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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寄语:中国民运必须接受批判
中国的民主运动远未成功,它早已失败了,而且失败过几次了。可是现今,无知无识的盲信者却
是依旧黄婆卖瓜,老调子重弹,号称自己就是“民运分子”,所作所为全是“民主运动”无疑,还是
继续沿着失败的路线图去按图索骥,去徒劳地践行着不会产生出效果的“民运”实验。
因为无知无识者依赖其自身的无知又无识,在低级层次的价值端子上自激自傲不已,仅做克隆自
身从而成为负反馈,以致于连自身反省的能力都丧失了。因为中国人主体性精神的严重匮缺,使得当
今无数的中国民运分子无法反躬自身,能够醒悟自己:无知无识既是客体的属性,又是主体的属性,
于是构成了一个负反馈怪圈,使得自身难以走出这个怪圈。
德国哲学大师黑格尔特别重视“否定性”这个环节,事物经历了“否定之否定”后,便扬弃了旧
的落后的内容,使之上升到高一级的“肯定”,现象学家舍勒论道,人之与世上万物的不同在于,人
能够对于环境吐出一个强有力的“否”字,然而中国人太习惯于“顺从”,“适应环境”之论调不绝
于耳,其实质在于一个“是”字。
按自组织——耗散结果理论,“是”为一高度对称性的结构,而“否”则是对称性结构的破缺。
中国的民主运动亟需一场“否”字的大批判,批判的实质是一场思想的启蒙。
怪圈之所以成为怪圈,就在于它是一个“封闭系统”,即处在了与自由世界的精神文明相隔绝的
封闭性之中,尽管众多民运分子处身西方自由世界。欲使得中国的民运分子走出怪圈,则务必要有强
力的外在力量,促使这个怪圈向外开放,打破原有的“稳定状态”,远离“线性平衡区”,如此,则
会产生出“对称性破缺”的效应来,使之“民运系统”升级换代。
本人施卫江,乃一介文弱的儒生,也许是一颗脆弱不堪的芦苇,但却装备着一个思想的头脑,有
能力去从事思想领域的工作,致使这个怪圈洞开起大门来,促使其与自由世界的精神文明进行链接、
接轨,去接受普世价值教育,从而“改革开放”——“改革开放”适用于每个中国人的头脑。
我撰写“民运批判”,持以独立的政治立场,操守知识分子的良心准则,我不必要、也不应该为
任何个人、组织、党派、团体、民族、种族、“人民”负责,我只为我自己负责,但同时为着人类这
个“大我”负责、为着历史负责、为着一个无比完美壮观的上帝负责。我的“负责”的态度就是我走
向上帝的心路历程及见证,我只是希望我的文字过了好几十年之后,还会有知识分了子来认真阅读我
和真诚批判我。至于现今有些人阅读我的文字后激起的恼怒、愤恨、反感、厌恶,那再正常不过,也
许可以看做是一种敦促和激励。
兰生幽谷,无人自芳。我从未想过要当什么“公知”,我并不乞求我的文字让许多人来阅读,我
不在乎我的博客点击率有多高。我甚至希冀,人们对于我的文字的理解、同情和支持要稀少为上佳。
老子云“道者反之用”,为此“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同样,佛
朗西斯·培在《论美》中也是异口同声:“最高的美是画家所无法表现的,因为它是难以直观的。”
培根又在《论称赞》中道:“最廉价的品德最容易受到称颂。稍高一点的德行也能引致他们的惊叹。
但正是对于那种最上乘的伟德,他们(庸人)却是最缺乏识别力的。”陈述句表明了高概率的关系,
因而,颠倒了主宾关系,亦照样成立:最受到称颂的品德往往最为廉价!
难道不是这样吗?就以现代中国的强人、达人为例,毛泽东、周恩来、汪国真、王朔、于丹、韩
寒、赵本山、小沈阳,等等,乃至现今海外民运界的一些大佬、大碗,等等,莫不如过境浮云,过眼
烟云。
我的博客:《民运批判》http://blog.boxun.com/hero/critiqueofdemocracy89/
施卫江
写于 农历甲午年正月初一
美国 纽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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