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义：给这样的政权当间谍 命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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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国家都会在别国安置间谍；每个国家的使领馆都有一些特殊使命，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可当本国间谍面临威胁，或被俘后面对指控时，各国的处置方法就不同了。

自由国家在本国间谍失陷时全力相助的例子屡见不鲜。1990年8月2日，伊拉克入侵科威特。伊拉克议会8月18日宣布：将把西方国家国民“留在”伊拉克和科威特领土的重要设施里，以阻止西方盟军的进攻。当时有6位美国特工被困，美国找遍盟国求助。最后，波兰情报机构出手，将这6位特工救出伊拉克。作为报答，美国消减了波兰所欠债务的一半，大约10亿美金。同时，积极帮助波兰和其他西方债权国斡旋，减免波兰的借款。

在这方面最出色的莫过于以色列。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结束。以色列表示，可以释放包括9名埃及将军在内的5000名埃及战俘，交换被埃及关押的以色列王牌间谍洛茨和他的夫人瓦尔特劳德。“开罗之眼”洛茨自己听后大吃一惊，几乎不
敢相信。而“间谍王子”科恩被捕后，以色列更是在全世界范围内发动营救科恩的政治战和外交战。最后虽然未果，也足以使以色列间谍奋不顾身，拚死效力。

即便苏联那种专制国家，冷战时还设法和西方交换间谍，能像个老大式的出面摆平。在这一点上至少能做到中国古人说的：盗亦有道。

相比之下，中共的作法有天壤之别。1985年11月22日，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亚洲部负责人金无怠以间谍罪在美国被逮捕。金无怠被认为是中共在美有史以来最重要的间谍。他对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以及中美关系都产生了重要影响。他多次把美军在朝情报转送给中共，使中共在朝鲜战争中获得主动。上世纪六十年代，金无怠透露的美国对中共的政策，使中共在中美外交中得利。特别是他提供的尼克松有意和中共接触的消息，让毛泽东摆脱了和苏联交恶后的孤立局势。

被抓后，金无怠希望中共援救。金妻特别赶往北京求救于邓小平，盼望中共出手和美谈判，将他接回中国。不料，中共断然否决和金有任何关系。当时的中共外交部发言人（后来的外交部长）李肇星在新闻发布会上说：“金无怠事件是美国反华势力编造的，中国政府爱好和平，从来没有向美国和任何其他国家派遣过任何间谍。中国政府不会承认这件反华事件，也不认识这位自称是中国间谍的金无怠先生。”1986年2月21日，金无怠自杀。很多人猜测，对中共的绝望让金无怠彻底崩溃。

也是在1985年，以色列安插在美国海军情报部的间谍帕纳德，因向以色列出卖情报而被捕。据媒体报导，当时的以色列总理向美国正式道歉，并致力于帕纳德的获释。以色列后来的总理曾亲笔写信给服刑的帕纳德表示，以色列没有忘记他。相比之下，中共的无情无义实属世界罕见。笔者亲朋好友圈中也有人提到，一个为中共在美购买机要部件时被抓判刑的中国人，曾给访美时的中共总理写信求助，结果石沉大海。

为中共掌控权力立下汗马功劳的超级间谍，中共都如此对待，其他小间谍和线人结局如何，就可想而知了。近日看到慕尼黑中领馆陷间谍嫌疑一事，领事有外交豁免权，暂时没事。估计那4个做线人的，中共一定会把他们看作比鸿毛还轻。不理不问不顾，应该是能料到的结果。

间谍行当本不是正人君子所为。窃取情报和偷盗物品本质上没有区别，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间谍、线人难免在夜深人静时，要面对自己良心和道义上的拷问。自由世界的间谍出自于维护本国大部份人权益的目的，视乎还有一些理由。即使是为专制国家卖命的间谍，至少一能糊口；二能在出事时还有个指望。最不济的就是替流氓政权出力。没出事时，把间谍、线人当作香饽饽。出事后，连个说法都不给，撇的一干二净，连强盗最起码该有的义气都不讲，完全超出古人盗亦有道的底线。

给这样的政权当间谍和线人，命多苦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