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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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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0 05:30: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生产力论痴迷患者开方治病(上)
(一)什么叫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这里也只是说我们共产主义的这个建设大楼,即其所选择的这片宅基地是正确的、很好的,但是其基础(土话也叫墙根脚)却是十分地错误的,因是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符合规矩,所以,虽然经过了无数的艰辛与努力,但当建到半截子时终于还是坍塌了下来。因此,现在是从我们中国到全世界的社会主义革命也只好重新做大撤退,这情形也正如我们过去的长征了。而大撤退的失败,却正好暴露了马克思的一些基础理论的错误和不足。在这方面,有许多的同志开始逐渐地看了出来,并提出批评。发现了问题,提出批评,并作出及时的改正,这毫无疑问地对革命事业是最正确的态度。对错误的批判和纠正也决不是个坏事情,相反地,正将是我们重新认识和赖以能够真正建设好的基础。
所谓宅基地,即是说我们最根本的共产主义思想,亦即人类历史的总体的由黑暗社会向文明社会发展之规律是科学的。但是,究竟怎样地发展的问题,马克思的一些理论却是根本地不正确的,此之谓基础有误。
虽则如此,但是马克思的成就仍然是最为巨大的,仍然将是我们最为伟大的导师。因为我们的革命事业的一切,也都是首先地由马克思主义理论所引起的。这千百万年以来的人类社会之所以黑暗,乃至经历了无数次的革命的胜利失败的循环,也都正是因为没有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缘故。哪怕只是个错误的不全面的科学社会理论,因为是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过一位真正的实地和科学勾画出共产主义大厦与根基的人。也就是说我们人类还没有真正的盖过房子,而盖房子这个伟大创举的具体设计和描述应就是首先从马克思兴起的——马克思正是这样的一个奠基人。孔夫子和释迦牟尼也都设想过,但是一个是没有成功,一个只是神话,因此都只是空想,都不科学。只有马克思是最科学的,只有他才能把人类的天堂由空想和神话变成现实。此前的近代的思想家或者也只是谈了谈建设共产主义大楼,但是都没有像马克思这样真正的动手设计出一个半个来。又有谁怀疑俄国革命是首先建立在马克思的理论基础上的呢?又有谁怀疑我们中国的革命也更是建立在马克思和列宁主义的基础上的呢?这是一个面。
而有了错误是不是就是顽固地维护下去呢?要知道马克思理论的一个微小错误,其代价都将是十分巨大的,更何况是巨大的基础错误了!联系到由此到一百多年来的巨大代价和纷争,如果真是像这里所说的基础有误,那么我想这也一定是每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决然笑不起来的。究竟是否错误,那就需要事实来证明了。此文是有破有立,既批评了错误的共产主义学说理论基础,同样地更指正了正确的共产主义科学理论基础,此之谓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明白了这篇文章,我们也就是基本上懂得了人类社会的真正革命和建设之道。否则,谈什么真正的建设?终究还是不行的。
这是前几天,因读到韩德强的《重新认识中国历史》这篇文章有感而发,虽则很早就知道了这篇文章,但却不曾找过,这也是偶然才看到。看了一下,感慨良深,遂决定再写一篇彻底的关于批判马克思错误基础理论的文章,因此,本文涉及的地方可能要多一些,但是,我想我们的确是从中能得到一些好的真知灼见的。
  以上作为本文之序。
所以,接下来我们首先要谈两种人。对这两类人,一个是贬一个则是褒。
首先,是对教条马克思主义者的批判:
自马克思的理论形成以来,也就是逐渐地开始产生了这样的一种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即:他们是一整天的只以背诵和念叨马克思的书本子与词句为生——这类群体的出现尤其是在俄国和我国的革命胜利之后,为什么呢?这是因为马克思已成为了我们的理所当然的新的上帝了嘛!所以,旱生蚂蚱而涝生泥鳅,一有了一张可以寄生的皮,那些虮虱苍蝇之类于是乎就纷纷然应运而生了。因此,虽然是美其名曰为研究,号称什么马克思主义者,其实只是一群十足的白痴,他们的作为就只能是对马克思的教条词章念了又背、背了又念,而决是一点也不嫌十分的单调和辛苦的。
那是要对着马克思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汇、乃至于每一个字都要下很大功夫的,更不用说每一篇文章了。人们称旧时的儒者所谓皓首穷经、孜孜不倦,我看用到这些人身上倒是很贴切的。是研究研究再研究,乃至引申再引申、发挥更发挥。这样说是因为当你找出他的某一点又是错误的时候,他就会更飞快地跑到马克思的千文大字典里,重新地仔细地核查一番,然后就会又弄出个新概念新道理来解读。那是一点也不比现在的政府在语言文字上下的功夫差多少!乃至更如此往复,弄到最后是谁也究竟搞不清马克思的理论到底是写的什么了,就是连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搞不清楚。因为我是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一个自称研究通了马克思的理论的人,这一点倒还有些自知之明,但这是不得不有自知之明。
但虽则是自己也稀里糊涂,并不大通和真懂,不过却一点也并不妨害他指责别人的不懂马克思主义。更因为是这里的总是稀里糊涂弄不清楚,因为马克思的理论乃至弄到底总是如此的不可穷通性,所以,也自然地越发就是高明得伟大的不得了的、是我们凡人不可认知的东西了。一句话,总之马克思理论在他眼里就是无穷无尽怎么也挖掘不完的宝库,就是天帝能无穷生长的息壤和孙悟空的能无限大小的金箍棒之类的东西,是神化的有灵性的理论。那能源是那样的永远地取之不尽和用之不竭性,我看要我们子孙万代也都像愚公一样要永世挖和琢磨下去才行。至于共产主义的实现嘛,在他眼里又完全是另外的一回事。
他根本不知道马克思的理论初创之时,并没有他们这样的一类所谓追星族,并没有他们这一些靠马克思的理论吃饭而又来损害马克思主义革命的一群混蛋!因之,如果要是谁说了一句话,那么这些人就会很飞快地自然拿了马克思的经典翻一通,看看这到底合不合马克思说的。如果不合,那自然就是不懂马克思、就是反马克思、就是异端了。他把马克思的东西就完全等同于人世间的一切真理!用马克思的一切来判断人世间的一切正误!他们见到每一个同志首先要谈的总是:“马克思什么什么。”然后,最常用的就是 “你不懂马克思主义。”看起来,这世上大概也只有这么一类人才算真懂马克思主义,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是没有人能够再懂了。
这种情形正像儒家门徒对孔老夫子的不厌注解一样,更像是宗教徒对他们的宗教的万般维护一样。现在他们的一切也只是为了马克思理论的注解而注解,为其生存而生存了。佛家和道家的弟子见了人,总是先说道:“阿弥陀佛或无量福,”然后是“善哉善哉!”他们也是这样的;而一女子不慎落入水中,旁人正欲解救时,孔夫子的高徒正好看见了,便飞快地跑过去拼命扯着那人衣裳不让其下河。要救人的人感到大惑不解,就说:“你没看见我这正在救人吗?——莫非你们有仇吗?难道是你害死的她?”则酸腐地回答说:“非也,怎么是我害死的她?又无有仇,只是你太不懂得礼节了。居尝闻诸夫子曰‘男女授受不亲’大伦也。今一女子落水而亲救之,岂不欲废男女之大礼乎?”“那你说怎么办?”“何不唤取村中她女救之也。”“那不就要淹死人了吗?”“即便淹死了,圣人的礼也是决然废不得的!”那救人的人生气地说:“你快给我滚开吧,要走远一点!你们这些酸腐的书呆子!这算是什么礼!这究竟又是哪家子的狗屁不懂的道理?”
如果说这则寓言还有点夸张的话,那么,几千年以后的马列主义的教徒之所作所为就一点也不夸张了。于是乎,普列汉诺夫就拼命地拉列宁的衣裳,陈独秀就起劲地拉毛泽东的衣服了,大声谴责和疾呼列毛之不懂马克思今日之“大理,”不要其救正在深重灾难的俄中人民,因为他们也领了圣经,要等找到村中的她女来时、等到马克思所谓的生产力发展到和生产关系什么相适应时,才救得水火中的人民。列宁和毛泽东也不听他们的,硬是把人民从水火中给救出来了。但这还不算完,于是又有一群人在后面叽叽喳喳地骂。骂他什么呢?骂他们是流氓,是“男女授受不亲,”骂他们救早了,一群人嘀嘀咕咕着似乎还要把这个女子重新地推进去呢?这都是一些根本说不通的屁话,因为其实自反动社会被论证不合法的第一天起 ,就应该起来全面地打倒它,哪有些什么这么多的条条道道?条条道道之谓都是酸腐得没事干人吃饱撑着的胡说八道。中国倒有这么一个人,不信奉马克思的条条道道,可惜没找到真正的革命力量就死去了,这就是孙中山。可见,马克思的社会理论并不足贵,但是其论述阶级斗争的概念却是十分有用的,只是他的阶级论述所属范围总是很狭隘而已。所以,列宁用工人起义,毛泽东用农民起义就形成了不同的主义。
人们也不会以为普陈二位是俄中的开山大王,就了不起,就不会犯错误。同样地,也还更不意味着共产主义的开山大王马克思,就也不会犯错误。诗仙李太白也曾写诗嘲笑儒生说:“鲁儒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说的也还更是如此一流极可笑又可怜可鄙的人。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这样的一类人,就是一类这样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人。这就他们看问题和办事情的最根本出发点。因此,这里首先就是犯了一种病,一种宗教性的狂热迷恋症,这就为以后的不可自拔和为革命事业的必然损害奠定了基础。
因此,虽然是他们也很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教条,但是对实际的社会和革命见解却常常是无所知识与百无一能。这也正如上面所说的:“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的情形。为什么?这正是因为他们所背诵的也只能是一些错误的、完全脱离实际的教条和空洞的本本的缘故。然而这并不妨害他们总是冠以马克思主义正统派的头衔来自居,这俨然就更像共产党的一些官僚干部来到下级和民间的家中,就是毫不客气地坐在第一位子上了,他们也同样的是对此的当仁不让和居之不疑。不仅是没有丝毫的谦让之德,而且为争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这个桂冠是连一点的羞耻之心都没有!在革命没有胜利的时候,他们可以据了马克思的一些理论拼命地反对,是书生气十足;而在革命费尽周折真的夺取了政权胜利之后,他们又同样的是可以据了马克思的一些理论来品头论足;要是再失败了呢?就是又据了马克思的另一些理论来说三道四。他们的马克思理论就是这样的灵活和包容。
当然了,他们之间也还更是要四分五裂和互相斗争的,是能一整天的无个休止的相互批判,这情形更像耶稣的分散了的基督教。——这实在是令人有点无所适从,不得不让人怀疑这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否还是科学?科学的东西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就是不能一个统一的标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正是由马克思理论基础造成的。真真是可笑之极!荒唐之至!人世间的闹剧不是让反动派演了,而都是让这些所谓的革命者,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统统上演了。因此,倘使单单的一个反动派,大概我们的历史还不至于这么热闹。这些毫无用处的辩论,正如韩德强同志所说的,是对革命的“百无一用的空谈”。然而,就是这些头重脚轻、嘴尖皮厚的空谈家,却总是穿了马克思主义专家教授的制服,戴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头衔,来大谈马克思主义真理之道,真理是永远地站在他的那一边,是将永远地站在这些教条者的一边。横也是对,竖也是对,都不妨这些马克思主义的专家来对我们的革命和社会进行解读;来向人民进行宣传,来对新一代的革命者进行灌输。于是乎,新生的年轻一代就又中了他的邪说怪论,终于莫辩真假。
为什么会这样?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他只能比人民群众多背诵那么一些马克思的词句罢了,他所有的仅仅就只是这么一点点资格。然而,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资格,就足以地使他永远高高居于众人之上,是人人不如他,就是他高明,就他马克思。
现在,这里就是要将这种荒唐的状况予以彻底地翻转过来。要让那些继续持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论之流的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者的混帐东西,成为新时代人们眼中荒唐可笑的话柄,成为新时期最愚腐无能酸腐的代名词;要让他们这些所谓的高傲的正统派,从共产主义之真理的七层宝塔的上统统地滚下去,离开这个位子。滚得是越远越好,离到一边去,离得也是越远越好,省得总是碍眼碍口的。
前面,我们批评了一些教条可笑的愚腐分子,但也只是指那一些至今还不化的人,还在抱着这样的一些论点喋喋不休的人,还有那样一些装模作样的人。许多同志由于一段时间的批判运动,也有所知悟了,不再发言反对,正在对此作深深的思考。有关人类社会的理论意义是重大的,应认真对待,这些都是可嘉的。然而,总还有那么一点子人,就是执迷不悟,是走火入了魔死也不改省。这篇文章就是批的这一种人,要彻底地根治这个顽疾,最好的是让这样的一些人和病在这个世界上绝迹,这篇文章所要起的就是这个作用。所以,你不下狠劲彻底地批他一通,不给他来那么一剂子,我看他是决然醒不了。这是第一种人,是批判改造的对象。
(二)时间是公元二十一世纪,中华民族和中华大地也同世界各国一样,迎来和步入了这个跨千年世纪的春天。为什么是春天?因为以自然界的五行排列,则前二十年也都正是属于春天。而我国的这个春天更为值得可喜可贺的,虽然天空上是还有那么一些子阴云雾气。但是,瑕不掩瑜,内在的气象是好的。这更为什么?因为是它绽放了一批奇花异蕾。所以,这样地,也就是格外显得春光夺目、鲜艳妍媸,五彩缤纷了。
这里也还更是正如秋石客、韩德强二同志所说的:由于内忧外患,近代中国充满着急切的争执,所有方案还来不及酝酿成熟就登上了历史的实验台。一个方案的失败了,还来不及总结经验教训,就被抛进了历史垃圾堆。新的方案又粉墨登场,以历史的潮流或必然性的名义影响公众,耸动视听。如此循环往复。
所以,正因为这个原因,是放眼世界,只有我们中华民族短短近百年的历史风云,是不仅浓缩了整个人类世界急剧变化和大变革的缩影。而且,一百余年的历史转变,是浓缩了西方国家的几百年历史;几十年的大变革,是浓缩了别的国家上百年的时间。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不具备像中华民族这种大喜大悲的迅猛转变过程,只有中国人真正经历了文化革命与改革开放的大光明与大黑暗。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等更激发了新一代中国人的无穷想像力,他们不但俯瞰了新中国,而且俯瞰了旧中国,俯瞰了全世界;他们不但熟视了今天,还遥望了整个人类历史,想像了遥远的未来;他们将踏倒一切权威,用自己的大脑重新思考一切,他们是中国及世界的真正希望。中国未来的思想家和政治家,都会把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正反试验积极地加以总结,不但挑战了东方文化,而且挑战了西方文化,为整个人类提供了新的光明选择。也只有经过了千锤百炼中国人才能出现人类的新导航者、指路明灯。
所以,近代的中国就是这样的一部伟大的历史,当前的中国就将是这样的一个骄傲的时代!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历史、国度和时代。我们的昨天的历史是风云激荡的,我们的新时代的社会是争相吐艳的。这一新时代的重大特色,应该正是和将是以首先地出现了这样的一批优秀思想家为根本重要标志。人类的历史现在人民的时代,正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和优秀分子更赋予历史以生命和活力的时代。所以,我们应为有这些精灵而感到骄傲,我们更要为新时期的中华民族兴起而由衷欢呼。这乃是继春秋战国以来的、一直经历了几千年以后的又一次的中华民族的思想和文化的大发展、大开放,它将从此地以此为转折,彻底地结束一段时间内自我迷失、因屈辱而丧失民族自信的历史,结束似乎只有西方人才能产生思想的时代。
今天,这里也正是更是要彻底地打倒一切教条的权威束缚,驱散这一缕尚存的笼罩在百花上空的寒风和阴霾。从而全面地解放我们的思想,来为整个人类的思想真正大解放和革命大建设而服务。每个时代也都要有自己的杰出人才,新时期必须有新的理论以指导行动。也只有彻底地解放了人们的真正的革命思想,那么,我们的建设才可能得以真正进行,我们的民族复兴和世界革命才能真正建设。因此,新时代的新思想的解放将是整个新人类前进的进军主力号角。这也是这篇文章的更深层主旨所在。这是要谈的第二种人,是要支持、歌颂和鼓励的对象。
(三)下面,就开始全面地、彻底地批判错误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石,而且更要摆正人类社会的科学的共产主义理论根基。
但还要注意,这篇文章的副题是开方治病。因此,这不仅仅是在把脉说病了。因为有关此病的所有情形,从很早的韩秋二位,到日前的对秋的一些评论,都是已经反反复复地说得很是清楚了。然而,还总是会有那么一点子人,他是决搞不明白的,我看一些人主要是假装糊涂;只有极少数人,是愚昧不化。而其之所以不愈者,是因为尚且没有真正地予以抓药治病的缘故。现在,正是要为其抓药治病!
因此,此文也更是从对秋评论的进一步提取而来,因我既然是已在彼文中,已对马克思的一些理论和对教条者作了十分严肃的批评了,那么索性干脆利落地来给它个彻底治愈,省得落个后遗症或者日后老是旧病复发。这也是要重写本文的第二个原因。不破不立,不管怎么样,要先将旧的东西彻底地破了才行的。
鄙人虽然是也只学过一年半的大夫,但是开个药方治个病什么的也还知道一点,然对治这个人类的社会病及像这样的一些人的顽固思想不化症,却有独特疗效,管教给他包治。大概是绝对的一味到口,药到病除。
  所谓的生产力痴迷患者,即是指过分地痴迷于马克思的一些社会理论,即他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关系这一理论,即因了什么奴隶社会的奴隶主与奴隶、封建社会的封建主与农民、资本社会的资本主与工人,从而不断地推动人类社会历史变革的这一认识。尽管我们已是同他们说的很清楚了,尽管已是很多人站了出来指责这一重大的错误,但是却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他已深深地迷上了那一套,是对之着了魔、发了疯,迷到了马克思的那种“物化”认识而不可自拔。总是认为除这个认识之外的一切说法总是肤浅的,都就是不能使他深深的信服。
  
这正是痴迷症的一种极端表现,是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也正如一些研究某种东西终于不开窍的人,乃至不眠不食直至最后发疯发狂。这些人倒并不至于发狂,但是却总能发高烧和昏迷不醒,如此地这样对革命很有害而已。这是一种中毒很深的心病,心病还须心病医。所以,根据我们中医治病求本的最基本原理,就是要彻底地解开他这个心中的榆木疙瘩,你不能总老是只给他退烧吧?那是只能治标不治本的。所以,要给他芳香开窍才行。不过,却是要开此一剂根本不须要吃草药就的良方和良药而已,是决用不着花一分钱去买麝香、牛黄和苏合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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