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DarkOrange"] 我立于山巅,俯瞰云海落日
我卧于床榻,静听美音缭绕
我凭栏客渡,眺望碧海翔鸥
我静夜独醉,浑念飞逝喜伤
[color="Purple"]青山的轮廓满盈春天的视野,百鸟的啁啾唤醒沉睡的蓓蕾,多年后的某个春天,倘若故国依然鼎盛,倘若生态残存依稀美好,于某地青山荒郊葬我老朽血骨,夫复何求?
终究,生死交汇,回归至我的来处,融入万里疆野。化作海底沙,化作风中尘,化作林木根底被落叶拥吻的沃土。
手持木吉他的人,那被岁月刻录的黑白背影映衬在儿时的荒村,在青年时的城市被重新十取;躯首如若残缺,那么我感谢豺狼、野狐,让天葬的光环福荫我身后的落寞与悲鸣。
长发不再给我以不羁的能量,胡须不尽展演人世历练的沧桑...
悄然离去,抽身市井迷离的喧嚣;淡淡张望,目睹无声慢帧的老式片藏。老无所依衍生如许臆测:后生背离,长亲纷散,那么就算不得善终,咽下那口令人蒙羞的哀怨,会同炊烟、清风走入朝霞映红的东方,走过一日,再看一眼湖光粼粼、落日酒红,魄散于星球自转的遗忘。
爱到不能爱,恨到无陈伤,如能将一生时限的爱恨挥霍殆尽,我依然被告知只身远去。所以——亲爱,不要爱我彻底;友朋,我们本是客串相挺;仇敌,恨我是你难有雅癖...
静夜的独奏,叩击心间的窗;阳光的味道,残留凌乱的床
成功之名的摇滚震颤我习惯静听流水的耳,我侧坐倾听时代的交响,目不暇接,记不住盛世嘉景,看不到呐喊彷徨。
鲁迅走来,我怯怯尊声先生安好;先生双眼已盲,止步沸腾的时代风影,语云:我们因新文化运动而找回民族精神的脊梁,因德赛先生的擅入而看到数百年未曾感知的西方文明。今天,面临国际视野的夹逼、假象敌威胁,我们还在蹒跚独行,容易迷失自我,容易重回麻木,容易四分五裂,容易闭目塞听,容易专横独断、忽略民意...你们的路径甄选,靠自己。
我奢求命运因缘际会赐予我一颗勇敢的心,追逐不专属青春年少的梦与思想,诠释清晰自己特定的社会角色,完成担当的使命与责任。
如果有一天,响起旷野里的独唱,那是我在礼赞今日赋予我的辽远和想象。
心的箭弦纵横驰骋,划过夜空,击碎繁星,碎落的晶片纷纷扬扬浮逸半空,不间断地落在遗落草坪的破木吉他,奏出那不知名的絮语,叮叮当当,兀自聒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