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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琪担任了二年的独立中文笔会会长,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从“蜗居海外的一个被边缘化的失意文人”(张三一言语)到号令民运之领袖,廖氏感受到了莫大的荣耀。但无论是从2009年竞选会长到当选会长后给笔会及中国民运带来的影响,都在显露其虚伪、无能的一面,时间这把利刃驳去了其外在的伪装,呈现出一个真实的廖天琪。其一:从廖天琪当选会长前后对民运的看法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虚伪的人。廖天琪在未任会长之前,对笔会的政治倾向颇有微辞,她在台前台后不停叨唠“笔会近两年的发展脱离了自由写作的本意,已经演变成民运组织”。如果单凭此语,局外人觉得廖天琪是一个纯情的诗人,一个纯朴的文人,一个与民运毫无牵涉的普通女人,这番话不会受到任何责备,可是我们去追究她的历史轨迹,不难发现,廖氏是一个彻底的民运人士。廖天琪在德国期间,与其洋丈夫每每亮出刀锋,向中国政府叫板。在吴弘达的劳改基金会担前领导职务时,配合西方社会向中国政府施压,种种行为说明了廖会长的骨子里浸润着反叛的细胞,其言行亦与民运的各党各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事实上,廖天琪在担任笔会会长后,其言行已完全成为民运组织的号令者,成为一个真正的民运领袖。这与廖天琪在2009年笔会选举期间反对笔会的民运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正好反映出她的虚伪性。其二:从廖天琪与吴弘达之间的关系变化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我们从吴弘达创办的劳改基金会所暴露的内情可知,基金会成立初期,由于得到了西方社会的支持,其政治资源及财力收入让劳改基金会如日中天,因此,吴弘达的政治影响力与号召力较之刘晓波更具冲击性,在利益及权威之下,廖氏投奔了吴会长,成为了吴弘达的得力干将。但是,廖天琪毕竟占有欲太强,加之后期基金会的资金来源严重不足,吴弘达削减了廖天琪的权力及待遇,导致了廖氏泼口大骂,她不顾自己的声名及羞耻,竞然当场严厉地对所有的理事及助手们说了一句话:“我现在不是劳改基金会的理事了,但我要告诉大家,吴弘达偷盗两个女人的钱。”这种强奸劳动基金会所有理事及吴弘达政治意志的言行,肯定让天下民运瞠目结舌。吴弘达证实:“2008年,因NED掌管的国务院经费(即南希-沃尔夫提案)停止了,因而中国信息中心不得不停止运作。廖天琪的工资有所减少,并且是由于家庭原因”才使廖天琪离开劳改基金会。所谓要打倒吴弘达及劳改基金会,就是其权威及利益得不到满足后的报复与宣泄。其三:众廖天琪得到独立中文笔会会长的手段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刘晓波之得势源自刘氏的《零八宪章》,这部让西方社会大感兴奋的政治宣言,使独立中文笔会也成为当然的民运中心。2009年笔会选举新一届领导,廖天琪认为天赐良机,当然,她非常清楚,凭自己的文化底蕴及文化影响力,笔会会长的位置断然与她无关。但趋利之心使她玩起了欲擒故纵的阴谋,先搬出沙叶新出山竞选会长,给江棋生布置了一位有力的竞争者,搞乱了笔会众人的思想,在廖天琪等人的搅和下,会员大会进行的异常艰难,沙叶新和江棋生先后声明无意竞选会长,这样,会长的位置自然就落到了廖天琪的身上。廖天琪当选后,对《零八宪章》及刘晓波的崇拜与追随者大肆褒赏,而对反对刘晓波与《零八宪章》的派别及个人进行人身攻击,肆无忌惮地在笔会进行个人崇拜与独裁行动。在国际政治势力的助推下,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金,这可是天下掉下来的大宝贝,不仅金碧辉煌,而且金玉满堂,于是乎,廖氏在这场战争中,不仅赢得了民运独裁权威,而且赢得了滚滚财源,但其唯利是图的嘴脸也回此大白于天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让廖天琪这种虚伪、忘恩负义、唯利是图的人继续在笔会里得势,这将是笔会的不幸,也是中国民运的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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