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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話,有實質性和工具性兩個方面。實質性指的是說真話要求回歸人的本性、回歸道德常態的生活;即要求我們生活在謊言世界的改變為生活在真實的世界。因為要用“說真話”去實現“要求”,所以,說真話就具有為達目的而用的工具性性質。由實質性看,提倡說說真話是提倡道德的一個組成部分;說真話要求指向所有說假話;由工具性看,說真話僅指向“涉及我的權利的社會(公共)事務”領域,即是說指向目前的政治假話;不涉私人領域。
[一]、讓真話重複千百次才能換回真理
我們實現“生活在謊言世界的改變為生活在真實的世界”,是甚麼阻礙我們改變?是甚麼阻止我們說真話?答案極之明確:共產黨的一黨專政政治制度。你要過人的正常的真誠生活,你首先要做的是改變這個一黨專政制度為民主制度,把邪惡地獄轉變為正常的人間世界。所以,說真話所指向的目標就是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制度。指向為了延續、維護和鞏固其罪惡統治而營造成的假事、假物、假話、假情、假意、假概念、假理論的假世界。具體地說就是指向包括從把逃跑偽造成長征的歷史到把年畫偽造成真老虎的現實所有的假。
專制統治者的信條是:謊言經過千百次重複就會變成真理。生活在共產黨謊言世界的我們,也必須建立一個信條:必須讓真話重複千百次才能換回真理。
[二]、說真話運動要指向共產黨的“現行謊言”
先看一下中共說假話的歷史和現狀。
人類有說真話和說假話的歷史和傳統,中共集古今中外說假話之大全並發揚光大,到了登峰造極臻於完美的境地。共產黨是伴隨着謊言誕生的。延安時代就不准說真話,王實味被共產黨所殺是鐵證。共產黨宣揚自由民主解放“歷史的先聲”是說謊的先聲。逃跑變成長征,幫助黨整風變成“陽謀”,土改和以後數不清的政治運動理由和成績(以及其伴隨的謊言經典例如數租院、董存瑞、雷鋒…)發動侵佔南韓戰爭變成保家衛國,都是用謊言編造出來的。減產變成亩产万斤,共產黨前途暗淡變成帝國主義天天爛下去,已經是謊言的經典。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是無所顧忌講假話的總路綫。大躍進時毛澤說「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發揚敢想敢說敢做的創造精神」,就是提倡“發揚敢生惡念、敢說假話、敢做荒唐事,敢創造假大空謊言世界”的人類史無前例大實驗。反右、毛澤東江青文革(劉少奇王光美的文革)等等政治運動是營建說假話世界的大工程。之後的歷史大事:捉江青四人幫;鄧小平的不爭論、天安門平暴(→風波);江澤民的法輪功邪教、三個代表、胡錦濤的和諧社會…都無不以假話作理由,其荒唐後果都無不以假話掩蓋或張揚。這就是共產黨的謊言史和現狀。
對這個歷史和現狀,林彪有两句名言作出本質且深刻的表達: “不说假话成不了大事。”、“谁说真话谁完蛋!”。
於是「說謊英雄」、「作假模範」橫行全國;今之中國是世界著名的“假之國”;假話、假事、假貨、假藥,統治了中國,輸出全球。
中共說謊史中,有一個現象要注意:人們對中共謊言由信而假到不信且反假。起初,有不少人對中共的意識型態和誠意是相信的,以為為了真理不得不說假話;這叫做由信而假。但是到最後的今天,很少人會相共產黨說的不是假話,也沒有多少人不對假話反感。事實是最先的心知而不敢言,到後來在小範圍內私語,到有人先帶頭公開說真話(其中不少付出了生命),繼之說的人越來越多,真話不斷重複,到今天網絡上大張旗鼓直面權力打假;於是部分地重現真理。所以,所有這一切揭打謊言的真話都必須重複又重複地、不斷地說下去,說到重現真理方休。我們一方面要把說真話運動指向中共的假歷史,但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集中精力把說真話指向即時的為民眾關心的共產黨“現行謊言”;例如,正龍拍虎。只要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存在,類正龍拍虎事件就必定陸續有來;我們絕不會缺少打假對象。我們不論說歷史真話還是現實真話,目的都是迫使中共的謊言不能“現行”──廢除中共說假話的能力,進而導致其政治制度不能持續。
[三]、說真話要直指共產黨靠假話生存,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必定與假話同在的本質
共產黨說假話是有“宣傳理論指導”的。在五十年代末,中共宣傳部分有一個“宣傳理論指導”的傳達會,我有幸被召去聽了。其指導理論是:「事實(真相)不等於真實」。比如,有極少數黨員犯錯誤或作風不好,這是事實;但是不是真實。事實是指真正發生了的事,真實則是必然的事,是必然的真理。事實是偶然的,真實是必然的。所以極少數黨員犯錯誤或作風不好,並不代表這些黨員不好,這些黨員都是好黨員才是真實──共產黨員不可能是壞的,必定是好的,這就是真實。報告者要求宣傳部門堅守:共產黨必定是好的,凡是出現共產黨錯誤或不好的事都只可能是事實,即都是假的;共產黨偉大光榮正確才是真實。所以,只可以宣傳共產黨的偉大光榮正確,絕不可講共產黨的壞話。這個理論指導可能因為太露骨了,之後即不見報刊提及,也沒有再在其它會議中聽過了。沒有再講並不等於沒有繼續做。至到今天還在繼續的,共產黨所有在課堂、會議廳、戲院刻場、喉舌媒體,全部都是按照這個理論指導說的。
我們說真話就是要針對這個理論指導,直指共產黨靠假話生存,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必定與假話同在,這才是事實,也是真實,更是本質。
2008/1/12
原载《议报》第337期 http://www.chinaeweek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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