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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就喜欢了回忆,说说过去的故事,也算是一种怀念。此帖初在【枫下论坛*情爱悠悠】为网上聊天而生,现整理成短文贴在此处。)
那年夏天,我带着二男二女四个毕业班的学生去内蒙古苏右旗做毕业实习。
在最后整理资料时,发现在一个关键的构造转折端部位缺少枢纽和两翼产状数据。
三个同学建议估计一下数据补上算了。
他们的班长,一个女生,坚持要实地测量。
我作为老师自然要支持正确的意见,决定去实地测量。
大部分装备都已经装箱钉死,只有我的手锤和罗盘随身携带。
经过讨论,决定第二天我和班长搭地质队的车去测点,晚上回来。
其他同学准备联系发运标本和装备,第三天拔营回校。
工作露头点在距大队招待所70公里的草原上,除了地质队的车,没有车去那里。
上午10点多,我们到了工作地点,司机说他还要去化德办事,下下午(也就是下午4点以后)才能回来,让我们到南边20公里的路边等他,那样就是等不到他,也能搭到其他的顺风车回苏右旗。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测得了所需的所有数据。
草原上没有大树,一眼望去尽是高低起伏,黄绿相间一尺来高的牧草,在风的抚摸下来回摇摆,延伸到远处的天边。
我们边走边说,下午3点来到了司机说的大路边。
说是路其实就是走的车多了自然就成了路,没有路标,更没有里程碑,只是两条粗粗的没有长草的轮辙。
在草原上只要你愿意,到处都是路,常可以看见直直的不知去哪里的路,如果轮辙上长草就是旧路了。
我们找了块高地,坐下休息,遥看东南方的地平线,只要看见有尘土飞起就是有车来了。
除了毕业分配和对全系老师同学的点评,话题慢慢的就转到了我和她之间了。
知道了我在她们女生中很受欢迎,不由的有点忘形,
开始用语言挑逗起她来;
“听大密说,你们毕业班的女生,都想找单身老师,你也是吗?”
“才不是,也就那几个农村来的,想留校。”
“你有男朋友了?”
“谁说的,尽造谣。”
我故意逗道:
“如果我到你们班找女友,会有人跟我吗?”
她犹豫了一会,喃喃道:
“怎么会呢?”
她站了起来四处张望。
我说:
“没车,这一望无边尽收眼底的,用不着站起来。”
“没看车,想找个地方上一号。”
“没地儿,除非那个坡后面。”
我指着西面大约2000米的远处,那里有一群大雁飞过。
“太远了,……,唉,唉!不许转头。”
身后传来了她的惊呼。
可能真的憋不住了,趁我看大雁的瞬间,她蹲在了毫无遮挡的草地上。
我听到了露洒嫩草的美妙声音,忽觉心跳加快,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望着大雁远远的飞去。
"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找不到地方。"身后轻轻传来了她羞涩的声音。
“没关系,在野外都这样,大三那年我们去西藏,住帐篷,夜里冷的很,我还和古生物的朱老师挤过一个睡袋。”
我随意地为她开脱着,朱老师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同志,年轻时据说是校花。
“吹牛,才不信呢。”
草原的天变的很快,一片乌云带来了一阵暴雨,转眼我们都成了落汤鸡。
雨过天晴,滴水的衬衣紧贴着皮肤,她体形凹凸的轮廓清晰地呈现在半透明的湿布下,
尽管她用遮阳帽紧紧的挡在胸前,可我仍然是大饱眼福,……。
她的身材很好,168的高度,胸部丰满挺拔,细腰圆臀下是两条长长腿。
她见我呆呆地看她,脸上一红,双臂赶忙护在胸前,卷缩着身体蹲了下去。
“你那样衣服干的慢,像我这样干的快,……”我把拧干的湿衣服高高举起,像旗帜一样随风飘扬。
“……”她撇了下嘴。
“你坚持一下,我的衣服干了你先换上,再晾你的。”
太阳在西边开始发红了,仍不见有车过来。
我开始有点着急了;
“我们还是边走边等吧,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
“七十多公里,走一夜也走不到啊。”
“离这里大概不到二十公里有个蒙古包,我曾经在那里喝过奶茶,我们先去那儿。”
因为在工作区外,没有地图了,只能靠罗盘打着方向。
穿着半干的衣服,拖着疲惫饥饿的身体,三步一回头的(看有没有车开过来)开始了草原漫步。
天黑前的灰蒙中,我终于看见了茫茫草海中的一个白点,我赶紧用罗盘定下方位。
回头看见她远远的落在后面,一瘸一拐的向我挪过来,我大步迎了上去;
“我已经找到蒙古包了,定好了方位,就不怕天黑了。”
她委屈的低声说:
“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追的上,……,我脚上起了两个泡。”
我一看她穿的是双平底皮凉鞋,问道;
“你把登山鞋打包了?”
“谁知道会走这么多路。”
“还能走吗?”
“等车前就起泡了,那时不疼,现在疼的厉害,一沾地跟针扎似的。”
看来是英雄救美的时刻了,可惜的是我也很累,何况她又是那么个大个。
我还是对她说:“让我来背你吧。”
有点假惺惺还带着点挑逗的口吻。
“还是当我的拐仗吧。”她认真的回答。
天渐渐黑了。
星光下的草原,只能听见风声和脚下草根的断裂声。
她用右手扶在我的左肩,在旁边跟着走。
慢慢地她的手臂滑过我的后脖颈搭在了我的右肩上,半个身体靠在我背上,形成了勾肩搭背的亲密景象。
后背体验着柔软弹性的阵阵按摩,心中泛起稣稣麻痒。
天啊,感觉真的很舒服。
远处传来狗叫声。
蒙古包前站着一位蒙族妇女,手里拿着放羊鞭,
看见了我们,对着狂吠的草狗呵斥了几声,那狗拖着尾巴溜到蒙古包后面去了。
她的汉话不是很好,但是很快就明白了我们的情况,并同意我们在包里过夜。
她男人赶羊群去了锡盟,过几天就回来,她和小儿子留在家里。
进了蒙古包,我们发现一个吃奶的孩子正在毡毯上睡觉。
她端来奶酪和奶茶,我们也不客气,不顾难闻的腥膻味狂扫了一顿。
那时的蒙族牧民还不富裕,包里堆着干牛粪和一推羊皮,还有两只做工粗糙的大木箱把空间分成了两部分,
东面是睡觉休息的地方,西面放了些木棍柳条和叫不出名的劳动工具。
她给了我们一张毛毡和两张熟羊皮,在昏暗的油灯下都看不出毛毡是什么颜色。
妇人搂着孩子睡去了。
我把毛毡铺在靠近木桩的西侧空地上,对着还傻傻地坐在桌边的她说:
“抓紧点,一会灯就没油了,打个盹天亮再走。”
“不洗洗就睡啊?”
“今天就别讲究了。”
我把地质包当枕头,拿了张羊皮,和衣躺在了小半张毛毡上。
她依然抱着她的包坐在小桌前。
内蒙的夜晚气温很低,即使在夏天,夜里也都在零度以下。
我听见了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别坐着了,躺下盖上羊皮暖和些。”
“不!”
“别犟了,明天还要走路呢。”
“……”
油灯终于跳闪了几下,失去了光明。
包里一片漆黑,只有从包顶的缝隙中透过丝丝星光。
她实在熬不住了,一头磕在桌子上,把我吓了一跳,
我起来就把她按在毛毡上,给她盖上羊皮;
“我坐着,你睡吧。”
她居然没有反抗,也没言语。
没多久,我的牙齿就开始打架了。
“你也躺下吧,我们挤在一起,还暖和些。”
柔软深情的声音从黑暗中轻轻飘入我的耳中。
“真的?”
我声音颤抖的确认。
“朱老师和你睡一个睡袋都没事,我……。”
我当然求之不得,吸着短气躺了下去,不自觉的朝她的身体挤了挤。
她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向着我挪了挪,我们两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我右手一撸,整张羊皮把我俩紧紧盖住,顺势也楼住了她的后背。
她没有挣扎,双手护住前胸,卷缩在我的怀中。
一丝甜甜的淡淡的奶香钻入我的鼻孔,我立刻判断出这决不是腥膻的羊奶味,
是从她领口中飘出的处女特有的体香。
一股热流涌入心田,激动,兴奋,……,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
我左肩也一伸,双臂把她紧紧的裹在怀中,她顺从着毫无反抗。
她的呼吸轻轻地吹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激情。
黑暗中,我的嘴找到了她冰凉颤抖紧闭的双唇,慢慢的捂了上去。
为了呼吸她张开了嘴,我乘机舔到了她的舌尖,
我觉得空气好像突然稀薄了很多,急促的呼吸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的双手徒劳的推在我的双肩上,使她的前胸几乎失守。
压抑已久的激情喷发,冲破了我道德理智的禁锢,我不顾一切的拨开了她的双手。
她拼命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咕哝着:
“不要,……不要这样,”
我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摸索着撕开了她单薄的衬衣和胸罩,
一头埋进了那两堆酥软的脂乳。
她突然停止了挣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
她的嘴在我头上漫无目的狂吻,喉咙里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呻咛。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幸福,不断的催激着我原始的欲望,
我心潮澎湃,激情荡漾。得寸进尺的手,下意识地向她的裤腰伸去。
她紧夹双腿,全身突然僵硬,一动也不动。
我抬起头,嘴在她的脸上摸索着。
“不要啊,真的不要啊。”她苦苦的哀求着,
她的哀求随着泪水变成了柔弱的抽泣。
轻轻的抽泣声把我从激荡中唤醒,我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泪水。
我真是个畜牲,她这样的相信我,我怎能伤害她。
道德的理智战胜了禽兽的疯狂,我轻声的对她忏悔;
“对不起,…真对不起。不会了,…我向毛主席保证…再也不会了。”
我摸索着替她整理着由我弄乱的衣服,她软软的卷缩在毛毡上一动不动,
我小心翼翼地躺下尽量不去碰到她,她却轻轻转过身来,钻入我的怀中。
我拉过羊皮盖住了我俩,羊皮下,我再次紧紧的抱住了她。
就这样抱着,一直到蒙古包里看见了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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