来后情绪就不好,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家里来电话说他老婆糖尿病晚期须做肾移植手术,老父亲是骨坏死已瘫痪多年,昨天夜里又突发脑血栓,儿子在英国读书,家里十分困难。说着说着孙处流下了眼泪。我心里很难过,必须帮他。又说,孙处今天没提冻结资金的事,看来不给他一笔钱是不行的。有人问,不是已经给金条了吗?任说,一根金条才20多万,好干什么?再说组长给没给他还不好说。他在这个时候跟我说他家的困难,明摆着这就是要钱。任千方百计让蓝鸟公司出至少50万元,继续用停办深圳危废项目要挟。蓝鸟公司无奈只好找朋友临时拆借,6月22日只凑了19万元,他拿到后非常不满意地说,只好这样了,我送上去看一看。第二天他说已经送过去了。金主的小舅子、孙处和他商量冻结帐面上的3000万元,留出1000万元给孙处和金主的小舅子机动用。有人说孙处也太大胆了,他说,中纪委的人心里有个价位,只要是达到了这个价位,他们什么都敢做,就看值不值。他说交易在杨浦工行进行,让人先去考察地形,要事先安排人埋伏,用照相机和录像机把孙处进入工行时以及和他在一起的情形记录下来,以备将来用。他说我必须保护自己。
任安利说金主的姐姐坚持要和他一起到北京去面见“太子”以便确定他确有能力把金主放出来,再把钱给他。在北京他领金主的姐姐见到了“太子”,金主的姐姐相信了他。这个太子就是薄熙来的夫人开来。任安利说开来出了个主意让金主的姐姐与开来律师事务所签一份合同,款经由开来律师事务所转给任安利。他说她们已经签了合同,并且金主的姐姐付给开来2000万元费用已经到开来的账上。还说就签了一份合同就挣了2000万,她们的钱来的也太容易了。
按照任安利的说法在上海这次他共送给中纪委许宗衡专案组组长王副巡视员、孙处长及其他两人价值107万元的5根金条,价值几百万元的4块名表,现金19万元。
融资的事情始终没有结果。任安利说事间拖得太长了,王组长、孙处长已经和金主混的很熟,他们想甩开我,独吞“金主”的钱。他们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了,继续在中纪委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准备借机搞点钱,退下去。“几千万元钱啊,他们几辈子也挣不到。”任安利说。
任安利说得想办法把专案组的人换掉。在北京先把举报深圳随便一个官员的举报信写好,派人飞到深圳把举报信寄给中纪委,中纪委接到举报信后立即立案,把许宗衡专案组的人抽出成立新的专案组。这样合情、合理、合法,人就调换了。换一批年轻的,听话的,事情就好办了。有人质疑:中纪委不会这样吧?任安利说,你们太天真了,以为中纪委多么神圣。他们的内幕我太清楚了。知道他们怎样搞钱吗?先物色一个地方官员,然后写一封举报信从被选中的官员住地寄往中纪委,然后拿着举报信找官员谈话,官员就乖乖地出钱把事情摆平。这样的事情太经常了。
几天以后,任安利说中纪委写的举报信已经送到深圳,过几天就会寄回北京,然后就把许宗衡专案组的人给换掉,一切就都好办了。
.... 下面是任安利诈骗钱财,行贿据他说是中纪委许宗衡专案组的过程中在上海及北京所发出的短信证据:
纪三人已走。那主任哥们建议周一等留守人员办完冻结手续走后,我们才再接触办理相关手续,较妥当!明天中午起床后,我来找你。
2009年6月20日00:15
由:+8613521961337
我陪纪孙处临时在和陈贤谈事,你们再稍候。就在你住的酒店等我。
2009年6月21日9:52
由:+8613521961337
孙处特想参与我们这次这事里边来。他特诚恳(他老婆是尿毒症晚期,老父亲是骨坏死已瘫患多年,昨天夜里又并突发脑血栓……儿子在英读大二。他的经济压力超大)。
2009年6月21日10:51
由:+8613521961337
我与孙这边,还有陈这里,又谈了许多……我深深感觉到,他真是太苦、太苦了(说到动情处,几次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我想与你商量后,再通过老何对他进行实质资助(还是以我名义借支给他来点资助。这样,对我们明天的操作,应该会加把保险,你说呢)。请尽快阐明你的态度!。
2009年6月21日17:30
由:+8613521961337
在公关方面,我是不能让陈看不起的(中间人对被“规”之人,说过我很有钱。所以他们才方便给我们托管,否则,会找到我们,白日做梦吧!我在陈面前是绝对太有钱,我还不愿意托管找事,明白吗?
2009年6月21日17:37
由:+8613521961337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一个这种身份的男人,他既然选择今天开口(不像在演苦肉计)向我诉苦。我真的担心会出现万一!如果那样,我们这几个月的辛酸将前功尽弃,付水东流!我拿不定主意,你来定夺吧!
2009年6月21日17:53
由:+8613521961337
你和我想的一样。但问题是,我不能给陈找到借口(我也想过,如果先给他操作一部分,万一,陈正借机找理由,跑了怎么办?我现也不能和他们都挑明,我原本不是蓝鸟的人)。咱们得考虑周全。
2009年6月21日18:17
由:+8613521961337
我拿不定,所以再和你商量!他明天上午办理冻结手续。你说怎么办?
2009年6月21日18:26
由:+8613521961337
他说我的想法是对得,这是常识问题。他还说,既然他说家里困难,那么我们还听不懂,他就担心,孙会给我们穿小鞋。
2009年6月21日23:21
由:+8613521961337
现在看待会再和纪沟通明天再说吧!你先睡吧!明天,我会根据情况,再电话你吧。
2009年6月22日00:38
由:+8613521961337
我和孙把“牌”打开,不藏,不掖。类似与深“段”一样直说了。他虽十分惊讶,但还算冷静……我们沟通的不错。现在的结果是必须修改报告和重新计划设定涉案标的。
2009年6月22日11:10
由:+8613521961337
昨晚谈得非常晚(主要与陈总“交心”),得出准确惊人结论。他特别想和我们做交易,(他认为的大买卖),放弃他姐夫。这句话,不知你是否能看明白?其代价就是,他还有孙以及我和你共同配合。就是把公司的三分之一与私户的三千个故意做让有关部门冻结,其他除一千个留给他和孙作补贴和机动费用外,其余近二点多亿全部一次性划到你卡里(我们如果答应,今天在杨浦工行开完户,即可一次性全转到你名下)。这个交易的最终是,他让我避开深秘,他转走在港的九点几和二十三个。你现在别告诉何实情,先到我这来商量,越快越好。到我大堂,速给我电话。
2009年6月23日12:05
由:+8613521961337
基本可以肯定孙已与陈达成默契。但是他已收下并表示感谢(我也从侧面告诉他事后有大谢)!他说待会再议,深谈!
2009年6月23日19:14
由:+8613521961337
我七点半航班,刚下飞机到了北京。现此在京马上要觐见一“太子”。他姐按照金主意思,对我要确认相关“合法”身份(把他解放出来的能力)。
2009年7月4日21:43
由:+8613751159328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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