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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1 19: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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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法轮大法——人生中的万幸
由于身体有病,我于九九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有严重的慢性胃炎,腰椎病及脑垂体瘤等。也就是在炼功一两个星期吧,胃炎的症状就消失了,饭量和体重也很快恢复到从前;腰不疼了,头也不晕了,身体一切不舒服的症状都消失了。我开始了一个心情开朗、身体轻松、返本归真的新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
一九九八年年底,由于有短时头晕现象,回婆家时(婆家人大都在县医院工作)家人让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CT发现了“脑垂体瘤”,当时县医院怕误诊让去省医院去确诊。到省里的大医院又做了核磁共振,经专家确诊为“脑垂体瘤”,让开颅做手术,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在九八年的三、四月份,我已由于腰椎间盘膨出住了三个多月医院,住院时只是稍微有点疼,还能自己走去,经过三个月的吃药、打针、推拿、按摩、牵引治疗,不但腰病没有治好,还变成了一个手不能提,腰不能弯,不能长时间坐立的废人。
“屋漏偏逢连阴雨”,在这时又出现了胃不舒服。本来饭量很大的我,这时连一小碗饭都很难吃下去,胃里只要進一点东西就打嗝,胀气。整天心烦意乱,脾气也变得非常暴躁,稍有不顺心就发脾气,对孩子也是不打就骂,孩子常说:“你看别的妈妈都是整天笑呵呵的,哪有象你这样的,整天发脾气?”其实这正是脑垂体瘤症状的反映。体重也由原来的一百三十多斤很短时间内降了将近二十斤。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又检查出了脑垂体瘤可想当时的心情了。当时孩子还小,丈夫上班又很忙,心里压力很大,老怕做手术下不了手术台或留下什么后遗症。长叹自己为什么命怎么这么苦,偏偏让自己遇到这事?
心灰意冷想到出家脱离世俗或自杀一了百了,有时也想找个什么气功师看看什么的,什么想法都有。有时还幻想着: 哪一天一觉醒来,什么病都没有了,那都是假的多好啊。哎!当时我的一位同事劝我说:“梅香,你也别想着出家,你也别想着自杀,你也别想着找气功师看病,你先回家过年,等你过完年回来,我给你找本书看看,你再决定怎么做吧。”
那时已接近过年,因怕做开颅手术下不了手术台过不了年,所以就打算再和家人过个团圆年吧。当时去北京哪个医院都打听好了,钱也准备好了,就等一过了年去北京做手术。
得大法——人生中的万幸
大概是一九九九年的皇历正月初九左右吧,我的这位同事(那时他也修炼,九九年七二零后他由于怕心放弃了修炼,很可惜)把《转法轮》这本书连同一页学员的心得体会给了我丈夫,让他转给我。当时悟性太低也没有重视这本书,就放那也没有看。
就在这时,我弟弟也从老家打来电话说:“大姐,你别老想着你的病,你也炼法轮功吧,咱们县可多人炼呢!”当时我并不知道法轮功和《转法轮》的关系,我说:“法轮功?是不是《转法轮》?今天才有人给我一本书,我还没看呢!”于是我才想着要看书。
我先把学员写的心得体会看了。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对丈夫说:“我也要炼法轮功了,我也要按真善忍做事了,我以后不再跟你发脾气了,我也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就这样我开始了看《转法轮》这本书。
看到第二讲时,我骑摩托车回家,被警察拦住,车被扣留,虽然我当时也有意识要照《转法轮》中说的做,可一开始忍住了,后来还是气哭了,一边看书,一边哭。我丈夫还说我,都看书了,怎么还这样?有什么用呢?(其实是师父借着他的口在点化我,可我不会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明显感觉到前额的肉聚起来往里面钻,就像《转法轮》中第二讲〈关于天目的问题〉一节里讲的那样。
刚得法时那种兴奋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时上班骑在摩托车上想着师父的法;走路或吃饭时,师父的讲法就在眼前或耳边。炼功仅仅两三个星期,我腰也不疼了,胃也好了,饭量又恢复到从前,很快体重也升上去了,虽然脑垂体瘤看不见具体状况,也没去医院检查,但一切不舒服的症状也消失了。那时的日子真的很快乐。真的实现了“哪一天一觉醒来,什么病都没有了,那都是假的多好啊”的愿望。丈夫见人就说:“这个法轮功真好,我几十年都想改她这个怪脾气,都没有成功,学了法轮功几天就好了,李老师真行!”当别人家因为男的在外边喝酒生气时,他就说:“让你老婆也炼法轮功吧,你看我老婆从前老因为这和我生气,现在她不管我了。”
没炼功前我好打纸牌,几乎每个礼拜一到休息日就召集人聚在一起,有时一玩就是通宵,女儿的学习也不管,还总是让她自己去学,她不学就吵骂,而自己却只顾玩不去陪她,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大人这么做,能不影响孩子吗?她能去自己学习吗?炼功之后,我不去打牌了,晚上出去炼完功就回来,她也稳定下来,也能安心学习了。
我是九九年三月份看书,等看完一遍书想找炼功点时,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从外面买菜回来,正好看到功友们洪法到我们家属院门口,那时已接近尾声,我一看拉的横幅上写的是“法轮功”,就迫不及待的把摩托车放在一边,就跟着比划起来,这时辅导员看到了,问了我的情况,晚上我就到附近炼功点学炼了。
因为年轻,炼功动作学的快,我们家属院又有几个年龄大的人想学,于是在我学功没多长时间就成了辅导员,组织我们家属院几个老人一起,早上在我们家属院门前炼动功,晚上组织他们学法然后炼静功。有师父新的讲法录像就让他们去我家看,连收废品的老太太也不嫌弃,我丈夫那时对我炼功很支持:看录像没有录像机就买,炼功没有录音机也买。礼拜天和几个炼功点结合起来到人多的地方炼功洪法。还参加辅导员会等等。
师父救了我同事儿子的命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我同事的儿子晚上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那时我们这里酒后驾驶查的不严,晚上十一半左右,我同事的儿子喝完酒骑摩托车行至油脂化工厂门前时,与同方向一骑自行车的50岁男子追尾,形成交通事故。等120救护车来,拉到医院CT检查脑出血严重,要做开颅手术,并下了病危通知书。
第二天当我们听说后去医院看望。由于当时看望的人也比较多,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仅在临走时我告诉同事:“念法轮大法好,求求李老师吧。”我这个同事平时对真相比较了解,也比较乐于助人,比如我的《转法轮》由于看书时翻的时间比较长,装订的线都开了,很多书页都散下来了,我这位同事就帮助装订,平时做的新经文,我们同事也帮助裁边,对大法有个端正的态度,我也常拿一些真相资料给他看,他明白真相,也很相信。过后他上班后,我问他:“你念了吗?”他说:“等你们走后(相对安静的时候)我就反复对李老师说‘法轮功师父,救救我儿子吧,我虽然没有学也不知道有什么道道,我相信法轮大法好,求李老师救救我的儿子吧 。”就这样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内,他儿子就出院了,既没有做手术,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和他同样事故的我的另一个同事,休息了一年才上班(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事),而我们同事的儿子仅休息了十九天(在入院第二十天即九月一日)就出院了,真是奇迹!
念这个真管用啊
大约是在二零零七年盛夏,我和家人一起回农村姨家去看望已九十高龄的外公。那时外公患了严重的脉管炎,浑身瘙痒吃药打针也不管用。尤其是腿部,为了缓解瘙痒用热水烫的皮肤呈黑紫色。整日吃不好,睡不好痛苦至极,常自叹不如自杀死了好。我见到他后由于怕家人反对并没有和他说关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只是在临走时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救命的九个字》真相小册子给了他说:“外公,你看看吧”就走了。过后也没再想这事。
在又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听我母亲说,我外公被接到县城住的时候,忘了带那个小册子,就非要我母亲回农村姨家拿。当时我母亲不解说,有时间回去再拿吧 。我外公说:“你快去拿吧,你不知道,梅香给的那个小本,念念管用啊。”后来我城里的姨告诉我,刚来的时候,他浑身都痒,看了那个小本本后,慢慢的痒都消失了,只有后背偶尔痒一下,再后来就彻底的好了。
从那以后,我外公无论到哪都带着那个小本本。现在身体可好了,九十好几的人了一点也不糊涂,还经常看历史书呢。也许你会问他看了后念的是什么?那就是能救命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西藏之旅
二零零九年八月份,我们部(科级)里组织外出旅游,我们几位母亲带孩子、导游九人组了团乘飞机去西藏旅游。刚到的第一天晚上,虽有轻微不舒服,但我和女儿一起学法,早上炼功一切照旧,第二天什么高原反应也没有。一起去的其他七人,都有不同成度的反映。有母女二人由于反应太厉害第二天就飞回成都了。在整个西藏的行程中唯有我和女儿(同修)无任何异常的反映,当时他们量血压也给我量了,高压一百七十多,可我根本就没当回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连最高的地方(海拔五千多米)也只有我和女儿敢登,和我们一起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否定旧势力的一切,走师父安排的路
我女儿少年时就得法了,现在已是青年了。平时也能学法,但炼功不那么按时,有时就炼第五套功法。有一次因为考研去看考场,表象上看是走路时间长了,晚上洗澡水又有些凉,洗完后她就说腰有些疼也没在意,就睡觉了。可夜里痛的更厉害,躺在床上都不能翻身,疼的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觉。到早上该起床的时候,更痛了,简直走不成路。到卫生间差一点倒到便池地上,还恶心想吐。这时我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并求师父加持。
我一边告诉她:“这是有漏,别让旧势力抓住了把柄,旧势力伺机迫害,我们绝不承认它,发正念灭它,即便是有漏我们有师父管,我们会在法中修炼中归正,没有你旧势力的事”。同时我鼓励她坚持炼功,就不承认你旧势力的一切。就这样她忍着痛艰难的炼着,我在一边鼓励着,当她坚持炼完一、三、四套功法时,腰已好多了,我又告诉她向内找,把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找出来,用法来归正,就这样她去考试了。等考完后,我们切磋时她说:我在考场考试时心里出奇的平静,抱着随其自然的心态,即使最后时间不够用,心里也觉得没有什么。心里想着考上考不上不是我说了算,是师父的安排,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干扰我决不承认并默念正法口诀。当时已把考研这回事情给看淡了,心里也不执着成绩的事情了。考场出来,心里很平静,腰也不再疼了。结果考试成绩出奇的好。再次感谢师父的慈悲伟大。“念一正 恶就垮”[1]。通过这件事我也再一次体会到:大法弟子只有按师父的要求去做,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所谓一切安排和考验。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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