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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唐柏桥细揭中共高层统战手法(上)
著名民主斗士唐柏桥近日接受大纪元采访,披露中共如何渗透、分化海内外异议人士,尤其是周永康掌控的特务系统,如何利用各种威胁利诱的卑鄙手段企图迫使正义人士就范。(唐柏桥提供)
前言: 最近中共内部爆发建政以来最激烈的争斗,世人因此得以窥视中共重重骇人听闻的黑幕。而长期战斗在反暴政最前线的著名民主斗士唐柏桥表示,想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披露周永康领导的特务系统,如何利用各种威胁利诱的卑鄙手段企图迫使海外正义人士就范。唐柏桥呼吁从中了解中共的狡诈和邪恶,充分认清中共的本质。
唐柏桥说,那些曾先后被派来与唐柏桥接触,进行统战的人,包括他的亲戚、朋友和同学,甚至包括政府官员、教授学者和留学生, “相处之中,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内心感受是极为矛盾和复杂的。我也希望,他们多少能受到我的影响,不要再给中共陪葬。”
特使一:同情民运的S先生
2007年的一天,唐柏桥的朋友,前六四学生胡长忻把一位陌生人带到了唐柏桥位于法拉盛的办公室。这位面相斯文,打扮低调的S先生是北京著名大学到哥大的访问学者。更重要的是,S先生说自己也曾是一位六四学生,八九民运时他就住在一位著名学生领袖对面。
虽然唐柏桥并不清楚S先生的真正身份,但作为一位“民运的同情者”,S先生还是打动了唐柏桥,和唐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并多次参加了民运组织的座谈会等活动。 S先生甚至还向唐询问庇护的相关事宜,更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切好像都很顺理成章,直到唐发现,S先生的夫人是中共高层官员。自己的太太身份如此敏感,S先生却仍能毫无顾忌的和“头号反革命分子”交往。唐柏桥判断,S和自己接触的事必然是中共默许的。
S先生说自己在哥大的项目里有很多钱用不完,拿回去也浪费了,于是名正言顺的邀唐经常吃饭,由“项目”买单。随着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切入要害,唐柏桥也越来越确信了自己的判断:S是中共说客。
“法轮功要反击,中共就完了!”
但交往久了,唐柏桥还是免不了把S当作朋友,想要拉他一把。唐经常和S推心置腹的分享对民主和中共的看法,希望能对S有些影响。唐曾带S去看了被誉为“世界第一秀”的神韵晚会。 2个小时的表演过后,S被演出所展现的法轮功学员反迫害的决心震撼,本来对法轮功有诸多偏见的他竟脱口而叹:“法轮功要反击,中共就完了!”
S也回请了唐柏桥。 2009年11月21日,S带唐到哥大附近曼哈顿上西城看了一个来自北京的“统战”表演。入场前,S问唐柏桥:“周围可能有很多外交官,你是否介意?”唐心内暗笑:“作为一个外交官的丈夫,带一个举世瞩目的反革命去,他自己倒不担心,反倒问我是否介意。不是摆明了自己身份特殊……”但没有多问,只是说“没关系”。
S订了最好的位置,唐注意到周围坐了很多位外交官,却没有人对他这个“著名反革命”的出现表示惊讶;倒是周围一些“政治觉悟低”的年轻的女孩们,显出压抑不住的好奇之情,时不时用好奇的眼光打量唐,弄得S先生有些尴尬。
奥运闯关风波
2008年时,唐柏桥曾打算在奥运之前回国。 “我想戳破中共所谓改善人权的谎言,通过这次奥运闯关让世人了解中共侵犯人权的真面目。中共不论是拒绝还是入境之后抓人,都是严重的违反人权。”他在采访中解释了自己的初衷。
“我打算一到香港就烧了绿卡和回美证,作为中国大陆出生的公民我就只能回大陆。他们不让我回,我就学《幸福终点站》(The Terminal)中的汤姆•汉克斯,在机场住着……如果实在从香港入境不了,那我就从泰国越境闯入。”唐柏桥当时已经做好了所有回国的计划和准备。S先生得知此事后,千方百计的劝说唐放弃。
S:你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唐:那是成全了我。
S:他们也许不抓你,但给你制造个车祸怎么办?
唐:这笔帐肯定会算到中共头上。
S:那要是入关打防疫针的时候,给你偷偷注射个HIV,十年后才发作,你怎么办?
唐:随便,反正回美后肯定会体检。
半年之后距奥运还有一个月时,S先生又来找唐柏桥,态度180度大转弯:传北京高层的朋友的话,要请唐作为“国家的客人”回去参加奥运会开幕式,安排一切国内行程费用及全方位服务。
唐柏桥很清楚中共没有免费的午餐,问S有什么条件。 S表示,唐回国期间不能批评政府:“古人云,客随主便。你既然是我们请来的客人,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尽量低调点,反正回美国之后,你还是可以自由发言嘛……”
唐柏桥和若干朋友商量如何处理此事,中国问题专家李大勇就是其中之一,他在电话采访中透露:“唐柏桥当时来跟我们商量怎么办,也告诉我们那个S先生劝他不要回去。 ”
唐柏桥又和过渡政府团队商量后,在一个两人饭局中回复了S,认为自己应该以过渡政府发言人身份出现,并要在北京开记者招待会。 S直接拒绝:“那不用谈了,连我都知道肯定不行。” S毫不掩饰自己的极度失望,在之后的用餐过程中什么多馀的话也没说,只是向唐表示不解和敬意。
匿名的专栏作家
2009年的一天,S先生又来请唐柏桥吃饭,还特别挑了唐柏桥最喜欢的餐馆之一,位于法拉盛罗斯福大道上的小辣椒餐馆。
S表示自己想帮唐柏桥的忙,因为知道他经济并不宽裕。 S说自己有个朋友是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杂志的老板,想请唐柏桥写专栏,声称可以让唐拿到最高稿费。
唐柏桥不好直接拒绝,就故意出了个难题:“能拿到时代周刊那么高吗? 1992年时代稿费是大约1美元一个字,十几年后已经涨几倍吧。”
没想到S满口答应,说如果以三美元计,每篇三千字就是大约一万美元:“一个月写一篇,相当于你太太一个月的收入……”
唐柏桥虽然知道很多海外人士都用化名做类似的事情,但思虑再三,最后还是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和中共扯上任何关系。”唐柏桥说。
“胡总”的秘密顾问
一般的访问学者只能最多在被访院校待1年,但S先生却似乎在哥大访问了一年又一年。每次唐柏桥问他“是不是今年要回去了”,S先生总是说不用回去,因为“又延长了一年”。
2010年初,新年刚过,天气还比较冷,S又请唐到小辣椒见面。唐柏桥意外的发现S竟在离餐馆老远的路口处来迎他,而往常S都是早早在餐馆里等着他。 S显得异常紧张,一见到唐,就非常神秘地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怕别人听见不好”,先不要去餐馆,谈完后再进去。于是两人边走边聊,转向餐馆的相反方向。
S称自己认识胡锦涛身边的红人,此人提出让唐柏桥秘密做胡锦涛首席智囊团顾问。
S表示,关于六四、法轮功等问题,“胡总”那边相信唐能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供他们参考:“胡总希望中国成为和谐社会,想解决这些深层的社会矛盾…….胡总书记对法轮功问题很是头痛,觉得是个死结,怕是法轮功一定要解体中共到底了……”
听到这里,唐柏桥给S出了个主意:“你给你们‘胡总’带个话:如果一夜之间把全中国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放了,第二天再看看大纪元时报,就知道民间的反应如何……也许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开始。”S面露难色:“估计胡总阻力很大做不到……不过唐先生果然与众不同。”
在和S的谈话中,唐柏桥觉得“胡总”那边似乎已将细节考虑的非常周全,志在必得。 S表示:“不是让你去社科院那种机构,是直接向胡总办公室提建议的……顾问费?一切都不在话下……你只要提提建议,其他时间游山玩水就好了……”
唐柏桥仍感到匪夷所思,为何中共的统战会急迫到如此不顾面子的程度:“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那个朋友胆子未免太大了些,这不是要毁了我的一世名节。”S忙让唐先别回绝:“这是一件对大家都好的事,好好考虑一下。”
两人进了小辣椒,点了老板娘推荐的招牌鳝鱼,选了个中间位置坐定,S再也没有提及刚才的话题。 S怕唐多心,便解释说主要因为唐对法轮功和反对派运动特别了解,才会找他。
“整个对话,他都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我会激烈反弹,破坏两人的关系。”唐柏桥回忆。
一周后,再次见面,唐柏桥拒绝了S:“我不想有一天被人误会和中共勾结,毁了一生啊……”S非常震惊,难以接受,用餐时一直坐立不安,但仍故作镇定。
“看他这么失望,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很明显这不是一件随便说说的事。他们希望做成。”唐对大纪元记者表示。
之后S仍不死心,多次劝说唐改变主意,未果。 S曾多次向唐柏桥感叹:“唐先生,我是个平常人,只求生活好,很难理解你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但是,我非常尊敬你!”
2010年9月,S终于结束了他“年复一年”的哥大访问,回国了。告别时唐随口说了一句,保持联系。没想到S很慎重地表示,以后不要再联系。唐柏桥心照不宣的答应了,仍然没问原因。
最初向唐柏桥介绍S先生的胡长忻,于2010年10月23日遭人割喉焚尸而亡, 同时凶手也在现场离奇“自尽”。媒体报导说是因为移民纠纷引起,但也有民运人士对胡的死因提出质疑。
大纪元记者根据唐柏桥提供的线索, 采访了中国和平民主联盟办公室主任,也是唐过去的同事智胜。智胜在电话采访中证实了唐柏桥的披露:“我们都叫他Mr.S。第一次见Mr.S 是在2007年秋天。唐柏桥把他带到民主联盟办公室来,说是北京的教授。后来几个月,他来了好几次。但是2008年‘法拉盛事件’之后就不太露面了。”
唐柏桥也和自己的朋友,全球退党中心负责人易蓉女士提过S先生。易蓉说:“唐柏桥在奥运那会儿第一次跟我提这个北京的教授S,说他可能是个说客。”
唐柏桥相信S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因此不想在媒体上透露关于S的更多信息,给他今后的生活带来困扰。大纪元记者根据唐柏桥出示的S先生照片和姓名进行查证:在S任职的学院网页上,找到了S先生的个人记录和介绍;也在哥大的相关网页上,找到了S先生2007年后的在校活动记录。
或许中共并不认为他们“统战”不了唐柏桥,只是暂时没有用对方法。 S先生刚走,另一位L先生又粉墨登场了。
敬请阅读: 唐柏桥细揭中共高层统战手法(下)
唐柏桥,原八九学生领袖,“六四”后入狱。 1992年流亡美国,先后担任天安门一代联络人,全球“六四”纪念委员会秘书长,中国和平民主联盟主席,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新唐人电视特约评论员等。现为民主大学校长。著着有《我的两个中国》(My Two Chinas)、《失败之歌》(Anthems of Defeat),并发表各类政论文章数百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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