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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1 07: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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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希特勒与马克思主义
[转贴]希特勒与马克思主义 来源:中国人权双周刊 作者:杨
20世纪人类最大的罪人之一。希特勒、法西斯主义、国家社会主义 (National Socialism)与斯大林、毛泽东、共产党及其意识形态,有着共同的邪恶本性和类似的罪恶行径,他们都以虚伪的民族利益或国家利益为幌子,传播仇恨和偏见,鼓动迫害和仇杀,使用暴力强权,否定人权和人道主义。读一读希特勒的自传《我的奋斗》,会使人们更清醒地认识到20世纪这两大罪恶势力的共同特性,同时深知为何共产党政权要严禁此书。
简单地了解一下希特勒其人及其文化层次,是有必要的。他读书不佳,极想做个艺术家,却通不过画院的入学考试。这对年轻的希特勒是一大打击,此时他又父母双 亡,一无所有,孤身飘零。之后5年,他谋生打杂,忍饥挨饿,经常处于失业的困境中。由于这些经历,出于嫉恨,他瞧不起知识者,这与斯大林、毛泽东相似。希 特勒讥笑、迫害文化人,以及摧毁文化的野蛮行为,虽然有政治目的,但他早年的卑贱经历却是不容忽视的心理根源。
对希特勒不能简单地谩骂,而应当研究这个犯罪天才具有怎样的心灵和头脑,审视他的犯罪动机和根源所在,捕捉他的思维轨迹及其言辞,研究是怎样的社会情势和历史条件使之得逞。
阅读希特勒,最佳的角度之一是,看看他对他的时代、欧洲情势及其政治对手,特别是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人的评论,这或许会比研究者们的滔滔长论更能说明问题。
马克思主义:精神的瘟疫
希特勒在他的自传《我的奋斗》中谈到他对马克思主义的看法时,犀利指出这一学说“由自私和仇恨构成”,是一种“断绝人性”的“毁灭性的学说”:“我看到, 这种学说是由自私和仇恨构成的,这种东西能够像数学定律那样引向胜利,为了取得胜利,就必须断绝人性。与此同时,我还领悟到这种毁灭性的学说和人们天性之 间的联系。”(Ralph Manheim英译本1999年版第51页;以下援引文字皆系此书英文版)“挤眉弄眼的马克思主义者满嘴社会辞藻,弄得云遮雾障,其关于目的的那些错误概 念以及这个政党的主旨,在人们眼前象面纱似地飘落。”他指出:“马克思主义是瘟疫,精神瘟疫,比古代的黑死病更可怕,民众正在感染这种瘟疫。用不着说,那 些知识层次越低的工艺匠人,他的心灵就越是一望无际的沃野,这种恶棍最后就成为一种垃圾分离器,把他的那些肮脏物泼在人类脸上。……这些拙劣的作者们象十 分可怕的病菌携带者那样毒害着人类的灵魂,毒害着他们的同胞。”
他看透这种学说具有一种疯狂性及其经常运用的那种狡辩术:“起初,我还那么幼稚,想搞清楚他们的学说为什么有那么一种疯狂性……我讲得口干舌燥,以为最终我必定会说服他们,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者们的疯狂性有毁灭性作用,可是结果常常相反。看起来,他们似乎愈来愈懂得社会民主党 理论的毁灭性作用,可是结果却增强他们的决心。我越是和他们辩论,就越是看透他们的辩论术。首先,他们依赖对手的蠢笨,其次当他们理屈词穷时,他们自己就 干脆装傻。如果这些手段没有效果,他们就装做不懂,或者如果他们受到挑战,他们就赶紧转移话题,援引一些陈词滥调,如果你接受这些陈词滥调,他们立刻就跳 到完全不同的一些事物上,于是如果他们受到攻击,就有了立脚点,假装听不大懂你在说什么……”(同上:第62页)“有时,我站在那里被惊呆,对于他们那种 口舌的敏捷和撒谎的技能,我真是惊讶得呆若木鸡。我开始逐渐憎恶他们……。面对这群诱人上钩者们那种恶魔般的本领,谁能谴责那些不幸的受害者们呢?在我看 来,使这个到处都是满嘴辩证法、能说会道的撒谎者的民族有点出息是多么难!与这些把你嘴里的真理歪曲得一塌糊涂的人们打交道,真是无聊之至,他们刚刚说出 的话,就可以马上食言,拒不承认,脸都不带红的,可是一分钟后却又对刚才那番话信誓旦旦。”
在他看来,只有那些“名副其实的魔鬼”才能够创立这种给人类带来灾难的精神瘟疫:“基于对平凡的人生经验的感受,我现在开始追踪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来源…… 借助我的想象力,我能够预见结局。唯一的问题是,那些信条的创立者们心灵里是否对他们的行动将导致的结果早已有数,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谬误的受害者。我 想,这两种因素都有可能。一方面,每一个有思想的人都有责任努力使自己站在那种给人们带来不幸命运的运动前面,这样也许能够改变这种灾难趋势;另一方面, 那些民族中最早创立这种瘟疫的人肯定是名副其实的魔鬼。只有在鬼怪的脑子里--不是人类的--才能够策划出那套计划,使那种想法成形,他们的行为最后必定 导致人类文明的崩溃,整个世界也将随之瓦解。”(同上:第64页)
他异常灵敏地洞悉,马克思主义必将给人类带来毁灭的命运:“马克思主义否认人的个性价值,……因此抽去了人性存在的基础和文化精髓。从根本上看,这一学说 将导致人类智慧所能构想的一切秩序统统崩溃。把这样一种东西付诸实施,只能带来一团糟,说老实话,它只能导致这个星球上的生命统统毁灭。”
看来,希特勒对马克思主义及共产党那套手段和骗术感受极深,似乎曾生活在斯大林时代的苏联和毛泽东时代的中国,“我们必须研究那些人把成百上千各种各样充 满最恶毒诽谤和诋毁的无数龌龊污物顷刻之间倒在那些衣着体面的高雅人士身上时使用的那种技巧,他们快得像是变魔术,我们不能不佩服他们通过新闻界那些恶棍 们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所不在的威胁力。为了达到他们的卑鄙目的,这些精神界的江洋大盗绝对是无所不为。他们会探入最隐秘的家庭帷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如果费尽心机嗅来嗅去一无所获,他们的猎物无论在私生活方面还是在社会生活方面都无可挑剔,那些恶棍索性就一门心思进行诋毁,尽管你一千次驳斥他们,那种 罪名依然牢牢钉在你身上,而且他们那些帮凶们上百倍地重复那些诽谤之言。就受害者方面而言,他的任何抵抗都无济于事。必须记住,这类低劣家伙动机卑鄙,他 们从来不做那种情理之中的事,人类中除他们以外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或理解他们的行为。他们的行为,苍天不容!当这些渣滓中的一个攻击起他所敬爱 的战友时,会使用那种最卑鄙的手段,这只势力庞大、无所不在的大章鱼却用一副体面的样子和那种花言巧语把自己装扮起来。”(同上:第86页)
80年来,斯大林大清洗,毛泽东诋毁“胡风集团”、“反右”运动、制造“文革”大批判运动,诬蔑“四五”民主运动,邓小平等人诬蔑和镇压“八九”民主运 动、制造天安门血案等等,往人权勇士和知识分子身上泼脏水,往他们的同僚诸如彭德怀、胡耀邦、赵紫阳身上泼脏水等等行为,以及各国共产党玩弄的类似手段和 卑鄙行为,都在至今不断地为希特勒这番论断提供证据,惊人地显示希特勒对这种邪恶的政治流氓势力看到骨髓里去。共产党玩弄的政治宣传,耍弄的政治手腕,做 事的不择手段,以及深入个人私生活以寻求整人材料,卑劣地从事各种诽谤和抹黑活动,把人间正道和志士仁人妖魔化,人们有目共睹。
希特勒感叹,那些跟随共产党走的人早晚要落入陷阱,成为一种邪恶的势力:“我真是不能理解,人们怎么能够这么盲目地跟随马克思主义者们,跳进他们有意制造 的这个陷阱,这早晚有一天会发作,成为一种邪恶得可怕的势力。”(同上:第155页)不知多少人吃过这个苦头而后悔不迭。那些跟着他们去斗人、批人、陷害 人的人,活得像只狗,没有人格尊严(后来周扬一再向他当年掌权时受到迫害的人们道歉和忏悔),感到自己一生被钉在耻辱柱上。当年文革中的数百万红卫兵,今 日也应当为自己当年的愚昧和暴行而有所悔悟。
希特勒自诩是一个“热爱自由的人”:“我常常憎恶议会,但是议会本身作为一种制度,我并不恨它。恰恰相反,作为一位热爱自由的人,我甚至不能想象任何其他 可能有的政府体制,就我对哈布斯堡王朝的态度而言,我以为任何一种专制制度的构想都是对抗自由、对抗一切理性的一种罪行。”他似乎也看到人类需要一种崭新 的精神理念来对抗那伙邪恶的敌人:“任何企图与一种和暴力手段相联系的哲学做斗争的尝试,最后都要失败,除非是以一种崭新的精神态度从事战斗。”(同上: 第172页)
他甚至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我越是考虑到政府必须对现在以马克思主义为归依的社会民主党改变态度,就越是认识到缺乏一种实用的学说来取代马克思主义学说。如果把社会民主党打垮,那么应当给群众什么东西呢?”希特勒所说的社会民主党,即欧洲共产党前身。
马克思主义:政治宣传术
从列宁、斯大林到毛泽东及其后辈,都把宣传视为他们的生命线,这与他们手中把持的军队构成两手,即所谓两条战线。前者是对人民进行精神上的瞒和骗,蒙蔽和 控制,后者是对人民进行肉体上的摧残和消灭。他们不知做了多少关于宣传工作的所谓讲话,不知建立了多少宣传方面的组织和机构,不知培育了多少干将喽罗,加 强这一手段;如今为了对抗高科技时代的科学进步,他们又配备了数十万网警网特,监控人 民的思想和言论,抓捕言论犯和思想犯。希特勒的政治本领和手腕,很大一部分来自他的政治对手即马克思主义者们。人们大约忽视了这一点。请听希特勒怎么说: “自从投身政治运动,我就对宣传活动极感兴趣。我发现主张社会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组织对这一工具把握娴熟,玩儿得技巧惊人。”“我们没有做成功的,敌人却以 惊人的技巧和出色的算计而做成功了。我本人,从这位敌人所拿手的战争宣传上学到极多东西。”“我进入德国工人党之后,立刻接管宣传工作,我把它视为最最重 要的工作。”
希特勒从他的对手那里学的这一手,就是宣传术。希特勒写这本自传时,还未掌权。掌权后,他和戈培尔们大大发挥了这套宣传术。追根究底,这套手段来自马克思 主义宣传家和共产党的革命家。法西斯主义与马克思主义,在欺骗、仇恨、暴力以及大规模迫害和集体屠杀等等邪恶手段方面,如出一辙。
希特勒的狡猾,从他谈论宣传的对象即已透露:“第二个具有决定性意义的问题是:宣传应当面向谁?是面向具有科学训练的知识分子,还是面向那些受教育少的群 众?宣传必须经常而且是完全面向那些群众。”这与共产党的宣传路线和组织路线,如出一炉。他们要面向贫下中农、大字不识一斗的城市贫民和无产者们这些广大 群众。希特勒对宣传的妙用理解颇精:“宣传的内容不是什么科学,它不过是一种招贴的艺术。这种招贴的艺术依赖于设计者在吸引群众时运用形式和色彩的那种才 能。一个用来宣传艺术展览会的招贴,必须抓住公众的注意力,把他们引向正在展览的艺术品。在这方面,它越是成功,招贴所宣传的艺术品就越有魅力。招贴应当 使群众对展品的重要意义有一个感知,它不应当取代展览品。”(同上:第180-181页)
他对操作政治宣传时的种种技术手段颇有研究:“宣传的作用并不在个人的科学训练,而是在唤起群众注意某些事实、进程和必然性等等,使这些东西的重要意义第 一次进入群众的视野。所有这种艺术在于操作时十分讲究技术,使每个人都相信这个事实是真实的,这个进程是必然的,这种必然性是正确的,如此等等。可是,因 为宣传不是而且也不能是必然性本身,因为它的作用就像招贴那样,在于吸引群众的注意力,而不在于教育那些有知识的人们或是那些努力使自己有教育和知识的人 们,所以针对绝大多数人,宣传的作用必须集中在情绪上,它只能在非常有限的水准上针对那些所谓知识者。一切宣传都必须走俏时髦,而且它的智力水准必须面向 最低心智水平者。因此,宣传所动员的群众数目愈多,宣传本身的真纯心智水平必然就愈低。”宣传是招贴,宣传要集中在情绪的鼓动,宣传要面向心智水平低的 人,这些都是诀窍。注意他说的一句大实话:“宣传所动员的群众数目愈多,宣传本身的真纯心智水平必然就愈低。”这样的大实话,他的政治对手们是永远不肯说 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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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特别强调,宣传要面对群众,要讲究艺术,要不厌其烦地重复:“宣传的艺术在于领悟广大群众的情绪性观念,通过正确的心理方式来发现一条吸引群众注意 力的途径,从而直入广大群众的心灵。 ……一旦我们知道宣传面对广大群众这一点有多么重要,那么就会知道,使宣传象科学教导那样面面俱到,那是一个错误。广大群众的接受能力是非常有限的,他们 的智力很低,可是他们的健忘性却极强。于是就出现这样的事实,所有有效的宣传必须限于极少的几点上面,而且必须以口号的方式不厌其烦地不断重复这有限的几 点,直到大众中的最后一个人也知道你的口号想要他知道的东西。 当你舍弃这个口号,试图面面俱到的时候,那种效果就会荡然无存,因为对于面前那些材料,群众消化不了,也记不住。于是,效果也就减弱,最后消失得无影无 踪。”(同上:第180-181页)
他举这个例子,极见政治宣传的本质:“举个例子,假如一个招贴是在宣传一种新的肥皂,同时又说别的肥皂‘好’,我们对这种招贴应当怎么看呢?我们只能对之 摇头。政治宣传与此完全是一回事。举例来说,宣传的作用不是为了衡量或考虑不同人们的各种权利,而是完全着重在所提出来的某一个权利上面。宣传的任务不是 做关于真理的客观性研究,那有利于敌人,他们以学术的公正态度把它提到群众面前;宣传的任务是为我们自己的权利服务,永远如此,坚定不移。”不求态度公 正,不求言论科学,不求立场客观,效果上不能有利于政治对手,而是永远为自己的权利服务,而且需要片面、偏狭、急功近利,这些话语充分表露希特勒与那些马 克思主义者们的政治宣传术的本质。懂得政治宣传这种实质,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为何几代专制者总要提出自己的一个标志性口号,以及毛泽东“大跃进”、“反右” 和“文革”中那些吹牛撒谎、诬蔑诽谤等等本领何以大派用场,赫然出现在党报上,诸如亩产十万斤,某某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等等。为了欺骗民众,需要提出虚 假口号;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手段都用,毛泽东及其后辈继承的原来是希特勒的衣钵和教导。
希特勒对民族的知识成分做的估量,是他的社会分析和宣传工作赖以建立的基石:“一个民族的大众,不是由外交家们或是政治法学教授构成的,也不是由那些能够 独立形成理性观点的个人构成的,而是由那些头脑简单的普通民众构成的,这些人摇摆不定,倾向于怀疑和不稳定。一旦我们自己的宣传承认对方的权利,哪怕就是 承认那么一点点,那么对我们自己的权利产生的怀疑就有了立足点。”他的政治宣传,原来是怕知识分子,因此要绕过知识分子,走向头脑简单的草根阶层。
他指出,从事政治宣传多次重复最简单的一项或几项要点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如果不是常备不懈地把一项根本原则牢牢记在脑子里,那么即使有最出色的宣传技 巧,也不会获得成功。宣传工作必须限于很少的几个要点上,而且需要反复多次重复。这里,为了胜利,占据第一位而且最重要的是坚韧不拔。”“宣传的目的不是 为那些玩腻了的年轻绅士们提供开心果,而是为了说服群众。可是,群众是迟钝的,他们在有所举动以前,即使注意到一件事,都需要说服自己,只有把那些最简单 的观念重复成千上万次,群众才能够记住它们。”(同上:第185页)
由此,我们看到了他的宣传部长戈培尔的所谓“谎言重复千次即成真理”原来是活学活用这位领袖的教诲。我们从毛泽东及其后继者制造的那些最简单的口号中也看 到希特勒的这些宣传诀窍,诸如“镇压反革命”、“知识分子思想改造”、“三反五反”、“三面红旗”、“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无产 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党指挥枪”、“反修防修”、“反对自由化”、“反对精神污染”、“四项基本原则”、“安定团结”、“反对动乱”、“保持稳定”、 “三个代表”、“保先”、“和谐”等等,以及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取代“反革命罪”等等,不时地从他们的口袋里变戏法似地根据政治需要往外抛。
希特勒一针见血地揭露他的政治对手撒谎的本性:“我们可以对那些满纸谎言的马克思主义者们的印刷品不屑一顾,在他们那些人,撒谎就是他们的命根,就像猫要 活下去就得捉老鼠。”(同上:第243页)“要看到这一事实:以狡黠手段并且坚持不懈地使用宣传,甚至能够对着人民,把天国说成地狱,把最悲惨的地狱说成 天堂。”
他看到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兴起与贫困落后血脉相连:“布尔什维主义浪潮的出现,一点也不偶然,这种浪潮从来没有找到比那片土地更佳的地方:那里的民众被常 年的饥饿和贫困折磨而堕落,这些地方包括德国中部,萨克森,还有鲁尔。”(同上:第253页)这种邪恶宣传及其政治势力,最容易召唤来的,是那些小知识 者、穷人和赤贫者。
马克思主义:迫使人民屈服于它的铁拳
希特勒在德国从事政治运动时,面临的最大政治敌人就是社会民主党人士、马克思主义者们。在那个年代,马克思主义非常活跃,而且依靠团伙暴力,在俄罗斯这个 贫穷的国家夺得政权,开始它的残暴统治。希特勒以他独特的政治敏感和出色的洞悉力,在很短时间里就非常深刻地看破他的这些政治对手的全部残酷和卑鄙,对之 做出入木三分、淋漓尽致的揭露。这种头脑和眼光,远远超过当时人和后代人的 智力水平(包括英国、法国乃至整个欧洲许多著名知识分子、哲学家、作家、教授在内),甚至连英国作家奥维尔(《动物农场》和《一九八四》的作者)那时都没 有这种眼光,他要等到1936年西班牙内战时期遭受苏联特务秘密追杀时才对共产党专制的残暴性及其理论的悖谬性获得深切认识。中国的托派领袖陈独秀对共产 党暴虐本质的认识,是在他的晚年即上个世纪40年代初期。共产党统治的前南斯拉夫,后来也出现德热拉斯(《新阶级》一书作者)那样的独立思想家和政治异见 者。
中国人对于异化问题的探讨,出现于20世纪80年代,那是以怯懦和羞怯的方式谈论共产党及其领袖的严重罪行问题;问题的提出者和讨论者们仍在宗奉或表面支 持那种理论学说,他们从马克思早期的一本笔记草稿《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和哲学手稿》中寻找蛛丝马迹做理论依据,以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立身,自以为这部经本来 好,只是和尚们念歪了。这些异化论者,实际上不过是马克思主义家门的一些原教旨主义者而已。这些异化论者虽然看到这一理论和学说对人类造成的严重政治灾难 和社会苦难,但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却显示出理论上的弱智和思想上的讨巧,他们不能从根本上正视近一个世纪以来这一理论和学说给人类造成的令人窒息的政治黑暗 和无数的社会悲剧。显然,这些学者及其所持的所谓异化观点不能彻底地思考问题,即缺乏理论的彻底性,遑论粉碎谬说、拯救人类?
这些理论工作者们不能把问题直接引向卢梭的人权、民主和自由的理论,更不敢把社会的救治和政治的出路直接引向孟德斯鸠三权分立的政治学说。因此,他们的所 谓异化论,很快丧失存在的价值。然而,民主自由、权力制约的社会和政治理论却松柏常青,是一切追求出路和光明的个人及其民族都向往的人类共同道路。
对照上面所述世界许多民族的优秀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及其实践以及对各国共产党罪行做的批判性揭露和思考,希特勒早在20世纪20年代透过对马克 思主义和共产党做的深刻揭露而表现出来的政治透视力和犀利眼光,是极少有人能及的。他不是理论家,却有着比那些理论家更出色的感悟力和洞察力。他的言论, 实在是把那个对手的三层皮都扒了下来,还它一个赤裸裸。希特勒这种犀利眼光及其对共产党的认识,使人不免感到,再说什么似乎都有点多余,那不过是为他的揭 露和结论增添无数事例而已。
希特勒对马克思主义者们的深刻洞悉,并不说明希特勒伟大,而是见出希特勒极端狡黠和机智(他的那些共产党对手同样也具有希特勒的这种极端狡黠性)。他这种 超凡的狡黠和机智,还在于他接过和利用这个极端邪恶的政治对手的那些卑鄙手段,施行同样野蛮的政治迫害、种族屠杀以及背信弃义、发动战争等等,正如毛泽东 接过和利用中国两千年封建专制和斯大林30年专制统治手段。他们都不佩“伟大”二字,只能称之为狡黠和卑鄙。伟大,用于人格的肯定;而狡黠 和机智,不过是用于对恶徒犯罪智能的衡量。
从马克思到列宁、斯大林、毛泽东及其后辈,都侈谈无产阶级专政。希特勒对无产阶级专政却看得极透。他一针见血指出:“在政治上,他开始以无产阶级专政来取 代民主观念。他利用马克思主义把群众组织起来,他发现这是一件武器,可以免谈民主,从而使他以专政的、野蛮的拳头来管制人民,使人民屈从。”以专政的观念 取代民主观念,从此免谈民主,同时以拳头来管制人民,迫使人民屈服。这一点,所有来自共产党专政国度的有良知者,都会深感其言之深刻。许多人生活在这种专 政下,一生受尽苦楚,却说不出这样的话,达不到这样的认识。许多人还以为,毛泽东死了,后继者必有智慧,一切会好,于是后来又接连不断出现天安门大屠杀、 民主人权人士受迫害、普通维权民众和民族惨遭镇压等等悲剧和黑暗事件。
希特勒看到,他的政治对手们抛弃自己民族的文化遗产,败坏文学艺术,把民族引向毁灭:“在政治上,他把民族的一切自我保存和自我保护的基础悉加毁灭,把对 领导层的信任悉加毁灭,嘲笑自己民族的历史和过去,把一切伟大的东西统统丢进垃圾桶。在文化上,他污染艺术、文学和戏剧,嘲笑那些心地自然的感情,推翻一 切美和崇高的观念,推翻一切高贵的善良的东西,从而把人们拉进他自己的卑鄙性格中。”(同上:第326页)人类最美好的理念和感情,包括真、善、美在内, 都遭到那伙政治骗子们的嘲弄、玷污和否弃。这一点,经过野蛮的50年代、黑暗的60年代、残酷的70年代、血腥的80年代、腐败的90年代、 绝望的新世纪初年的人们,都会深有感触。那些政治骗子批判人道主义,批判人情味,批判父子母女之间的亲情,批判男女之间的爱情(常常冠以“资产阶级”或 “小资产阶级”情调之类帽子),讥笑人间真情,批判一切属于真、善、美的东西,代之以所谓阶级立场、阶级斗争、阶级警惕性、无产阶级感情和共产党专政概 念,提倡检举、揭发、背对背出卖或面对面批斗、乃至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等等。
马克思主义给人类带来那么深重的苦难,希特勒对它的揭露犀利而准确。对这种政治势力的痛恨、揭露和抨击,是他的自传中最重要的内容之一。他未能把主义和种 族分开,而是把这种仇恨与他对犹太人的仇恨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谬误。因此,希特勒的反马克思主义,成为反犹太种族(马克思是犹太人);对马克思主义及其 党派的仇恨又表现为一种强烈的种族仇恨,直至后来大规模迫害和屠杀犹太人。
他对斯大林政权统治下的苏联做的揭露和批判,亦颇有洞见。他指出那伙人是人类的渣滓,是满手沾血的罪犯。他深知这个政权毫无信义:“苏俄当政的统治者们加 入联盟时,它心里没有任何信义的概念,更不要谈什么遵守条约了。决不要忘记,苏俄当政的那些统治者们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罪犯,决不要忘记他们都是人类的渣 滓,这些家伙们得益于环境,在这个悲惨的时代,掌握着偌大一个国家,他们以野蛮的嗜血欲望,屠杀和消灭掉数千名第一流的知识分子,到现在,几乎有10年, 人类历史上这个最残酷、最暴虐的政权一直在干着这种事。而且,不要忘记,这些统治者属于这么一类人,它以一种罕见的方式把兽性的残忍和无法想象的撒谎才能 结合在一起,而且它今天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意识到它需要用血腥手段来镇压整个世界这一使命。”
这种认识,早在上个世纪20年代就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不能不令人感到惊异。这种认识,甚至连当时许多苏联作家和知识分子都没有象他那样清楚、深刻地看透自 己国家的真面目。英国有几位知识分子看到这一点,奥维尔是10年后才看清这一点。“兽性的残忍和无法想象的说谎才能结合在一起”、将以血腥手段镇压整个世 界,这些话显示希特勒对苏俄政权罪恶本质的非凡洞察力。大约正是基于这种洞察,他在1939年毫不手软地发动对苏联的闪电战,以求将这个罪恶的共产党政权 从地球上抹去,把斯大林一伙罪恶势力彻底消灭。在与苏联制定和平条约后干这件事,恰恰见出希特勒对这个政权的仇恨和他的特殊心态,那就是,与其你不义,何 若我不仁?基于这种认识,希特勒需要尽早消灭苏俄政权这一未来的大敌。50年后,苏俄自身垮台了,它当年那套政治遗产和手段却被中共全套继承。中共签定了 国际人权和自由条约,却如一纸空文,继续在国内秘密迫害和镇压民主人士和不同信仰者,而且不断有人喧嚣要发动核战争或“超限战”等等,向这个政权所仇视的 民主世界挑战和叫嚣。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另一个重要问题:希特勒洞悉并仇恨马克思主义、社会民主党和共产党的种种罪恶,可是他得权后接过那种手段,依然走那种道路,即运用暴 力,制造谎言,施行残酷的政治和种族迫害。这是研究其政治信念和心灵弊端最应注意的一点。揭露和批判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人,自己应当避免走上同样的道路。 马克思主义党派与希特勒及其纳粹党,都是人类的罪恶势力,都是人类文明的最大威胁。希特勒明知共产党势力的种种罪恶,却张大这些罪恶,这显示希特勒势力心 性狡黠、眼界狭隘、着重实用,特别善于从恶学恶,抓住人类心灵弱点加以利用。因此,纳粹政权和共产党政权同样卑鄙、同样残酷、同样邪恶。人类想有光辉未 来,必须根绝这两种思维和制度,否则别谈什么光明和伟大。这是一切批判和研究前人过失者最应注意的事。邓小平批判“四人帮”,却接过他们的专制衣钵而重蹈 覆辙,制造震惊世界的“六四”天安门血案。他批判“四人帮”迫害他人,没有民主,他同样残酷迫害民主人士,继续制造冤假错案,制定荒谬的“四项基本原 则”。凡此种种,都见出他们身上的豹斑。
人类的善良是相似的,人类的邪恶也是相似的。为了民族的光明未来,我们需要对法西斯和马克思主义有彻底思考和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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