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陰陽、五行的破壞 物慾的環境導致外物的急速變化,外物的變化又給現今的人類帶來無窮的煩惱和災害,最後會把人類逼向死角而走向滅亡。比如說在農耕上,土地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基礎,幾千年來都養著這塊土地上的生靈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積肥而種,引水而灌,蟲害有天敵,生、發有淨土,是一個非常自然、正常的狀態。 可是看看我們現在,無論空氣、水、土壤還是種子、肥料等等都找不到沒有被污染、變異的了。當我們一味的開發地產、工廠、礦藏,盡情的排污、改基因、改變氣候,那末日也就不遠了。生生相害的最後就是一起完蛋。 至於怎麼樣種植,在《齊民要術》、《天工開物》等書中已有詳述,這裡就不複述了,那是一個正常的、自然的、連續的、持久的狀態。這裡要講的是為什麼今天是這樣的?最終是什麼原因導致這樣?古人為什麼不這樣? 水也好,土也罷,一切都是循環的,相生相剋的,有的人說我們這塊地方沒有被污染,我們種的糧食、蔬菜是安全的,可以放心吃。我說這都不可能,你要說我們的毒害相對要小,這我倒信,為什麼呢?我問你你的種子哪裡育的?你的水來自哪裡?你們那裡的風是怎麼吹的?下沒下過雪?降沒降過雨?刮沒刮過沙塵暴?施沒施過肥(化肥)?打沒打過藥?你們的污水排向何方?你們的地下有沒有垃圾場?等等等等。不見得沒有廠、礦、城、市(儲藏、交易場所)就沒有污染,你所用的就是他們做出來的。 以前說外部污染,現在不是了,從內部開始,從最初就是有“毒”的,改基因產品我們大家都熟悉了。生命啊,不是隨意創造的,人自身(許多人所謂的進化)的演變和人的智慧還沒有那個本事,也不可能。人耗盡了人類的一切,人也沒有創造出一種生靈,這還得是精密又精密的所謂高科技,連個機器人(機器人還有另外的問題存在)都不行,你說那和精密都搭不上邊的隨意組合也就是所謂的“自然進化”就能產生生命?科學家真應該去研究研究幾十億年前的東西到今天怎麼就沒有任何“進化”的跡象?所謂科學不是講“實證”嗎??我看到過碳化沒看到過進化,可現在許多人就相信那套歪理邪說,一樣證據都拿不出來還說它就是正確的,這才是很“邪門”的事情。當然,“邪門”必有原因。 而我們的中華文明就能解釋得了,解決得了這些問題。不管他是陰陽八卦還是河圖洛書,你出問題了他就能告訴你問題出在哪裡,你想知道未來是兇是吉,能否趨避,壽數多少,家有幾口他就能解決得了這個問題。給大家舉個例子:據我母親講,我姥爺年輕時找人給他算過命,說他壽元七十六,一生兩大難但都不會有危險,我姥爺整整在一九六六年去世,兩難皆過無大礙,享壽七十六歲。我想有很多人有過相似經歷,他們卜卦的人用的大體也是這些東西,說一個人能夠蒙對沒什麼,說歷朝歷代無數的人都能蒙對你信嗎?他能對就說明他已經看到了安排那個事、物的理、規律和他的內涵、所要達到的目的及他的連帶。你用“科學”給我蒙一蒙試試,看行不行?看看“科學”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這些的目的就是說萬物不可隨便改動,你不知道他背後連帶著什麼?他如何被創造?創造他有什麼用途、目的?等等。就說這個種子,選種是種植的第一步,那個種子在同一體的基因與基因之間有什麼關係?那個基因所成的每一部分和土壤,和水,和營養也就是人體所需的,和食前(種植)的環境、食後的環境有什麼關係也就是如何創造的、如何安排的,和它更微觀下由什麼所成、怎樣影響,和我們現代這個水平還看不到、感知不到的更大範圍的因素又有怎樣的聯繫?等等這些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可是現在的人就敢改基因育種,幹這幹那,這些聯繫、影響都不知道你怎麼就敢去幹呢?當然選種還有其他方法,比如穗選法、片選法等,但這一類的和改基因(有人叫轉基因,聽著好像沒有改動,實際是改了,還其本來面目吧)是兩把事,這不是人“造”的,沒有問題,中國古時就用這些辦法選種。 雖然古人也沒有創造出什麼新東西,但是認識這個世界所成的理並運用之解決這個世界的許許多多問題的能力還是具備的,並且能順應這種變化而不是改動他。而現代的有些人卻要充當創世主,被利欲之心左右妄想創造出什麼新東西滿足自私的心理,這和畝產萬斤糧,這和罪犯要造出一把槍道理是一樣的,其惡只是顯現的早晚而已。都是不可遏制的慾望導致,他們還想幹的更大呢!真要與天爭一爭。 而中國古人掌握的是現在的人不可企及的,都沒有這樣幹,因為什麼?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更高的現在的許多人還認識不到的理,是不能胡來的。許多人認識不到所以就敢胡來,結果問題叢生惹得許多國家的百姓上街遊行。我們的先民發現陰陽、五行相生相剋的理不只體現在身體上,天地萬物都是一樣,那個不好的東西不管它叫淤塞也好(不一定專指人體),惡疾也罷,在天地間都可以找到類似的:水流就像我們的血液,土壤就像我們的肌膚,礦藏就像我們的五臟,空氣所在就像我們的肺,岩石就像我們的骨骼,熔岩就像我們的髓質…當它們發生病變,就是:水污亦血凝,水毒亦血敗,土污不生發,土毒肌腐壞,礦在臟腑正,礦缺臟腑失,氣髒肺生炎,氣毒命已懸,岩松骨骼疏,岩潰筋骨斷,熔岩不定髓之疼痛,熔岩爆發小命休矣…有什麼區別嗎?實際上又豈止是人體呢?社會事務、天體運行、洪微之間哪一樣不是呢?到這時我們人類就有“好日子”過了! 現在的人就講實用,現得利,其他的?管他呢?礦藏使勁的挖,“淨”水使勁地用,廢水使勁的排,工業、民用的廢棄物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往土地上傾倒的、掩埋的,放出的廢氣都能使對面不相望、聞聲不見人…就像一個人的身體都沒有一個好地方,那不是離死就不遠了嗎?! 看看我們的古人是怎麼生活的?以中原腹地為中心,北不到極寒,南不到極熱,東不到極濕,西不到極旱,四時調順,陰陽合泰;日常所用去繁就簡、不與天地爭(爭利和爭鬥---與天、地、人)、知足者眾、順“自然”而生。 不取極地,極地自然有偏於陰陽調和,不和於五行;與人身相悖,調身以適傷人精華;且所耗(自然資源)極大,與萬物不平衡;去繁就簡,不多損一物,保以豐盈;不爭、知足亦不無度索取、不污毒天下、不多傷害生靈、不傷天地和氣、不傷天意;取“自然”應有之態而生息,上下和諧,其世遠、其界廣,順天應人。不身以適傷精,是怎么集,不能長久使它存在的 以前古人所用的生活方式,那才是真正的可持續發展,是人的生活方式。幾乎不產生污染;不使自然資源有大面積減損,實際上絕大部分根本就沒動(不同文明體系對能源、資源的認識層面和方式、利用方式是不同的,不能用所謂現代科學所認為的是否先進來衡量,他不是這個概念。科學自身的局限使它不知道有更高的認識);不是逆天而動,而是順天而行;最壞的朝廷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極盡窮奢極欲,不止在中國而是在全世界肆意橫行。 中華的古人把天道德行、陰陽調和、五行生剋看的非常明白、清楚,不去胡來,自斷生路。金木水火土,中國古代並沒有大規模冶金、製造這樣的嗜好,也用不著。這個現代的重要污染源從源頭那時就沒有,那極少量的也僅僅在兵器(包括防禦設施)、農具、舟車製造及一些日常所用物品而已,且用量與現代相比極其的少,製作工藝和現代也不盡相同,也不是那種高能耗、高污染的東西。你想皇帝封賞大臣也不過就是給點黃金、白銀、黃銅,黃金、白銀到現在來說都不多,而黃銅的價值在古代可以與之並列,又能多到哪去?但這不是說我們古代沒有這樣的技術,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曾經去北京軍事博物館看過越王自用的劍,據講其冶煉技術現在都不具備,而且至今非常鋒利,能吹發而斷。在秦兵馬俑出土的劍竟然是記憶金屬所造,現代的科技是一九五二年才發現的,相隔兩千多年。如依此發展我們完全有能力發展出比現今還要所謂高端的東西和水平。今天說我們落後西方發達科技多少年,那是不對的,是他們落後我們至少兩千年以上才對。可是我們沒有走那條路,那是一條敗壞更快、自取滅亡的道路,遠遠不如中國的古人,守著它,讓它盡可能的延續更長。 也就是說,中國古代完全具備這樣的潛力,不只是冶金鍛造,還有許多方面。可是為什麼不去發展擴大呢?以前許多人也有這樣的疑問,其實就是古人根本就沒有走這條道路的土壤,既所謂的社會基礎或者說全民所向。古人發現越是趨於器物方面的發展越會導致人迷於其中而喪志墮落,所以就極力排斥它,社會風氣以此為恥,歷朝歷代都極力地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你看到了清末國門是被堅船利炮打開的,不是自願的。現在還有很多人在津津樂道的說那時是多麼的愚昧、落後、閉鎖等等,這些人你應該看看現在我們真的比古人生活得更好了?還是更健康了?還是我們能夠更永續發展了?都不是吧! 《擊壤歌》:“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 凿井而飲 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就是在清末那個時候人們對這樣的生活也都覺得很好,沒有必要要改變什麼,反倒是那個工業產品在當時人看來是不祥之物、奇怪的東西、奇巧墮落之物。我們今天再回頭看看我們周圍的這一切是不是也有同感呢?哪個才是人類正常的發展呢?哪個又是人應過的生活?為什麼現在的人都嚮往世外桃源式的生活,而不願住在城市? 中國是一個水資源很豐富的國家,翻開古籍以前只聽說過水患,沒聽說過水污染,連我們今天造出的許多詞都是“臟”的,難以看到“乾淨”的。水患無論多大,過去以後,我們可以繼續生活,可是水污染就很難能繼續生活。看看有水的地方污染連年擴大,沒看到減少,每每“治理”資金投入都是天文數字,不見效果反而更壞。別的因素不說,就說真的去治理,也是百年以上的漫長過程,何況許多已經不能挽回了,要么源頭被毒,要么各種原因的改道,甚至消失,並且連地下的土質、地下水都成了毒物,怎麼挽回呢?就算能挽回,水質真的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北京的很多地方地下水被污染而沒辦法飲用,就是因為用工、民用垃圾回填取砂坑滲漏的污物、污水而造成的。我就參與過這種地區的外接自來水工程,那些地區地下水基本上就廢了,抽上來的水水面上飄著一層油脂,就是燒開了,人喝兩口都會腹瀉,連澆地都不可以。毒害已經達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並且還在迅速地擴大。 再說植物。世上的灌木植被就像我們的肺,就像天然的水塘,就像沃土的守護者,就像餐桌上的美食,就像萬千生靈的家,就像我們的鄰里,就像沒有雕琢的畫。善用就是我們取之不盡的資源(劈柴燒飯、製作宮室、橋樑棧道、舟車器皿等等),不善用那這些很快都會消失。 古人不同於現在,一切應用都講往復循環、生生不息。真正的古建都是木製的,輔以磚瓦、山石,沒有鋼筋、混凝土、水泥和現代的化工製品,可它能屹立千年而不倒。現代的建築按照最嚴格的規範也只能一百多年,我們是先進了呢還是退化了? “自然”而成之物都是適人而造,為人而來。現代樓宇入夏極熱,入冬極寒。古建卻不然,四季皆宜;我們現在大規模用的能源是煤炭、石油、核能、天然氣。就天然氣還算清潔能源,但是卻很危險像毒氣(現實中也真的能讓人死亡)、像炸彈,讓人心裡不踏實。可古人不是,連生火做飯都是盡量用可再生的、源源不斷的雜草枯木、秸稈剩餘,取之生火,燃盡而肥,幾乎沒有污染,最起碼是安全的吧!相對很少用煤炭,你說那樣的生活方式怎麼會有污染呢?怎麼會到我們今天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我去過緬甸這樣的地球上僅剩的所謂未開發國家,那裡的絕大多數地方還處於原始狀態,除了像岩石這樣不能長植被的地方,剩下的都被茂密的綠色所覆蓋,那裡的人幾乎過著中國古人式的生活,極少有工廠,開礦的也不多(他們現在也開始抓錢了,衝擊越來越巨大,也在大面積破壞著),那真是喘氣都舒服。不像在北京,空氣裡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讓你憋得慌、難受,咱們先不說能不能導致人有病,每天就像有人掐著你的脖子過日子,你說哪樣更好呢? 這個地球上的萬物造的非常有規律,相互聯繫,生生不息,你破壞了哪一個環節都會導致鏈條的斷裂,縱橫的破壞。山有行,水有勢,物有用,人盡其才。行在順風雨,在聚福德(萬物),在休養生息,其行有因;勢為蕩濁,為潤物,為養生靈,改勢必亂;用之所豐,依山水,山水問人,禍福相隨,環環相扣。拿三峽大壩來說,動山、改水、壞物、禍人,原有的一切都改變了,風雨、構造(地質)、生靈能不有災嗎?如果真有那個本事,已洞穿萬物,曉徹法理,能不為害而更有利,改也沒什麼。剛好相反,只圖名利,實為傷天害理,所以不只是那裡的人被禍害,也連帶著殃及全國。 火生熱,火不只生熱,陽以動,陰以靜,它是驅動的源泉,不善用就變成生害、生毒的惡源。看看這些年許多地區(包括全世界)變得赤日炎炎,年勝一年。有人說整體溫度沒升高多少啊?所以還是依然如舊改動這個地球。上天是有選擇的,我們先不說有沒有另外的沒有顯現出來的更高的因素在壓著,單單人類本身不也有很多人在想盡辦法來維持嗎?其實實際上不是像有些人想的那樣,有人去破壞的,還有沒去破壞的,那怎麼能讓沒去幹的那些人或者說地區去承擔這些呢?無論是對人還是對物,大家可以看看越這麼幹的(破壞的)遭災越烈,這才是真的,這才是天道無私。話又說回來,就這些極端氣候在不斷加強也應該反思反思我們自身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這難道不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嗎? 不管是核反應爐裡的“火”,還是石油、化工的火,都改變了我們的生存環境。畸形怪病、霧霾毒氣這還是能看見的,看不見的呢?我們的肌體從細胞到更微觀就沒有發生改變嗎?基因在變異,許多是在不自覺的狀態下產生遺傳問題,許多地區都不敢保證子孫後代能否正常..;生物器官組織、細胞的結構和功能遭受破壞或減弱..;對土壤的毒害,改變了土壤的成分,降低了土壤生物活性..實際上已經涉及到一切方面了。這還是我們能知道的,我們不知道的呢?又有多深多廣? 從以上種種來看,金木水火土,如果它們能夠生剋平衡,穩定持久才能風調雨順,和樂祥泰,無論你說是自然也好,或者說有無形之手也罷,他們都有強大的修復能力(不是還原能力)。但是在無盡的慾望驅使下如果破壞之後再破壞,不可遏制,換句話說非得不想好(人想的人中的好在實際中起的作用往往是壞,我們都回頭看看歷史是不是這樣?),那換了誰都會撒手的。就是那個自然真有這樣的能力,他也不會是無限的,終究有他的臨界點。弓拉滿了再用力就會斷的,同樣的道理過了那一點是不是也就回不了頭了?如果是這樣,那最後等待人們的將是什麼?還不可怕嗎? 有人說國外很多國家尤其西方發達國家不是這樣,其實現今的中國是一面鏡子,它是所謂發展的極致,是給所有人看的,他們西方國家的未來也是這樣,只是環保做的功夫比別人強一些,表面上顯現的不那麼明顯。而物欲與貪婪卻沒有絲毫減損還在膨脹,只不過要走到那一步以至於更壞,時間上要相對慢一些而已。 簡言以蔽之,離道遠,必束於外形(禮儀、祭器等),形德相較,德次之,時久便德無之。其實古時那種形態的格局是幹這個用的,可是這個早就沒有了。其形變異,失其本意,物(人因慾望而要得到的更多的東西,包括人)代其形,心移外物,外物必盛。外物盛,則德必衰,德衰慾必強且廣,窮奢極欲反損毀外物,致使外物也不具有本來的功能(水變質、物變壞、人變奸等,比如醫生是救死扶傷的,可現在幾乎成了謀財害命的同義詞)了,只會導惡,不導善,一切也就到了崩解的地步了。這個異類邪黨的出現又使崩解近在眼前。 人之所為動五行,五行生剋歸於陰陽,陰陽調和歸於天道。益相與,害相連,其利將盡,害必愈烈,為禍速亡,不可逆轉。 實際上,就是竭盡所能持守,總體也是向下,必有盡頭,我們也不過是不為害、盡人力而已。否則耶穌就不會講末日,釋迦摩尼就不會講末法。原有一切智慧的極限僅於此,原有一切安排的格局限於此,原有一切修復的動力耗盡於此。就像一個垂死的人,他的一切體能全部耗盡了,再也不能維持這個肌體運轉下去了;就像一個即將崩潰的恆星,他所連帶的星體,不論行星還是其他天體都會隨之消亡。大和小是一樣的,同樣都會因此而走向最後,只是時間上有些差異而已。 見與不見 人的感知是有局限的,眼睛也一樣。有可見、有不見,有見信,不見疑。有見者:帝、士、農、工、商、兵;不見者:佛、道、神、鬼、魔。 人想做什麼,做的好與壞,做到什麼成度,要什麼樣的結果,它牽扯的面就更廣更複雜了。 說我們想做一件事情,古人講“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失一要素都不可。這些條件就有我們看得見和看不見的,有我們可以掌握的(微乎其微),也有我們不可以掌握的(絕大多數)。 平常我們做事,許多都會有出現枝枝杈杈的時候,不遂人意的時候,沒辦成甚至是反向作用的時候,不可思議、莫名其妙的時候,等等等等。讓我們歡喜、滿足、煩心、懊惱、憤怒、百思不得其解…許多人這時並沒有去細想,只覺得自己走運或者是倒霉也就過去了。 其實這就應了我上面說的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面對不面對,你的喜怒哀樂都無所謂,它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深陷其中就容易不可自拔,如果我們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就會釋懷,就會延年益壽,甚至意想不到的更好。 事情的成與不成,既有我們能夠看見的人與物和成與不成的過程,還有我們看不見的促使事物發展的因素,往往這看不見的才是起決定作用的。 比如從一個人的降生開始,他就在決定你以後的幾乎一切了,在佛家中講“因果循環,善惡有報,六道輪迴..”你說我不聽這套,不信這個,可是這個事實是你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你降生了而且你就是降生在這樣的家庭,哪怕是大富大貴之家,在你這一生中也有許許多多不隨你意的地方,也有痛苦,有磨難。無論什麼樣的家庭誰要說我沒有痛苦、沒有磨難、沒有喜怒哀樂誰也不會相信。所以你說這從一開始你就說得不算,設計不了,其他的怎麼還能說的算呢?那麼決定這些的因素是什麼呢? 一切都是有聯繫的,眼睛看到的是有限的,我們感知的也是有限的,人也好事也好為什麼會那樣變化?為什麼突然就翻臉了?注定失敗的為什麼一轉眼就成功了?預報沒有雨怎麼就開始下上了?用我們的邏輯推不可能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它偏偏是這樣的結果?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我們總是用我們已知的認識來推那個遠超出我們已知的事情,那怎麼行呢?!這不在於我們遇到的事是不是超常的,就是最平常、最正常的事都是這樣在千變萬化著。 我們的眼睛能看到可見光部分,以前看不到紅外與紫外,你說這不存在,現在可用相機(具備這種功能的)拍到這種光譜所成的相,你說“噢!看到了,它存在”,那超出我們能拍到或者說測量到的這之外的呢?那超出這種存在形式的呢?原子核分裂我們也看不到,可是那個過程卻體現在釋放出的巨大能量上,你又會說“噢!感知到了,它存在”那超出我們能夠感知之外的呢?或者反過來說,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應該被我們感知到它才應該存在,否則就不應該存在呢?我們是不是把自己已經置於認識上非常狹窄、偏執的地步呢?其實這個所謂現代科學的發展歷史也是一個不斷否定它之前所斷言的過程,你把今天所發現的和一百年前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這樣? 也就是說超出我們認識的事物自古至今都在不斷的出現,對於我們來說不應是閉著眼睛否定他,或刻意躲避他。這樣做既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也不是你躲開他了,他就躲開你了,而是他對事物該起什麼作用還起什麼作用。我們唯有面對他,看看我們還有什麼沒搞明白,到底問題出在哪裡,我們應該怎麼做才是符合事物發展規律的,能去做好。 古人在這方面已經為我們打下良好的基礎。在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上,我們有很全面的認識體系和演示方式。無論我們在哪個位置上,都有相應的一切在跟隨。 無論是帝、士、農、工、商、兵,還是佛、道、神、鬼、魔,都在這個體系中給出了位置,解析了他們的作用和存在的狀態。 在中華文明整個體系中,佛教是外來的部分,對絕大多民族來說外來的往往都是被排斥的對象。可是中華文明不是這樣,中華文明最強大的力量是兼容並蓄,是開放的,他不因國家、種族、民族、語言、生活方式而有所取捨或有所區別,相反他能吸納一切優秀的部分,使這個體系更壯大、更穩定、更有生命力。從修煉界對佛教、西方宗教的接納,到世俗帝王容納外邦遷入進而任命外邦之人做大臣(《二十五史》有載,注:“清史稿”部分有的版本為共產黨人所點校,閱讀時應格外注意、辨別,以免被誤導)、使入侵的外族都融入這個文化體系,無不顯示著中華文明的博大與善良。 佛教與道教一樣在中華文明中都有出世和入世部分。出世就是對出家的修煉者和在家的居士更為嚴格的要求,能夠使其達到不同果位,也就是上天國世界;入世就是對非修煉的大眾泛泛的要求,使其能夠遵循一定的道德規範或者是大眾願意遵循佛教的一定要求即可。前一個要求很高,歷史上只有極少的人(相對總人數來說)能夠達到,但這也恰恰是歷代人的夢想和精神支柱,至少他們認為是一個希望。有人說不現實,我說那你就說錯了,他還真不是虛幻的,至少在人中就有數不清的例子。自古至今史籍中、民間傳說中所載和我們現代社會中所發生的僧人、道士、喇嘛、居士的虹化現象、不腐肉身、辟穀禁食、舍利子等等都在應驗佛家所講,他就在那裡擺著,這是人類到今天無論如何也否定不了的、創造不出來的東西,不是誰編造的。他是以幾千年來人類實踐的應驗不爽為基礎的,在古往今來無數事例中得到證明的,也就是誰也抹殺不了的。足以應驗佛、道兩家所講的真實性。 在佛家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中,給出了一個完整的善惡有報、因果循環、輪迴轉世的圖象。這些和道家以陰陽、太極論興衰對這個世界的描述是異曲同工的,是不同體系對這個世界的各自認識、運用。如果以人這裡為基點,萬物為善、為惡不同的積累對應著天國世界以至於地獄、銷毀的不同結果。這不是釋迦摩尼規定的,不是耶穌規定的,也不是老子規定的,是那個高於他們的法理使然,更不是誰由著性子想怎樣就怎樣。他們只是把看到的真實情況告訴了世人以致不同層次的生命使之遵守。所以他們的描述才會那麼的相似、接近,而不是南轅北轍。 在佛家的體系中,善被突出,讓我們明白了什麼是善和善的種種特徵。在道家體系中,真被突出,也是讓我們了解什麼是真和真的內涵。他們不止是這個世界的一定成度的真實反映,他們還在為那即將要來的人行大事作著基本的鋪墊,而那人已經來了,現在正在行大事,他所講的法(一切宇宙真實的一切)展現給我們所有的生命,給每一個生命以從生的道路。 為什麼這麼說呢?雖然以往的覺者(老子、釋迦摩尼、耶穌等)在歷史上講了很多他們自己所認識的法,但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就是不知道包括他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來的。向上(洪觀)沒有看到頭,向下(微觀)沒有看到底,也就看不到最根本的原因、問題出在哪裡,當然也就解決不了。所以別說天國的問題,連帶著人間的問題也解決不了。比如,老子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寂兮寥兮 獨立而不改 周行而不殆 可以為天地母 吾不知其名 字之曰道 强為之名曰大。”那個道怎麼產生、是什麼他不知道,那個道將來會怎樣他不知道,那個道之上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他也沒有講出產生這一切的根本的理是什麼,他只看到或者說只知道那個道向下怎樣表現,沒有回返、只有持守。又比如,釋迦摩尼成佛前過去世曾名“妙光菩薩”,於“日月燈明佛”處得《妙法蓮華經》,後為“大通(德)智勝佛”子時修持此法成佛(詳見《妙法蓮華經》),也即說“法”在其先已成,不在其後而生。釋迦摩尼尚且在法中而成,法如何能成其所造?!他也僅如老子一樣看到法中所現,並不能解末法末劫之衰滅,他們對末法末劫無能為力。再比如,在《聖經﹒啟示錄》中:“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着公義。他的眼睛如火焰,他頭上戴着許多冠冕。又有寫着的名字,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穿着濺了血的衣服。他的名稱為神之道。在天上的眾軍,騎着白馬,穿着細麻衣,又白又潔,跟随他。”“他們進入那永恆無限的花園,在那里有生命樹聳立在中間。那受雨水清洗的群眾來到他們面前,懼怕地接受他們的審判(《死海古卷》版)。”“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他必用鐵杖轄管他們。(轄管原文作牧)並要踹全能上帝烈怒的酒醡。在他衣服和大腿上,有名寫着說,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在這裡要說明的:一個是神和法(或者叫道,不是道家的那個道)是兩把事,神就是神,法就是法,神和法也不能混為一體;翻遍古籍只有法(道)產生神,沒有神創造法,神必須依法而行;聽說過神觸犯天條(法—道)掉下來的,沒聽說法會掉下來的。所以說這位騎白馬的是在說神要遵循的新的法(道)是我創造的,或者說神要按照我安排的路(道—法所要求的標準)去走。 再一個,聯繫上下文看,全文沒有給出他具體的名字,如果是耶和華,看見的人可以直接寫明是耶和華,沒有必要這麼隱晦的說。可見看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這是另一個人,不是耶和華。也不可能是耶穌,耶穌的能力還在其父之下,那也是不可能的。 還有,既然這不是耶和華,可他卻在最後審判所有的生命,那就說明他才是最後的一切的主宰,也就是說只有歸向於他才是最後得救之道。他才是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在他們的入世部分,就顯得非常龐雜,但主要有幾條線可以看到輪廓:在皇、帝、王之家,以道家之理為代表的上古天下大同時期,五帝之時的聖人治天下時期及之後禹家天下直至清末的以王道(主要是道家體系派生的儒家)治天下時期。這在前面已論述。 在佛教傳入後,大多朝代是佛、道之理並存。有些朝代走極端,獨尊道之理或者獨尊佛之理,無論誰說這樣好還是壞,都是從表面上看這個問題,其實這跟他們整體的來源有關係,也就是說每一個國家,每一個種族,每一個民族,甚至是每個民族的不同時期、地域那裡的人都是不同的,都對應著各自不同的天上的部分。就像在卜卦中說的,天上的星辰是對應著地上的萬物一樣,他們都會有相應的變化,都會隨之而變是一樣的道理。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他們不會是沒事了都往這兒跑吧?!後面將詳述。 在民間那就更五花八門了,但在理上來說,無外是佛、道兩家的理在延伸、細化。當然不論皇家還是民間都有崇邪的時候,但都很少, 不成氣候。可現在不是,是許多人把邪惡當作自己的主宰每天加以膜拜(拜邪黨—下跪、乞求,拜權力—投機、上位,拜金錢—鑽營、厚黑,拜慾望—無度、姦淫),人應該具有的一切全都放棄了,到了誰也無能為力的地步。如果沒有最後的救度,我們的結局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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