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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对魏京生、任畹町等民运“精英”还不太了解,只是道听途说地知道他们一点儿“殊荣”,什么中国民主墙的代表,中国民主运动的领袖,而近日在香港朋友处小住,有幸读到了《逐鹿诺贝儿—民运竞逐诺贝儿和平奖秘幸》一书后,才对国外传说的魏京生、任畹町等民运大佬们有了全新的认识,不曾想他们的心路历程如此复杂,人生惨淡如此纠结。
魏京生,一个曾经加入红卫兵极端组织“联动”,并作为干将到处逞强打斗的人,其人生的第一大纠结就是没能实现从《水浒传》中悟出的“造反与招安”理想。文革期间,魏京生从一个大学教授家里抄走了一套《水浒传》,拿回读过之后,突然悟道,原来是这样。他从宋江成功的经验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在他人生轨迹上,也要通过造反得招安。但事与愿违,在其拚命折腾,上蹿下跳,在“联动”干尽坏事后,不但没有得到招安,反而于1979年因泄露军事机密,危害国家安全被首次逮捕判刑15年。按说魏京生遭此狱押后应该安稳点了吧,不然,其为了披上民动的大旗,魏京生早在1994 年就已经策划争取诺奖事宜,甚至不惜以再次入监样的阴谋,来为自己争取诺奖增加筹码。纠结啊,四年提名,四年落空,如此大的投入,如此大的赌注,倘得不到应有回报,他怎能不再次纠结。通读全文,读者不难发现,魏京生一生更大的纠结不在于此,而在于走出监狱,被现代“流放政策”输送到国外后,急于想挑起民运大梁,到处表演、频繁暴光,本意欲做境外民运的领袖,不成想因其内部总是在争拗谁是“正根儿”、谁是“草寇”,搞的民运组织派别众多,山头林立。致使其数度角逐诺贝尔和平奖,数度铩羽而归,这个屡败屡战的原因正是民运阵营中有了反对声音,特别是任畹町的《魏京生有没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不要为中国人制造一个虚假的神》公开信彻底将魏京生的诺贝尔美梦打破。魏京生只能靠着以出卖自已的国家和民族来换取境外反华势力的资助苟且偷生。
任畹町也是一个在文革期间靠造反起家的人,靠一张大字报一夜走红的人,然而想不到1968年8月的一天,却被单位保卫部们以“密谋叛国”的罪名,对他实行了隔离审查并被群众揪斗。本是揪斗别人的人怎能不纠结,并由此产生了叛逆心理。机会来了,1976年文化大革命最后一次造反高潮开始了,北京西单民主墙的出现给任畹町又造就了一个人生舞台,其由造反派摇身一变成为民主斗士。并潜心研究人权两年后于1978年起草了《中国人权宣言》,成立了“中国人权同盟”。91年因参加64动乱锒铛入狱7年。出狱后,开始与魏京生争民运老大,争诺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从“红卫兵”,到“民主墙”、到“六四”魏、任二人经历过每一个时期的战斗洗礼却始终没有超越自己,而是在民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反而被一直靠诅咒祖国赢得国外宠爱,不断为西方反华势力效力的刘晓波在2010年捡了个大便宜,纠结呀。
民主是个好东西,中国当然需要民主,也需要带领人们实现民主的领导者和一大批为民主、自由献身的精英们。然而,无论魏京生也好,任畹町也好,刘晓波也罢,则确乎不是中国实现民主所需要的领导者,只不过是自造或被造出来的民族败类罢了。
《逐鹿诺贝尔—民运竞逐诺贝尔和平奖秘辛》一书,用纪实手法,着重介绍了魏京生、任畹町两位民运大佬一生的“头儿”之争,再现了一座异彩纷呈,利益熏心的民运舞台,揭示了一段不为外人所知的真实的民运历史,非常值得一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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