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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im Lee
来源: 看中國
古代有四大美女,她们被选为美女,多少还是和政治有关,共党执政后,中国有新四大美女,她们不为强暴,敢于表达自由,怀疑和批评共产制度的邪恶。她们最终都被共产党残忍地杀害。就是没有对中共历史罪行的审判,才导致以后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世上最大悲剧。从林昭,张志新、黎莲、李九莲、到被活摘器官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世上最残暴的罪行,中共拿什么来洗刷自己,谁要为这些负责任?没有一个人能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抵消中共的暴行。四大美女女神的鲜血告诉人们,中共犯有世上最凶暴的反人类罪行,清算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不久的将来,四大美女女神的塑像将在中国各地竖起,她们将保护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民主自由。
林昭:
林昭(1932年12月16日-1968年4月29日),原名彭令昭,苏州人,舅舅和叔叔都是早起中国烈士。
林昭是少有的从不认错的右派之一。她曾经相信共产党,但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后一直坚定自己对共产制度的怀疑。
林昭在狱中被剥脱了用纸笔书写的自由。八年中,用竹签、发卡等物,千百次地戳破皮肉,在墙壁、衬衫和床单上,用鲜血写了20余万字的文章和诗歌,反对奴役人的状况,控诉不自由的生活,批判让人流血的制度。林昭在血书中写到:“光是镣铐一事人们就玩出了不知多少花样来:一副反铐,两副反铐;时而平行,时而交叉,等等不一。臂肘之上至今创痕犹在不消说了,最最惨无人道酷无人理的是:不论在我绝食之中,在我胃炎发病痛得死去活来之时,乃至在妇女生理特殊情况期间,不仅从未为我解除过镣铐,甚至从未有所减轻!--比如在两副镣铐中暂且除去一副”。这些血书能够最终保留下来,有赖于数位“具有人性”的公安干警。至今,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中有人为此献出了生命。
1968年4月29日,林昭接到改判的死刑判决书,随即在上海龙华被枪决。5月1日,公安人员来到林昭母亲家,索取5分钱子弹费。
后记:1980林昭被改判无罪,同年12月在北京举行追悼会,但其档案仍被中共绝密封存五十年。
张志新:
因在文化大革命中批评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和极左而成为著名的持异议人士。
张在监狱时曾受到非人虐待甚至强暴。 1969年9月24日,张志新被捕入狱,先判处无期徒刑,后改判死刑。在狱中被背着18斤背铐,拖着脚镣,多次被打,头发几乎被拔光;又被人强奸、轮奸无数次;在一个仅能坐立的小牢笼里精神崩溃。在临刑前的1975年4月4日上午10时12分,被几个大汉按倒在地,在颈背垫上一块砖头,不麻醉不消毒,用普通刀子割断喉管。她在痛苦中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一个女管教员同时惨叫一声,昏厥在地。
后记:1979年3月,中共辽宁省委(时任仲夷为第一书记)为她平反,并追认为烈士囚车里,四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一下子将黎莲扳过身,让她的脸和身子紧贴在车壁上,上衣往上一撸,没有任何麻醉药,一把锋光闪闪的手术刀就在她的右腰处划开了一个大大的洞……
黎莲
这个红卫兵出身的少女也对文化大革命提出了质疑,她开始不断抨击‘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继而把自己的一些看法陆续写在信里,寄给了在部队服役的男朋友。在一次提干的前夕,这个男人的党性战胜了人情,将这些信交给了部队领导。”18岁,她被判处了死刑。
她被押往异地执行死刑。囚车开动后,一辆救护车跟了上来。囚车放慢了速度,两辆车靠近,都停了下来。两名穿白大褂的人跳下救护车,匆匆爬上了囚车。囚车里,四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一下子将黎莲扳过身,让她的脸和身子紧贴在车壁上,上衣往上一撸,没有任何麻醉药,一把锋光闪闪的手术刀就在她的右腰处划开了一个大大的洞……动作准确,利索,宛如英国绅士般那样从容和镇静。没几下,一个滴着殷红鲜血的肾,泼剌剌地落在洁白的瓷盘上。医院的一间手术室里急等着这个肾,它将马上移植到一位领导干部身上。难道还有给一个十几分钟后就行刑的死囚作缝合的必要吗?我们的英雄黎莲当即昏死了过去。在这之前猝然而至的几秒,十几秒间,她承受了怎样的痛苦?接着,她获得了灵魂的提前解脱,也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快慰?囚车拉响了警笛,呜呜地开向刑场……
后记: 黎莲已经被人遗忘,甚至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也没有人对她的冤案翻案。希望有证人出来指证。
李九莲
文化大革命爆发时,李九莲是赣州第三中学学生、学生会学生部长、校团委宣传股长。1967年6月29日-7月4日,江西赣州发生大规模武斗,造成168人死亡。李九莲在收尸时受到刺激,开始对“文革”提出疑问。后由于政见不同,多次被捕。1977年,江西省省委认定李九莲在服刑期间重新犯有“恶毒攻击华主席”,“丧心病狂进行反革命活动”,“公然为四人帮鸣冤叫屈”等反革命罪,同意波阳县人民法院判处李九莲死刑,并放在其家乡赣州执行。当天,在赣州体育场召开了公判大会,为避免她在公众场合呼喊口号,她的下颚、舌头被一根竹签刺穿成一体。(她的嘴巴里塞着一块竹筒,以防她喊反动口号)上午10时,李九莲被押往西郊通天岩下受刑。李九莲死后无人收尸,后被有恋尸嗜赣南机械厂的退休老工人何康贤将把李九莲的乳房和阴部割了下带回家猥亵。
后记:1980年1月,胡耀邦作出批示,此案得以重新审查,李九莲获得平反。
2005年,作家胡平将李九莲冤案写成长篇报告文学作品《中国的眸子》。另外,受此案牵连的另外一位勇士因支持李九莲也被判处死刑,并被活体摘肾。为了满足当时一位高级军官的儿子的植肾需要(让他多活二十天或一周),当局决定给钟海源进行活体取肾。押赴刑场前,当局给钟海源注射了三剂特种药剂,“可那针管不是玻璃的,而是金属的,又粗又长,像是兽医给硕皮厚的牛马使的……那军人过来了。掀起钟海源的衣襟,在她腰部两侧各打了一针。又要我让了让,在她的臀部上打了一针。这一针就是隔著几层裤子戳进去的……虽然我穿的是一件棉衣,可还是明显感到她因为全身揪著几层裤子戳进去的。当最后一针戳进去时,猝然之中,我甚至听见了她体内的某种异响……”为了制造执刑已毕的假象,当局需要对她开枪,但又不能打死。于是就对非关键部位(不是左胸而是右胸)开了一枪,以便及时取出活肾。“‘砰’的一响,我看到她恍如被电击中似的弹跳了一下,可未等尘埃落定,她的身子就被一片白大褂给淹没了。扑上来的是三四个医生。解下钟海源胸前的大牌子,就往车篷里送……边篷架子上吊著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它是U形的,血水顺著两头泻成了鲜亮的雨幕,刑场上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血水愈加密集了,不但溢满了车底板,还滴滴嗒嗒地溅落在地上……也许是车厢里滑得实在难以移步,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医生,拿起一个拖把去揩底板上的血水,揩几下,又哗哗地挤进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里。约盛了半桶,他跳下车,拎起它走到池塘边,将血水倒进了塘里,不一会儿,整口塘全染红了……尸体丢在上,刚好脸朝天,半边脸没有了,另半边也只有一堆模糊血肉之中的白森森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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