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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着的本身就是修大法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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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18:31: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今年七十一岁了,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得法的老弟子,我能活着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修大法展现的奇迹。

一、患绝症 走投无路

十七年前,我身患重病,患了十年被人称为活癌症的类风湿;再一个就是“淋巴细胞癌”。

我从类风湿说起吧。一九八六年的春季,我突然患了顽疾“类风湿”病,此病开始由小关节红肿,逐渐发展到大关节,后来全身能活动的关节全部都出现了症状。我到处求医问药。东北各大城市的药我也都吃到了。我先后在丹东、沈阳、锦州、石家庄等地住院。也曾在兴城疗养院疗养三个月。长春、旅顺的药我也试过,中西药,偏方,什么蒸、熏等,都试过,可就是不见好转。八八年,我便不能上班了,长期在家休病假,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张不开嘴,不能正常走路,大便不能蹲,更难熬的疼痛。

我整天在吃药和病痛中煎熬着,无力的挣扎着,手变形象鸡爪子,有时不能伸直,左臂不能上举,胯关节肿胀迈不开步,膝关节肿大不能活动,脖子僵直,身体往一块卷曲。我成了一个废人了。

此病目前是医学界顽疾,最后结局就是完全瘫痪。那时我感到人生太艰难了,我好似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一样没有盼望了,觉的生不如死了好。家人发现了我的念头后,都劝我千万不能走轻生这条路。我痛苦极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常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九九五年时我又添了新病:渐渐的腹部胀大。到锦州附属医院做了所有的检查,验血、验尿、B超、彩超、肝功、心电图、CT、核磁共振、肾流图、腹部抽水化验,各科室会诊,仍无结果。这时腹胀大到了极限,我已挺不住了,医生开始放腹水减压,结果放出来的是血。当时的医生护士及我的亲友都“哎呀,哎呀”的,意识到问题十分严重了。后来医生发现我腹腔积水里有大量的淋巴细胞,怀疑我是血液病,便抽了腹水和静脉血,拿到同位素科去化验,叫我先回家等消息。

那时的我脸色十分难看,人瘦的皮包骨头了,仅几天的时间人都走相了,从床走不到房门,只能少量进食。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医生打电话到我妻子的单位,说我被确诊为“恶性淋巴细胞癌”。医生说这个人不行了,最多活不过三个月,目前尚无药可治,只有等死了。就这样我又被医院宣判了“死刑”。我妻子得此信便号啕大哭,各科室的人都过来了,人们听了都为我和我们家不幸而惋惜和无奈。

我们家一下子像塌了天一样。家人为了让我多活几天,告诉所有的人都对我隐瞒。妻子、孩子们下班回家,先在楼下哭完了再上楼,亲友来看我,也是如此,都是擦干眼泪再上来。就在过大年的前夕,我出现了吃什么噎什么,硬咽下去食道很疼,我知道这是食道癌的症状,我暗想我的人生真的走到尽头了。

我单位的同事都不敢来看我,怕说走了嘴,都等听到死信后给我吊唁去。我的家早已失去欢乐,只有哭泣和叹息。

二、师父收了我这个重病患者

就在死神一步步向我逼近的时候,亲友向我介绍法轮功,并给了我《转法轮》、《法轮功》两本书。我一看《转法轮》就觉的这书太好了,很愿意看。我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全神贯注的溶了进去,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我从此走上了修炼的光明之路。给我净化了身体,从此我无病一身轻。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在街上遇到我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她惊讶的说:“哎呀!你比没病的人脸色还好。”(当时我还在休病假)于是我向她洪法,讲修大法如何好,是我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了,我真的没有病了。

还有一次我去单位办事,正好批发站的王经理也在,他说:“你是不是返老还童了,怎么脸色这么好,有红似白的。”我告诉他是修炼法轮功的结果。

那时我大法书不离手,有时间就看。这时我开始上班了,除了每天集体炼功外,在单位每天上下午挤时间,还炼一次静功。那时我把修炼放在了我人生一切事情的首位,不管有多大的事,再紧的事也从不耽误学法炼功。

三、刀架脖子也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大势迫害法轮功。在这之前它们便开始运作了。我曾在“四.二五”和“七.二零”两次进京护法。我回来后公安局政保科(当时名称)警察连续七、八天,天天把我找去,企图逼我在电视上公开和法轮功决裂,背叛师父。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公安局的迫害法轮功“专案组”的一名姓张的警察打电话和我说这事,我当即坚定的回答:“这办不到。”他说:“你再考虑考虑。”我回答:“没有考虑的余地。”他又说:“你别急,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我回答:“根本就不用想。”他一听我这么坚决,就变了口气,说:“这不和你商量呢吗,对你有好处。”我不加思索的说:“不用商量了,根本就不行。”他听完就把电话挂了。第二天,他们就把我找去了,先是政保科的几个人劝我,我也平静的和他们讲:大法使我的病全好了,我这身患绝症的人获得了新生,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师父,我怎么能背叛呢?他们劝了很长时间,我就是不答应,心想这可是个原则问题,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他们说一会领导来可就不这么讲了。

不多时便来了一个据说是“政委”的,进来便横眉竖眼的,像对待犯人似的疾言厉色的大声吼叫:“你不用不吱声,午后把电视台的人叫来,把另外几个辅导站的站长,副站长都找来,把话筒往嘴一触,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多说无益,心里想到师父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我便回答:“说什么也不能上电视。”他生气的一甩袖子走了。就这样,不管他们软硬兼施也好,还是威逼利诱也罢,我就是心不动,就是不答应。这时我心恒定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反正我就是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

可是不说是不说,但我也不能总在这儿呀,我心里念叨:“师父!帮帮我,我怎么过这一关呀?”我身子往后一靠,一扬脖就出现了病态反映,大口、大口的打嗝,而且声还很大,整个走廊各办公室都听到了,而且连续不断,同时,我脸色也不好,我闭上眼不说话,他们一看都慌了手脚,他们知道我炼功前得的绝症,快不行了。他们怕我死在他们办公室里,不停的唤我,我不搭理他们,只是不停的打嗝。他们怕担责任,就打神牛把我送回了家。到家我就好了。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过了这一关。

四、邪恶挡不住我证实法的脚步

我虽说没上电视,可他们仍然对我不放,把我列为法轮功重点人物,同时把我和其他几位同修都输入公安的微机里了。自那以后,派出所的,街道的,镇上的,单位的人经常来我家骚扰。电话也被他们监控,每到节假日,或敏感日都到我家去,有时半夜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安宁。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的一天,他们突然开着面包警车到我家抄家,他们十几个人(有的着装,有的便衣)拿一张纸一晃说是搜查证,说什么上边有精神,凡是法轮功的人家都得搜。当时我的一念就是“大法的东西他们搜不去!”他们同时在各个屋里包括厨房,卫生间都翻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搜着(其实我的《转法轮》、经文,师父的教功带,发剩下的传单分四个地方就在屋里藏着呢)可他们那么多人就是没翻着,是师父帮了我。由于什么也没找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居委会主任、治保主任、文书和一名片警到我家叫我交保证金五千元,我向他们洪法讲真相,讲大法好,教人做好人,并洪传全世界;讲我病怎么重,被医院判了死刑,我怎么得的法,得法后我又奇迹般的获得了新生。这四个人静静听着,我的话打动他们了,听着听着街道主任便哭了起来,这时片警也受不了了,他说:你可别说了,再说我也要炼法轮功了。他们接着说:“没办法,上边让我们这么做。”我说:“我炼功做好人为什么交钱?这是敲诈,我不交。”他们又说:“拿物抵押也行,如电视,冰箱什么的。”我说我买断了,一分钱不挣,已经好几年了,这屋里一切都不是我置的,我没有权利抵押。接着他们把话题一转:那你在保证书上签个字吧。我拿过来一看,是诬蔑大法的话,我说这可不能签。他们说:“那你写个便条说不上访。”我说:“那也不写。”当时我也豁出去了,我说:“钱不交,字不签,要抓人,我人在这儿呢,你们就抓好了。”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没辙了,只好说:“那我们就如实汇报了。”我说:“那是你们的事。”他们站起来走了。可他们还是不死心,于是派便衣天天夜间在我家周围蹲坑,想找我的“现行活动”,被我同楼的住户发现了,告诉我要小心点,我躲开他们蹲坑的时间,夜间照样出去散发传单证实法。

二零零二年七、八月份的时候,公安全城大搜查他们黑名单上的所谓的“重点”人物。这时我白天在亲友家学法,发正念,夜间照样出去散发真相资料。

邪党十六大前夕,江氏邪恶集团又大势抓捕大法弟子,知情的同修通知我不要在家,我到亲戚家去了。第二天他们十几个人开着警车直奔我家,结果扑了个空。

不多时间是邪党两会期间,公安局国安大队的三个人都穿便衣(二男一女)开一辆没有任何标记,也没警灯的车,突然闯到我的楼口,当时我在屋里正学法呢,听到楼道里有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按我的门铃,粗野的砸门声,我马上就明白是来抓我来了,我没有惊慌,先把大法书藏好,然后不声不响的隔着门对他们发正念,他们不停敲,我也不停的发着正念,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尽量稳住自己,过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他们以为没人呢,便走了。

二零零三年,我由城西搬到了城东,开始他们找不着我,后来不知怎么知道了。一天他们来了按门铃,我放松了警惕,便打开了门,原来是西边原治保主任和我现在居委会的治保主任,还有一名镇上的人。进屋我让他们坐下后,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大法好,洪传了多个国家。讲“四、二五”“天安门自焚”等真相;讲贵州藏字石;讲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最后他们说你认为好就在家炼吧,别出去活动,我心想那你们可说了不算。以后他们打骚扰电话我不接,来家敲门不给开,时间长了他们放弃了。以后骚扰电话少多了。但在奥运会期间,所谓“六十年大庆”,什么“九十年大庆”用不同方式找过我,但这时我又搬到新楼了,他们还不知道。

这些年,除个别小区外,我证实法的足迹遍布了整个县城,经我手送出的真相资料达二万多份,还开车到农村发过。

回首自己的修炼历程,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我活着的本身,就是大法的奇迹。感谢伟大的师父!

[1]李洪志师父经文:《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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