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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七十七岁,退休前是一所高校的系主任、副教授。寻师求法练气功十七年,终于在一九九六年得大法。修炼大法的十多年,历尽魔难,磕磕碰碰,严重时摔了跟头跌倒后三年多的时间都没能爬起来。 多年来明慧一直伴随着我走好证实法的路,每天必看明慧网,同修的文章给了我很多的激励和借鉴,常常被感动的流泪,很早也想动笔投稿,但由于不会上网打字写文章,畏难懒惰,迟迟未能动笔。
(一)漫漫寻法路
早在一九七九年我就开始学练气动,先后学练过十多种功法(都是祛病健身,练气层次的),有成摞的各类气功师证书、结业证书。在当地气功界已小有名气,常给人查病、治病。在省内六、七所高校及市老年大学等单位传授过气功,十多年的时间里累计跟我学功的也有三、四千人之多,是省、市气功科研会的领导成员之一。
我从小到大一直是体弱多病,学练气功后,在祛病健身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效,从此就对气功有了浓厚的兴趣,在得法之前的十六、七年的时间里,为学气功走遍了大江南北,拜师访友,参加过十几次各种气功班、培训班,对十多种不同的功派和功法進行了研究和学练,其中有道家功、佛家功、硬气功、武术气功等等, 甚至还有带附体的伪气功。但一直都不满足, 甚至非常失望,总想学点高级功法,多出些特异功能,提高层次,期望在气功上功成名就。
然而十几年的奔波,吃尽了苦头,也未找到真正修炼的功法。练功十七年,还是在气中徘徊,也没有功。在上世纪七十、八十年代气功高朝的前期,还能学些祛病健身的功法,但到后期各种名目的假气功、带有附体的伪气功,逐步大量出现,要想学到真正的气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现在假气功、伪气功、带有附体的那种人,乱编一些东西骗人,超过真正的气功许多倍,真假难辨。真正的气功不太容易辨别,也不太容易找到的。”[1]
正当我徘徊迷惑、寻法无路,拜师无门,陷入极度苦恼之际,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突然收到了我很崇拜的一位气功朋友的来信,极力推荐我学法轮功,而且还告诉我本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的电话,当时我感到惊讶,觉得这绝非偶然,必有因由。于是立即行动,很顺利的联系上了这位站长,并很快决定和实施了在我校办班传功的具体计划。参加首批传功班的就有近百人,从此我也就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
(二)得法洪法
得法之后,通过炼功学法的实践,我真实的感受到了大法和师父的神奇伟大,也使我真正明白了气功修炼的意义和真谛,我被其深奥的理与法所折服,为那神奇的功效所惊叹,被那独特的功法所吸引,特别是师父把学员都当作弟子,有师父法身保护,给每个学员清理身体,下法轮、下气机,常转不停,形成了“功炼人”的效果,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推过练气阶段,直接在高层次中修炼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其它任何功派与功法无法相比的。我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法轮功就是我多年来苦苦追寻的理想功法。
通过学法,多年来炼功中的许许多多迷惑不解的问题,都得到了彻底解决。也纠正了我在气功修炼上的诸多误解和错误,《转法轮》中讲到的修炼界中的一些不良现象:如采气、灌顶、辟谷、附体、宇宙语、治病方法中的神仙一把抓、气针法、光照法等等,我几乎都遇到过、练过、用过或传授过,害己害人。原来还自以为对气功有研究、见识广、有名气、有功能、了不起的我,学了大法之后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和幼稚可笑。正如师父所说:“这个人他啥都学,那结业证有那么一摞,哪个气功师办班他都参加,他确实知道很多,比那气功师知道的还多。可是有什么用?都是祛病健身的东西,他装的越多,信息越乱,越复杂,越不好修,都乱了套了。”[1]我不正是这种人吗?
师父又说:“这些事情我们都要给理顺,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够修炼,但必须是真正来学大法的。”[1]我真的太感动了、太高兴了。在长期陷入错误的气功修练的泥潭之中而迷茫无路可走的我,得到了这么好的功法能不高兴吗!我好象一夜之间就从一个幼稚无能的小学生变成了一位聪明能干的大学生。这么好的功法我不仅自己要坚持修炼,也有义务传授给更多的人,何况我又被推举为市辅导站副站长,更有这份责任。那时我也退休了,我辞去了学校的督导工作及市气功研究会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洪法传功工作中去,和同修们一道,不分白天黑夜,风里来雨里去,从城市到农村,办班教功、发资料、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开法会等等, 真是忙的不亦乐乎,全市炼功的人也迅猛的发展起来。
三年多的时间里,全市炼功人数猛增到五、六千人之多(公安局当时调查估计出的数字)。
(三)历尽魔难
“七.二零”江魔头为首的邪党对法轮功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疯狂的残酷迫害,我市七月二十二日传达诬蔑法轮功的“讲话”和邪党中央的“取缔”决定。二十一日晚市辅导站开了最后一次会, 决定分三路分别去北京、南京和本市政府上访,并连夜通知到了市、县、区各个炼功点。我参加了去市政府上访的群体,二十二日上午七时赶到了市政府旁边的公园,至上午十时止,从各地赶来的法轮功学员已有八百多人。大家静坐在草坪上,派代表分两组(我是第二组的代表之一)先后去了市信访局,反映了大家有关印书和炼功等方面的要求,得到的回答是“下午中央有通知”。因为我们事先已经知道了有关的内容,但为了护法和表示抗议,大家依然在那里静坐。值得说明的是,当时虽然正直炎热的夏季,但在师父的呵护下,几乎一整天都有朵朵祥云不时的遮挡住了炎炎的烈日,还有微风不断的吹来,所以大家并不觉得热。
下午四时半左右,大批警察带着摄像机、照相机冲進了公园,装备着高音喇叭的警车一遍又-遍的播放邪党的“取缔决定”。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穷凶极恶,静坐的学员被冲散,但还剩下约有一半人(我也在内)又从新集中仍然坐在那里,有的还与警察说理辩论,不久更大的冲击来临,摄像机、照相机对着学员不停的拍呀、照呀!我当时一点都不怕,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你照不上”(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有二、三十个学员被警察强行拖上大客车,但大部份学员都安全的走开,我也在下午六时安全回到家中。
我因为做过辅导站副站长,又是处级干部,所以迫害一开始就被列为重点“监控、转化”的对像。市委组织部、校党委、公安局、派出所三番五次找我谈话;电话骚扰,没完没了;上门查问,成为家常便饭;还多次被绑架到派出所、招待所進行“审问”。
就在我被绑架到招待所的当天,中午被两位公安员押去饭厅吃饭时,偏偏遇到住在招待所的在外县做中学校长的我很喜爱的一位学生,亲热的叫我,想当年深受他们尊敬的一位老师、系领导的我,而今却像一名阶下囚被两个公安员押着,自尊心、爱面子等执着心刹那间撞击着我整个心灵,当时我恨不能钻到地下去。我经历或参加过中共邪党一九四九年以后的大多数运动,受邪党文化的毒害较深,也深知邪党的阴险恶毒,在邪党倾其全国之力对法轮功進行史无前例的最严酷的迫害面前,无可奈何、不知所以、无所措手足。由于学法不深,曾一度对大法产生过怀疑,在怕心和早日解脱等执着心的驱使下,在邪恶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和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深感内疚,难以愧对师父。
在“七.二零”之后,虽然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和条件,只能一人单独在家中炼功、学法。但在我心里始终装着大法,时刻想念着师父,当明白了要走出去、证实法的时候,我及时的走了出来。在印发传单、讲真相、互相交流等方面和同修一道做了许多证实法的工作, 一直坚持到二零零一年底。
到二零零一年年底,本地区的邪党加大了迫害的力度,许多大法弟子被抄家、绑架,我这组一位同修被绑架后,暴露了我们的情况,被迫停止了一切活动,相互间也失去了联系。面临绑架的危险之时,我为了躲避而住進了医院,结果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加重了迫害,真的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心肌梗死,抢救后经几家医院检查确诊为冠状动脉有四处堵塞,严重处堵塞了百分之九十,不得已做了搭桥手术。这样在病魔和邪恶的双重迫害下,我被击倒,也停止了炼功、学法,家中的所有的大法资料也都被家人(没有修炼)销毁,犯下了滔天大罪。我这一倒,竟然三年多都没能爬起来,实在对不起师父。
(四)从新修炼
在停止修炼的三年多时间里,我始终处在万般无奈和痛苦煎熬之中,各种病业接踵而来:冠心病、支气管扩张、十二支肠溃疡、痔疮等等,轮番折磨着我,医院也成了我常去的地方。虽然内心深处依然留恋着大法,不时的还在想念着同修和师父,但是当时的条件是:想学法没有任何资料;想和同修交流,偶尔见了面,在红色恐怖下也只能点点头而不敢交谈;想炼功也只能等家人不在时偷偷的炼;想了解正法的進程及师父新的经文和讲法,更是无门无路。从收音机里听大法的新闻,成了我唯一与大法联系的渠道,但“希望之声”经常受干扰,无法听清楚,只能听“法广”,然而得到的信息零零星星,少得可怜,我时刻渴望得到的师父的讲法和经文更是一点也没有。
只有师父知道我的心,还在管着我。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一位不修炼的八旬老太(和我相识,但从不来往)突然低声叫我说:“我有《九评》,你要看吗?”我当时一惊!这不是自己早就想看的吗 ?连忙说:“我要,我要”,她给我之后还声称,是在市场买菜时一位老奶奶给她的(后来知道是为了安全而没说真话)。当我看完后还给她时又说:“还有新经文要看吗?”这更使我惊呆了!我梦寐以求的大好事怎么就这样从天而降,真是高兴都来不及,连忙说:“要!要!”我高兴的同时,也十分迷惑不解,这个不修炼的老太哪里来的这些大法资料。后来知道了她女儿(我不认识她)是一位大法弟子。从此,我又和同修取得了联系,溶到了大法修炼的行列之中。我深深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安排,我这个跌倒三年都没能爬起来的不争气的弟子,师父没有丢弃我,就这样又叫一位不修炼的八旬老太把我扶了起来,每当想到这些时,我都无法忍住那激动的泪水。
联系上了同修之后,很快得到了二零零零年以后三年多以来师父所有的讲法和经文,共有厚厚的五大本,我如饥似渴的在学、在抄,因为资料少,要看的人多,而家人当时还不知道我又从新修炼了,学法炼功都是背着家人的,这样时间更有限,只好夜间开个小灯偷偷的抄写,但速度很慢,根本来不及抄,在规定的时间里(要还给同修)无法看完、抄完,真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又是师父做了安排,帮助了我。一天晚上,妻子突然走到我的床边,说我床上太乱帮我整理整理,因为我把大法资料都放在床头铺垫下,生怕被她发现,连忙说:“不要!不要!我自己来”,但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阻挡,她已直奔床头,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资料,拿出来一看是师父的讲法,立即暴跳如雷,一边吼叫,一边就要撕毁,这突然爆发的魔难、矛盾,可把我急坏了,也来不及多想,立即大叫一声:“你敢!你要撕了,我也不活了,我就撞电视机!”当时心急,是真准备这样做的,绝不只是说说而已,她没有敢撕。大法资料是保住了,但她绝对不允许我再修炼,否则就与我分手。我当时也坚定的回答:“随便你怎样,这回我是一定要修炼到底的,无论如何你是阻挡不了的,你如能支持我修炼,你也会得福报的。”之后,当她了解到我的一切活动都很安全时,也改变了态度,不仅支持我修炼,给我成打的买来了抄写的笔,还帮助我说服了儿女支持我修炼,全家也都做了“三退”,妻子对销毁大法资料的罪过也发表了声明。女儿又送来了我存放在她家中的十多本“七二零”以前所有的大法资料(妻子在我被迫害最严重、最着急时叫她销毁过,而她觉得这是爸爸心中最宝贵的东西,冒险保存了下来),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真是久旱逢甘霖啊!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就这样,在师父的安排帮助下,我顺利的过了家庭关。堂堂正正的日夜不停的在家中学法、抄法,很快在三个月内学完、抄完(大部份)二零零零年以后的三年多以来师父的全部讲法和新经文,给我后来的修炼提高,尽快追赶上正法的進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通过学法及同修之间的交流,了解了正法的進程和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解决了多年来迷惑不解的诸如“大法弟子为什么遭受如此残酷的迫害”?等许多问题,信心十足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做好三件事的大法修炼之中。
然而旧势力就是不让我稳定的去做好三件事,千方百计的進行干扰、捣乱,魔难接连不断的降临到我家。首先是我妻子(还没修炼)得了乳腺癌,开刀、化疗、放疗,刚折腾完,又跌了一跤,腰椎被摔成粉碎性骨折,整整睡了三个月,我不得不天天陪伴在家中,无法更好的走出去讲真相。后来又是我女儿(未修炼法轮功)患了淋巴癌,苦苦的煎熬了八个月,花了三、四十万,还是被夺走了生命,这给我、特别是家庭带来的痛苦是极大的。这接连不断的魔难,确实对我的修炼是很大的考验,虽然没能动摇得了我修炼的决心和信念,但是也多多少少的干扰了我做好三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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