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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铁老虎”上走下来的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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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4 19:29: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张玉兰被迫害前的照片

作者﹕张玉兰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我被天津市南开区向阳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之后家、办公室几次被非法查抄,电脑、钱、书籍以及资料被洗劫一空。因为在其中一份资料里有三十六名西方法轮功学员天安门请愿的内容,警察就认定我与此事有直接关系,四个所长停止了一切工作和四个警察“办理”“此案”。

三只“铁老虎”

“你不交代出同伙,不说出传单哪儿来的,书哪儿来的,这东西哪儿来的,还和什么人联系,就别想从这上下来。” 因为问不出结果,警察们就对我动用刑具逼供。

我戴着手铐被推进一个铁刑具中坐下。这像一套课桌椅,但是连体。座很窄小,屁股刚刚被塞下,椅背是笔直的铁板,没有坡度;门是一个立体铁箱,类似课桌,箱子的铁板紧贴在胸前,我被挤在铁板和椅背中间,把上身夹紧,几乎没有缝。下面是一块平的铁板,铁板中间有两圆洞,我的脚被放进圆洞,恶警把我两只脚脖扣进去,上上锁。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肉体,突然被一堆铁板、铁链、铁棱子夹紧、卡住,被固定住,可以想像那是什么感觉。顿时,我头晕脑胀,眼前发黑,恶心的想呕吐。身上起鸡皮疙瘩,脸上汗珠直淌,头皮都要炸了。过一会觉得心肺都要炸了。我全身颤抖,剧烈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人在遭遇极大痛苦时是要挣扎的,本能的挣扎,而我当时却无法挣扎,身体所有部位都不能动,只是喘着粗气。什么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

我能坚持多长时间,心里没底,结果会怎样,心里没底。我看出恶警们信心十足的等着我向他们求饶。怎么办?是求饶,还是痛苦的死去。“朝闻道,夕可死”,这几个字展现在我头脑中。我咬着牙,拚命地咬着牙,一秒钟一分钟的过着,脑子回忆着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师父讲过的法。

几个小时后,我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身体上好像没有枷锁了。恶警这时审讯,我能说话了。当我质问他们:“你们几个七尺男子汉,用这么严酷的刑具迫害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光彩不光彩?!”他们说:“国家三令五申不让炼法轮功,你还炼,和政府作对,就得对你实行专政。”那个所长说:“你是个老师,你还炼法轮功,你怎么教育学生?”我说:“就因为我炼了法轮功,用‘真、善、忍’教育学生,才能把学生教育好。”四个所长和警察挨个审讯我,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一会儿又吼叫、拍桌子、打板凳,我只是背师父的法。六、七个小时后,我感觉自己在空中飘着,身体没有了,只是思想在回忆法,背着法。

夜里十一点,一个所长拿来一堆报纸,他们改变对我的方法,给我读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我眯着眼,他以为我在静静的听。一个小时后,他读累了,伪善地对我说:“你谈谈体会吧。”我说:“全是造谣,假的!”他暴跳如雷,狂吼着:“来人,把她送走!”

这种铁椅刑具是对重大罪犯逼供动用的酷刑。一般人坐几十分钟都难坚持,我却被整整关了十四个小时。

几天后,恶警把我从看守所女号提到一楼的刑讯室里。室内有一个木制一米多见方的笼子,中间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他们把我推进去坐下,用四个手铐将四肢分别铐在椅背,椅腿上,全身仍不能动。我感到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又一次受到莫大的侮辱。

笼子是关动物的,现在我却也像动物似的被强行关进来,动物在笼子里是自由的,而我的四肢是被锁上的,此时我都不如那个动物。

笼子门不关,他们随时都能伸进手,伸进脑袋向我动手动脚。恶警大声吼叫、骂街,不停地推我的头不让眯眼睡觉,不让我在笼子里安宁。所长头钻进笼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鼻子尖,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这里几年都没有一个立着出去的。”

四个警察把从我家抄来的东西全搬来了,连我手抄的五遍《转法轮》的稿纸都抢来了。一警察对我说,下午电视台、报社记者都来,明天你的大名就在报纸上登了。我抬头一看,他们四个都换上新警服,皮鞋擦得铮亮,头发都吹了风,很有发型,等着下午拍电视照像。他们愚蠢的认为我和师父有直接关系,与去天安门请愿的三十六名外籍法轮功学员有关系,把我当了一条“大鱼”抓到手了,要立功请赏,大肆宣传。

这间屋子被四个所长、四个警察、两个协警乌压压地挤满了。他们你瞅我,我瞅你的在等着,上午过去了,下午到了,电视台记者没来。第二天一大早,这群人又都来了,等到下午又都走了,像泄气的皮球似的,只留两个军人转业的警察审讯我。这两人向我发起疯来了,把我家带女字旁的人几辈的都轮番的骂过来,骂到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时,俩人对着狂笑。他们骂一通,狂笑一会儿,接着又骂,又笑。他们就用这个方法消磨一天一夜的值班。

我实在无法忍受,就向他们高喊:“我为祖国悲哀,我为中国悲哀!”他们不懂我的意思,负责钥匙的警察头钻进笼子,一手指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太老了,要年轻,我X你。”另一个说:“弄几个民工来。”两人又狂笑个不停。

天黑了,他俩边吃饭,边说:一会咱去买蜡去,给她插上。一个说:多买点。另一个又说:买个大的粗的,两尺长,捅她屁眼里,从嘴出来,把她点了天灯。我不懂,后来问监室里的人插蜡是什么意思,人都笑了,说是骂女人最坏的话。

他们不准我睡觉,不准闭眼。两个警察手里拿着棍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见到我闭眼,就打我脑袋。

第三天,我身体没有变化;第四天还安然无恙。他们却叫苦连天,直对我喊受不了了,下午五点把送我回监室里。四天三夜!

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早上八点,我被四个警察从南开看守所提出,铐上手铐、脚镣,押进警车。车一开,一警察说:“回所(指向阳路派出所),这回我们有吃有睡的了,整不死你的。”

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只摆着一个“铁老虎”,和第一次大体相同,只是没有下面的起脚铐作用的铁板。我被推进去,上半身又被铁板夹住,座更窄小,比上次还紧,只觉得呼吸都费劲,脚镣的中链缠在一铁棍上,全身不能动弹。

突然进来一帮人,有二十多个,我一看竟是我全家人。我愤怒了!对我酷刑,这么惨烈的场面怎么能让我的亲人们亲眼目睹呢!太卑鄙了,这不是拿刀子刺他们的心吗!我二姐见此情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亲人们都吓呆了,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儿子也在其中。

弟妹上来对我说:“咱家开会,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你救出去。现在上下已经买通了,只要你供出一个谁还炼法轮功,今天就放人。” 我告诉家人别再花钱了,没用,我也不可能做出卖朋友的事。家人见我不依,急了,弟弟和姐姐上来打我。我只有头没被铁夹着,他们就打我头和嘴巴,用唾沫啐我脸,跳着脚对我大喊:“你还让全家活吗?你把我们可害苦了!”一会又上来打,我的头本能的左右躲闪着。家人又喊:“你不答应,我们也不管你了,就让你死在这上头!”打完闹完啐完后,家人又心疼地直哭。

第二天,我的家人又全来了。这次不打不闹了,让我二十四岁的儿子跪在“铁老虎”边上,我不妥协就不起来。儿子跪了将近一上午,我劝他起来,他不起。这些人又骂我心太狠,不心疼孩子,全家人都在哭,我也哭,心在哭。我告诉儿子:“你再跪多长时间我也不会说的,妈妈不会让别人也坐这个‘铁老虎’的。”

第三天,全家人又都来了,我所在学校的校长等四个领导也都来了,允许他们站在我跟前。我感受到他们的那种恐惧感,我听到他们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劝我:赶紧回学校吧,学生都盼你给他们上课呢。我说:“我想回去上班,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我不会让别人代替我坐这个铁椅子的。”

我大声喊:“你们全都走!别再来了!再来他们还让我整天整夜的坐在这受刑受苦,整夜连眼都不让闭!”一听这话,大家全走了。

在向阳路派出所的前三天我儿子送饭,后三天没人管我。白天,我太饿了,就要点水喝;夜里太冷了,就要点热水喝,肚子里空空的。有一天夜里十二点刚过,我要求解小便。因为得开铁老虎的锁,影响了管锁的警察睡觉,他们就以我要小便为话题骂我、侮辱我。夜很静,他们的叫骂声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个很长的平房院,去厕所得从这头走到那头,各屋都有值班的,人们都纷纷出来观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流泪了,多么希望这时能有人出来制止那叫骂,可没有一个人吭声。我手戴铐子,双脚趟着沉重的铁镣,穿的拖鞋还是一顺的,俩个协警架着我缓慢地向前移动着。天太冷了……

星期六的下午五点,警察把我从刑具中放出来,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肿得比大腿粗,脚像两个馒头。人瘦了一大圈,监室的人们都不认识我了。

我的故事

我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的历史教师。一九九八年,一位我熟识的大学教授向我推荐法轮功,说是比给我五十万元钱还好。我抱着了解佛法的想法接触了法轮功。当时我一身病,尤其是心脏病,我整天药不离身。三本大法书籍,我看了一个月,我突然发现这个月我竟然没吃药,身体也不难受。我决定修炼法轮功。炼功中,我看到了很多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美妙景象。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法轮功的信心。

我逢人便讲法轮大法好。我把“真、善、忍”三个字写在教室的黑板上,教育学生要做一个好人。我自己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学校是小有名气的优秀教师,学生、老师及学校领导都爱听我讲课。后来我被迫害期间,学校领导、同事、学生家长都自愿到看守所要求释放我,他们发自肺腑地告诉那里的人们:那是我们的好老师啊!

二零零二年,我被中共人员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徒刑。在监狱里,我历经酷刑的折磨和不明药物的摧残,导致我双腿无力最后发展到不能行走;双眼视神经萎缩,以至双目失明,九死一生。

逼人自残的酷刑——三挺一蹬

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关进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恶人榜上的李虹,就是本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迎接我的第一个迫害就是先面壁罚站十五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连吃饭都不让蹲下。站的我昏天黑地。

十五天后,坐小凳子,坐姿要“三挺一蹬”,两腿并紧之间夹个塑料尺,尺不能掉下来,两脚紧挨着,脚后跟对齐、无缝。两手平放在大腿膝盖上,连手指都不让动。全身要挺的直直的,两个包夹看着。坐姿不符合标准就大喊大叫、挖苦、侮辱、大骂甚至殴打。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共十五个小时,有时还会延长一——两个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让你的屁股离开小凳子。时间长了,屁股就溃烂、长疮、流血流脓。一天早晨,我疼的实在受不了,就往前挪了一下,被包夹(付敏)看到后,用拳头猛击捶打我的后心处,我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心脏好像要掉出来了,到下午三点才缓过来。我泪流满面,心想要缓不过来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长期包夹我的人是恶警李虹选的个子高大、心狠手毒、道德败坏的刑事犯。每天早上不到八点,恶警就带着包夹、犹大等五、六个人开始做转化“工作”,找我时就类似文革的批斗会,你坐姿差点,甚至手指动一动都是他们批斗的话题。有一次他们污蔑师尊、骂法轮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发正念,我不愿听他们胡说,就冲出门外。包夹(王立琴、魏美玲)追上我就大打出手,别人也追上来一起打,把我的头往墙上撞,至今我的头部还有内伤。晚上我要求见监狱领导,让他们看看我的伤,却无人理我。

长期的坐凳子,我的屁股都烂透了,一块接一块的疮老不愈合,两条腿也很疼。有一次实在疼得受不了,我就伸了一下腿,包夹(陈贵芳)大叫“不转化还想伸腿,我打死你”,说着就掐我的脖子,越掐越紧。我拼着命一边挣脱,一边发出惨叫的哭声,直到惊动了很多人来看,她才松手。这个包夹绰号叫“东北虎”,是有名的牢头狱霸,她包夹迫害我的时间最长,多次毒打我。她说:“这里没人敢不听我的,就你不转化、不听我的。我要把你打死,也没人过问。你再不转化,你就躺着出监狱”。这是恶警李虹授意她这样说的,因为他是李虹的心腹。还有一次,陈贵芳让我伸出胳膊,她手持不明物品,往我胳膊的肉上用力一扎,鲜血立刻就从胳膊上涌了出来,流了一大片血。全号的人都惊呆了。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她是用什么棒针使我流了那么多血。

这个“三挺一蹬”的坐刑,在两年期间,使我的屁股坐出两个大黑坑,坑的边缘是红肉,谁看见都会吓一跳。

用饥饿摧残

在监狱里每天早、晚两顿饭是馒头和咸菜,他们不给我咸菜,只让我吃馒头,后来馒头也不给够了,只给一个小馒头,根本不够吃的,我要求给我增加馒头。包夹说:队长(李虹恶警)只许你吃一个。经同修多次找队长,才允许我吃饱。但恶警又使出另外一种方法迫害我,规定我吃饭的时间只限三分钟,吃不完就抢走。我每次吃饭时,一个包夹拿着闹钟,另一个包夹盯着抢我的碗和馒头,一到时间就抢走,然后扔到我身边的垃圾桶里。有一天四监区二号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吴春环)来监号对我转化洗脑,我告诉她包夹迫害我,吃饭时只允许我吃三分钟的时间。她却说:他们让你吃饭的时间太长了,我规定你吃饭时间二分钟。

我决定开始绝食,可是身体长期被她们饿的太虚弱了,已无能力绝食了,我下决心一定要活着出狱,不能让他们饿死我。到吃饭的时候,我手里紧紧攥着馒头,他们抢过去,我夺过来接着吃,后来我学会了吞饭,把东西泡在水里抓碎,一口气吞下去,后来不用抓碎我也能吞进去。记得有一年中秋节和国殇日连在一起,放四天假,每人分六个月饼,这是四天的早饭,晚上也分给我六个摆在我面前。它们说队长让你五分钟吃完,吃不完就没收。我已经吃饱了,所以只吃了一个,他们就把其它的没收了。在监狱被关押期间因为饥饿我吃过垃圾里的果皮,喝过洗澡水。

被强迫用不明药物摧残

监狱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了。长期的迫害,使得我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恶警就说我有病,应该打针、吃药。我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七年没有病,也没吃过一粒药,拒绝吃药、打针。为了达到进一步迫害的目的,恶警和包夹就在我吃药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用强制的手段给我灌药、打针。

每每被灌药、打针后,我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们是在用这个方法摧残我!

我开始摸索着怎么抵制他们强迫用药,一次恶警吴春丽等几个人又把我按倒,一个人用钳子撬我的牙,我死死的咬住,再不能让她们撬开,折腾一晚上她们也没把药灌进去。又过了几天,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端着针盘进来了,我没等他们动手就大喊起来:你们监狱让我长期坐凳子,屁股都烂透了,不给我吃饱饭,天天饿肚子,今天又来打针,这药是起什么作用的?是又要害我了。话没落,他们就灰溜溜地走了。

不久后,我突然发现双手颤抖得厉害,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双腿也没劲,这一切都像是被灌药后的状态。可是他们最近并没有给我打针、灌药啊?有一次,我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我水杯里倒东西。我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我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我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从那以后我提高了警惕,盯着我的饭碗和水杯。可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像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出狱后才得知,他们把药放到我的馒头里了)慢慢的我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双腿、双眼被迫害致残

我大姐来监狱接见之后没出监狱大院就忍不住喊着:天啊!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全家就塌了半边天,现在又被迫害成残废,家人每次提到我时,全家人都抱头大哭。开始我不敢把自己受到的迫害告诉家人怕家人伤心,后来我被迫害的不行了,我想我死了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怎么死的,我就把监狱迫害我的情况告诉了家里的人。我弟弟找到恶警问为什么迫害成这样?恶警李虹、吴春环不承认,说是我爱洗凉水澡洗的。我立即揭露他们:你们早就不许我洗澡了,就是最炎热的夏天,一个星期才许我洗五分钟澡,洗五分钟衣服。自打家人找过狱方后,他们就不再折磨我了。看到我身体被摧残成这个样子,家人给我送来几千元钱,督促狱方送我去医院检查治疗。他们带我去过眼科医院、肿瘤医院。经检查眼睛是视神经萎缩晚期,无法医治。

冤狱八年,受尽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着病残的身体终于离开了中共监狱这个邪恶的魔窟。回到家,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已然面目皆非:丈夫买卖赔了钱,把房子卖了抵债。丈夫跟我离了婚,给我留下二十六万元的债务。

残酷的事实、无情的精神打击,使我儿子从此失去一切一般正常人的生活需求和欲望,二十五岁的他断绝了女朋友,不想再成家,整天在黑暗、恐怖、孤独中担心妈妈在邪恶黑窝里面的死活。

我儿子很优秀,是电脑工程师,他老伯在宾馆工作,结识一家富有的人家,女孩也挺不错,他家看中我儿子,并说只要这个人,什么也不用男方管,奶奶家都乐坏了。可是谁向他提这事儿他就和谁急,好久都没劝通。他认为:我妈在那邪恶的黑窝里都被迫害的那么惨了,你们还有这闲心!

八年来,我所经历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迫害太多太多了,只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在当今的中共体制下,就惨遭如此迫害。中共迫害法轮功十三年了,在迫害中中共采取造谣的手段污蔑诋毁法轮功,使用的手段都是见不得人的,它们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卖钱。望世人能明辨是非善恶,远离行恶者的队伍,在中共解体前,为自己的生命做一个真正负责的抉择。了解法轮功,支持法轮功,才能恢复良知,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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