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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nder
[史实]卡尔·马克思的成魔之路(加强考证版)
注:
* 本文译自 Von Richard Wurmbrand 所著,由 Living Sacrifice 图书公司于1986年出版的《Marx and Satan》一书,另外还参考了《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 本文谈及的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很多都可在马克思主义者建的网站 www.marxists.org 中查到。
* 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有多个英译本,字句稍有出入,但大意相同。
名词简释:
Satan -- 撒殚,是犹太基督系宗教里的恶魔之王。
Lucifer -- 路斯弗,堕落天使。
Abyss -- 无底地狱。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狱(Abichi Hell)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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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源自一个撒殚教秘密组织 --- 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这一点。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徒们依据约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里面有这样的话:“与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紧密而鲜活的友谊之中,又在这样的事实当中:祂总在我们眼前和我们心里。同时,我们被祂的大爱占据,于是,通过那联合了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祂,我们对兄弟真心相待。”
可见马克思知道人们表达兄弟情谊的方式,那就是:通过基督教。
引用:
《基督徒们依据约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对应之文字:
Thus, union with Christ consists in the most intimate, most vital communion with Him, in having Him before our eyes and in our hearts, and being so imbued with the highest love for Him, at the same time we turn our hearts to our brothers whom He has closely bound to us, and for whom also He sacrificed Himself.
马克思继续写道:“因此,与基督的合一,使我们的内在升华,使考验得到慰籍,使我们心灵敞开关爱他人 --- 这不是因为我们骄傲或渴望名声,而是因为基督。”
引用:
对应文字:
Therefore union with Christ bestows inner exaltation, consolation in suffering, calm assurance, and a heart which is open to love of mankind, to all that is noble, to all that is great, not out of ambition, not through a desire for fame, but only because of Christ.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几乎与此同时,马克思在《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中写道:
“宗教授予我们所有人向往的理想。祂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谁敢否认这一点?若我们选择的职业,能让我们把自己最好的给予人类,我们就不会在其重压下蹒跚行走,因为这是献给万物的牺牲。”
引用:
《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marx/1835-ref.htm
请查找:
religion itself teaches us that the ideal being whom all strive to copy sacrificed himself for the sake of mankind, and who would dare to set at nought such judgments?
马克思从高校毕业时,他的文凭里注明了他的宗教知识:
“他的基督教理知识,是明晰、且相当有根基的。而且,他对基督教会的历史非常了解。”
然而,马克思获得文凭不久,一件非常灵异之事发生了。在 Moses Hess 于 1841 年把马克思导向社会主义信念之前,他已成为一名热烈的无神论者。这种性格转变,在其学生时代的后期表现出来。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 --- 他的同学没任何一人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又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那时,马克思在一首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 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他却要与祂争斗。马克思生于一个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时从未挨饿,在学生时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们好得多。那么,这可怕的对神的仇恨从何而来?其私人动机尚未可知。或许,作此宣言时,马克思是“另一位”的喉舌?
在这个大多数年青人梦想着为他人做好事的年纪,年轻的马克思却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
将会转变,变得惨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
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引用:
* 《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全诗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11.htm
马克思梦想毁灭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引用:
此诗另一英译本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0.htm
对应诗句: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坐于王座上的“那一位”,将散布极端的痛苦与恐惧 --- 这个自白和“我将在上苍设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们想起了路斯弗的骄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圣经·旧约·以赛亚书 14:13)
而马克思在某个时期最亲密的朋友 Bakunin 写道:
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为何马克思想要这样一个王座?
马克思在其学生时代写的一个剧本中,有着答案。这个剧本叫《Oulanem》。要理解这个题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殚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殚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殚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 “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
引用:
马克思的作品《Oulanem》,可以在马克思主义者建的网站上查到: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1.htm
不过这只是第一场戏,后面的内容迟迟没有放上网。为什么呢?
撒殚崇拜由来已久。在《圣经·旧约·申命记》中我们读到,那些人“向魔鬼献祭”,然后,以色列之王 Jeroboam 设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师。
要理解《Oulanem》这个剧本,我们必须依靠马克思的一个奇异自白。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
牠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引用:
*《演奏者》(The Fiddler / Nidler)另一英译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837-wil.htm#fiddler
在这个版本里,相关诗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这个版本更清楚地显示,马克思承认他与撒殚签了契约
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撒殚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殚。
下面再引用《Oulanem》剧本中的文字:
“他们也是 Oulanem,Oulanem,
这犹如死亡的名字,鸣响、鸣响,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动者中消褪。
停止吧,现在我已拥有它!它从我的灵魂升起,
如空气般清晰,如骨骼般坚硬。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 --- 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
马克思在高校所学的圣经中说,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无底地狱之中(圣经·启示录20:3)。这无底地狱是预备给魔鬼和堕落天使的,马克思却想将全人类投入这地狱之中。
在这个剧本里,谁在代表马克思说话呢?从这个年轻人之言,我们有理由这样构想:他梦想人类会堕入无底地狱,而他自己,则会大笑着尾随那些被无神论诱骗的人们。除了撒殚教会的晋阶祭仪之外,世上没有任何地方会有这种理念。
在《Oulanem》剧本里,Oulanem 死时,马克思写道:
“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
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 一切 --- 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马克思喜欢引用这话,而斯大林则忠实执行之,甚至连他自己的家庭都毁掉了。
撒殚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Oulanem,这个通过马克思来发言的“他”,并不否认死后的生命,而是认为死后的生命充满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说明的是,对于众魔而言,“永恒”意同“苦刑”。正是因此,众魔指责耶稣:“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到,你就来让我们受苦吗?”( 圣经·新约·马太福音 8:29)
马克思也有类似的不安。他写道:
“哈,永恒,我们永远的痛苦,
无法描述、无法衡量的灭亡!
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来,以蔑视我们 ---
而我们本身,作为盲目的时钟机器,生来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愚蠢日历,
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
我们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他曾经有基督教的理想,但并没有付诸实践。他与其父的通信证明,他花费了大量金钱用于娱乐,并因此导致他与父母之间无尽的矛盾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已陷入一个秘密撒殚教组织的罗网,并经历了献祭仪式。撒殚能在其教徒纵欲狂欢的迷幻中显现,并能通过他们的嘴说话。当马克思宣称:“我要向上帝复仇”时,他显然就是撒殚的代言人。
让我们看看《Oulanem》剧本的结尾吧: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据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马克思称自己的作品为“屎”、“污秽之书”。他自觉、蓄意地将秽物给予他的读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罗马尼亚和莫桑比克共产党,强迫囚犯们吃自己的屎尿。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
《Oulanem》这种剧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里面,所有角色都确知他们的罪孽并纵情狂欢,如同过节日一般。那里没有黑与白,没有 Claudio,Ophelia,Iago 和 Desdemona。在这剧本里,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现出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性格。里面的所有祈祷都是邪恶的,注定要被毁灭。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这位年轻的才子仅 18 岁。此时,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他想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震荡、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时期,卡尔·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
“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
这些话写于1837年11月10日,此前,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37_11_10.htm
请查找这一句:
A curtain had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rent asunder, and new gods had to be installed.
另外,信中还有这样一句话: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译]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平静,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
“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
这件灵异之事是什么?没有传记作者解释过这些奇异的话。
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道:
“有进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这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这些曾是我长期的幻想,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请查找:
Only if your heart remains pure and beats in a purely human way, and no demonic spirit is capable of estranging your heart from finer feelings -- only then would I find the happiness
对于这位早已被承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他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出担忧,怕他受到魔的影响呢?他父亲收到的诗,就是马克思给父亲 55 岁生日的贺礼吗?
以下摘自马克思的诗《关于黑格尔》: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杂,变成魔鬼般的混浊。
因此,任何人随便怎么想都可以。”
引用:
《关于黑格尔》(On Hegel)的一种英译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15.htm
以下是摘自《关于黑格尔》的另一些诗句: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在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中,他又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引用:
《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诗英译: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4.htm
马克思早年对艺术有傲然的抱负,他的诗词、剧本,对于探索其内心世界相当重要;不过,由于他缺乏诗人天赋,这些作品始终没被采纳。在绘画和建筑学上的失败造就了希特勒;在戏剧上的失败造就了Goebels;在哲学上的失败造就了Rosenberg。
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对头 --- 一个以自己灵魂为代价,从黑暗之王那里买了一把剑的人。
马克思的女儿 Eleonora 写了一本书,名叫《摩尔人与将军 - 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她说,在她小时候,卡尔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 Hans Rekle 的人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不完结。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师,他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 Eleonora 写道,这些冒险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Robert Payne 在其《马克思》一书中,通过引用 Eleonora 的话道出了详情:可怜的 Rekle 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
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受惊之后,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
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诗作时(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甚至还激烈反对之。那时他是一本德语杂志《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编,这本杂志“绝不容忍哪怕是纯理论的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何况让它实践?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后,马克思遇见了 Moses Hess,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社会主义理念。
在给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称马克思是“最伟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当代哲学家...... 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最多24岁),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 可见,其首要目标是打击宗教,而不是实现社会主义。
马克思追求着一种帮助人类的理想,并认为宗教是实现此理想的障碍,所以他采取了反宗教的立场 ----- 这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社会主义只是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去实现撒殚理想的圈套而已。
马克思那时的另一个朋友 Georg Jung 于1841年更清楚地写道,马克思必将把神赶出天堂,而且还要控诉祂。
最后,马克思干脆否认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诫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确认了这一点。
在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会留胡子,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而且不会留长发。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 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的特征。Joanna Southcott 是一个撒殚教组织的女祭师,她自称能与恶魔 Shiloh 通灵。
她死于1814年,约60年后,一件奇事发生了:
一名战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 的信徒们在 Chatham 城的组织。James White 曾在印度服务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并取得本地的领导权。他发展了 Joanna 的教义,使之带有共产主义的味道。
马克思较少公开谈论形而上之事,但我们可以从他交往的人那里,收集关于他观点的信息。他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
“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殚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社会主义者标识自己身份的用语是:“以那位被错误对待的尊者的名义”。撒殚,永恒的反叛者,是第一个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牠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殚解放了人,在人的额头上盖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记,使人反叛并吃了知识之果。”
Bakunin 不仅赞颂路斯弗,他还有具体的革命计划,不过,这计划并不会解救被剥削的穷人。他写道:
“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
马克思和 Bakunin 一起建立了“第一国际”以支持这一计划。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宣言》中说,无产阶级认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资产阶级的偏见,这些偏见潜伏于背后,就像众多资产阶级趣味一样。”
引用:
《共产主义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1.htm
Bakunin 又揭示,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同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殚。Hess 把马克思介绍给了 Proudhon。Proudhon 的发型和胡子样式与马克思相似 -- 这是19世纪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殚教会成员的典型特征。Proudhon 同样写了一些亵渎神明和召唤撒殚的作品。
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又一位亲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殚崇拜者。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牠就来了,
带着惊奇,我细察牠的面孔;
牠不丑,也不残缺,
牠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马克思对 Heinrich Heine 大为崇拜......他们的关系温暖而真诚。”
马克思为何崇拜 Heine?也许因为他的如下撒殚教思想吧:
“我有一个愿望......我门前有一些美丽的树,若亲爱的神想让我全然快乐,祂应赐给我这样的欣喜:让我看到我的六七个敌人被吊死在这些树上。怀着慈悯之心,在他们死后,我将宽恕他们对我做过的错事。是的,我们必须宽恕我们的敌人,但并非在他们被吊死之前。
我并不是报复狂。我可以爱我的敌人,但只有在他们遭受报复之后,我才能爱他们。那时我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因为,未报仇之前,苦涩会留在人的心中。”
一个正直的人,会和有这种想法的人成为密友吗?
但马克思周围都是这样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抛弃了与神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殚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这里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实需要说明,那就是,马克思及其朋友,作为反对神明者,并非现代马克思主义者自称的无神论者。虽然马克思他们公开否认神明,但对于他们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们从未怀疑过。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改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
到处投掷我的臂铠,
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
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
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
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
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引用:
此诗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0.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诗句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这些诗表现了马克思的撒殚教思想吗?我们不知道,因为马克思的手稿守护者们,对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革命者》一书中,Albert Camus 说,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从未出版,其中表达的放肆理念,并不像众所周知的马克思主义。读了这些,我让我的秘书给莫斯科的马克思学院写信,以了解那位法国作家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马克思学院的副主任 M. Mtchedlov 教授说,Camus 搞错了。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开印发。他为此找了一个荒谬的籍口:第二次世界大战阻止了其馀各卷的出版发行。此信写于1980年,即大战结束25年之后,那时苏联的国家酒吧和渔房无疑都有很充足的资金。
所有活跃的撒殚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 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 Laura 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亲生骨肉,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 Eleanor 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马克思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虽然以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这一点。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讨而活。马克思和他的女佣 Helen Demuth 有一个私生子,后来他把这孩子栽赃给恩格斯,恩格斯则接受了这一喜剧安排。马克思酗酒严重 --- 莫斯科的 马克思-恩格斯学院 的 Riazanov 主任在《卡尔·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书中承认了这一事实。
Eleanor 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他叫她 “Tussy” 并常说 “Tussy 就是我。” 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私生子的丑闻时,她崩溃了。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斥责资本家“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这种伪善也属于马克思的品格之一。
引用:
相关资料 -- 马克思与其女仆 Helen:
人们看到马克思全家郊游,都会有个女仆 Helen,驼鸟般负重,杯盘,食物,野餐用具,一应俱全伺候。法国左倾作家罗兰曾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说里描写欧洲小贵族家庭女仆的惨境:白天过度劳累,夜间还要严防男主人骚扰,终于难逃魔掌,怀孕又怕女主人知晓,穿肥大衣服坚持操劳,终于早产,把婴儿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倾作家想不到笔下的流氓主人竟远不如“革命”导师马克思卑鄙。无论东西方雇佣工人,没有白干活不给工钱的,而这位独创“剩馀价值论”号召反剥削的理论大师却终其一生,没付给女仆一文工资,言行不一,理论与实际相反,一至于此。
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 ”的声誉,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传家还连篇称颂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如何纯洁、坚贞与伟大,马克思的情诗如何动人,纯真得能陶冶人的心灵。共产党表里不一,欺世盗名,自教父始。
马克思,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生命中还有更严重的污点。1960年1月9 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了这一事实:奥地利总理 Raabe,曾将一封卡尔·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赫鲁晓夫不喜欢这封信,因为它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
这封信是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它指证,马克思作为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个被告密的人叫 Ruge,他自认为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描述了马克思的挥霍生活:
“他在柏林当学生时,马克思,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
这是个巨大的数目,因为在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而据马克思学院的资料,马克思一生中,从恩格斯那里获得了大约六百万法郎。
虽然如此,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遗产。当他的一位伯父在极度痛苦中时,马克思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回复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
“那条狗”死后,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
“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们被告知,我妻子那九十岁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将接收大约一百 Lst;若不是那条老狗把财产的大头给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对于比伯父更亲的人,马克思亦毫无慈心。甚至在谈及其母时,也是如此。马克思于1863年12 月写信给恩格斯道:
“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说我母亲死了。命运需要从家里带走一名成员。我已经一脚踏进坟墓,在很多情况下,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老妇人,而是其它。我必须动身去 Trier 接收遗产。”
对于他母亲的死,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另外,有充分证据表明,马克思与其妻关系恶劣。她两次离开了他,但后来又回去了。她死后,马克思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
一直需要经费的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损失了大量钱财。身为伟大的经济学家,马克思却只懂怎么去亏钱。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然而,在他们的通信中,却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这与他们的社会地位极不相称。除了大量淫秽之辞,我们找不到这两位理想家交流他们的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梦想的只言片语。
下面谈谈恩格斯。
恩格斯生于一个敬虔的家庭。事实上,他年轻时创作过漂亮的基督教诗词。他遇见马克思后,写下了对马克思的感想:
“ 谁在追求野蛮的目标?一个来自 Trier(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个显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
引用:
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文字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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