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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6 19: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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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恩情唤良知 秦凤珍的故事(2)
我是秦凤珍,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人。我是中共在二零零二年炮制的所谓“赵合杀人案”中的赵合的妻子。中共利用此伪案诬衊法轮功,蒙蔽民众。作为当事人,我有责任还原事实真相,让所有的民众去评判:到底是谁正谁邪、谁对谁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开始了。二零零一年春,“六一零”把我们骗去,丈夫当时看到那些人都冲着我来急忙说:好了、好了,以后你们别跟我提法轮功,我也不跟你们提了。频遭迫害,赵合放弃了修炼…可是他们并没有就此结束,没黑没白地到我家破门而入,翻墙而入,晚间破窗而入,不但我家,对我所有的亲戚家都不断地骚扰,逼得我不得不去了外地。…中秋时分我悄悄回到家中。
当时回家的我,只能藏在家中不敢露面,虽然这样夫妻能团圆,丈夫还是很高兴,还开玩笑说:真是金屋藏娇啊。就是这样地东躲西藏。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一零”再次来到我家,丈夫让我跳窗逃走。当时我还抱着小侄女,一看后窗外面也有人围着。只得开门让他们进来,他们问干什么去了,说调动了十几辆警车找我,还说叫我在家老实呆着,不要再走了,过些时候辽宁“六一零”来看我。我是内蒙人,他们却把我报到了辽宁,昨天就来了一、二十辆警车,好在我们没在家避开了,想想辽宁沈阳那个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强奸女大法弟子、酷刑等,真是感觉阴森森的。丈夫的心中更蒙上了阴影。
频频逼迫丈夫承受到极限 为保护我他失去理性
从那以后虽然他们表面上没来骚扰,可能是怕把我再次吓跑了吧。可是在暗中他们还在搜集迫害我的所谓证据,为此还把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腿打折了。直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我们在地里干农活,中午回家吃饭。刚吃完饭,三个警察和一个开车的司机便闯入家中,说让我到派出所对质,说是有人说光碟是我给的。
我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给他们讲理不跟他们走,他们就强行要绑架我。当时我丈夫只说了一句阻拦的话,他们其中就有人说:他拦着,连他一块抓。就这样他们四人,我们两人,当被拉扯到大门口时,不知怎么的我的上衣扯在了他们手中,我人被甩在了一边,拉扯我丈夫的两个警察见状,松开了我丈夫都扑向我。我丈夫看到这次真的要抓我了,肯定是要被他们抓走了,情急之下拿起铁锹,疯了似的大喊着:“你们不让我活,你们也别活了”,扑向警察。
我想当时丈夫一定想起了马三家劳教所的恐怖,而且他特别了解我不容侵犯的刚烈的性格,对我的担心使他心里的忍耐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他那么爱他的妻子和家,那么热爱生活,平时那么老实胆小,却在中共迫害的次次威逼下,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妻子,才打伤了警察。其他警察都被吓跑了,公安局国保队队长戴国胜被打伤在地。我赶紧找来亲戚要把伤者送医院,亲友们劝我赶紧避一避。我只得走了。
后来得知中共新闻中报导那名警察医治无效死亡。在此我向戴国盛的家属表示衷心的问候:要知道啊,咱们都是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发动这起对善良人迫害的江家帮、中共啊。当时赵合的九位亲人为保护他也受到株连,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年,最少的一个月。他的老叔为此被判刑两年,而我也被迫流离失所八年。
后来听说当年五月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歪曲报导了这惨案,造谣说赵合炼了法轮功因封闭走火入魔杀了警察,用来栽赃法轮功。完全掩盖了在中共体制下这些警察迫害善良人、逼得人走投无路的恶行。听说在当地一时间流传着一首歌谣,传唱着赵合的悲惨故事,为赵合鸣不平。后来我得知,当时很多看过这个节目的当地知情的老百姓们都说:看了这个,可知道共产党怎么造假了,更知道了天安门自焚是伪造的,以后再也不看《焦点访谈》了,什么“用事实说话”,完全是胡说八道。可是就是这个诬衊宣传不知蒙蔽了全国各地多少善良的老百姓,使我承受巨大的痛苦,使我师父与法轮功蒙冤。
八年的流离失所生活
我被迫离家后,当地公安局、政法系统妄图绑架我。在各个路口都设上卡,火车站、汽车站都布满警察、便衣,当家弟弟需出外打工,一看是姓秦的都不许走。火车、汽车、大小车辆甚至摩托车、自行车都查,到后期过路的行人、大街上要饭的、精神病人都查。同时他们把我所有的亲戚家,团团围住,真是搅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连想不到的天津、东北的亲戚家都查到了,他们以为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不可能再走脱。可是我却感觉到冥冥之中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保护着我、指引着我神奇脱险。
现在谈起来就像在讲述一段神话故事。事发当天我没走多远,看着一辆辆警车吼叫着把我家团团围住,我知道赵合走了,受伤的警察也送医院了。第二天早上我便上山了,刚一上山我便遇到一位老太太。她对我的情况了若指掌,安慰我说:没事,一路上走着别坐车,是他们上咱家才打的人,出去躲几年就行了。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点吃的。当时我心里特别舒畅,我觉得就像神佛化了个观音菩萨在等着我一样。
当时我心中充满了信心,走起路来非常轻松,没有累的感觉。山上的路像画着线一样清晰,我顺着往前走。碰到高山一步一步的登上去,下山时身子一蹲,不知怎么就到了山下。走一天,天黑找住处。每家每户都是热情款待,吃的都是面条。因为还有些许顾虑,没说自己是修炼法轮功的,但是只要我不告诉他们实情,他们都不放我走,都很担心一个年轻女子满山跑,不安全。
当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时,他们急切地问:听说炼法轮功的都是有头脑的人,快和我说说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我和他们讲明了法轮功真相,共产党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他们都很高兴和满足的,才关心地把我送上路。体会着这些善良人的缘分,我更加充满了信心。
更神奇的是快出封锁的最后关口,我看到一位老大爷在种树,刚喊一声“大爷”,什么还没说,他就好像完全知道我怎么回事。他马上喊他的老伴:老婆子,赶快领孩子回去休息,你看浑身是土,累的。进了屋老太太就给我拿枕头,往炕上按我让我休息。大爷问我怎么回事,我话刚出口大爷就说:闺女,你骗我是不是?我的眼泪唰一下就流出来了,又是一个有缘人。老俩口安慰我睡觉。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大爷说:我也帮不了你,封锁太严,我给你五十元钱,你留着用,这是你最后一道关卡,前边有个山海关,原来叫鬼门关,过了鬼门关你就会太平无事了。等你修成了,大爷给你上香。我激动的说:“大爷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就按照我们师父对出家弟子的原则,只能要食物不能要钱。”大爷给我拿了五根黄瓜、五袋速食面,我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希望这些有缘人都能看到这份真相。
当我走到最后那道封锁,看见一辆警车,他们还喊我,我没有一点害怕,大摇大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了。我不知走了多远,过了平原车站,又走了很远。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在哪坐车不花一样的钱,你不愿进大站,你不会进小站或在十字路口下车。我的心里一惊,这不是告诉我该坐车了吗?我在道边等车,因身上没有多少钱,几经周折到了外地同修家,我的脚起了好多大泡。家乡的警察还是追了过来,下了很大力度,用尽招数,几次遇险都神奇地化开了。
那时因为同修被骚扰,我不敢再和同修来往。我背着大法书和几件换洗的衣服,自己躲进棉花地里,边学法炼功边帮主家种棉花。我告诉他们我是炼功人,只要他们管吃管住就行。后来他们觉得我太亏,主动每月给我一百元钱。我学法炼功他们都很支持,有时还提醒我时间。冬天棉花地里没活了,主家过年回家时,特意把我安排到村子里住,蒸了好几锅馒头给我,给我打好水,有备好的柴,告诉我不要出去,怕有坏人欺负我。
这样我每日烧干锅、烤馒头片度日。有一天我感觉同修没地方住了,去了被跟踪回来,警车“笛---笛”的叫着,师父点悟我漏电了,我只好背起书包又走了。我骑个自行车,不知该去哪里。我没有目的地骑啊骑啊,天黑了,趁着没人,把车子扔在一边,我便钻进柴垛里,天不亮我赶紧骑上车子走……(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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