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纵即失的百年难逢之机,海外民运竟没一点把握的迹象,不是在那里相互责难,就是海阔天空地发表高论,甚至无不英明地,隔海呼吁大陆民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要犹豫走向街头——用血肉之躯勇敢地向坦克冲过去! 在其眼里,只要民众上街“闹事”,中共就有可能再施镇压,一旦镇压,国际就名正言顺地介入,有国际内外的夹击,中共岂不就垮了!接下去,那些民运“高级干部”(此为欧阳发先生在独评文章中的称谓)将举着义旗万般荣耀地从海外归来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回来建新政府、给国人以普世价值,从此中国就平等了、自由了、民主了,就一劳永逸了。也许并没这样想,但给大陆民众的感觉就是如此! 您们中的每个人,都是经历了血与火实战的民主、人权斗士,也堪称国人中的佼佼者,甚是受人尊重、敬仰,而目前这种状况很是让人费解,失望! 当然,海外民运也非常艰难,其中的甘苦局外人少有感受,特别是那些长期不改初衷者,他们无时不在倾己之力,但成效甚微,而更多的时间则是在分歧与吵闹中白白费掉,他们也很急、很痛心。 海外民运团队(政党),只是松散的社会自由结社,说得不中听一点,或多或少带有绿林色彩,对内外的“抗震”力十分脆弱,每当遇有风雨就不知所措、或轻重急缓不明,以致于终不成气候。 被迫流亡海外的民运人士,他们几乎没人不是抱着流亡救国的赤子信念。但在接下去的时间,由于不同的原因,他们的激情和为事业献身的精神,自觉不自觉的冷却了,或者将事业的未来转向了他方。 1、那些有名气的精英、领袖,他们曾视死如归地在民运战场上与中共有过可歌可泣的较量(当然,很多没有名气的民运志士,在默默的与中共的短兵相接中,其精神、勇气也并不逊色多少),但在“三板斧”之后,耐心、意志有些不济了,以致于当“茉莉花”开时,却只有了情感和道义上的沸腾,对于如何把握难得的天赐良机,并有效发力?很是茫然,或甚感力不从心。何以如此? 因为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具备登高一呼的集聚力,仅凭本党几十号人冲锋陷阵,无疑于向大海抛几块小石头。所以,仅管他们非常明白;此时是海内外向中共集中发力的绝佳时机,且必操胜卷,但也只能眼睁睁的坐失良机。 而在世人思动的局面下,身为前辈、精英、领袖,若静如泰山,与己与人都难有交待,那怕明知是呻吟,也得偶尔出来有所表示,于是,大家才有幸断断续续的看到他们的“时评”、“政论”。其中的一些人内心也充满了自责,深感愧对大陆父老乡亲,愧对一直寄有厚望的海内外各界人士、朋友。 也有人早将志向转于实业,“民运”成了往事,偶尔也以“领袖”的身影亮亮相、致致词,并呼上几句口号。 2、有些前辈,他们头脑敏捷,有知有识,对形势也洞若观火,倒共精神颇强,但对自己能力估计不足,在其未能获到广泛支持和参与的情况下,仓促地组建光复大陆政党,因涉及面广,工作量巨大,人财物力等等的严重跟不上,使其根本无法正常有效的展开工作,只能无序、无力的应付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理想运作,多少带有一点小孩办“家家”的成份。 也有人虽怀有宏志,但意识到自己无回天之力,所以他们并不考虑实际有效的作为,而是将心力专注于党务建设,按名气、资历排“梁山英雄”座次,并以此打发时间。 3、另一部分人,经民运多年的摸爬滚打,甚是知己知彼,深悉海外民运难有作为,自己名气稍欠,只能望“业”兴叹。于是,又折回头扎进书堆研究理论,专心于“琴棋书画”,展示其大师风采。更有一些干脆转为职业理论家,很是认真地与人探讨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沉溺于对人与事的点评。 4、更多的民运志士,因不见强有力的领航人,终日不晓有力往何处发。 除以上外,还有一种举着“民运”旗号受命于中共的线人,他们专事搅局之能,让海外民运在思想、组织、工作等方面,长期陷入混乱,使其无法正常有效的行民运大业。 前四类人士的共同点,严格地讲;只算是有作无为的民运志士。他们没有履行积极有效的民运职责,而是有意无意地走上了“岔道”。 诚然,对众多的海外民运志士而言,不是他们忘了本、丧了志,他们也想对自己的祖国、人民能有所作为,但面对各自为营、相互揭短,彼此不买账的“民运”主流,也实在是万般无奈。 那么,中国就只能让流氓共党为所欲为吗?我想,就算人民能忍耐,前进的时代也绝不会容忍,何况人民会继续忍耐么?不外乎在中共空前高压下,他的崩溃能稍多支撑些时候罢了。 无论与公与私,还是齐心协力地担当起民运使命才是。中共必亡是天意,而能独享将其送入坟墓的历史使命,实在是苍天对我们的偏爱。 人人都能看清;整个大陆就是一堆烈焰下的火药,为民运提供了从未有过的绝佳时机,若此时,您等还在那里无不优雅的挥舞“花拳绣腿”,那么,就必为国人所唾弃,且在海外也不会有好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