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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丹:[马列毛主义]从“学了反”说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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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4 12:47: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从“学了反”说开去

                           魏紫丹

    80年代,我与一位国内的马列主义教授谈及教学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他痛责学生中“共产主义淼茫论”思潮严重。他说带的研究生中出现的主要问题是“学了反”。先生诲人不倦地教、学生学而不厌地学。当教会了、学懂了的时候,学生就开始写批判马列主义的论文,来表达自己的学习心得。他们以“学了反”为能事。

当我读到柯领的文章《中国教育已经死亡!》的时候,深感这个事实恰与教授当年的谈论遥相呼应。文章开宗明义:“在八十年代的中国的大学里,我的《唯物主义哲学》这门课考了100分,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肠地对我说:‘你的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学得很好,深刻领悟了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的精髓,希望再接再励’。经过多年的生活体验以后,我产生了一个判断——唯物主义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种瘟疫,是糟蹋中国人的病根。”

  文章的观点表达出一种犀利而难能可贵的真知灼见。其表达风格,也一“反”官方马列毛主义、宗教教义式的说教,和硬着头皮灌输;代之以摆出确凿无疑的事实、讲出无可反驳的道理。在这一点上,“学了反”就又体现出对马列毛文风的“反”。谓予不信,请耐着心读我引述的文章的第二大段以证明我言之不谬:“近几十年,中国的教育倡导的是‘唯物主义’与‘实用主义’的价值观,中国的‘课程、教材、教法’由于缺少生命体验与自我的表述,形成了集体主义的没有个性的‘假、大、空’的教科书文化,已完全沦落成了毫无生命活力的辨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僵尸,必然会遭到学生们普遍的唾弃与‘撕书、扔书、烧书’的报应;教育领域是最需要个性、最需要情感、最需要精神、最需要多元的领域,而中国唯物主义思想主导下的教育体系恰恰缺少了这些元素,成了‘反文化’与‘反教育’;学术界深陷‘苏联唯物主义模式’的怪圈中而不能自拔,把社会发展的规律简单地定义为‘物质决定意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样一些非常片面而又落后的价值判断中;在今天西方的人文书店里,除了有一些佛教书和风水书以外,基本上找不到当代中国学人写的任何学术着作,显然,唯物主义是一种瘟疫,已经把中华民族的学术体系与教育体系彻底摧毁,使人文与社会科学领域里被落后的教条所主导基本上没有创新与突破,形成了学术一个模样,学校一个模样,课程一个模样,教材一个模样,教法一个模样,考试一个模样,个性一个模样,是一堆堆无精神、无灵魂的僵化物,成了全世界学术界的笑柄;这部分印证了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断言:中国不可能成为一个世界强国,因为中国没有足以影响世界的思想体系。(据《凤凰周刊》2006年第16期的一篇文章,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针对“中国威胁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不会成为超级大国,因为中国在100年以内不会有那种可以用来推进自己权力的先进思想、从而削弱我们西方国家的具有国际传染性的学说。今天中国出口的是电视机而不是先进的思想。)” 如有兴趣,点此作者和题目,即可在网上阅读全文。


    我认为,教授应为教出“学了反”的学生而自豪。对马列毛只有“学了反”才证明他们真的学懂了。懂得越透彻、反得越彻底。历史已经、和正在继续地证明着这条真理。

    严家祺在《沉痛悼念老友张显阳》一文中指出:“张显扬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几年中,在《人民日报》和中国许多报刊上,对毛泽东文化革命的‘继续革命理论’进行了大张旗鼓的批判,是当时胡耀邦思想解放运动中的一名旗手。张显扬是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列所马克思恩格斯研究室主任,他很快觉悟到,批判毛泽东,必须找到毛泽东思想的来源。他是中国有影响力的马克思主义专家,他研究了一生马克思主义,最后的结论是“必须批判马克思主义”。
        美国前总统里根,曾对此作过历史性的论断:

  “How do you tell a communist? Well, it's someone who reads Marx and Lenin.
  如何知道一个人是共产主义者?看看那些读过马列的人吧!

  And how do you tell an anti-Communist? It's someone who understands Marx and Lenin.
  如何知道一个人是反对共产主义者?看看那些读懂了马列的人吧!”
(2010-02-06 04:32:19来自: 豆芽)
                             
以上,我阐述了关于“学了反”的一点见解。在拙文题目中的所谓“说开去”,旨意何在?意即从另一侧面予以展开。“学了反”的另一侧面 ——具体地说是,与“学”相对的有“不学”,与“反”相对的有“不反”。现分述于下:

一,与“学”相对的有“不学”,例如“不学而反”、“不学而赞”,也即感性地反、感性地赞。两者都是从切身感受出发:得利者赞,受害者反。前者大致是指以各级太子党(得利最丰)为核心的“红”几类;后者大致是指以地主(受害最深)为代表的“黑”几类。如再以是非划线,历史法庭基本上可以这样宣判:前者是站在历史的正确方面;后者是站在历史的错误方面。

    二,与“反”相对的有“不反”,例如“学了不反”或“学了赞”,也即理性地不反或理性地赞。在这其中,由两部分人构成:基本部分是御用学者,其次是犬儒主义者。如对每一部分再作细致分析:作为前者,郭沫若可算作极端人物。他出卖灵魂,见利忘义,以笔杀人,作恶多端,是十恶不赦的颠倒历史与文化之大是大非的大坏蛋。其余的,等而下之,大致是一些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中、小坏蛋。这两部分中的后者即犬儒主义者,是一批或富有心机、或浑浑噩噩的大、中、小溷蛋。概括为一言以蔽之,则曰:“非坏蛋即溷蛋,绝逃不脱两蛋之一蛋”。

综合上述,从学生到学者,只要是以追求真理为目标的人,他对马列毛主义的唯一科学的态度,就只能是“学了反”。如此而已,再无其他选项。
                                                 1、3、2014于Geneva ,IL

来源:阿波罗网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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