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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十几岁时正赶上《少林寺》、《霍元甲》等影视作品热播,这些武侠作品给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懵懵懂懂的也想成为一个济世安民的“大侠”。那时常和伙伴们一起“舞枪弄棒”,但真正接触气功,是在上初中二年级之后。
初二时,我从农村的学校转到县城最好的中学,住在大姨家里,和大姨家的表弟在一个班。表弟非常喜欢气功,家里有许多气功杂志和各种气功资料。学习之馀,我们经常沉浸在气功书中。那时对气功了解很少,看的气功书又是各种各样,五花八门,什么硬气功、健身气功、治病气功、轻功,感兴趣的就比划比划,照书刊上写的练一练。
虽然这样胡乱练,也越来越感到气功是真实不虚的,而且里面还有更高深的东西。在习练的过程中,有些功法会告诉你,练一段时间后,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出现什么样的状态。在炼功过程中,有许多时候,确实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感受,也出现了那样的状态。在我们上高中时,大姨和母亲身体多病,常找一些气功师给看病。气功师治病的方式和他们的功夫真是令我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别人对我说,当时的我是决不会相信的。气功师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哪里有病;在身体上抓几下、拍打几下,就能使一些小病痊愈或使大病得到缓解;坐在屋里就可知道几十上千里外的某人穿什么样的衣服,在干什么;还知道身体有病有时候是因为有“附体”;有的气功师还可以去天堂和地狱……
在高考后,我和表弟一起参加了一个外省的气功班。一天,我对表弟说:“没想到,我们受了共产党这么多年灌输,一天之间,发现共产党的无神论是不对的,它所批判的所谓‘迷信’的东西都是真实的。”现在想来,那时的思想也不是一天就转变过来的,是在几年的练气功过程中,和气功师接触的过程中,大量无可辩驳的事实一点一点的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只是在交谈的那一刻,我们才明确的知道,共产党的无神论在我们的心中彻底倾复了。
心里明确知道神佛存在后,便有了求仙了道之心。一些气功书中也隐晦的传递着修炼的信息,但也只是要炼功人重德,但何为德?怎么重德?却很少提及。看的气功书越多,越觉得在气功中很难找到真正修炼的东西。亲眼看到口口声声讲炼功要重德的气功师,他带的人的所作所为却与有德相去甚远,更多的气功师只为挣钱。哪里是净土啊!有时也会想,要有个师父带我修炼该多好。
就这样在寻觅中走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各种各样的气功也在练着。现在想起来都可笑,从初中二年级到大学毕业,在求学的九年中,断断续续的各种各样的气功练过几十种。这九年还一直没停。由于时间和环境的关系,那时经常在放寒暑假时“突击”炼功,一周里常常是一、三、五练某一种功,二、四、六练另一种功,周日随机的再练别的什么功,一个假期能练上三、五种气功。
大三的暑假,回家看到了一个气功师给我大姨的一本《法轮功》。那个气功师还说他参加了法轮功的学习班,法轮功如何好,法轮功师父功夫如何高。我很快的看了一遍《法轮功》,觉得书中说的真的很好,讲了许多所有气功师都没有讲的东西。于是也想学法轮功,但看到书中要求炼法轮功要专一,不能再练别的功,便很可惜的放下了,错过了机缘。
九四年大学毕业,暑假回家发现母亲和大姨的身体都奇迹般康复了。原来,母亲和大姨还有家里的几个亲属,在四月份参加了长春的法轮功学习班。谈到去病的过程,母亲兴致勃勃的和我说:“那几天,你大姨的心脏病犯的正厉害,坐车去听李老师讲课时,根本不敢坐在座位上,只能手把着前面的座椅靠背,半蹲着撅在车上。学习班上的一天,李老师说,现在给大家清理身体,让学员都站起来。只见老师一挥手,当时我就觉得一股凉风,身体马上轻松了,浑身的病都没了。你大姨的心脏病也马上好了。”我非常清楚母亲和大姨的身体怎么样,母亲由于积劳成疾,满身是病:慢性胃炎、血稠、咳血、低血糖、乙型肝炎、类风湿、轻微心脏病;大姨有严重的心脏病、肝囊肿、神经衰弱等。这些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顽疾,就在李老师挥手之间无影无踪。弹指间,十八年过去了,母亲和大姨没有吃过一片药,身体还是棒棒的,而且,许多人都夸她们比同龄人年轻,不显老。
在母亲的带动下,我开始修炼法轮功。越炼越觉得法轮功了不得,越炼越觉得法轮功就是我这些年所要寻找的修佛修道的大法。寻寻觅觅近十年,终于找到了师父,终于走上了修炼之路。师父在讲法中具体讲到了人重德才能修炼上去,法轮大法弟子要做一个最好的好人,遇事为别人着想,别人对自己不好了,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对了,不要和人家一般见识。师父的讲法就象清泉一样,慢慢洗净了自己那颗被世俗污染的心,明白了人到底怎样才能修炼上去。师父在讲法中也讲到了修炼中会出现的一些状态,许多都亲身体验到了:感受到了法轮的旋转,感受到了通大周天时炼静功直往后仰,炼功时有时也会看到另外空间美妙的景象,有时炼功时会觉得自己变得非常高大,身体象铁铸的一样致密,元神离体时绕着单位的办公楼飞了一圈等等等等。
写到这里我还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师父在讲法时谈到,由于正法修炼的能量场是纯正祥和的、慈悲的,有许多小动物喜欢这个场。我有一段时间,晚上在单位办公楼后的一片小树林中炼功。炼了几天后,总觉得炼功时附近好象有什么东西。一天,正在炼法轮桩法,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脚面上来,当时人一惊,从地上跳了起来,同时睁开了眼睛。当我脚落地后,有什么东西“啪”的摔在地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大老鼠,他落到地上后,好象知道我不会伤害它,并不急着走开,慢慢的爬到不远处。当然,从那以后,我便不到那炼功了。
回想自九四到九九年“七·二零”那弥足珍贵的五年自由修炼时间,觉得自己真的太幸运了,了悟了生命的意义,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就好象大海中飘荡的小船,终于看到了陆地,暗夜迷失的孩子,看到了家中温暖的灯光。有机缘得此大法,三生有幸。
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开动所有的国家机器,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局外人是很难想象那时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压力的。最初的那几天,就感到好象自己的灵魂被人生生抽走了一样。走在街上,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一切都和我不相干,好象思维都停滞了,又好像真切的理解了什么是“行尸走肉”。我痛苦的思索着,法轮功错了吗?没有!修炼错了吗?没有错!我知道,我要坚定的修炼下去,不管将面对什么!
弹指间,十三年了。十三年中,有多少大法弟子铁窗中受尽折磨,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失去生命,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妻离子散,有多少大法弟子被灭绝人性的活体摘取器官,又有多少大法弟子依然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救度众生的路上。
也许有人或同情或不解或鄙夷的问,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在单位里,所长找我谈话说:“我是信佛的,我理解修炼的事,但是你们为什么去上访啊,不可能所有人都说你好,你看咱单位也有说我不好的,我不会去找他。”我说:“所长,单位里有人说你好,说你坏,这都是正常的,你当然不会去找他,但是如果是厅里下文件说你不好,而所有的不好都是不实的,是造谣诬陷,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去厅里解释,而且会要求厅里为你澄清事实,还你清白。同样,法轮功自传出之日,就有很多人说好,也有人说不好,这也都是正常的,但是现在政府说法轮功不好,而所有的不好都是造谣诬陷,那您说我们不该去上访吗?”
在劳教所中,警察对我说:“小胳膊还能拧过大腿,共产党什么事干不出来,说个不炼,写个悔过就出去了,愿意炼自己在家炼呗。”我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说假话。我师父治好了我母亲一身的病,老百姓还讲‘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怎么能反过来写什么悔过,以怨报德呢!就比如说你救过我,当你受难的时候,我不但不报恩,反过来伙同别人落井下石害你,那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应该那样做吗?”
在路上,当跟路人讲退出中共邪党,三退保平安时,对方说:“你们这是参与政治,跟共产党对着干。”我说:“我们没有参与政治,也没有与共产党对着干,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贵州平塘县断裂的巨石壁上天然生成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这是天意,也是对世人的警示。就象我们看到一条船快沉了,我们告诉船上的乘客快下船,是与船长对着干吗?我们只是在叫人赶快脱离险境,是在救人。”
这就是我的回答,也许说的不那么周全,但这是我的心声。我只是在行使着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只是在说着一个正直的人该说的话,我只是按着师父的要求在大难前慈悲的唤醒众生。
我知道,我一定会坚定的在大法中修下去,一定会谨记师父的告诫,不懈怠,不放松,在危难来前一定要唤醒世人,使可贵的中国人清醒过来,看清中共邪党的谎言,退出中共,走出人类历史上的最大劫难,拥有光明和未来。
十八年中,为修炼中摔跟头,给大法抹黑流过痛悔的泪;为不严格要求自己,没达到大法的要求流过伤心的泪,但流得最多的是感恩的泪。想到师父的慈悲苦度,想到师父的无量慈悲,经常让我泪流满面。有时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人流,心中常常充满自豪和喜悦:“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我有世界上最伟大、最慈悲、最了不起的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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