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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某考官看了三篇蹩脚文章,按规定他必须排出一、二、三的名次来,还得写上恰当的评语。阅完文章后,他思索再三,提起朱笔分别在答卷上分等加批:“一等 放狗屁”;“二等狗放屁”;“三等放屁狗”。一等作文者在考官眼中还算是人,仅是放了一次“狗屁”而已;二等作文者则似狗,但除了“放屁”之外,尚有看家 本领;三等作文者就不是人了,而是专会“放屁”,别无所长的无用之狗!
2、欧阳修某次主考,发现有位考生的名字竟与他相同,就有些不悦,在批语后附加一联语曰:“司马相如蔺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不想这位考生接卷后竟立即对曰:“长孙无忌魏无忌人无忌我亦无忌”。欧阳修看后拍手称绝,补录了这位考生。
3.有兄弟四个进京城赶考,商量每人说一句,凑成一首诗,应付考试。四个走在乡间的一条小河边儿上,大哥说了第一句:“村外小河旁”。二哥看见河边儿上两行柳 树,说了第二句:“杨柳排成行”。兄弟四人投宿客店,夜里睡不着觉,一起吟诵诌出来的那两句诗:“村外小河旁,杨柳排成行。”闹得别的客人无法入睡,客人 们感到好奇,就将窗纸舔破,想看个究竟。老三抬头看见了窗上的小黑洞,便大声说出了第三句:“满窗小黑点。”第二天一早,兄弟四人继续赶路。老四看到河边 有两个渔夫打架,就兴奋地吟道:“两个渔翁相打。”三个哥哥一想,第四行怎么可以是六个字呢?于是就去掉最后的那个“打”字,成了“两个渔翁相”,倒也押 韵。就这样,这兄弟四人考试时就在考卷上写下了他们集体创作的四句诗。几天之后,考官发回他们的考卷,考卷上批了两个字:“欠打!”一看考官的批语,老四 说:“我说第四句应该是‘两个渔翁相打’,你们一定要把后面的那个‘打’字去掉,你瞧,人家考官说了,只欠一个‘打’字。”听了老四的话,三个哥哥后悔莫 及。
3.有个考生在试卷上模仿南唐李煜的《浪淘沙·帘外雨潺潺》,写了一首“词”:“卷纸对笔尖,七窍生烟。躁热难解心头寒。摸耳搔头皆不济,如坐针毡,独自干瞪 眼,无限辛酸!出题容易答题难。铃声一响交卷出,分数若干?”阅卷老师看后,写的批语是:“虽无实学,却有歪才;屁股免打,下次再来。”
4. 清代有一次科考,以《事父母》为题。某生承题写道:“夫父母者,何物也?”考官评语毫不客气:“父,阳物也;母,阴物也。阴阳不合,乃生此怪物也。 ”又有一次以《鸡》为题,有个考生在“中比”写道:“其为白鸡耶,其为黑鸡耶?其为不黑不白之鸡耶?”考官评语三字:“芦花鸡。”该考生在“对比”中又写 道:“其为公鸡耶,其为母鸡耶?其为不公不母之鸡耶?”考官评语更简炼,仅有两字:“阉鸡。”
5.某考官见一试卷,未写一字,批曰:“皓月当空,一尘不染,何吝赐教乃尔?”
6.某考生在考卷上写了一首打油诗:“未曾提笔泪涟涟,苦读寒窗十几年;考官若不把我取,回家一命归黄泉!”主考官写的批语是:“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苦读寒窗十几年——未必;考官若不把我取——势必;回家一命归黄泉——何必!”
7.清末的某次科举考试,考官出了《尚书·秦誓》中的“昧昧我思之”一句,作为试题。“昧昧”,即想念深切的样子。有位考生把题目抄成“妹妹我思之”,并以此大作文章,自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了。考官阅卷,不禁哑然失笑,提笔批道:“哥哥你错也。”
8.清代某秀才写了篇蹩脚的文章,去请大学士纪晓岚“斧正”。纪阅后,提笔批道:“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此秀才见写的是杜甫的诗句,甚是不解。 纪晓岚笑道:“‘两个黄鹂鸣翠柳’,不知所云也;‘一行白鹭上青天’,不知所去也!”另有一位书生自恃才高,常常为自己的文章无人赏识而愤愤不平。一次, 他也将自己一篇“得意之作”拿去请纪晓岚“指教”,纪看后,批了8个字:“高山滚鼓,扑通扑通。”(“扑通”乃“不通”的谐音)
9.李鸿章有一远房亲戚参加乡试,一字也答不出,最后在试卷后面写道:“我是中堂大人的亲妻(戚)。”主考官看后,写了这样的批语:“所以我不敢娶(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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