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0-11-12 17: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马克思的成魔之路(2)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甚至在談及其母時,也是如此。馬克思於1863年12 月寫信給恩格斯道:
「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需要從家裏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在很多情況下,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老婦人,而是其它。我必須動身去 Trier 接收遺產。」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份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為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份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淫穢之辭,我們找不到這兩個人交流他們的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隻言片語。
下面談談恩格斯。
恩格斯生於一個敬虔的家庭。事實上,他年輕時創作過漂亮的基督教詩詞。他遇見馬克思後,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
「誰在追求野蠻的目標?一個來自 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通過他的毛髮佔有了他。」
引用:
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著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 Bruno Bauer 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 這個「自由神學家」,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甚麼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 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兒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給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信道:
「在這裏,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罈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褻瀆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佔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成為公認的公開鼓吹無神論的教授,才能滿足我的褻瀆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見恩格斯後,寫道:
「他躲著我,好像我是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一樣。這就是我製造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 -- 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進入了一大群人;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24:11-13)......而聖保羅則在《新約• 帖撒羅尼迦後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隨撒旦之功而來,帶著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蹟,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請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經據典,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著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引用: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旦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 「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2.htm
再論馬克思:馬克思的整體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台、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 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名耶穌會成員一樣。耶穌會的軍隊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於是,這被壓抑的世界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著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引用:
《資本論》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人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德國猶太人共產主義組織」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壓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吊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 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 他大談「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 並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 「飯桶」,稱斯拉夫人為「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地亞人。他認為,這些「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甚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他們的名字將湮滅。」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國家,而不是毀滅它們,他比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將使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這也是進步。顯然,若不粉碎一些精緻的國家花朵,這一目標便不能達成。不過,沒有暴力和殘忍,歷史就不能進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將此階級的人稱為「蠢蛋、惡棍、屁股。」
恩格斯很清楚那些人會怎麼做。他寫道:「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 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引用:
相關資料:
研究當代經濟學史的學者已經證實,當馬克思寫作《資本論》,說甚麼英國勞工的處境水深火熱之時,有很充足的經濟統計證據表明,英國勞工的工資實際上是在增長的。可是類似這樣的事實,馬克思故意視而不見。馬克思特別害怕自由民主國家對國民福利的重視。在他寫作《資本論》時,他僑居的英國還有他的祖國德國,正在採取由國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規劃。在英國、法國、德國這類已經工業化的自由民主國家,主張和平的社會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會民主主義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組織起來,以便能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愈來愈多的議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為民眾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會立法,諸如失業保險法、健康保險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規,使工人階級的貧苦狀況得到改善。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白痴」的標籤,在私人信件裏,他還經常使用侮辱性的詞「黑鬼」。
他稱其對手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
「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髮紋理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除非他老媽或祖母跟黑鬼雜交過......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1862年7月30日寫給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馬克思稱 Lassalle 為 「那個猶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馬克思又寫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與之爭辯:
「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 --- 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之後,美國也會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philosophy/ch02.htm
對應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馬克思又寫道:「魔鬼已經掌握英國!」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 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神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洒水、你的嘮叨,
因為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噢,撒旦,由您的氣息,我的詩得到靈感,
當我從心中挑釁教會的眾神,
劇痛就是那震動意識的閃電。
啊,遠離正直之路的靈,
撒旦,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風,
它掠過民眾,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為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美國人 Sergius Riis 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聽聞馬克思的死訊後,他頗為哀傷,因而去了倫敦,拜訪他所景仰的導師的故居。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馬克思的前女佣 Helen Demuth。她說了一些有關馬克思的驚人之語:
「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裏,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頭上纏著帶子,那似乎是正統猶太教徒在早晨祈禱時佩戴的護身符。但是,馬克思早已受洗於基督教,他從未修習猶太教,而且後來還成了反對神的人。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還把他所有子女都培養成了無神論者。那麼,這個被無知女佣看作祈禱的儀式,究竟是甚麼呢?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身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一排蠟燭。這會不會是某種魔法儀式呢?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 Edgar 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一個兒子怎能用如此荒謬的方式稱呼自己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難道連他兒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實是,馬克思之妻於1844年8月寫信給他道:「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魂持有者,請將和平與安寧賜予你可憐的羊群。」
在《共產主義宣言》中,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為高級牧師和主教,是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無疑,一些給馬克思寫傳記的人已猜到馬克思與魔鬼崇拜有關,但由於靈性知識不足,他們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實。不過,他們的證言還是很有趣的。
馬克思主義者 Franz Mehring 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寫道:
「雖然卡爾•馬克思的父親在他兒子二十歲生日之後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隱隱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是魔鬼......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卡爾的豐厚遺產會有助於實現他所害怕的事。」
馬克思在絕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樣。1883 年 5 月 25 日,他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無意義和空虛,但又多麼令人嚮往啊!」
有一個秘密是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的。列寧曾寫道:「半個世紀之後,還是沒有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理解馬克思。」
列寧的生命背後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親密朋友兼同事 Trotsky 著有《青年列寧》一書。書中寫到,列寧十六歲時,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 --- 這是撒旦教中常見的一種儀式。
列寧曾就蘇聯的狀況寫道:
「這個國家並非按我們的意願運作。它是如何運作的?這輛車不聽使喚。一個人在車輪上,看似在引領它,但車子並非奔向我們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種力量的意志而行駛。」
那種神秘力量是甚麼,竟能取代布爾什維克領袖的計劃?他們是否為掌握某種力量而出賣了自己,到頭來卻發現這種力量遠超他們的預料,並使他們絕望?
列寧在其1921年的一封信中寫道:
「我希望我們被吊在發臭的繩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為我們無法責罰骯髒的官僚主義。若此願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這是列寧為共產主義奮鬥一生後的最後願望:被公正地吊在發臭的繩子上。對於他本人,這個願望未有實現,但幾乎他所有同事最終都被斯大林處死了。這些人被處死前,公開承認他們是假裝幫助無產階級,實際上是為另外的勢力服務。
有趣的是,列寧十三歲時,寫了一首堪稱預言的詩,預示其生命將以徹底失敗告終。他曾決定為人類服務,但卻不要神明。他寫道:
「為他人奉獻你的生命吧,
可憐的是,你有著悲慘的命運
你的奉獻將毫無成果。」
列寧,這個蘇聯的創始人,臨終之時說:
「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我感到,我在無數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 這就是我的夢魘。太遲了,我們已不能回頭,不能救我們的國家:俄國。我們需要像 Assisi 的 Francis 那樣的人。如果有十個那樣的人,我們就能救俄國。」
接下來,讓我們再看看一些近代馬克思主義者吧。Bukharin 曾是共產國際的總書記,並且是本世紀主要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之一。早在十二歲時,當他讀了《聖經•啟示錄》後,他便渴望成為敵基督。他知道,按照經典,敵基督必須是大娼婦的兒子,因此他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關於斯大林,他寫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等 Bukharin 意識到他墮入了誰的魔掌中時,已經太遲了。他在被捕和處死之前,寫了一封信讓妻子懷念自己。信中說:
「我即將死去。我正在低頭...... 在一個地獄機器面前,我感到無助......」
他曾出力豎立了一個斷頭台 --- 殺害了數以百萬計人民的蘇聯,最後才知道這設計來自地獄。他曾渴望成為敵基督,但他只成為了敵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類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親密同志 Kaganovitch,在其日記(即將出版)中寫道:
「我開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壇的了。他沒有絲毫人性。即使他偶爾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屬於他的。它們就像盔甲上的鱗片一樣虛假,而鱗片後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塊鋼板。基於某種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萬歲......因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 Kaganovitch 描述了他的「靈性修練」。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時,會想像美麗、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們變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則沉迷於恰恰相反的修習中。
他告訴 Kaganovitch:
「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我想像此人四肢著地,然後他變得非常噁心。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你猜我會怎麼做?我會想像這人正在拉屎、發出惡臭、放屁、嘔吐 ---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於是,我會發自內心地處理掉此人。」
斯大林的娛樂之一是把綠草放進馬的眼裏,讓馬將乾草看成綠草。更壞的是,他把無神論的黑草放進人的眼裏,讓人們看不見神為虔信的靈魂保留的牧場。
該日記還透露了很多東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說成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基於多種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則分享了他的感覺,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斯大林還認為,對於各教派的為人父母者,讓他們與子女分離,是對他們的主要懲罰,不管他們是否被判有罪。
我認為,他在秘密從事占星。他有一個特點總是令我吃驚:他經常隱晦地說出對神和宗教的尊敬。開始我以為這只是我的想像,但逐漸我意識到這是真的。不過,他觸及這一主題時總是小心翼翼,我從來都搞不明白他的準確觀點是甚麼。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對待神明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別,例如,他從未直接說神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場時,人們會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們自己。人們都愛戴他、崇拜他。我不認為他受樂於甚麼國家的大愛:他凌駕於其上。雖然聽起來很怪,但他確實佔據了原本只屬於神的位置。」
馬克思主義的另一主要特點是鼓吹暴力、鬥爭。
馬克思極為好鬥。他頗為喜愛,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
怪不得其追隨者斯大林說: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 --- 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馬克思早就表達過同樣的理念。他曾寫信給恩格斯,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
「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
斯大林身邊的許多同志說他像魔鬼一樣,這是頗耐人尋味的。
南斯拉夫的共產黨領袖 Milovan Djilas 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寫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權力和能量是這樣形成的,他把共產主義運動及其中的每一個人帶入一種混亂和麻木的狀態,以此建立和維持他的恐怖統治,難道不是嗎?」
斯大林的女兒 Svetlana Alliluyeva 從未深入研究撒旦教,但她居然也寫道:
「Beria(蘇聯的內務部長)和我們的家庭成員之間似乎有一種地獄魔鬼般的聯繫...... Beria 是個令人恐懼的、 邪惡的魔鬼...... 一個可怕的魔鬼已佔有我父親的靈魂。」
Svetlana 又提到,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這就是統治了近半數人類,並號令人們在全世界進行恐怖活動的撒旦教祭司的寫照。
斯大林是一個地主和女僕的私生子。其父為了名聲,收買了一個補鞋匠,讓他和懷孕的女僕結婚。但此事還是曝光了。童年時的斯大林常被嘲笑為雜種。斯大林少年時,他的生父被謀殺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沒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指控他。
後來,身為神學院的學生,他卻加入了共產主義者的圈子。在那裏,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愛了。因為那時的共產黨員們很窮,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個富翁的情婦,以便為共產黨籌錢。當斯大林親自投票贊成這一提案時,她割脈自殺了。
斯大林還盜竊黨內的錢財,且精於此道:他挪用的贓款都不是給他自己的。
他又被派去滲透沙俄警局。他必須扮演雙重角色:向警察告發次要的共產黨員,以便接觸警局的機密,同時保護重要的共產黨員。
作為一個年輕人,斯大林有著最差的身世、學歷和發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旦教的影響。他變得人如其名。「斯大林」的意思是「鐵人」,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感情、沒有憐憫的人。
與馬克思、恩格斯、Bauer 等前人一樣,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詩寫於十五歲,詩的開頭道:「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麼偉大啊!」 由於感受到神的召喚,他成為了神學院的學生。然後,他先是變成了達爾文主義者,接著又成了馬克思主義者。
當他開始以革命者的身份進行寫作時,他用的第一個筆名是「Demonoshvili」,在喬治亞語中,此詞意為「魔鬼的」。他的另一筆名是「Besoshvili」,意即「惡魔般的」。
還有一些重要證據能證實共產黨領導人的撒旦教信念。蘇聯紅軍將領之一,後來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元帥,他的女兒 Troitskaia 寫道,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著撒旦的畫像。東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擺放(耶穌、聖母等的)聖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國家宗教事務議會」是一個致力於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機構。某共產黨員就任此機構頭目時,給自己取名為「Hruza」,其斯洛伐克語之意為「恐怖」,這是對「魔鬼」的一個稱呼。
阿根廷一個恐怖組織的領袖給自己起了個綽號「撒旦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 是一個著名的法國共產主義作家,他曾把法國一些最大的知識份子導向共產主義。最近在巴黎舉行了一個魔鬼藝術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這位共產主義作家用於主持撒旦教祭儀的特製椅子。這張椅子的扶手和凳腳長角,並披著羊皮。
英國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門墓地,卡爾•馬克思就葬在那裏。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黑魔法的靈異祭儀。那裏也是1970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紅色中國的領導人華國鋒曾到那裏致敬。
Ulrike Meinhof,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國紅色恐怖主義者,也都加入了撒旦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中寫道:「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 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說:「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 -- 至少現在是這樣。」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產主義革命領袖)很好地領會了馬克思主義。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鬥爭的要素 -- 毫無憐憫的恨,能讓一個革命者超越人類自然極限,讓他變成一台高效、毀滅性、冷酷、老謀深算、冰冷的殺戮機器 -- 要以這樣的仇恨來對待敵人。」
這正是魔鬼要對人類做的事。它大獲成功了,和它一起的是眾多聲名狼藉的人類領袖。在我們有生之年,我們見證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納粹頭子)、門格勒(Mengele,納粹頭子)、斯大林、毛澤東、安德羅波夫(Andropov,蘇共總書記)、波爾布特(柬埔寨共產黨(紅色高棉)總書記)......
馬克思在《共產主義宣言》中寫道: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
歷史上有過許多革命,每個革命都有一個目標。例如,美國革命為國家獨立而戰,法國革命是為了民主。只有馬克思明確表示,他的目標是「永遠的革命」,為革命而實施恐怖主義和殺戮,除了癲狂突發的暴力之外,革命再無其它目標。這就是撒旦主義與普通人類罪行之間的區別。
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分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伙伴」。
恩格斯也寫到「我們進行的美味的復仇」。他經常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 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當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在俄國,生活在Kerensky的民主制度下時,他說:
「我們需要的是野蠻的能量,其次,還是能量。我驚奇的是,人們談論炸彈已超過半年,但仍未仿製出一個炸彈。」
從一些簡短的引言,我們可以進一步了解共產主義者的基本態度。
馬克思:「我們發起戰爭,針對宗教、國家、家鄉、愛國心的所有主流觀念。」
《共產主義宣言》:「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列寧:「我們必須使用所有詭計、陰謀、欺瞞、狡詐、非法手段、隱蔽手段,並掩蓋真相。」
列寧在1922年的致辭中說:「首先我們要拿下歐洲,然後是亞洲各地。接著,我們要包圍並逐漸破壞美國,它就會像一個成熟的果子一樣,毫無反抗地落入我們手中。」
赫魯曉夫:「若有人以為我們的笑容代表我們拋棄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教導,這人只是自我欺騙而已。等待那一天的人,必須等到蝦學會吹口哨的時候。」
Solzhenitsyn 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島》中揭示,蘇聯內務部長Yagoda的嗜好,就是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射擊耶穌和眾聖的畫像。他的兩個同志也參與了這種行動。這是共產黨高層舉行的又一個撒旦教儀式。
為何自稱代表無產階級的人,要射擊耶穌這個無產者,或瑪利亞這個窮女人的畫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講述了一件二戰期間發生在俄國的事:他們的一位傳教士曾為別人驅魔,那個魔鬼離開附身之人時,恐嚇道:「我會報仇的。」 數年後,那位驅魔的五旬宗傳教士因信仰而被槍決了。執行槍決的軍官在扣動扳機前說:「現在我們扯平了。」
共產黨官員們是否有時被魔鬼附體了?他們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去報複試圖推翻惡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國,在斯大林紀念日,一些共產黨員在警局的地窖裏殺了一批無辜的人。血腥屠殺之後,其中一名黨徒有了點想法,他逐一對那些屍體道歉:「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並不認識你。和我說話吧,離開吧,寬恕我吧。」 隨後,他被一位同志殺掉了。另有一人後來信了神,他敘述了這件事。
法國的一份俄文雜誌《Russkaia Misl》於1975年3月13日報導了一件發生在蘇聯的事:
俄國的 D. Profirevitch 有一對兒女,從小就被他培養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們必須到共產黨的學校去上學。他女兒十二歲時,有一天回家便對父母說:「宗教是資產階級的迷信。我們生活在新時代。」 她完全拋棄了基督教。後來,她加入了共產黨,並成為一名秘密警察。這對她父母是一個可怕的打擊。
隨後,她的母親被捕了。在共產黨統治下,沒人能擁有任何東西 --- 無論是孩子、妻子還是個人自由。國家政權能隨時奪走你的所有。
母親被捕後,她的兒子大為哀痛。一年後,他上吊自殺了。D. Profirevitch 找到了這樣一份自絕書:
「爸爸,你會審判我嗎?我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一名成員。我被迫簽字保證,要向蘇維埃政權報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喚我,姐姐Varia叫我簽署一份告發媽媽的文書,因為媽媽是基督徒,所以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我簽了。我為媽媽的被捕而內疚。現在他們命令我刺探你,接著將會發生同樣的事。請原諒我,爸爸,我決定去死。」
兒子自殺後,這位父親也被捕入獄了。
Zynoviy Kovalyk 牧師於1941年被布爾什維克抓捕,並囚禁於烏克蘭 Lviv 的 Brygidka 監獄。同年,當德國人趕走布爾什維克之後,該城居民發現,那位牧師全身血跡斑斑被釘在牆上,手腳上穿著釘子,仿似耶穌受難一般。他們還找到約六千名被屠殺的囚犯,都是頸背中彈的。布爾什維克把這些屍體放在地窖,在屍體上堆放了大量東西,再用石膏覆蓋。
Lviv城於1941年6月底被德國人佔領後,美國的 O. Sas-Yavorsky 博士去那裏找他被囚的父親,並在監獄中見到一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牧師。共產黨剖開了他的腹部,把一個尚未出生的胎兒放入其中。胎兒是從一位孕婦肚裏取出的,那孕婦的屍體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擊者認出,這位牧師就是著名的傳教士 Kovalyk。
共產黨視人命如草芥。列寧在內戰期間寫道:
「不槍決那些不服從手令和動員的人是可恥的。多點報告結果!」
西班牙內戰期間,共產黨殺了四千個天主教牧師。
著名的俄國東正教牧師 Dudko 報導,六名共產黨員闖進了Nicholas Tchardjov神父的家,拔掉了他的頭髮,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許多刀,再用一砣鐵壓住他,然後兩槍將他射殺。此事發生於聖尼古拉紀念日前夕,它不僅是針對牧師的罪行,更是對聖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於1983年3月10日報導,在津巴布韋,共產獨裁者Mugabe的軍隊殺害了三千名Ndebele部落的人。此軍隊是北韓指導員訓練出來的。軍隊命令該部落的人射殺自己成年的兒子,若有不從,就將他們連同兒子一齊射殺。
殺死政敵、發動戰爭、煽動革命,甚至大屠殺,這些證明了人類的罪。但是,俄國共產黨員們,在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敵人」之後,又用暴力對付他們的友伴,包括他們最顯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領們,都不能倖免。這就是撒旦教的印記:它的革命不是為達到某一目標,而是為革命而革命,為殺而殺。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永遠的革命」。
1917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蘇維埃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29名成員中,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後還被宣布為「革命的敵人」;13人被他們自己的同志處死或蒸發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殺。
成為罪犯或黑手黨員是一項嚴重的人類罪行,而撒旦教的罪惡則遠超於此,甚至突破了黑手黨的底線。
Tomasso Buscetta 是西西里黑手黨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線人,透露了黑手黨的罪行。他說:
「(黑手黨認為)犯罪是必須而無可避免的,但它總要有理由。我們排斥無理的犯罪、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個人衝動而犯罪。例如,我們排斥「株連」,不會謀殺目標身邊的人,比如其妻子、兒女、親戚等。」
撒旦教的罪行則屬於另一體系。對於共產黨來說,囚禁和折磨犯人的親屬,挑動人們父子互鬥、骨肉相殘,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見,馬克思主義並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類理念。它以惡魔的方式進行犯罪,其教義正是魔教。
(轉載自阿波羅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