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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或者有很长时间,醉汉在网络发表的文章中有许多词语被 * 和x 代替。
开始不甚明了,好好的文字,为何要用* 和x 代替?
后来知道是用了敏感词或禁用词的原因,一旦使用了这些词,就由系统自动用星号或叉号代替。目前,网络上大部份论坛,为了方便管理,都进行了关于敏感词的设定,致使网络语言十分混乱。
过去也用叉号代替字符,醉汉小时看小说,就看见小说中有“x 你妈”、“你妈
x”等实例。这些字一般是脏字,为净化文本,倒也无可厚非。应该说出版者的出发点是善意的,但总给人有种忽悠与恶搞的感觉。
难道这句话中用了一个“*”,别人就看不懂了?
现在网络上的禁用词和敏感词更让人费解,连“毛/泽/东/”、“共/产/党/”、“政/府/”,都由 * 和 x 代替。
这是中国文化的大悲哀!
这种愚蠢的自欺欺人实际效果并不佳。譬如“毛/泽/东/”、“共/产/党/”两组词,你用“叉叉叉”或“星星星”代替,别人还是明白这“叉叉叉”或“星星星”的含义。不明白的是:“毛/泽/东/”与“共/产/党/”何以成为禁用词与敏感词了?会诱发人们在心底里,对这个问题产生疑问与联想。
网络使用屏蔽禁用词和敏感词,引起人们极大地不满,是对正确规范地使用文字语言的践踏!它不仅损害了文章的美感,堵塞了言路,更重要的是剥夺了公民的话语权。醉汉的文章中就有许多“*
* * 说”、“* * * 大笑”的实例,让人颇感不快。
于是,隐喻与恶搞应运而生,什么“草泥马”、“河蟹”、“裆中痒”都流行起来。网络上有个笑话说,《我爱北京天安门》的歌词,如今变成:我爱北京敏感词,敏感词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敏感词,指引我们向前进。
醉汉不知真假,但细想也有可能。
文字恶搞,自古有之,举两例。
其一:魏武过曹娥碑,杨修从。碑背上题“黄绢幼妇外孙臼”八字。魏武谓修曰:“解不?”答曰解。魏武曰“卿未可言,待我思之。”行三十里,魏武乃曰:吾已得,令修别记所知。修曰“黄绢色丝也,为绝。幼妇,少女也,为妙。外孙,女子也,为好。臼,受辛也,为辞。所谓绝妙好辞也。”
其二:杭州西湖湖心亭有一石碑,是清乾隆手书之“虫二”。取自“风月”二字的中,去外框,成“虫二”,喻无边风月。
谐音恶搞也是自古有之,举例:纪晓岚司江南科考,被江南文士轻慢,当众发难。问:“先生何以多才?”纪晓岚笑而不答,书“睡草屋闭户演字,卧焦榻弄笛书幅”,命一文士念。文士按文念。但人们听到的是:“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舒服”,众笑煞。
何况,现代人早已失去古文人的风度与情趣,什么恶作剧都能做得出来。何必、何苦呢?
“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荒唐、残忍的文字狱不能重现,敞开言路才能明辨是非。采用强制性的“统一思想”,实质是文化专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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