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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兴教寺风波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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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4 07:3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兴教寺的拆迁闹了几日了,整个事件的脉络基本清晰,各方观点也都摆明。兴教寺事件除去唐僧的名气和申遗的大旗外和红色大地的所有强拆并无本质区别。但也正因为这两点兴教寺聚集了全国的目光,借着这个光我也来八一八。

先从支持拆迁派说起吧,长安区宗教局(这个名字本身就很滑稽)的张局长在ccav上庄严宣布:根据相关法律只有三个舍利塔是保护文物,而文物周围三十米不能有建筑,且文物周围新建所有建筑都要审批,兴教寺都没去报批过,所以这些建筑是违法的,违法就该拆除。

然后是申遗专家扯出一面光辉的大旗,丝绸之路是几个国家联合申报的,是很牛逼的大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遗址有标准,僧人们的违法建筑不符合国际标准,必须拆除,否则就是阻碍了国际大事。

最后是一个貌似中立的人大教授王文实际考察得出结论(《对话:兴教寺的中国式纠结》),当地人民正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祈求拆迁改造。希望兴教寺成为一个旅游热点吸引无数的海内外游客,这样他们就可以靠开黑店卖假玉发家致富了,当地经济就可以振兴了。现在当地政府应该再聪明一点,发现僧人和民众并不是完全团结,做好收买僧人工作和安抚微博舆论,摆平各方利益就可以安心做生意了。在这类人眼里,一切都是生意,唐僧的舍利只是个买点,如果只讲挣钱,兴教寺改名叫性交寺估计效果会更好。

综上,支持派的观点总结起来就是:拆迁改造是为了申请世界文化遗产,申遗就能让兴教寺出名,出了名就能让政府挣钱,当地居民也能挣钱,gdp也就上去了,兴教寺周围更加金碧辉煌了,地方乃至中国政府都更有面子了,僧人们无非换个地方吃饭睡觉,且这一切都合理合法,有何不可呢?。

截至目前,传统媒体几乎没有反对申遗的声音出现。那么就请大家阅读一下西安本地媒体人江雪的微博集《兴教寺风波:不能再容忍长安沦落》,他能基本解释清楚僧人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寺院。其实别说是僧人,就是猫猫狗狗也不喜欢离开自己的窝。为什么政府只要扯出“发展经济”“美化环境”“申遗”“为了大局”“补偿到位”这类破旗就可以毫无廉耻的剥夺别人最重要的家呢?这没有逻辑啊!江雪说:“公民社会建设,要有利益的博弈,要有对权力的制衡。”现在中国包括宗教在内的一切社会组织都没有权力,所有权力归于伟光正。

在西方社会里,自古以来宗教对政权都有极大的制衡作用,是君、民之外的第三种力量。这让西方的普通人不会感恩统治者,忠于神而不做某个国王的奴隶,历史上天主教和国王们都干过不少坏事,可两个坏蛋互相监督总比一个坏蛋天下无敌的好。直到今天,天主教等在西方依然是强大的政治势力,对社会方方面面产生巨大影响,是每一个政府都要忌惮的力量。

显然万能的上帝比万能的政府靠谱,万能的神并不会出来指手划脚侵犯你的权力,只是在你空虚的时候给你一个寄托,并自愿出点钱供养他。虽然我不信教,但我觉得这钱花的真不冤枉,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天主教国家,走在城市或者乡村累了,可以随便免费进入一个富丽堂皇的教堂歇脚。当进入教堂的一瞬间你会感到整个嘈杂的世界瞬间安静,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没有哪个神父会追着你抽签,去供奉哪个神像并许诺你花钱保平安。人家做的可是大生意,通过营造一个美好世界让你自觉自愿的奉献自己。仅在天主教不占优势的美国,人家一年的开支就是1700亿美元,比苹果公司挣得都多几百亿。相比一下,少林寺之类靠卖门票卖香骗钱的玩意就是既下贱又穷酸。

同时独立的宗教势力能够凝聚亿万人心,一批绝对团结的教徒能让每一个野心勃勃的独裁者恐惧。当宗教里的野心家企图搞点什么花样时,政府自然也不会放过攻击他们的机会。现代社会各种势力更多,利益代表也更多元化。想完成一件大事必须得让所有人满意或妥协,看似牺牲了效率却保证了公正和正确,从根本上说是更有质量和效率的发展方式。

现代历史上所有集权国家都没能成功,且不说南北朝鲜的天壤之别。就看看我们自己的道路自信吧,这个集权国家经过30年的混乱统治几乎自我毁灭,专政者只能放弃部分权力交还给民众,让他们有了投机倒把的权力,有了开小饭馆的权力,有了炒股票的权力,有了自己种地的权力…就是这一点点的放权,让这个国家起死回生,由一个批量饿死人的国家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可到了一定阶段他们惧怕更多的放权会让自己玩完,于是把握住一条红线——不许有独立信仰的组织,连宗教都要有个局来管着。与此同时他们还使用无数个“曲江”或者某某公司用权力来榨取公民的血汗。

回到兴教寺看看,这显然不是宗教问题,因为中国宗教是要唱红歌的,就是一个个主题文化公园,只能为统治者谋利用。经过几十年的愚民教育和小利的收买,很多愚民失去了独立的能力,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让他们习惯受虐,放弃自己的权力,并在人家吃肉你喝汤甚至连汤都喝不上的情况下,还在赞美那些宏大的广场和膨胀的城市是多么伟大。说白了各行各业包括宗教界自己也是奴性十足的人在把持,他们平时不去争取自己的独立性,现在想靠信众和舆论来保自己的庙?晚了!

我大胆猜测一下,兴教寺是保不住的,因为挣钱是他们的根本目的也是他们统治的合法依据,越是宏大丑陋的建筑越能迷惑庸众的心。总有一天,新人们在面对法门寺、楼观台这种奇葩时会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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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教寺的中国式纠结

时间:2013年4月11日

地点:电话采访

人物:王文(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副院长)

对话人:观察者网

4月10日,有媒体报道称埋有唐代著名高僧玄奘法师灵骨的西安兴教寺,正面临大规模拆迁(1570期之1、2、3)。当地政府给出的拆迁原因,是丝绸之路联合申遗的需要。此文登出后,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争议。据了解,拆迁的范围并不涉及古建筑,而只是拆掉距离申遗的兴教塔太近的一些生活建筑,这些都是上世纪90年代之后僧人们自建的(1571期之2)。4月11日,身在西安的王文恰好前往了兴教寺,经了解,发现真实情况与网上反映的出入很大。

问:王文老师您好,看到您刚刚发布了微博,说在西安兴教寺吃了斋饭,我们想就目前读者和网友都非常关心的兴教寺拆迁改造问题向您了解下情况。您怎么会想到前往兴教寺的?

答:我正好在西安授课,听说这个事情就前去看看。

问:六小龄童先生在微博上发布了兴教寺因拆迁产生问题的消息,引发各界关注,您对此事件怎么看?

答: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游客前往,我也看到六小龄童的那条微博,但是各个操作单位之间的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还是问了几个寺庙里的僧侣、法师、普通的香客及当地的居民,他们反映的情况可能跟微博上所反映出来的不是很一致。

现在寺庙中的僧人说具体兴教寺拆不拆还没有具体定下来,有些人就主张,如果要拆的话就把后期新建的建筑拆掉,初步方案是说可能会把新建的部分建筑拆掉变成绿地,这样的话也便于申遗。

问:那么当地人包括寺庙中的僧侣,他们在具体拆迁上的矛盾在哪里?

答:这个矛盾的话再一次体现了当下中国的纠结,我就我所见到的情况来和观察者网的读者们分享下。可能可以从三个方面来体现这种纠结。

第一个纠结:发展当地的经济和怎样改造历史文物的纠结。

当地的兴教寺处在长安区,离城区还是比较偏远的,大约有30公里左右。长安区原来就是西安的长安县,兴教寺就在这个长安区的一个县里。从市里过去交通也不方便,但是这个寺又非常重要。同时那里也是一个比较穷的地方,我们沿途走的是104县道,一路过去这两年的变化很大,都在拆迁改造,拆迁之后农民得到补偿,有的补偿还有店面,店面可以出租,路两旁的出租房一个月两三百,三四百也是一笔收入。在当地我一路过去,长安县十来公里左右都在拆迁改造。当地人觉得拆迁改造还是不错的。自然,兴教寺的改造还是在大的改造维修的范围之内。

这就成了一个纠结,因为当地也没有什么苹果、梨之类的特产,怎样发展当地经济呢?兴教寺就是一个很好文化资源,通过申遗,寺庙可以成为世界文化遗产,自然就有很多游客来。游客来了自然就可以发展旅游经济。但是现在去兴教寺之后发现,寺庙很荒芜,寺庙年久失修,虽然也有一些新建筑,但是整体来讲兴教寺根本就没有得到开发:里面没有导游,也没有多少游客,只有零星几十个游客。这么好的一个寺庙,安葬着玄奘法师,这么好的文化资源,没有开发让更多的人前来参观是很遗憾的一个事情。现在,通过申遗、通过配备导游、开发店面等一系列的旅游景点开发措施的方式以吸引游客,这个初衷是没有错的。这样的确能够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来。

但是,一说要拆,当地开发部门却没有跟当地人沟通。初衷是好的,但毕竟当地是一个佛门圣地,没有把这种赚钱的方式和意义和当地人进行良好的沟通,这是一个纠结。其实,许多当地人还是希望拆的,因为拆了之后能够改建,能够给当地居民百姓带来收益,但是,没有事先进行很好的沟通,如何处置改造当地的历史文物,这个是第一个纠结。

第二个纠结:如何满足僧侣和信众需求的纠结。

实际上这个寺庙并不大,是个佛门清净的地方,也没有多少人去,但是如果按照现在的建筑规模来看,寺庙不更多地吸引游客就很难维持。兴教寺又建在小山坡上,不去进行一定的规划改造的话,兴教寺的接待能力是非常有限的,这个时候如果一下子去了很多人,对兴教寺来讲,不改造反而会对寺庙造成破坏,比如用水啊餐饮啊等等。在这种情况下,提出对兴教寺的改造,这个是合理的,但问题是怎么改造才能符合僧侣和信众的需求?据说,现在的规划是:把僧侣吃饭的地方搬到山坡下面去,使整个寺庙能够交给相关运营部门管理,这个不符合当地僧侣和信众的实际生活情况。

就拿我今天去吃斋饭来讲。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吃斋饭。我们吃饭的地方非常得宁静,是一个非常淳朴的地方。前来的信众较少,导游根本就没有,当然也没有大批的游客。我们吃斋饭的地方可以容纳百来个人,但吃饭的时候也就几十号人,不要钱,你去吃就可以了,当然我用完斋饭以后往寺庙的捐香油的箱子里塞了一百块钱。佛门清净是本来就应该的事情,你要改造扩建申遗都没有问题,都没有错,但是怎么做才能符合当地僧侣和信众的利益和需求?当地有意见说:寺庙是不可以拆的,但是可以扩建,可以通过扩建来解决这个问题。僧侣在寺庙里住得好好地为什么要搬到山下?食堂为什么要搬到山下去?这个也不方便寺庙本身的管理,但这样一搬又容易给网络上的一些公知落下“侵占寺庙资源”的口实。怎样去针对寺庙中的僧侣和信众的需求做一些长远规划,这个是需要考虑的。

第三个纠结:寺庙的香火钱也很纠结。

兴教寺有个很有趣的现象是,他们的牌匾、香火、香油的钱大多是由韩国人、日本人捐的,当地人说这些韩国、日本的信众比中国人还虔诚,大老远的来兴教寺看唐僧,现在由于国际关系上中韩、中日关系不好,这部分来自韩国日本信众的香火钱也少了,这个让兴教寺的僧侣们也觉得很纠结。

我看到的情况是这样,所以感觉上,实际情况要比网络上流传得要复杂一点。通过我作为一个普通游客身份的走访,包括问了兴教寺里的五六名法师、包括边上的游客,确确实实,从表面上看,兴教寺当地的情况要比网络上一边倒的说不拆、夷为平地的全拆都不一样,实际情况要比网络上所能看到的情况要复杂。无论如何,现在的舆情是非常复杂的,这个对于当地政府是一个提醒,无论如何要更加耐心、更加透明、更加考虑到当地民众的需求和利益,去解决僧侣、信众、当地民众及地方部门之间差异化的分歧。

兴教寺的确是一个非常宁静,非常古朴的寺庙,但是兴教寺在宗教界也拥有德高望重的地位,拥有非常浓厚的历史文化背景。关于兴教寺的争议,当地政府应该主动出来进行说明。当地老百姓有发展经济的需求,僧侣和信众也有他们的需求,兴教寺本身也有它自己的需求,一个重要的寺庙如果破破烂烂的,最终对它的保护也没有什么益处。

当然不可能每个人的意见都能实现,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考验当地政府平衡能力的时机:如何将当地老百姓的利益、兴教寺僧侣的利益、包括当地政府自身的长远发展、国家文化遗产的长远利益,以及一些舆论领袖的利益和声音结合在一块进行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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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教寺风波:不能再容忍长安沦落

江雪

昨天半夜从外地回来,在微博上看到拆“兴教寺“的风波愈演愈烈。我个人非常关心兴教寺的命运,一来我本人是佛教的生命倾向,再者身居长安,对本地文化遗存有一种天然关心。数年前曾去过兴教寺,是花木葱茏的幽静之所,记得康有为书写的一块碑在那里,其字独特,至今难忘。法门寺在被“曲江”开发之前,我也曾在寺中住过,“曲江”窃寺之后,我再未去,是知道那份幽静,那份佛子虔心顶礼寻求精神安宁的气息,不消说,已被金光灿灿的钱权力量,伤害到难以追寻的地步了。

查了点资料,有一些感慨,发微博有字数限制,且不知为何,今天转发几条微博都发不出去,就写个长微博,贴在这里,供关注者参考。

1、 “拆”兴教寺的是不是曲江?

此次兴教寺风波,南都报道一开始指出“开发”背后是曲江。曲江新区曾有微博回应,但很简略。在微博上看到有匿名信称这次主要是长安区政府主导,曲江一开始和长安区政府的框架协议并未实施。媒体人“本性爱吃肉”也微博证实,改造兴教寺和曲江关系不大,这可能是事实。但也有爆料人称,曲江下边企业众多,不能完全排除这次兴教寺开发背后没有曲江的影子。西安市副市长段先念本人就是曲江模式的缔造者,兴教寺僧团的公开信中说到,今年3月7日段本人去兴教寺视察,随之展开拆迁工作,其间关系尚不知如何。

2、 兴教寺风波为何会牵涉曲江?

“曲江”近年来,携钱权力量,所向披靡。法门寺“景区”大规模改造中,就曾发生过僧人抗争的事件。曲江改造之前,法门寺的门票不超过30元,有时居士还可免票进入礼佛。寺里有佛子夏令营等活动,吸纳年轻佛子短期学习佛陀教育,感受佛陀圣地的宁静。曲江改造之后,法门寺景区改售高达120元的套票,以舍利敛财,用高额门票将虔信者挡在寺庙之外,并有各种商业包装的不如法行为,玷污圣地,备受诟病。艺术批评家岳路平发起的“舍利回家”公民行动,顶着巨大的压力,引起很大关注。但对曲江的批评,始终没有真正的见诸报端。本地强势媒体,曲江是大广告客户,报道这些批评声音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且不说曲江此次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因地方政府“拆寺“思路与曲江此前作为颇相似,批评者生怕千年圣地兴教寺也沦为法门寺的命运,这也是一开始批评指向曲江的一个原因。

3、 拆僧人寮房以及灵塔外周边建筑,算不算毁坏古寺行为?

有辩解者称,此次“拆寺”,并非拆灵塔,拆的是僧人寮房,拆除并无不妥云云。这是极重要的问题。首先,我们往往可能觉得千年古刹是文化遗产,但忽略了它本身是佛教活动场所,首先是僧人修习和生活的地方。究其实,灵塔再有历史价值,也是附属于寺院的,而非寺院附属于灵塔。如果说灵塔是历史遗存,那也是佛教的遗物,首先属于僧团和信众,其次属于社会。然而,今天,在我们保持无神论、毫无敬畏之心的地方政府眼中,在处置历史遗存之前,可能完全忽略僧团和信众的意愿,只将寺院和灵塔视为可能赚钱的文物古董,而将僧人看做是帮他们看护古董的“临时工”,这是多大的荒谬!事实上,和所有宗教一样,对圣物的保护,最有力的还是信徒和僧团。但政府可能偏偏认为他们才是在“保护”。在强拆政府的逻辑下,当行政命令携商业力量而来,寺庙和公民个体一样,就这样成为弱势群体。

4、 从僧团陈情信中可见强权之蛮横。

在这封题为“维护兴教寺僧团的生存权和僧团与玄奖塔一体性”的陈情信中,写道:“03月13日,京《丝绸之路(中国段)维护管理总体规划》的担任人陈同滨教授来兴教寺再次调查,兴教寺住持宽池法师向陈教授解说了佛教僧人的宗教生活形式,逐个修学和生活是一体化,兴教寺撤除这么多的建筑,僧团失去食宿的根本保证,等于是毁坏了僧团,毁坏了正常的宗教活动。“,但是,”市委办公室朱副主任强行遏止了宽池法师的发言,并表示兴教寺申遗是政府决议下来的工作,让陈教授不用思索兴教寺的意见,一切只需保证申遗工作。”

5、 曾陪台湾友人逛兴善寺,她感叹,大陆的寺庙不知为什么没有清净的感觉?都在大兴土木,都在建设。在政府主导的大兴大建中,一些寺庙也主动投靠商业开发,一些愿意持守宁静的寺庙则面临强行拆迁。席卷社会的浮躁气息,让寺庙这样原本应是人们精神家园的地方越来越世俗,兴教寺这样的千年古刹,难得偏安长安一隅,持守传统,却面临这样的境遇。

6、 今天我们所有的开发,几乎都以宏大华丽为美。表面来看,城市是变漂亮了,但是,那些宏大华丽的场面,掩盖了文化的细微之处,毁坏掉了无形的文化气息,而这些东西,被权力和金钱一起毁掉后,是很难找回来的。文物和遗产的保护,和发展之间可能有冲突,这很正常,但关键是我们公民没有说话的权力。我们无法表达和参与到事关我们文化生活的政府决策中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觉得不如不开发,留给子孙后代,让有远见和有审美的后代人,去开发。至少我们不会犯罪。

7、 公民社会建设,要有利益的博弈,要有对权力的制衡。以兴教寺风波为例,如今,除了在互联网上,信众的真实声音还是无法表达,僧团的声音也无法表达,很难形成真正的利益制衡。其实这种事情,最应该佛教协会来说话,可佛教协会的领导,和其它社会组织一样,也是官府任命,怎能指望他们说话?如此一来,我们就任由这个城市,我们的文化,这样沦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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