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各具特色 一台戲 就像每個人之間都不同一樣,不同文明,文明的不同部分都有他獨有的特色。中華文明也是這樣,也有他自己的特色,只是不同於其他文明,他的特色要更為廣博,更加久遠,更加有內涵,意義也更加深遠。 一個國家或者說一個文明要立於這個世界,首先要得到神的許可,沒有神的眷顧任憑你如何建立都是徒勞的,比如以色列的建立,兩千多年來,無論以色列人如何努力都沒有建立起來,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這裡我們不講,一直到上個世紀的中葉才建國。可是回頭看看卻與《聖經》所載的時間完全吻合,神應允你才可以,而且要在神所定的時間。也就是說世間的一切不是人想怎樣就怎樣的,他是有安排的,是定好的,在按照那個進程在走。可話說回來,進程也是有變化的,但那不取決於人,而取決於更高的生命。 來看看我們的文明,史載自盤古開天闢地起就在營造這個文明。這是我們知道的,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大家想想這個天地之外有什麼?盤古又是從何而來?他為什麼要開天闢地?要開闢出怎樣的天地?塑造什麼樣的文明?為誰所用?這些在歷史上就沒有記載了。 任何事情都不會無由而生,我們可以不用非得看到那個時期的景象,從我們今天知道的歷史就完全可以還原出它的歷史因由。 眾所周知我們中華文明的基礎是儒釋道三家,就像如前所述不論是不是修煉界都把一切問題的解決指向了最後,也就是最後的救度。那麼你想他不會僅僅是本次文明才需要解決的問題吧?難道史前文明所代表的一切他們就不在其中嗎?那個盤古、女媧就不在其中嗎?那個安排盤古開天闢地的生命就不在其中嗎?那麼安排盤古的那個生命又是誰安排他的呢?而那個生命是不是也在其中呢?沒有誰是可以脫離周圍的環境和生命系統獨立生存的,其實都在其中。 那麼我們就看看現在要做這件最後的事,需要在歷史上要創造什麼吧。 從簡單說他需要一個穩定而安全的存在狀態:穩定而安全的宇宙環境;穩定而安全的演化進程;穩定而安全的最後救度。 要創造這樣的環境,一個星球運行的環境非常重要,他既不能沒有供將來的人來認識宇宙的日月星河,也不能沒幾天就和別的星球撞毀了,就說這個意思。要創造什麼樣的宇宙;開闢什麼樣的天地;佈局什麼樣的山川河流;要有什麼樣的文明;需要什麼樣的結果;給未來留下什麼等等等等無一不是經過精心安排的。就像我們要拍一部電影,先寫劇本,找到製片廠,然後有導演召集演員、化妝、道具、劇務等等在適合劇本的地點一幕幕的拍完然後拿給觀眾看。大同小異,其實都是一台戲。 既然是戲,那我們就看看每一幕精彩的地方,看看誰才是戲台的中心?先說說史前文明。 好事呀,誰都想插上一腳;壞事呀,誰都躲得遠遠的。這場戲也是這樣。誰不想得救啊?誰不想把最好的帶回去?那想得救就得上這兒來,在這個幾乎看不到於此之外任何事情的地球上走一趟,沒別的辦法。因為就跟考試一樣,不是你說你能得救就得救,而是你得行最起碼你及格了才可以,就是說得在謎的環境中給你好、壞兩條道每時每刻都讓你選擇,在幾乎什麼也看不到的環境中看你這個生命是不是好的,是不是能留的。考試呢也不能讓你看到答案,要不那算什麼考試!也就是說一定要和將來給你的那個真正的位置能否相稱檢驗出來。不能走後門,也走不了後門。這種例子人中每時每刻都有,尤其是現在的社會,我們每天都在心裡評判接觸的人和事是不是可靠、能不能相信。古人還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就是說要看到他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才可以對應的進行下一步。可信的我們傾心而談,不可信的敬而遠之,誰也不會把金庫的鑰匙交給自己信不過的人,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各路能人就紛紛來到地球大展拳腳,你造一個人種,我造一個人種;你開創一種文明,我開創一個文明,恐怕被遺忘不能參與進來,熱鬧的不得了!你看耶路撒冷這個地方,考古學家挖出一層又一層,挖出一層又一層,也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層文明遺跡。只有耶路撒冷這樣嗎?那麼其他地方呢?有興趣的可以試試,當然可不要抱著尋寶心裡啊。真的,億萬年,得有多少文明曾經走過?創造出多少輝煌的印跡。瑪雅文明,亞特蘭蒂斯文明,古印加文明,日本北谷-琉球-台灣海底遺跡,古埃及胡夫金字塔代表的文明……還有許許多多。可是他們都是一個曾經的過程,配角,而不是舞台的中心。是一個在將來最後時期各自體系中應該塑造的一部分,喚起你記憶的一部分,或者顯現或者不顯現。每個人回顧一下自己曾經走過的人生,每每許多事情都似曾相識,好似經歷過,其中就有這部分。所以他們不是主角無論多麼輝煌都消失了,甚至連殘片都沒有留下,唯獨留下了中華文明,香火不斷綿延至今。 瑪雅文明的曆法(上億年)我們不知道為什麼那麼久遠?他的星圖為什麼那麼準確?為什麼亞特蘭蒂斯的飛船穿越大氣層就像我們騎自行車上學那麼輕鬆簡單?金字塔為什麼能像冰箱一樣儲存食物?我們的飛機為什麼就像史前壁畫上雕刻的翻版?…或許已經讓你焦頭爛額了吧,其實這還沒什麼,如果和中華文明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兒科。河圖、洛書、周易、八卦、太極、術數、功能…簡直能晃瞎你的眼睛。而到了最後法輪大法的出現,讓你回頭再看你會覺得連這些都屬於嬰兒水平了。這就是神洲展示的威力,這就是中華文明的啟示。 除中華文明以外的史前文明,雖然也創造了輝煌的文化,但是都沒有留下能說清楚的系統,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是放在我們的手裡,我們不知要繼承什麼?不知其能幹什麼?曆法、星圖、雕像、金字塔就在那裡擺著卻只能當個看物,就是說代表那個文明的真正的東西沒有流傳下來斷掉了。也可以說不允許流傳下來,不是最後要用的東西。 而河圖、洛書這些是能夠說清楚的,被歷代朝、野所用。如果他不是像史書中記載那樣應驗,怎麼個個皇帝都在用呢?看來不是胡謅出來的、猜出來的,其中是真有玄機,真起作用。 不管是這些中的哪一樣,在史書中記載都是史前時期的產物,不是現在這段歷史產生的,在歷次劫難當中都沒有失傳。至於為什麼?我不敢說神是怎麼想、為什麼把這些留下來的,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只能說我是怎麼看、怎麼想、怎麼悟的。層次所限,不一定對,只是拋磚引玉而已。 這些可以說是這段文明的特色:查天象,卜卦象,觀面相。無論家事、國事、天下事依此而行,必當久泰;違此而行,國衰家敗,無以為繼。 需要說明的是,上古合天道之人用其為守識避邪,守無為之態避外來之邪,取自身不失正,守住即可;後人用其為避內外之邪,取利處,得過即可。差的已經很懸殊。而現在是根本不信,胡作妄為。當然也是末劫之時一切大亂,這些都不好使了,可是這已經是次之又次的原因了。 當正氣漸淡,邪氣竄升之時,他就只剩下取利處的作用了,皇上看誰要造反了,大臣看何時升官,庶民看辰時出門向哪走有利,與修為漸漸沒有關係了。到了清末只剩下算命批八字了。到了民國連這點也被沖擊的奄奄一息,再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被根除了。 再說說儒、釋、道三家。每個文明雖然總體上是向敗壞、衰落在走,但他的不同階段也會有波折起伏。在本次人類演進過程中不論東西方都是如此,大約在兩千五百年前的前後幾百年時間,東西方的文明相繼進入道德衰微時期,原有的道德標準不能再支撐文明繼續演進下去,發生了危險。耶穌在世時說:“噯,這又不信又悖謬的世代阿,我在你們這裡,忍耐你們,要到幾時呢”;孔子看到禮崩樂壞於列國間到處呼號企圖恢復那個看似好看的“外形”---复周禮;老子被乞留言,連住世都未有駕青牛匆匆而去;而釋迦摩尼竟然要對付七種“外道(邪教)”。可見當時世界已經很瘋狂了,當然了和現在比還算不上什麼。按照總體人類發展的安排雖然不是最壞時期,可是也不能讓它這樣下去,否則等不到今天這個世界早就被處理銷毀了,所以還得延續。 當儒、釋、道、也包括《聖經》新約部分的思想漸漸被人認識並被接受以後,人類文明進入了一個相對平穩但非常繁榮的時期,近兩千年來,各個方面都形成了非常完備的體系,尤其是東方的中華文明,幾乎在每個方面都引領世界。 每個文明他所帶來外在形式都體現著他的內涵,中華文明也不例外,從士、農、工、商及方外到吃、穿、住、行、用無不反映著儒、釋、道在其中的和諧共融。可是也越來越繁瑣複雜,這也和每一時期人類所處的狀態緊密相關,他們需要這些,而上古時期就非常簡單,因為他們不需要這些,比如前面提到的醫藥、律法。 上古之人以內心道德之美為美,以外物之繁、之技巧為引領敗壞之因,以能用、簡單、無華為樸,以內因主生死禍福,不以外物取捨,此為上人之為,是正、是人應有之態;而後人不然,以德行為累贅、為劫絆,即使能從亦視為博取名利的工具,鮮少真正以此為美了。以私慾為先致外物之繁、之技巧突出於眾人,出人頭地,用外物躲避不祥;今人,無以為德,享樂無所不用其極,不避災禍,害己損人無處不在,正念無存,競技惡行,末日矣。 不能守持,惡念即起,象隨心生,內外隨之而變。原有的各方面環境就不能適應了,就換成了另外的狀態,也就相應的帶來了一套敗壞後的東西。 醫道 歷朝歷代自天子以致庶人無有不知惜命者,無有不望長生,然天數所定不能違,生老病死不可拒。積弊成疾,病疾生醫藥興。有病才需看病,當普遍是這樣時,醫藥的出現和繁榮就不可避免了。中華的先民們,沒有像現在的西醫那樣搞出一個只治其表不治其本的醫學(人間的學問)。而是追溯本源、查釋誘因、由本及表以達根除的醫道(依天道而生),所以說他們完全是兩把事。 現代醫學---西醫,是建立在所謂實證科學基礎之上的,不講陰陽、五行,也不講因果,更不講天道。我們現在的人生病了,幾乎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吃藥、打針、住院、動手術,普遍就是這樣。他基本上都是找外因,大不了也就是現在說的因為情緒,氣候的因素怎樣影響人的健康導致疾病,比如說生氣了導致血壓上升、影響了人的肝功能等,他認為這些都是外因帶來的,他還是找外因,他不認為是內因導致,因為看到生氣了嗎,最起碼他不認為是氣不順帶來五行失調,而是想辦法去壓制血壓,增強他的肝功能,造成對立、衝突,使暴戾之氣鬱結不得發放,雖一時緩解,但積久必帶來大疾,就像你肚子裡有把剪刀它隨時會打開能不起壞的作用嗎?可是你希望的卻是想辦法固定它,讓它不動就行,這是根本解決問題的方法嗎?這個他看不到,也不承認,等到了每一個加重的階段,那時還是如此循環,給病人增加了痛苦,甚至是生命的代價,這是沒有必要的。只是舉個例子,不一定都會這麼嚴重。 而中醫所代表的醫道就不是這樣,從這個層面說,他講的是調和理順,也就是要么把它引導釋放出來,要么引導變戾氣為正氣(不使它亂竄或質變)使它歸正起好的作用。不是壓制,這跟引水歸海、引水灌田是一個道理,如果去堵、去壓制,就是鯀的下場。 實證醫學發展到現今最高的水平,也不過基因技術,他還不知道怎麼來的,只是知道一點對應關係,還很難得到應用,他發現一旦人為改動,不是出現這問題就是那問題(表現出來的時間長短不一),不隨人願。 因為什麼呢?因為每件事物的背後還有更深的原因、更微觀,更複雜的物質形態或者說生命形態在控制起作用。你不去解決那邊的問題你就解決不了這邊的問題,他是連在一起的、互為因果的。你想沒有一個人做題(無論哪個學科)的時候不寫因為直接就寫所以,如果是那樣就人人上麻省、上哈佛了,你看世上哪件事情沒有因果關係就突然蹦出來了?沒有種子就長出禾苗?沒有父母就有了兒女?沒有經營就有了產品?沒有海洋就吃到了鹹水魚?是不是?怎麼其他所有的都可以有因果,為什麼到了它所謂實證科學就沒有了呢或者說不能有了呢?你說是這個世界錯了還是實證科學認識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閉著眼睛胡說呢?到今天可以說這個所謂實證科學就是個謬論、反自然的、反人類(和人類對這個世界的真實認識都是反著走的)的邪教。踏入這種認識的人就是把神先天給你的生命本質中正常的認識破壞了,剔除了,必然滑向無因果,無德行的方向,被自我毀滅。 古人做什麼都想到他的因果關係,想到會有什麼結果,實證科學不是,它沒有這些,不計結果,所以說你會看到今天的世界變成這樣:幾千年來沒有污染的土地現在有毒了,種出的糧食會致癌;幾千年的大小河流過去是伸手即飲,而現在許多你連手都不敢沾;歷朝歷代的人都沒有像現在以醫為鄰、以藥為食、以疾為伴;別說道德,歷來人與人間還講個有來有往,來而不往非禮也,再看現在幾乎人人為敵,有多少人恨不得別人都不得好,都死光,把別人的錢都划拉到自己的兜里;人與人間,國與國間為了利益什麼道德、良知、鎮壓、迫害、活摘心肺通通裝作沒看見。這就是背反人類的認知---“因果”帶來的,這個實證科學為代表的無神論也就是無因果論就把人類道德能提升、昇華的門給堵死了,因為它告訴你無論你怎麼做,善不會有福報,惡不會有災禍,對被洗腦的人、對深信不疑的人來說他為什麼不去做惡而去為善呢?所以只能敗壞不能變好。你看現在的習近平這些人,有人說他顧及動盪,顧及邪黨,都不是,對他來說什麼黨都無所謂,他實際上也不是為了保黨,保黨的目的是為了保權,保權是為了利益這才是最終的目的。只是碰巧這個黨是邪黨,如果不是這樣,他相信因果怎麼可能是今天這個狀況呢?這不說明他根本不相信因果只相信所謂現實中的權利和利益嗎?這就是無神論不相信因果造成的惡果,一切都敗壞後必然的結局。不在於他一個人或者他是誰,而是它們全部都這樣,因此讓所有人跟著遭罪。而他最終也保不了邪黨,保不了權,雖然他與血債派在爭鬥。站在這個保黨基點上,就是讓這個邪黨繼續作惡,大家想一想上天會怎麼看?上天還會不會容忍它?所以說他們會和血債派一起被銷毀,因為那就等於你站在邪惡一面,邪惡在人間的代表就是那個邪黨,對善良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和那方眾生做的一切壞事都是邪黨幹的,而邪惡的所作所為(它還不止在人間這麼幹,這個邪惡在所有的地方都在做惡)是上天絕對不能容忍的,一定會被徹底剷除,那個邪黨也會一起被銷毀。當然,與此無關的好人現在遭罪將來會有好去處,不會白遭的。 中華的醫道,就不是這樣,在現有的歷史中,他可以追溯到神農嘗百草,已經是上古的事情了。古人尤其是上古的人一切都是與天道相通相連的,不是無根的花,無基的樓。孫思邈《千金要方》曰:“上醫醫國中醫醫人 下醫醫病。”其實這話應該反過來說:病從何來?人因何壞?國為何衰?我們就能看到它的根源了。 這些年興起了一種治病方法,叫催眠療法,就是人在催眠狀態下從記憶裡追查他出問題的原因,這還不僅僅是病患,生活中出現的很多問題都可以探究。在這些案例中我們發現一個現象,絕大多數的追溯到的都不是在現在的社會。或者是古代社會,史前時期;或者是另外空間,甚至於天國世界。這讓現在的人非常驚訝。可是當我們把這些案例都收攏來一起看時,令人更為驚訝的是被催眠的人所遇到的人、場景、時期所描繪和我們在歷史上已知的歷史和傳說中的事情非常吻合,就像曾經經歷過一樣,而很多人對自己看到的不同文明的歷史表示從來也沒有接觸過或不知道,這種現象在不同國家、不同人種中都有,而且描述極為相似。這給現今的世界提出了不可迴避的問題:生命的形式究竟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我們教科書說的那樣?如果那是真實的,我們又應該怎樣看待我們自身所存在的問題?我們又應該怎樣看待這個世界?和我們未知的東西? 中華的醫藥(醫道)就是從這個層面開始的。他從神農時期就在這樣解決問題了。要我說:上醫查德,中醫察身,下醫查病。 上醫查德,就是當人無論有沒有問題,或者是有了什麼預兆,要先找自身的德行(道德)哪裡有沒有問題,不管是防患於未然也好,還是解決自身疾患、劫難,不管能不能看到因由,這都是最好的。比如說,在歷史中記載的一些醫、道、佛、奇門的大家,你問他問題(不一定局限在疾患)所在,他就會告訴你因為這一生或者是前面的哪一生你做了什麼有失道德的事情虧欠了誰,現在你應該如何修為自己,如何償還。許多是不藥而癒,功夫下在德行上,這是上醫。 中醫察身,察你的陰陽、五行、脈象等是否調和、理順;察你是否受寒、熱、乾、濕、邪氣、賊風等侵襲;察你是否為喜、怒、憂、思、悲、恐、驚所傷;察你的衣、食、住、行、用是否合宜,是否取法於善(正常)等等。驅邪扶正,延年益壽而已,雖可相對久長一些,但終不解本質、本源問題,也就是最終的那個癥結不一定解開,此為中醫。 下醫查病,這一點基本上和西醫差不多了,只應對顯現的病疾。對症下藥,無論其它。一副藥下去,一套針下去只要你現在沒事,緩解了,就是看好了,比西醫的開膛破肚強點有限。下醫所為。 由此可見,中華醫道何等之高,無論未成之因,還是已成之形,都使之消弭,這是西醫遠遠追不上的,可是現在被破壞的僅剩下皮毛了,而且這點皮毛也被變異了,成了中西醫的混合體,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