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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每个人与大法的缘分也很有意思。有的人你觉得他应该得法,可是他偏偏入不了门儿;而有的人你怎么看她都不可能坐下来修炼的,唉,她就偏偏有那么大缘分。我原来的老邻居安娜就是这种人。
那还是我们刚到加拿大住公寓楼的时候,那栋公寓楼坐落在一条老街的路边,那是一栋四层红砖楼房,虽然是七十年前建的旧楼,但因它的地理位置优越,接近城里,又相对安全;所以一向都被初到加拿大的移民占得满满的。房东太太虽严厉了点,但把楼里整理得很干净。那年我们搬进去的时候,是唯一的中国人。没过多久,接二连三的搬来了三家中国人。到秋季入学时,几乎没有什么空房了,只剩下一套卧室和客厅连在一起的单身套房,空间很小,它位于一层,紧挨着洗衣房。
到了冬天,居然也有人住了进去,又是中国人,是一位带着四岁女儿的年轻母亲。这位女士热情善谈,每天忙忙碌碌,很快就与同一层的中国邻居交往上了朋友,常见他们一同去购物,孩子们也在一起玩得开心。我对人总有一些感觉,也就是在没有交往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修炼后发现这种印象不过是一种偏见而已,多数是不对的。对于这位风风火火的女士,我在心里想:她太忙于世间的事了,不会有时间想想“人为什么活着”之类的问题,如果她有时间,她宁可去和邻居 “侃大山”。而我的朋友多是看上去安静有头脑的人。所以我没有去主动接近她。然而,有时候事情往往会不按着你的思路发展。
一天下午,我带着五岁的儿子去洗衣房洗衣服,路过那家房门的时候,儿子说:“妈妈,这家好像有个小女孩儿,我们可不可以进去玩玩?”我想孩子放了学也烦了,找个朋友玩玩也不错,正好我也需要等衣服洗完后放进烘干机。于是在我将衣服放到洗衣机之后,就叩响了新邻居的房门。门开了,女主人热情的将我们请进屋。我们互报了姓名,她的名字叫安娜。二个孩子在还不知道彼此名字的时候就玩在一起了。我坐在饭桌旁边的一个小沙发上,刚坐下,就听安娜的话匣子打开了:“啊呀,你说我多烦哪。在美国读了大学,有了工作,这不,又带着孩子跑来加拿大读这个计算机的硕士,受这份儿罪,天天忙着上课、作业,还要自己管孩子,你说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还不知道这计算机硕士读出来之后能不能找到工作……”
我静静的听着她背诵那些早已熟烂了的台词儿,也不知说什么好,事实上她压根儿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也许是我的冷静给她的反差太大,她突然停下来,问道:“你怎么就不着急呢?你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我说:“着急有什么用?有些事也不是你急就能办得到的。”
我的回答倒引起了她的兴趣,也许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回答,一般情况下,就她那番有声有色的演说,足以唤起对方的共鸣了,肯定会跟着对起台词儿来。而这回她感到有些不同。
“你天生就是这种性格吗?还是你信了个什么东西才变得这样?”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从小对世间的名利就不太感兴趣,但我还是上了大学,读了硕士,又出了国。现在炼了法轮功懂得了凡事随其自然的道理,所以也就更不急了……”
“你说什么?你炼的什么?法轮功?” 我这话还没说完,她几乎要跳起来,事实上她已经退了一大步到床那边去了。
“法轮功怎么啦?你怕什么?”她的表现实在令我不解,人在国内听那些谎言可以理解,安娜在国外,怎么也这么大惊小怪的。
“法轮功是x教,你知不知道?”她的样子很紧张,好像我要吃了她似的。
“那得看是谁说的。你看我邪吗?”我平静的问她。
“是中央四台这么说的,我婆婆来探亲的时候,我们家装上了小耳朵,那上面说法轮功炼炼就走火入魔了……”她稍微冷静了一些,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中央台的新闻能信吗?你最好还是自己亲自了解一下再说。”我起身要走了。临出门时,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书,你要想了解,随时都可以上来拿。”
大概到我烘干衣服回家的时候,安娜就上来找我要书了:“哎,你能不能借我本法轮功的书看看?我觉得你和电视上说的确实不一样,想看看书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好啊,拿去看吧,都是公开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
她拿走了一本《转法轮》下楼去了。这时,在我的脑海里设想了几个安娜读这本书后的反应,比如她会哈哈大笑,说她不相信书上写的道理;或者她说看不懂书上写的是什么;或者这样,或者那样…..
第二天,送走了孩子上学,安娜就跑了上来。她还书来了。真让我猜对了,我就知道她不会看的。
“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能不能教我炼炼功?”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
“这么快?你看得懂?”我有点不相信。
“有什么看不懂的,这书上写得我都明白,原来我在中国学的气功可多了,发生在我身上的现象没人给我解释过,这本书都讲透了。”
“看不出你还对气功感兴趣。”
“我一直就想信个什么东西,是真的,信就信真的。”这回她说话态度严肃而认真,不像是背台词儿。我心里倒有些惭愧了,表面上倒真看不出她还是个有头脑的人呢。
我找出教功录像带给了她:“自己拿回去学吧,那上面可是师父教的,我的动作不够标准,别跟我学。你不是要找真东西吗?这可是真的。” 我也跟着认真起来。
到了晚上,我听到了她急促的脚步声,我的耳朵差不多能识别她的声音了。她肯定是刚刚下了课。 这回她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迫不及待的对我说:“你猜怎么着?我这么学着师父的样子一比划,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传遍全身,我不骗你,怎么法轮功这么神?” 我发现她已经在称呼师父了,听上去还挺自然,她缘份还真是不浅呢。
“这有什么希奇的,我第一次炼功的时候,就感到小腹部位法轮的旋转呢。”我认为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的。
“真的?我在国内炼的那些气功,让我们感觉来感觉去的,炼上半年啥感觉也没有,说不好听的话,就练出了打嗝放屁来,说是排气。这个法轮功真是厉害,动作我还没学会呢,就感到能量流了。哎,你那本书能不能再借我看看?我想再看一遍。” 她像是要在书里探讨什么秘密了。我把书递给她:“就先放你那儿吧。不用急着还。我这儿还有一本呢。”
那是个星期五。周末安娜没有出现。到了周一,也是在孩子们上学之后,安娜没有课就上楼来。她是那种做事效率极高的人,一件事必须有个结果才肯罢休。她告诉我说,周末她的先生从美国回来,带她和孩子出去玩,路途遥远,她不知怎么打发路上的时间,不自觉的顺手就把《转法轮》带在包里。她读书快,一路上又读了一遍。这回她不再问什么了,她要正式修炼法轮功了。先问我怎么个登记法儿。我愣了:“登记什么?要炼就炼了,每天炼炼功,读读书,遇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要着急,其它的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这么简单?不需要会员费?”她还是不放心。
“我只花七块钱人民币买了一本书,炼功点上的阿姨为我录了炼功磁带,就这些,我反正没有交给别人一分钱,所以你也不用交。我要收了你的钱,师父倒不承认我这个弟子了。这是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的。”
就这样,这位新邻居很快变成了我的同修,我们一起出去炼功,一起到外地开法会。后来,安娜的先生在美国申请到了移民,她和女儿又搬回美国,在那里她很快找到了一份年薪不错的工作,二年后,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要说安娜和女儿在那栋楼里住的时间并不长,她的解释是:“也许就是为了得这个法才去的加拿大吧。”
至于安娜离开加拿大后又遇到了哪些有缘人,有过哪些神奇的经历,那就是她的故事了。没准儿哪天你会遇到她,亲自听她讲呢,人的缘份可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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