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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中国2001年加入WTO后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互联网通讯技术的普及使中国在承接全球制造业转移过程中受益匪浅。这十年,恐怕是改革开放以来个人财富增长最快的十年,可人们的幸福感如何呢?
有人说,幸福就是痒了,挠一下,不幸就是痒了,挠不着。
“痒”,本是一种异常生动而又主观化的感受,但人们却慢慢发现,那种让你“痒”的感觉往往源于被物化的、最终需要用财富来解决问题的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那些挠得着或挠不着的“痒”,最终可以用财富的手段来解决;但不幸的是,一旦简单与财富挂钩,那让人又爱又恨的“痒”,会越来越频繁的骚扰你。
钱多了,幸福吗?
财富只是个简单的硬指标。
2011年,我国人均GDP达到35083元人民币,扣除价格因素,比2002年增长了1.4倍,年均增长10.1%。按照平均汇率折算,中国人均GDP由2002年的1135美元上升至2011年的5432美元,早已跻身中等收入国家。不得不承认,中国2001年加入WTO后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互联网通讯技术的普及使中国在承接全球制造业转移过程中受益匪浅。这十年,恐怕是改革开放以来个人财富增长最快的十年,可人们的幸福感如何呢?
2010年,一份关注中产阶层的《中产家庭幸福白皮书》于上海发布,根据其调查结果,江苏、四川、福建、重庆四地幸福指数最高,有近半数的被调查者对家庭生活现状表示满意。而经济最为发达的深圳、北京、上海幸福指数最低,成为中产家庭心中“不够幸福”的城市。
这些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城市之所以幸福感指数低下,大多是由于家庭经济压力也相应较大,高昂沉重的房价负担,竞争激烈工作环境、拥挤的交通、越来越高的子女教育成本让生活在这些城市里的人“奴”影随行,变成房奴、孩奴和卡奴,被迫承受追求高收入所带来的高成本。
中产伤不起
张爱玲在《钱》一文中讲:“有些东西我觉得是应当为我所有的,因为我较别人更会享受它,因为它给我无比的喜悦。眠思梦想地计划着一件衣裳,临到买的时候还得再三的考虑着,那考虑的过程,于痛苦中也有着喜悦。钱太多,就用不着考虑了;完全没有钱,也用不着考虑了。”这种拘拘束束的苦乐便是中等收入的写照。
很多人经过一番打拼终于跻身中产,摆脱为稻粱谋之后,将面对一个美丽新世界[6.83 0.15% 股吧 研报],里面全是这般纠结拘束的苦乐。《中国中产阶层调查》一书深度访谈对象G12以亲身经历作证:他学生时代喜欢在夜市上买衣服、鞋子,现在则非专卖店不去,并不只是质量问题。他坦言:“过去我们去的一些地方,现在都不去了。现在你去买东西,你就知道你应该去什么样的地方,谁也不会为了贪图便宜而去那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地方”。言外之意,什么样社会地位的人就该在什么样的地方消费,正如鲍德里亚在《消费社会》里说:“人们从来不消费物的本身(使用价值)----人们总是把物(从广义的角度)用来当作能够突出你的符号,或让你加入视为理想的团体,或参考一个地位更高的团体来摆脱本团体。”
当然,伴随着收入和社会地位的提高一起膨胀起来的欲望,是可以通过自我调节来排解的,但更多客观的干扰因素,却让应有的幸福感变得异常脆弱。
年近而立的张岱三年前在岳母的强势下咬牙用自己全部的积蓄买了房,可为了这房子,烦心的事就似乎从来没少过。从打算买房那天起,张岱夫妇就为地段和价格左右为难,找房选房纠结了两年;房价一天一个价,他们又天天为频频错过的买房时机捶胸顿足;好不容易拍板买下来,小两口花光了自己一笔可观的积蓄,背着沉重的房贷一下子从中产跌回中低收入阶层;而当房价继续上涨,当初没出手的朋友频频感慨羡慕时,张岱却还是开心不起来:“涨20%的时候,我特高兴,觉得我岳母简直太英明了,房价涨1%我就有2%的升值感受;一下就涨到40%,我觉得比以前所有的投资都成功;然后又轻松涨到了50%,我的喜悦度就下来了,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买两套;到最近,我们周边的中介都打电话问我卖不卖,最近的价格已经过2万了。现在我欲哭无泪,手边所有的现金算下来首付也只能买到原来看中的房子的一半面积。”更深一层的问题在于,这座城市的房价是普遍上涨,张岱现在虽也算得上“好几百万的身家”,但他在未来二三年内再买一套学区房方便小孩上学的计划现在基本上可以称为“梦想”了……
在我国的一些一线城市,一套房子就是这么绞杀掉一个中产家庭的。过去的十年,房价的上涨成为人们心中衡量幸福感的一个绕不过去的坎儿。
有数据显示,中国城镇家庭的房地产市值占家庭总财富的比例为64.41%,定期存款为9.02%。而股票、基金、养老金账户余额的这一比例则分别只有可怜的2.74%、0.97%和0.3%。这意味着,一旦房产和存款的价值受到严重侵蚀和伤害,中产阶级的生活将遭遇巨大冲击。而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中等收入阶层在增长和高收入的诱惑中一步步成长,也随时会一步步衰落。
幸福感,也许就在拥有与选择之间
如果你向往的幸福就是像梁朝伟那样可以随时打飞的去国外喂鸽子,最起码需要两个条件,有钱,还要有闲,而之所以有这样的闲,归根结底还是要有钱。那么有多少钱才能得到这种幸福呢?这看起来是个拍脑袋想想就算了的可笑问题,但理财师手上的一个公式就可以帮我们算出这个数字:
这是《钱经》杂志今年4月刊封面文章里一个非常重要的公式。我们曾经以一贯理性派的死磕精神用逻辑和事实告诉大家在“赚多少钱才够花”的理财大命题中,投资有多重要,量入为出有多重要,投资你自己有多重要。在那期的封面文章里,我们就这一话题采访了十几位不同行业和身份的人,他们中有名人,有创业者,有旅行家,也有形形色色接着地气儿的普通人,每个故事都让人印象深刻。他们都有着现实的痛苦和无奈,但也有自己的坚持,坚持某种理想的生活方式,虽然谈钱,但其实与钱无关。
在每一个疲惫绝望的深夜,有谁不想拥有安逸的小窝,幻想着用不多的钱和仅有的爱,打造一个小小的甜蜜生活,但不能如意的并不仅仅是现实,还有我们少时的志向,如今的期待和越来越多与物质挂钩的想往,仅仅是无限想往却不愿付出任何代价,那不过是痴心妄想,求而不得还徒增烦恼,黯然神伤;可当你流泪发狠逼自己为越来越多的欲望付出你所愿付出的代价时,生活是否就真的会如你所愿?也许,这选择中没有对错,只是需要始终明白自己心中的“甜蜜生活”究竟是什么。
吴晓波说:钱更多的是带来安全感。欲望越多,就需要用更多的财富来满足这种安全感,得到幸福感的机会也就越少,成本也越高。
想来,拥有富人的财富却过着中产阶级生活的人应该是幸福感最强的,相对于自己的欲望来说,钱绝对够花,有又强大的财富基础满足安全感,乔布斯、比尔。盖茨、巴菲特都是这样的人。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也许不能成为他们,但如果可以,只需向他们一样作出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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