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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整风运动真相
说真话、正直的人被打倒、批斗,颠倒黑白、造假骗子却得意横行。
凡见不得人的事,毛泽东都会把它称为机密。
从全国各地奔往延安的热血青年大约有四万人,多是十几二十岁大批爱国者、抗 日青年,很快他们发现现实与中共对外宣传的完全不一样,他们处在失望和被骗 后的愤怒之中。
中共的“平等”问题,这个他们理想的核心,竟然在革命圣地无踪无迹,不平等 、特权比比皆是。
就吃来说,每个单位都有大、中、小三灶,中灶的肉、油大概是大灶的一倍,小 灶就更多了。
高级领导有特别的营养食品。
毛的内衣内裤是极细的布。
一个为毛家洗洗补补的佣人告诉我们,她本人不够穿内衣裤和袜子的资格,只能 穿空心棉袄,经常都在感冒。
延安盛传著一句笑话:“延安就三样东西--太阳、厕所、空气是平等的。”
正在此时,毛泽东女儿李讷19岁的保姆因送给毛家人喝的牛奶有些变质,引起毛 全家人拉肚,保姆即被中共特务机关抓了起来。
这一事件激起投奔延安青年的不满,王实味在延安最显著的地方贴了一张大字报 ,内容是:
毛泽东在延安只做了三件事:打麻将、跳舞和命令部队打抗日的国民党。
普通军民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在前方送死。
毛泽东及中共高层在后方则花天酒 地,领导特供餐厅吃腻了,而到处吃馆子。
延安仅有的一台轿车,本是爱国人士送来救治伤病员所用,被毛泽东霸占。全家 人到处坐着轿车招摇过市,吓得过往行人纷纷躲避。
(年轻的司马璐看到毛和妻子江青乘车经过後说,江青穿著深红色的春装,“和 毛泽东在车中双双风驰电掣,招摇过市,路人都为之侧目”。)
毛泽东保姆的父亲为中共运粮死在黄河中,而他的儿女被毛家使来当丫环,还被 人当特务抓入中共情报部。
1934年秋,彭德怀奉召回延安。
彭对延安感到格格不入,对请客吃饭中的浪费看不惯。
有次席间端上来一盘海参,他脸一沉,放下筷子算了一笔帐,问毛泽东:“一盘 海参要吃掉几个农民一年的劳动?
彭德怀高骂:我们在前方送死,你毛泽东这帮混蛋在后面搞腐败。
彭德怀因此在延安整风中被批斗四十天,建国后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中说当年你毛 泽东“操”了他四十天“娘”,我操你三天娘不行吗,即出于此。
当时投奔延安的学生及抗日青年都极为愤怒,连在延安专门保卫毛泽东的警卫部 队二个团都声讨毛泽东的罪行。
大字报贴出后,引起了毛泽东的极度恐慌。
毛泽东下令追查,揭露毛泽东罪行的王实味被抓捕以至杀害。
毛泽东还就此开始了所谓的延安整风运动,抓捕异已份子,通过威逼、拷打、恐 吓,不准军民随便说话。
对志愿者所施的刑讯逼供,在沉寂的夜裏,远远近近的山沟,一排排一层层的窑 洞,受刑者的惨叫声传遍延安。
师哲写到参观一所医院,看见一个大槽,槽内用福尔马林浸泡著一具年约三十余 岁的男尸。 医院护士长告诉他:“这是医学解剖用的。原来有三具”,“他们都是反革命分 子,”问:“他们被送来时是活人?”回答:“当然。以医病的名义送来,然後 处理。”
整个延安,处在红色恐怖之下。
通过填“小广播”表,毛成功地让人们互相告密,撕断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纽带 ,没人再敢对他人发表意见。
斯诺夫人海伦对我们说,1937年她在延安时,人们还爱说笑话,看见毛泽东走过 後有人还挤挤眼说:“上帝走了。”
7年後,没人再敢这么说了。
冷嘲热讽,幽默,说俏皮话,发牢骚,都可能被打成“特务”。
中共元老薄一波回忆道:“那时我母亲也同我一起到了延安,我把她安置在深沟 的一个窑洞居住。 有一天我去看她时,她说:“这裏不好住,每天晚上鬼哭狼嚎,不知道怎么回事 。”
我於是向深沟裏走去,一查看,至少有六七个窑洞,关著约上百人,有许多 人神经失常。
问他们为什么?有的大笑,有的哭泣……最後,看管人才无可奈何地告我:“他 们都是“抢救”的知识分子,是来延安学习而遭到“抢救”的!””(当时把逼 人承认是特务叫作“抢救”他们。)
死去的有上千人。 自杀往往是唯一的解脱。 有的跳城墙,有的跳井,有的把妻子孩子杀死然後自杀。
自杀几次才终於死去的 为数不少,一个物理教师先吞火柴头未死,再悬梁自尽。
自杀未遂的人受到的无 情待遇。
王实味是1991年被“平反”的。
冤案似乎被“昭雪”了,但制造冤案的魁首和形成冤案的体制却没有被清算和改 造。
附:35岁中共党员王实味延安《<野百合花》作品点滴
延安青年失望了,对等级制度失望了,对革命队伍缺乏“爱和热”失望了。
他引 用路上听到的两个青年女子的一段对话: “动不动,就说人家小资产阶级平均主义:其实,他自己倒真有点特殊主义。
事 事都只顾自己特殊化,对下面同志,身体好也罢,坏也罢,病也罢,死也罢,差 不多漠不关心!”
“哼,到处乌鸦一般黑,我们底X X同志还不也是这样!”
“说得好听!阶级友爱呀,什么呀--屁!好象连人对人的同情心都没有!”
一种人说:我们延安并没有等级制度;这不合事实,因为它实际存在著。
另 一种人说:是的,我们有等级制度,但它是合理的。
这就须要大家用脑子想一想 。
我并非平均主义者,但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却实在不见得必要与合理。
在这歌啭玉堂春、舞回金莲步的升平气象中,似乎不太和谐,但当前的现实 ——
请闭上眼睛想一想吧,每一分钟都有我们亲爱的同志在血泊中倒下——
似乎 与这气象也不太和谐
我们还需要首先检查自己的骨头。
向自己发问:同志,你的骨头有毛病没有 ?
你是不是对“大人物”(尤其是你的“上司”)有话不敢说?
反之,你是不是对 “小人物”很善於深文罗织?
要了解,软骨病本身就是一种邪气,我们必须有至 大至刚的硬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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