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钟:西史上第三怪客—拉开血腥暴力序幕 组图
——西史上第三怪客—— 《比较文化学引论》之十 【阿波罗新闻网 2014-04-28 讯】
作者:今钟
[url=http://m1.aboluowang.com/print/392083.pdf][/url]
罗伯斯庇尔一心要把祖国打造成一个纯洁无暇的乌托邦,狂热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与现实的妥协。任何人,只要是阻碍了他的崇高目标,除了死亡没有其它选择,无需顾忌什么牺牲和代价。断头台上的4千多颗头颅还远远不够,今天,他将再一次纯洁自己的队伍,把一批败类从国民公会中清洗出去。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极限,反而变成抵死一博的勇气,一个议员冲着他大吼:“暴君,是丹东的鲜血噎住了你的喉咙!”随之而起的是同一个声音:“逮捕!逮捕!”逮捕罗伯斯庇尔及其一党的动议立即通过,宪兵把被起诉的雅各宾领袖们带出会场。
亚当维索兹(Adam Weishaupt,或译为魏萨普,1748~1830),德国南部巴伐利亚的因格尔施塔特大学教授,他应金融业者的要求,放弃天主教而去组织光明会(Order of the Illuminati,或译作光照帮)。这是一个极其秘密的政治颠覆性组织,财务由隐密的国际银行家所支持,他为光明会首任会长。魏萨普是位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式的人物,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所以不择手段是光明会的一个基本特点,欺骗和敲诈是其达到目的的方法。
魏萨普说:本组织的强大力量来自于隐蔽,绝不能让它的名字出现在任何地方,总要用另一个名字作为掩护。他对手下说:只要达到目的,不在乎用什么样的掩护,掩护是必须的。他后来发现共济会(freemasonry)是个很好的掩护,不会被人怀疑,难以被人发现,于是决定渗透和控制共济会,并且在其中发展。所以,光明会是一个寄生在神秘共济会组织里的秘密组织。光明会和共济会相互独立,它鄙视共济会,只是把它作为一个掩护,并且从中发展。
英国的艾克顿勋爵曾经在剑桥大学做了有关法国大革命方面的多次演讲,他的演讲后来整理成书。他在书中说,最可怕的是,我们透过法国大革命的烟雾看到了后面有组织策划的证据,这个组织的经理们藏在暗地里,戴着面具掩盖自己。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维伯斯特女士在她的《法国大革命》一书中,仔细地描述魏萨普(光照帮)在法国大革命中所起的关键作用。
怪客三怪
一、神学教授制造无神论
二、有巨大财源干大事,背后有何势力不为世人所知三、在共运史上首创运动群众,又不敢张扬,怕人知道
1、寻找堂吉诃德
罗伯斯庇尔(1758~1794)在大学毕业后从事律师的职业,积极帮助无助的普通人,1782年初被任命为阿拉斯主教法庭五名法官之一,经常为明显受到不公待遇的人们辩护,胜诉率较高。他认定法律精神规定了人生来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这是人生来的权利,是无法剥夺的,因此他义无反顾地为自由平等能在法国得到实现而斗争。在实现他和卢梭两个人的平均梦。
罗伯斯庇尔在纪念卢梭的献词中写道:“我愿踏着您那令人肃敬的足迹前进,即使不能流芳百世在所不惜;在一场前所没有的革命为我们开创的艰险事业中,如果我能永远忠于您的著作给我的启示,我将感到幸福。”
2、慷慨倒贴,无私援助
魏萨普以大东方共济会会员的身份亲自去法国,法兰克主义银行家罗斯柴尔德给他提供不限量的活动经费,去贿赂有能力的人,组织反叛活动,推翻法国国王。
1787年,米拉波邀请了光照帮两名德国高级官员,作家博德和贵族布史,来巴黎帮助组织法国大革命。博德是魏萨普的副手,在魏萨普不在的时候,代理帮主的职责。博德和布史帮助米拉波控制了法国共济会,博德给出了法国大革命向前进的信号。他们通过被光照帮控制的法国大东方共济会创立了雅各宾俱乐部,所以魏萨普又被称为是“雅克宾的教主”。
3、越俎代庖,代劳发动群众
光照帮直接教会雅各宾如何运作、如何管理通讯、如何招收和训练会员,以至于给定一个信号,就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同时发动武装暴动。雅各宾一律戴红帽子;魏萨普一开始就计划让妇女参加“革命”,雅各宾鼓动妇女组织了许多社团,每周聚会三次,煽动她们的革命热情,所以妇女在法国大革命扮演重要角色。
这个雅各宾控制的巴黎革命公社具有很大的权力,成了雅各宾的重要权力基础。巴黎革命公社的力量来自于它能够号召、煽动和组织社区和街头的“革命力量”(暴民、狂热的革命者、极端主义分子进行造反暴乱。煽动人民对资产阶级的仇恨,说“我们内部的敌人来自资产阶级”,“富人是无套裤的敌人”。
随后的1792年9月,巴黎公社进行了“9月屠杀”,把关在监狱里的很多“反革命分子”屠杀掉,这些“反革命分子”大多数是基督教牧师或其他神职人员。
(罗伯斯庇尔并未直接参与起义,随后也拒绝了审判阴谋者的法庭庭长职务。罗伯斯庇尔清醒认识到自己不属于无套裤汉,自己也不属于资产阶级的中上层,雅各宾派得以执政是因为得到了雅各宾俱乐部的支持,从而得到了无套裤汉大众的支持,得到了下层资产者的拥护。罗伯斯庇尔始终得到雅各宾俱乐部的支持。)
4、不修栈道,暗渡陈仓
被光照帮控制的大东方共济会,是连接法国大革命时的激进份子和在德国的魏萨普之间的关键中介。
在法国大革命开始的时候,法国有282个共济会会所,其中266个被光照帮控制。共济会的一般会员对此一无所知,真正加入光照帮的共济会会员也比较少。被帮光照控制共济会在背后组织暴乱和制造麻烦,光照帮自己绝不出面。
(法国王室宣布召开三级会议后,罗伯斯庇尔成功当选为第三等级代表,他在演讲中支持男性公民普选权、反对国王否决权、支持赋予犹太人民权、呼吁废除奴隶制和死刑,反对新闻审查。他的提议很少被采纳,但迅速为他在全国赢得了极高声望,使他获得了“不可腐蚀者”的称号。
同年9月21日,法国成新的国民公会,次日宣布成立共和国。罗伯斯庇尔作为巴黎代表中得票最多的候选人进入国民公会。12月,审讯国王,他发言11次,强烈要求处死国王路易十六。
他当选为新国民公会的主席,主持通过新宪法,保障公民享有人身、信仰、出版、请愿、结社的自由,有受教育和受社会救济的权利,规定如政府侵犯人民权利,人民有权起义。6月8日当选为“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独裁官”。)
5、预演巴黎公社起义
世人只知道1871年成立的“巴黎公社”,其实法国大革命之后不久,巴黎市划分了四十八个社区,就组成了巴黎公社。当时巴黎公社的领导层中有288个光照帮会员。
活跃在社区、街头的“革命者”认为巴黎公社具有主权,不受国民议会控制,并且要和全国的公社成为一个整体。这时全法国共有3万6千个“公社”。1792年8月初,雅各宾完全控制了巴黎公社,成立了一个新的巴黎革命公社,号召和组织巴黎社区的暴民造反。
1792年8月10日,雅各宾控制的巴黎革命公社发动暴民推翻了国王路易十六之后,魏萨普的计划开始大规模地实施,雅各宾才真正控制了权力,不久就开始实施恐怖专政了。
光照帮的色彩变得明显。法兰西共和国的三色旗被革命的红旗替代。1792年12月,雅各宾控制的法国国民议会发布声明,号召欧洲的无产阶级都起来暴动,推翻他们的政府,因此吹响了世界革命的第一声号角。(这哪里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让魏萨普失望的是,欧洲的无产阶级并没有响应雅各宾的号召,光照帮想把法国大革命国际化没有能够实现。
愤怒的巴黎暴民攻击皇宫,杀死了保卫国王的瑞士卫兵,终止了国王路易十六的权力,推翻了法国的王权统治。1793年1月21日,国王路易十六上了断头台。这个雅各宾控制的巴黎革命公社具有很大的权力,成了雅各宾的重要权力基础。巴黎革命公社的力量来自于它能够号召、煽动和组织社区和街头的“革命力量”(暴民、狂热的革命者、极端主义分子等等)进行造反暴乱。随后的1792年9月,巴黎公社进行了“9月屠杀”,把关在监狱里的很多“反革命分子”屠杀掉,这些“反革命”分子”大多数是基督教牧师或其他神职人员(一位基督徒说:革命就是杀人,反革命就是反对杀人)。
闹了6年,直到1795年10月26日,巴黎公社才被解散。
6、喧宾夺主,反客为主
罗伯斯庇尔一开始就无法控制住局势了,罗伯斯庇尔是一个无行政职务的人,他无力阻止群众的自发行动,除了表示遗憾,他无法控制如此众多的群众的思维。
巴黎的断头台格外的忙碌,每天都有被革命法庭宣判死刑的反革命叛国者被送上断头台,这个法庭只要一经宣判就不得上诉,在这个法庭上被告失去了一切的权利像一只羔羊一样任人宰割。罗伯斯庇尔、丹东对此都是无能为力的,他们只能尽可能少使人在巴黎上断头台,为了安抚民众,征得他们的支持而牺牲人类的鲜血。
在恐怖一开始就有如此多的鲜血,人民的疯狂是重要的因素!从一开始,群众的惩罚行动中便夹杂着公报私仇的成分。许多无辜的人都被诬告并杀害。
由于缺乏对恐怖执行者的限制,恐怖特别是在政治上逐渐变得疯狂起来。大权在握的特派员随心所欲的主持恐怖。1793年11月7日富歇和科罗德布瓦来到里昂进行了大规模镇压,处死1,667人,断头台不够,还辅以步枪排射。7月至9月,260名被送到革命法庭的人犯中有66名被处死刑约占1/4。在1793年的最后三个月里,395名被告中被判死刑的有177名,占45%。1793年8月底,被拘于巴黎各个监狱的囚犯有1,500人,到10月2日增到2,398人,到12月21日又猛增到4,525人。
当大批无套裤汉看到过去骑在自己头上的老爷、夫人们在自己手中切下脑袋是一大快事,也使他们产生了雅各宾派是他们的救世主的感觉。于是激进的雅各宾派被推到了法国革命的最前沿。
7、列宁契卡的阴影
1793年雅各宾专政:改组革命法庭,简化审判手续,以革命的恐怖政策惩罚罪犯和革命的叛徒,史称“恐怖统治”,许多无辜的人都被诬告并杀害,成千上万人被送上断头台。其中包括国王的亲属和大部份贵族,有人批评这种政策为“诛九族”和违反人道。
1794年2月,颁布“风月法令”,没收“人民公敌”的财产。公安委员会为在两派之间保持平衡(主张激进政策、要求扩大恐怖的埃贝尔派与主张宽容、放松镇压的丹东派),将两派领袖都送上断头台。
同年9月17日颁布了《惩治嫌疑犯条例》,是恐怖政策的代表性法令。此法令的颁布使反对革命者心惊胆战,内容含糊,打击面不仅限于嫌疑犯而且包括可能是嫌疑犯的人,法令中不仅打击反对革命分子而且还要牵连家属,形势危急,处理草率,出现扩大化。到1794年5月,全国被捕的嫌疑犯总数超过30万。很难想像法国会有如此众多的反革命嫌疑犯?
8、文化大革命的雏形
恐怖专政杀掉了大批僧侣、宗教神职人员
1792年9月,巴黎公社进行了“9月屠杀”,把关在监狱里的很多“反革命”分子屠杀掉,这些“反革命”分子大多数是基督教牧师或其他神职人员。
1793年11月,巴黎公社把反对基督教活动推向高潮,在坟地里,用光照帮的座右铭“死亡是永恒的睡眠”取代了十字架;鼓吹无神论,宣传理性为人的唯一准则,举办各种“理性节”,把妓女放在教堂里的圣坛上作为“女神”,羞辱宗教神职人员。在全法国推行“去基督教”活动,关闭教堂;同时搞“理性崇拜”,把一些教堂改为“理性庙”,用政府权力强行推动“无神论”,从而出现了第一个“国家无神论”。
(罗伯斯庇尔在抨击天主教会的同时也反对非基督教化运动,怀疑无神论者的动机。1794年5月7日,他在国民公会提交《关于最高主宰崇拜和国家节日法令草案》,体现了卢梭的影响。最高主宰日的庆典活动在6月8日举行,由画家大卫设计安排。当时担任国民公会主席的罗伯斯庇尔发表演讲,焚毁了象征无神论和虚无的偶像。)法国公立学校的教育停止了,因为图书被毁了,教书的人被迫害(许多教师被送上了断头台)。
受到过一些教育的人都是“资产阶级”。例如雅各宾把法国一位有名的化学家送上断头台时说:“共和国不需要化学家”。1793年夏天,烧毁图书馆,摧毁文学和艺术品;关闭学校,以致到1794年底的时候,法国公立学校的教育停止了,因为图书被毁了,教书的人被迫害(许多教师被送上了断头台)。
9、结果
1794年7月27日,正午过后,国民公会的会场里,雅各宾派领袖罗伯斯庇尔筹划着掀起新一轮的风暴。一年前,他和他的激进派战友们彻底摧毁了温和的吉伦特派并将他们从肉体上予以消灭;几个月前,与他同一条战壕但渐行渐远的战友丹东、埃贝尔也被他送上了断头台。罗伯斯庇尔一心要把祖国打造成一个纯洁无暇的乌托邦,狂热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与现实的妥协。任何人,只要是阻碍了他的崇高目标,除了死亡没有其它选择,无需顾忌什么牺牲和代价。断头台上的4千多颗头颅还远远不够,今天,他将再一次纯洁自己的队伍,把一批败类从国民公会中清洗出去。
罗伯斯庇尔忠实的同志圣鞠斯特要求发言。如果是往常,整个议会都会在沉默中颤抖,没有人知道下一个牺牲者是不是自己,但今天却不一样。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极限,反而变成抵死一博的勇气,议员们大声吼叫,会场一片混乱,圣鞠斯特根本无法说话。罗伯斯庇尔站起身想控制住形势,但声音完全被压住,一瞬间,这个口若悬河的独裁领袖脸色苍白,喉咙哽住说不出话来,一个议员冲着他大吼:“暴君,是丹东的鲜血噎住了你的喉咙!”
终于,人们等待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我要求起诉罗伯斯庇尔!”会场顿时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议员们似乎被自己的勇气惊呆了,但他们很快明白已没有退路,随之而起的是同一个声音:“逮捕!逮捕!”逮捕罗伯斯庇尔及其一党的动议立即通过,宪兵把被起诉的雅各宾领袖们带出会场。次日下午罗伯斯庇尔和圣鞠斯特、库东等追随者一起被送上断头台。
罗伯斯庇尔被送上断头台 5点过后,运送死刑囚的马车离开门监狱,缓缓驶向革命广场。群众的咒骂声如潮水一般:“看,这个就是圣鞠斯特!那个就是罗伯斯庇尔!……”特别是那些恐怖中政治受害者的家属。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不顾被碾死的危险,死死抓住囚车栏杆不肯松手,声嘶力竭地叫喊:“进地狱吧,你们这群恶棍!记住,在地狱里你们也别想摆脱所有不幸的母亲和妻子们的诅咒!”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赵亮轩
|
|