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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8 12:4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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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宠妃泄露党内性丑闻绝密 就是一个大妓院
三妹新任老公,下令不准泄密
三妹手上那批未出手的“特级文物”,常常“烧”得她不大安心,有次她又把我找去,看了一份她的毛主席谈话笔记。这是老人家几次关于文艺的谈话,她听后回来马上追记下来的,其中特别是关于京剧的一部分,不仅都是闻所未闻的,并且看出老人家对此确是情有独钟,对其唱腔和表演十分熟悉,堪称内行,对京剧的改革发展,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看后对她说,这些谈话如果整理公开发表,必将引起各方注意,甚至可能引起轰动。她说自己也这么看,所以找我商量怎么拿出来。我考虑后说,整理发表当然很好,不过据我所知,凡是毛主席未发表的讲话或文章,个人都无权随便拿出来,也没有哪家敢擅自发表,都应交由中央文献研究室或《毛选》编委会统一处理,到了他们那里,怎么发、何时发和发不发,就由不得自己了,反正不会允许个人发表这类文章,说不定还会引起别的什么问题,看来这事比较复杂甚至麻烦。原来三妹所以想发表这些谈话,只是企图借此宣扬和突出自己,显示自己与伟大领袖的特殊关系,表明她如何领会并掌握了毛泽东文艺思想,已经深得其“精髓”,好增加她取得更高地位和更大权势的筹码,大出一番风头,成为世所瞩目的人物!但是看来难以如愿,闹不好会事与愿违,出别的事。她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后,才泄气地说,那就算了吧。我也遗憾地说,以后看情况再说。此事就此搁下,那批领袖谈话笔记,至今还在她那儿保著密,可惜又都成了遗物,谈话者和记录者都已辞世。不过当年三妹欲借伟大领袖标榜显示自己之心一直未死,不久她又找我商谈了一事。
我国每到逢三的年头,都要纪念毛主席为雷锋题字的几十周年,掀起又一次学习雷锋的高潮。记得是在一九八三年,三妹又悄悄让我看了她珍藏的毛主席手迹墨宝,那是关于学习雷锋的不同题词。她说一九六三年《中国青年》杂志请伟大领袖为雷锋题词,她就在主席身边,那天老人家兴致很好,一边应约题词,一边对她说了不少对学习雷锋运动的看法,特别是他对雷锋本人,以及关于如何宣传雷锋等问题,提出了一些重要观点。我听了感到十分新鲜和重要,认为应该整理出来发表。她说我找你来就是这个意思,你帮我整理吧。她又拿出几件不同的领袖题字,说配合文章同时发表。原来那天老人家题写时,一口气连写了好几幅,只选出一张给了《中国青年》,其余的都存留在三妹手上,这些题字别说都拿出来,就是只发其中一件,也会引起轰动的。但我深知这位“小姑奶奶”的用心及其目的,不想被她拖进这类事中,就对她说,发表这类文章特别是主席题字,不能是个人行为,最好有个宣传单位出面,由组织和领导来处理此事,例如让报刊记者来访问你,你向他们介绍主席的谈话,再出示不同题字,这就名正言顺并不由个人负责了。她说这样也好,又说你是《解放军报》的人,就由军报来访问我吧。我说回去找报社同志说说。一位军报名记者得知此事,大喜地说就由他去采访三妹,她也很高兴。其实我是将此事推了出去,无意为她去张扬招摇和招惹是非,不料后来还是牵扯到我。我为三妹办了此事后,正好去南京出差,老军长和二姐家就在南京,我就去拜望他们,哪知我刚进他们家,突然有我的电话,竟是三妹的新任丈夫,从北京给我打来的。
这位新任三妹夫,已经就任高级领导职务,后来又当上了中将,他为什么要找我又怎么找到我的呢?原来我离京前曾告诉三妹,我将去南京并看望她二姐和姐夫,问她有什么事不,她说没有,但让我到二姐家后,可以用军线和她电话联系。我也没什么事要和她联系,她的新任老公却用电话追踪到我,说是有急事找我,从三妹处知道我来了南京又来到二姐家,恰好“逮”住了我。他找我什么事呢?那位首长大人在电话中急乎乎又气乎乎地对我说,你怎么把三妹提供的毛主席关于雷锋的谈话和题字捅出去了?我忙说自己并未参与此事,是军报记者听说有此谈话和题字,他们直接找了三妹,可能为此写了访问记,也可能准备发表,不过这是军报领导决定的,与我没有关系。那位首长严肃地说:这个访问记决不能发表,我坚决不同意发表此文。我说这事你得给军报领导说,跟我发火没有用。他又讲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和严肃性等等,说是事关党和国家领袖,决不能这样随便马虎。我说反正这事与我无关,将其一推六二五,他只得把电话给挂了。接此电话后,我一直纳闷。在宣传学雷锋时,发表这个谈话和题字,不是正好吗,为什么惹得那位首长如此恼火,要坚决反对和严格制止呢?并且把电话追到南京对我兴师问罪地大发肝火,这到底因为什么呢?我回北京以后问了三妹,她说自己新任老公已经通过军报领导,将那记者写好的访问记连原稿带清样,统统收走并且藏在他的保险柜中,严令一字也不准外泄。我问三妹这是何苦呢?她苦笑着反问我,你说是为什么呢?我这才猛然惊觉,如果访问记发表,就等于将三妹与伟大领袖的特殊关系从此大白于天下,她那“宠妃”身分也从此公之于众,并且从此给那位首长在将军帽之外再补戴上一顶“绿帽子”,他吃了伟大领袖的“剩饭”,以后还怎么当官和做人?所以才气急败坏地严禁此文发表,并且坚决堵住包括我在内的可能泄露这一“机密”的各种渠道。只是这么一来,也堵住了三妹借此炫耀自己和扬名作秀的机会。好在我对此早有防范,估计到可能节外生枝,没有被三妹拖进此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新任老公卡住了此事,幸亏我已脱身,不然我不仅将白费力气,更将得罪那位首长,使我“吃不了兜著走”!
大首长官迷心窍,找错人又白费劲
说起这位首长,以后与我还是发生了一些故事。他原是总政宣传部长,我曾是他手下又手下的一个小干部。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时,竟闹了一个小误会,那是一九五八年底,他刚到总政宣传部所属的《解放军战士》社,有一回部里开全体会议,我到晚了坐到前排空着的位置上,旁边已坐了一个“大尉”,我以为是部里的干事什么的,就同他随口说了什么。一会儿会议开始,主持者说,现在请×部长讲话,我身边那“大尉”走了上去,并且讲起话来。我大吃一惊地发现,自己少看了他领章上的一条杠,他是双杠加四星,我却把大校看成了“糖葫芦”似的大尉,幸亏刚才没同他说别的,不然必然冒犯这位顶头上司。不久他又升为少将,我就对他更敬而远之,在总政几年几乎从未与他再搭过话,他也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想不到由于三妹的关系,我们又“狭路相逢”,走到了一起,并且似乎也成了朋友,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他当总政宣传部长时,因为上层一些矛盾斗争,一度被打了下去,他手下有个处长,却乘机爬了上去,不仅成为宣传部的副部长,到“文革”后竟与他成为同一单位的同级高级干部。那位后来居上者,在一九八三年整党时,被派到《解放军报》来当代社长兼党委书记,负责主持军报的整党工作。其实此人在“文革”中劣迹斑斑,跟林彪、江青和陈伯达之流干过不少坏事,由这种人来领导军报整党,其结果可想而知。我就是他的“持不同政见者”之一,但是人们意见再多也奈何他不得,人家有权就有理,正图借机爬上总政副主任高位。三妹的新任老公,当时正与他“竞选”此职,知道我对此公不满后,竟把我视为借用力量甚至同盟军,特地找我去,向我提供了一批材料,说这位“代社长”怎么怎么坏,让我们一起把他给拉下马来。这批材料虽也过硬,但是此公自有后台,我们怎么也攻不倒他,仅仅使他未能爬上总政高位,军报整党结束后,仍回原单位担任原职,打破了他的黄粱美梦。一九八八年又和三妹她老公一起,同时晋升为中将,只是此公大概缺德太多,致使寿命不长,刚扛上新牌牌就因癌症一命呜乎,三妹老公为此十分高兴,因为阎王爷帮他清除一个竞争对手。这是我与这位首长的一段新的“战斗友谊”,接着又有了新的发展。党的“十三大”前夕即一九八七年夏,三妹和她的新任老公突然对我格外关心起来,我住在军报院内一座六层楼上,他们夫妇两人竟爬楼同来看我,使我受宠若惊,感动不已。又有次他们为我专程送来一些葡萄,说是刚从宣化带回的,送点给我品尝。我对此并未多往别处想,只以为是老首长看在我与三妹的老关系上,对我表示亲切关怀而已,哪知其中却大有文章。有一回这首长用专车将我接到他家,三妹那天不在家,家里也没有别人,就他和我两人,在我落座品茶时,他就对我说开了自己的“过五关斩六将”,特别说到他和某某中央领导人,原是平级战友;某军委领导还低于他,又表明自己对我军政治工作如何有建树、有创见、有雄心大志等等。当天和我共进午餐时,不仅菜肴丰盛,而且规格颇高,简直像招待国宾,使我大过了一通嘴瘾,晚上又用专车把我送回家。在当时和回来后,我一直纳闷,他与我如此深谈并热情接待,到底为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兵腊子,除了手里一支笔,别无所长和所能,他不会是要我为他写回忆录,因为他们单位和自己手下,就有出色的笔杆子,用不着舍近求远地找我,怎么也想不透他为什么和我谈那番心。过了一段时间,有回又见到他,连忙同他打招呼,他竟不搭理我,我以为他是首长,也许正考虑大事,就没往心里去。在碰到三妹后,我请她替我问候那首长,她却说你还是离他远点儿,他对你十分不满。我说自己从未得罪过他,他的不满从何而来,三妹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可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位首长所以对我“亲切关怀”和“热诚友好”,是为了讨好和巴结我。他官比我大得多,巴结我这小兵腊子干什么,原来此公别有用心又用心良苦。当时我正为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的已逝夫人编文集和写传记,有时就在杨府上班,能够面见杨副主席。三妹她老公又获悉,我的老丈人正任“十三大”的“人事小组”成员,这个“组”虽“小”,声望影响却极大,负责对全国全党包括全军的高级干部进行审核物色,择优推荐为“十三大”的新中央领导班子,并为随后召开的全国人大和政协会议,提出人大、政协特别是国务院和军委的领导名单。他们的提名由“十三大”通过后,新一代党和国家以及军队领导人,就将一一就任登台了。所以许多企图高升的上层人士都力图接近甚至打入这个“小组”。又有一小道消息说,我那老丈人将主持军委工作,这将直接影响到包括三妹她老公在内的一批军中高干。这位首长正梦寐以求地谋求总政主任至少是副主任的高位,他以为只要先买通了我,就既可以向杨尚昆递上话,更可以在我老丈人面前为他美言造势,由我几处给他打内堂做“托儿”,他这个总政主任或副主任的位置,就能如愿到手了。他把我当成了政治赌盘中的一只“骰子”,所以才对我“关爱有加”,不惜“礼贤下士”,对我又送葡萄又探望,又摆筵席又谈心,特别对我大吹自己的“丰功伟绩”,就是要我为他做个“传声筒”。哪知我这人极不开窍,白吃了白喝了又白听了他的一番又一番美食美言,却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食而不知其味,我在杨面前,除了文稿的事别的什么也没说过;那老丈人回家,又绝口不提“人事小组”的事,我也根本不知有这么个“小组”,至于说他将主持军委工作,更是决不可能,并且我若真有什么能量,自己不早就爬上去了,何苦只去为别人说什么话,“为他人作嫁衣裳”呢?所以那首长想求我办的事,我是什么忙也没帮,什么话也没说,使他对我的期望,特别是他自己的升官美梦,完全落空地成为泡影。直到“十三大”结束,他也没分到半杯残羹,这才造成这位首长对我严重不满,因为我叫他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不过我弄清此事以后,对那位首长却由原来的敬重改为不屑了,他几十年前就是总政治部宣传部长,是个专门教育别人,指导全军、又专管思想政治工作的大干部,然而其人格竟如此低劣卑下,为了谋求高位,竟不顾体面又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堂堂一个中将,居然拜倒也败倒在我这小兵腊子面前!以前他是为借助三妹之力,不惜为她下厨忙家务,借与她结婚达到自己目的,实际是向她卖身,后来又向我卖笑,等于是个毫无廉耻的娼妓,虽然他原是个一米七以上的汉子。这种人成为我党我军的高级干部,并且是政工干部,不只是党的悲剧,更是军队的耻辱,党和军队怎么能用这种小人到台上去呼吆喝六呢?
三妹好梦不长,面临又一次婚变
那位首长之追求三妹,其实根本不是出于爱情,这种人心中可能从无所谓爱情,他当初看中的首先是三妹在上层的门路多与关系深,正好为他服务帮他升官。只是三妹哪是为别人效劳的人,她之所以与那首长结婚,也是以身作一赌注,预计他可能爬上去,后来虽然并未完全如愿,却也“屁股冒烟”有专车了,三妹总算也当上了高干夫人。只是她这时官位也已不小,其胃口或野心也更大,就在她那第二任老公来巴结讨好我时,她自己也对我格外亲热,一再对我柔情蜜意的,动员我也到她那里一起去工作,希望与我并肩作战。原来她也看中更看重了我为编《李伯钊文集》和写作《李伯钊传》,正与杨尚昆家“亲密接触”,就向我掏出了她心中的宏图大略。这时她已是总参政治部的文化部长,却正觊觎总政文化部长的高位,很想使自己“更上一层楼”。他说最好我能和她一块干,她当上了总政文化部长,我可以当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由我们两个把全军文艺工作管起来。我闻听此言心中一惊,却又未动声色。她有如此官瘾,我却不屑相陪,但是当时我正被总参二部、三部所吸引,很想去开发那里从未开发的创作“富矿”,并打算在总参创建一个创作室,就顺水推舟地去了总参。去后才发现我想得太简单了,由于种种原因,我的愿望难以实现,就不太积极了。在与三妹直接相处共事中,我发现她其实志大才疏,她的幻想也是空中楼阁,绝无实现的可能,并且她根本不是这块料,这些年她已不是当年的三妹,也已人老珠黄,接近晚年了,本来我就无意与她合作,在总参呆了一阵,就悄悄退了下来。三妹本比我小,却比我早离休,五十五岁当年就下了台,她的官运也到此划上了不圆的句号,一生的追求、奋斗和拼搏,全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就在三妹官场失利时,“后院”又起了火,她与其新任老公之间,又发生了严重问题。我开始不知道,有回在电话中偶尔问起那位首长,她竟立即破口大骂那“老家伙”、“老混蛋”、“老流氓”等等。前已说过,她那第二任老公,对她其实并无真情,由于三妹自有公务,不常回那首长家住,有人就乘虚而入,为她老公送来了“温暖”,那首长当然正中下怀。一来二去,三妹也风闻“第三者”插了足,有天她去那首长处,那个“第三者”知道她在家,又知道首长家电话连线,竟打电话来找那首长,明知三妹正在“窃听”,故意与法律上仍是三妹老公的首长说了许多肉麻情话来气她,等于公开向她的夫人地位提出了挑战。三妹是何等之人,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对我在电话中臭骂那女的是“骚狐狸”、“臭婊子”、“臭不要脸”等等后,又向我严正宣布,要坚决与那“老家伙”离婚。他这一个电话打了至少一个小时,也痛骂了那对“狗男女”一个多小时,听得我耳朵都麻木了,连握耳机的手都酸了。我只得劝她先消消气,不要着急,不能生气,等我们见面再细说。也就从那时起,我每次再见到三妹,她都只有一个话题,就是痛斥臭骂那“老流氓”、“臭婊子”和“狗男女”,并且是循环反复,无穷重复,使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以致不敢再见到她。
三妹对其第二任老公,其实也无真情,他们这对夫妻只是在相互利用、各下赌注而已。她对前任老公即我那“铁哥们”画家,倒是多少有点旧情,加之共同抚养了一儿一女,两人总是有些“幸福的回忆”。他们离婚后儿子随父女儿随母,父母又随儿女经常一起会面重逢,这时不仅儿女高兴,两个大人也很愉快。这里得补说一事,我那画家朋友在三妹以前,有过一次婚史,女方是他在“新旅”时的战友,后来是上海的著名舞蹈家,曾主演过舞剧及其影片。因为男在北京、女在上海,又都不能离开各自的“根据地”,两地分居,天长日久,不免发生问题,两人就好聚好散分了手。三妹也是“新旅”战友,她才与画家结了婚。有一年画家前妻来京演出,邀请了画家及三妹各带儿女出席观看,看后还一起相聚交谈,形成了画家为一方,前妻为一方,三妹为一方,加上其儿女,共为“三国四方”式的友好会见。三妹的哥哥也与前妻分了手,又在京成了个家,逢年过节三妹和女儿、画家和儿子就相约都去孩子舅舅家会合,全家相见依然和美欢乐。由于我与他们的友谊,他们就都带着儿女一齐到我家相聚,使我家成为这对离婚不断情的前任夫妇幽会之处。只是所有这些活动,都对三妹那新任老公严格保密。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位首长还是侦知了三妹的不轨行为,后来他们打离婚时,这也成了男方告女方的一条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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