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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中共犹太黑帮大战的上半场总结和今后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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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31 00:0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同中共+犹太黑帮的大战正酣,战斗正未有穷期。回顾过去,三年的战斗是浴血奋战。展望未来,那也必将是胜负难料。结果也完全可能就是你死我活。

感谢舞台的各位主席观看这场既是肥皂剧又是谍战片的大戏。感谢各位主席的关注,不管是擂鼓助威的,还是拍砖唱衰的;也不管是支持鼓励的,还是幸灾乐祸的。更感谢黄主席、伯夷主席、花主席等人给我提出的诸多良方妙计和苦口良药。我不妨根据大家的意见,将这场大戏的上半场作一总结和盘点。

首先谈谈这场大战双方的利弊得失。

这里的网友们大多都认为我目前是处于下风,在法律上居于被动挨打地位,在经济上是满盘皆输,在政治上是渺无希望。但我不这样看。

从法律上来讲,我是被这共军+犹太黑帮缠讼了三年多,而且是被法官一次一次地惩罚。但是,这共军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诉讼中又得到了什么呢?的确,他们逮捕我三次,但所有的诉讼最后都由撤诉告终。所有的诉讼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抓我抓对了,恰恰相反,所有这三次逮捕,都有警察报告证明是警察滥捕滥抓,甚至是提供伪造的证据。

现在,我开始反击。我的反击是后发制人。敌人的所有火力都暴露无遗,我抓住了对手一大堆违法犯罪证据。

今后,敌人还能对我有什么进攻点?唯一的进攻点就是送我进监狱或者使用卑鄙的手段取我性命。但是,敌人这样做将付出沉重的代价:所有那些被我揭露的法官、警察、检察官、人权大亨们都将面临惩罚,即便一时可以逃避法律上的制裁,但他们终生将无法逃脱良心的惩罚,以及社会舆论的谴责。敌人取我性命,对他们又有何意义?他们一毛钱的利益都得不到!但却有很大的可能落得个名声扫地、万夫所指的下场。

从今往后,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了,除了我一个人的生命和自由。但是,那些中共军官+犹太黑帮所面临的损失将是无法估量的:他们可能损失亿万资产,可能丢失法官、警察、律师的工作,甚至是被作为通共资敌的卖国贼被关进监狱。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应该是占优势!因为我以一己之力,让那些中共军官+犹太黑帮走到绝境,我损失了几十万美元和工作,可共军+犹太黑帮的实际损失应该是不少于这个数目。

高文谦曾经是谭竞嫦派到我身边的卧底,是为了随时了解我的打算。这高文谦就几次告诉我,伯恩斯坦每周都要在人权理事会上讨论如何对我进行围剿,伯恩斯坦每天都要让几个中国人权的女士去给他翻译并阅读我的中文文章,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和研究。

这伯恩斯坦的身价每小时无论如何也值一千美元吧。他每天花在我身上的时间至少的有一个小时。光是伯恩斯坦一个人在我身上的消耗就应该是每天一千美元!那些服务于共军和犹太黑帮的法官、警察、检察官们在我身上的消耗每天也不止一千美元。这些加起来在过去的三年里就超过一百万美元了。敌人的损失是大大高于我的损失。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不亏!

从政治层面上看,我是一介白丁,而那些犹太黑帮们都是美国政界有影响有势力的人物。他们无论如何都应该知道,他们跟我缠斗下去,他们绝对没有正面的收益,不会因为打败我而成为英雄,或是获得连任。但是,他们却是有更大的可能因为同我缠斗而被撤职或法办。相反,我一旦打败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那我就可能成为打败美国贪官的英雄。即便是我被打败,我也是毫无损失,也不丢人,是虽败犹荣。

从经济和金融层面看,我现在是一无所有,而伯恩斯坦是亿万身价。他们最主要的财产是信用价值。我的信用价值目前是0,财产已经是接近0,所有的财产都加起来都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的可能损失(Exposure)是0. 但伯恩斯坦们的可能损失是亿万美元。

简单地用金融术语来说,我PnL是0,潜在损失是0,潜在盈利可能是无穷大,Exposure是0。

而犹太黑帮+中共军官的PV和市场价是亿万计,我的则是0。

而犹太黑帮+中共军官的信用预期值是亿万计,我的则是0。

而犹太黑帮+中共军官的Exposure是亿万计,我的则是0。

而犹太黑帮+中共军官的预期盈利是0,我的则是亿万计。

而犹太黑帮+中共军官的预期损失是亿万计,我的则是0。

犹太黑帮的Exposure是无穷大,他们的Credit Loss(信用损失)将是无穷大,我的信用损失是0。如果我反诉成功,所能获得的潜在赔偿也可以算作是无穷大。

也就是说,从金融角度上分析,这犹太黑帮+中共军官同我缠斗下去,他们是只陪不赚,而我则是指赚不赔!

他们有几十人介入此案,只要有一个坦白了,就全军覆灭,个个都身败名裂,被永久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关于我今后的策略

我在上半场的对策就是空城计,敞开大门任由敌人进攻。而我只是注意观察敌人的犯规越位之处。

在下半场,我将全面揭露敌人在上半场的越位犯规之处,让人民作裁判,让舆论来监督。进而取消敌人在上半场所获得的战果。

伯夷主席和黄主席都给我提出忠告,让我去寻找这些人的政敌。这一点,我不是没有想过,找到他的政敌也不是难事。就我所知,伯恩斯坦所建立的人权观察在2009年就公开同伯恩斯坦分裂,而且伯恩斯坦在纽约时报上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大批人权观察对中东地区人权问题的不断关注。但是,我相信人权观察绝对不会介入我同伯恩斯坦之争,人权观察的许多经费来源,还依旧倚仗着伯恩斯坦的老关系网。

我所采取的策略并不去寻找伯恩斯坦这些家伙的政敌,恰恰相反,我去寻找他们的亲人,他们的朋友,他们的同事。我将我给美国总统的公开信大量的群发给这些人的亲朋好友,包括伯恩斯坦的子子孙孙,米勒法官的儿女老婆,谭竞嫦在中国人权的手下以及在NYU的老同事,等等,但凡我能找到的那些又可能同这些恶人有关系的人,我都给他们发信。让这些人了解他们所熟悉的人在法庭上所干下的罪恶,让他们暴露在阳光下。一旦我被这些恶人搞死,我相信这些恶人身边的亲人就有可能挺身而出,举报乃至除掉那个米勒法官!

通常来说,畜生是没有道德,也是不怕遭天谴遭报应的。但畜生的家人却不愿受畜生牵连而遭报应。畜生的亲朋好友通常会想方设法制止畜生的恶行。这就好象我被疯狗咬了,我不能自己出手去打疯狗,而应该让疯狗的家人去管教疯狗!

这种打狗策略我在中共监狱期间屡试屡爽。那个狱政科长王银山几次带入在密室里对我暴力殴打、电疗,还说是要用电棍来治疗我的精神病。事后,我逮住机会,将王银山堵在厕所里,将他暴打一顿,并当场告诉他:“回家告诉你老婆,是我打了你!你老婆会多亲你几口!回家告诉你儿子,是我打了你!你儿子会多喊你几声爹!去告诉你的领导、同窗、同事、亲朋好友,说打了你,他们会说你是中共英雄!”

王银山被我打过之后,住了三个月医院。出院后来找我单独谈话。他求我不要再给他制造国际影响,因为被我打过,他老婆几次提出跟他离婚;他儿子不再跟他叫爹;他的警校同学从大连、北京特地赶来骂他。他说他就要被拔掉警服,赶出警察队伍。他说他已经妻离子散。已经遭受了应有的惩罚。他求我放他一马。

我相信,终有一天,那个伯恩斯坦和米勒法官会向王银山一样地来跪求我放他们一马!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这犹太黑帮和中国共产党的结盟,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什么?杀人不过是头点地,砍头也就是碗大个疤嘛!

我信心百倍!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有罪!他们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对我的几次逮捕是正确的!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将我的离婚案件拖延30个月之久,而且还要无限期地拖延下去!他们无法证明我有精神病!如果他们有一点点的证据,这几个法官早就将我投入监狱了。

而我,却掌握了一系列证据证明是他们对我进行司法迫害,是美国法庭在中共的配合下对我进行滥诉。

首先,他们无法证明郭盈华不是中共军官。而我能提供证据证明郭盈华是中共军官。

第二是关于中国网络袭击我的雇主,这也是战争行为。中共威胁要袭击我雇主摩根斯坦利,我对摩根斯坦利发警告在先,摩根斯坦利随后被攻击。摩根斯坦利权衡利弊后,才将我开除,至今没有给出开除的理由。摩根斯坦利也曾同意给我部分赔偿。

第三是伯恩斯坦和美国笔会主席伊森博格帮助郭盈华非法洗钱和电汇欺诈。这有郭盈华和伯恩斯坦的电子邮件作证。

第四是郭盈华所进行的一系列损害美国利益的间谍行动。

第五是一系列美国高官和法官帮助郭盈华对我的司法迫害。

这桩桩件件都要共产党无法收场,也让那些介入此案的美国法官和要员们无法收场。

共产党和伯恩斯坦们输不起,但他们绝对没有赢的机会!

正义也许不是在当下,但历史终会记录下伯恩斯坦这些人的罪恶!

我们走着瞧。

刘刚
2013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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